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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准,你简直不可理喻。”
严姹痛声骂道,一张小脸气得打了过重腮红似的。
她讨厌死了陆准,费力从他的桎梏中解脱出双手来,胡乱地拍击着男人。
陆准脸色蓦然阴沉下来,“我是给你脸了是吧。”
男人陡地俯下身子,从床底下摸出一副银亮亮的手铐,三两下就将猛烈挣扎的严姹铐在了床头。
严姹纤细的手腕挣了挣,挣脱不得。这家伙果然是个变态啊。居然在家里藏有这种东西。
是什么另类的玩法吗?
严姹吓得呼吸好像也稀薄了不少。
“严姹,我要亲你。你敢咬我,我就把口球塞你嘴里。”陆准眼光瞥了下床底,不必多言,严姹已能想象到床底下藏了些什么。
手铐、口球、皮鞭、蜡烛……
陆准大概深入了解了字母圈的那些东西,并且乐此不疲吧。
严姹嘴角抽搐,睫毛也如起飞振翅的蝴蝶翅膀震颤着,“我不咬你,你别我嘴里塞什么奇怪的东西。”
“倒不必今天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不咬我。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咬。”陆准压在严姹身上,羞人的荤话稍显违和地从他口中说出。
他分明长着一张俊逸的脸,却说着下流的话。
手还埋在严姹胸上,将整个几乎包住,轻轻地揉捏。
严姹表情僵硬,陆准笑笑,凑上前去,亲吻女人形状优越的唇瓣。
香香的、软软的,怎么亲都亲不够。
陆准的吻还如上次那样激烈,舌头勾住严姹的丁香小舌,嘬汁那般贪婪地吸吮。
严姹口腔中全是陆准的气息。
陆准吻得忘情,而严姹分神在想,他好涩啊。
“我的吻技如何?”宛若色情片的男主角,陆准嘴上沾着亮晶晶的透明液体。
严姹愣了愣,呆呆地说了声,“好!”
陆准啼笑皆非,“严姹,你倒是连敷衍也不肯敷衍一句。”按在严姹乳房上的手忽然施力,“告诉我,你刚刚心里在想什么。”
严姹身子给捏得陡然一哆嗦,“可以不做吗?”
“不行——”男人拒绝地果断。
其实,严姹也知道在劫难逃,陆准的二弟几乎将周围的布料撑得胀开了,梆硬梆硬的,像根铁棍似的戳人。
“我刚刚心里想的就是这个。”严姹说谎不打草稿。
如果,严姹想,如果她告诉陆准,刚刚她把陆准联想成某某片的男主角,陆准会不会身体力行地惩罚她。
皮鞭、口球、蜡烛……
这些东西,此刻不正在这张床下待命么。
一想到那些东西,严姹的瞳孔就仿佛地震了一次。
陆准嘴角盈笑,“放心,这次我会温柔点的。”
他吻着严姹的唇,左手从严姹裙底伸进去,又碰到了含苞待放的小花蒂。
男人修长的手指揉弄严姹的花蒂,仿佛稚童找到了了不得的小玩具,又是搓又是揉,又是按又是压。
“不,别捏它——”女人的语气在男人手指的挑拨下转了几个抑扬顿挫的调子。
“真的不要吗?”陆准笑眼看严姹,“你要想好了,如果我不把它照顾好,你没湿透,那等一下会很疼的噢。我可是很心疼你,不忍心把你撕裂了。”
男人一副为她好的样子,招来严姹愤恨的一瞥。
呵,男人,他是只想自己玩的爽吧。
如果真怕撕裂了她,那就不要用老二捅她啊。
她的花径就那么一点点大,可是他的阴茎却又粗又长,还那么硬。
“那我进去了?”陆准手指一路往下,像蛇一样灵活,滋溜一下钻进了女人水淋淋的蜜穴中。
两根手指模仿着打桩形式,凶悍地进进出出,撞击里面那团软肉。
严姹恐惧地感受着陆准用两根手指指奸她,阴茎再粗再硬,也不像手指里面真的有块骨头。
而且,一根长一根短,万一刮蹭到了里面什么东西,弄伤了她可怎么好。
严姹哀求告饶,“陆准,你别用手指了,我怕。你换个东西来,好吗?”
“什么东西?”陆准明知故问,非要将严姹羞得面红耳赤,难堪不已。
严姹呆住,若痴呆貌凝固了会儿表情,转而脸色剧变,羞愤欲死。想用双手捂住脸,奈何两只手一左一右被手铐铐在床头。
“你用阴茎肏我好不好?”严姹强撑着恳求道。
她好怕陆准用手指头弄伤了她。
虽然,陆准的那玩意儿要叫严姹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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