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好像很喜欢我。”
季游听到这话时,握在手里的笔颤了一下。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的眼眸看向一旁的许淮。
英气又恣意的少年倚在墙壁处,抬着下巴看向他,唇角轻扯出一个笑:“怎么,被我说中了?”
蛋糕py做过后,他就明白了季游这书呆子对自己炙热的情感和失控的行为。
真可笑啊,喜欢他,却和别人一起轮他是吗?
他的喜欢可真是廉价。
季游大概也明白他内心所想,抿紧了嘴唇,握着笔继续在草稿纸上演算,还说道:“我给你把这道题讲一下。”
现在是午休时间,大家都出去吃饭了,教室内没什么人,季游和许淮昨晚做的太凶,导致上午起不来没法上课,俩人只好在家吃完饭回学校的。
“不想做。”许淮烦躁的推开眼前的习题,啧了一声,“我考不上海州大学,你们别想了。”
他知道这四人都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想让他留下来?门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游也知道他心性坚韧,不会轻易屈服,站起来觉得胸口闷的慌,这才借口说要去洗手间。
等他走后,许淮本来想把书本习题都推到一边,视线一斜却从书本中看到了几页纸。
他用手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是“天才杯”竞赛的报名表,上面有孟绍安、季游、唐耕雨的名字。
本来他对这种竞赛不敏感,但是最近季游经常给他补习,也多少了解。
这场比赛如果取得了好名次和奖项,能在高考中加分。
许淮扯了扯唇角,翻了一下,发现真的还从名单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群畜生是真想让他留在省内啊,方便操他是吗?
可是他永远不会让他们如愿。
季游上完洗手间回来,就看到许淮正看着窗外发呆。
“怎么了?”
他走过去坐在旁边,正准备拿着笔继续讲题,就突然听到许淮说了话:“好无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游太了解许淮,也知道他的不舒服,便握着笔在纸上继续写:“等讲完这道题就休息一会儿。”
窗外的蝉声很响,有树枝伸进来,风轻轻吹动着树叶,沙沙的声音增添了几分静谧。
“喂。”许淮轻轻说道,“想不想让我给你口?”
季游怔了一下,手中的笔都掉在桌子上,他立刻转头,看见许淮屈起一条腿搭在凳子上,那张桀骜英气的面容很夺目,冷白的肤色下延伸出明显的血管,健康又不羸弱。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好像他们又回到以前没有闹掰的时期,一起放学走路、去箭馆玩,在教室给许淮讲题,对方总是困的要死的样子。
季游没有拒绝的理由,而许淮也不允许。
“都硬成这样了。”许淮蹲下来,身体躲在季游面前的课桌前,伸手去把他的裤链解开,掏出肿胀粗硬的性器轻轻抚摸,唇角轻扯,抬眼看对方,语气有些讥讽,“班长,你不难受啊?”
他张嘴就把季游的性器含进嘴里,柔软的唇舌包裹住坚硬滚烫的龟头,湿红的口腔一阵阵收缩着舔舐,逐渐也扰乱了季游的心。
许淮嗅到鼻尖涌动着尿腥味,这才想起季游是刚上完洗手间的,想把性器吐出来,又被人强按着下巴和头。
滚热的龟头猛地戳进张开的湿红色口腔,渐渐往喉咙深处插去,尖锐的酸麻感瞬间窜向神经,鼻尖和口腔都是浓重的腥味,呛的他双瞳涣散,眼前一片白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淮挣扎着想躲,但他蹲在课桌下,活动范围有限,又被人狠狠按着头,粗硬的鸡巴完全插进来深入喉咙,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唇瓣上,舌根都被性器压的发麻,浑身的麻痹和酸软涌上来。
他下意识的呜咽想吞进口水,却又吞入龟头流出的不少腺液。
“再张大一点。”
季游沙哑的声音响起,胯下的性器快速的抽插龟头,每次退出又猛操到喉咙深处,狠狠碾磨着敏感的口腔。
“唔……啊……”
许淮快喘不过气,鼻腔满是腥臭的尿味,几乎无法呼吸,教室内只有低声的呜咽和喘息,以及啪啪的水声,下巴被压的酸麻,唇舌微涨。
青筋血管盘旋的性器操弄着敏感的喉咙,口腔内壁被干的抽搐不已,流出来的口水也顺着唇角流下,滴在下巴和地上。
他无助的吞咽,却只把腺液和口水吞进胃里,发软的快感让他忽视了嘴巴快要被撑得裂开,牙齿想咬下去,又被季游掰着。
腥咸的味道让他有些头疼,呜咽着呻吟和喘息,狭窄的喉咙被撑得太开了。
许淮被粗硕的性器撑的眼角流出泪水,瞪着红肿的眼睛仰头,视线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季游。
只是被这么看着,季游就忍不住射了精,浓白的精液灌进了敏感红肿的口腔,把里面彻底糊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咳咳咳……!”
许淮闷咳了几下,伸手就想把喉咙里的精液抠出来,又被对方攥住手,整个人都从桌子底下拉起来。
“你干嘛!”
他唇角一张一合的流着精液,季游看的眼神晦暗,伸手就去脱了他的裤子。
“喂等等!这是教室……”
季游把他抱到桌子上,练习册和笔全掉在地上,啪嗒啪嗒的落了一地。
他把许淮的双腿拉开,胯下粗黑的性器猛地插进湿软的花穴里,饱满肿胀的龟头一寸寸撑开充盈紧闭的甬道。
许淮忍不住低叫一声:“你疯了是不是?”
季游心想他早就疯了,也不差这一点儿。
穴肉分泌出的淫水很多,敏感又抽搐的紧紧包裹住他的龟头和柱身,插的没一点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