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还是把你想的太有底线。”
许淮躺在长椅上,牙齿紧咬,下身的性器挺立起来,露出细嫩红肿的肉唇,如蚌肉的颜色水润又鲜红,潺潺的淌着透明的水液,顺着穴口连绵不断的流下,把整个阴阜泡的湿乎乎的,花瓣般的肉唇黏腻,殷红的阴蒂泡发又热又胀。
他瞥了一眼唐耕雨手上拿的东西,冷笑扯了扯唇角:“你有什么手段尽管用。”
粗糙的硬毛刷柄处被手指握着,茂密粗硬的毛呈现亮黑的色泽,按在肿胀的阴蒂处来回挤压刷动。剧烈的疼感一瞬间窜遍全身,许淮的背脊陡然震颤,喉咙也溢出破碎的低叫,但还紧咬着牙不肯吭声。
毛刷质地粗硬,在阴阜间来回肆意刷动,狠狠凌虐戳动着嫩红的阴蒂、淫靡的肉唇舒展着被毛刷撑开,细小的嫩肉悄然分离露出莹润的小口,被毛刷蹭地吐露出浓稠的精水,湿哒哒的顺着腿根浸湿了躺椅。硬质的毛刷搜刮阴唇和阴蒂,如细密的针尖般的刺痛带着持续的瘙痒。
许淮震颤着身体想要逃离,身体却动弹不得,大腿绷得很紧,他低喘着气,又被接下来的动作震得一颤,硬质的毛刷插入穴肉,狠烈的摩擦嫩肉,刺激的肉壁连连收缩,激起细密的颤抖。
“这就受不了了?”
许淮听到唐耕雨的声音,与此同时的还有滑轮摩擦地面的响声,一块显示屏被拉了过来。
光滑的屏幕能清晰的显示硬质黑色的毛刷一点点深入紧窄的甬道,肆意凌虐着里面的嫩肉,粗硬的刷头翻搅肉壁缝隙沟壑中每一处精液,把浓稠的精水拉出来带离穴口。
严厉搜刮的刺激太过猛烈,粗硬的黑毛刷深入穴肉的细节被映射在屏幕上,瞬间碾碎了许淮的理智,极致的疼感裹挟着酸麻肿胀感如洪水猛兽淹没了他的神经。
每一根骨头都浸透了痒意,扎的他浑身难受,恨不得手伸进身体里去抓挠,但四肢又被铁环舒服,整只毛刷头都陷进紧窄的穴肉,光滑的屏幕显现毛刺翻搅穴肉的样子,直抵细嫩宫口处逐渐捅开嫩肉,汹涌的淫水混着精液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震颤的宫口绞紧了横冲直撞的毛刷头,软肉把毛刷夹的很紧,胀痛的酸麻和爽感密集的袭来,他被一只刷头欺负的快要理智全无,下面的穴口微微张开紧夹着刷头,失禁般的往外潮喷出水。
毛刷已经捅到了子宫,粗硬的材质把绵软宫壁肆意的点戳,震颤的快感和痛意让许淮忍不住攥紧了手指,感受着肉乎乎的甬道被挤压,而他根本不敢看旁边屏幕的画面,却又被唐耕雨掰着脸看向电子屏幕。
“躲什么呢?好好看你子宫里的精液。”唐耕雨的声音很温柔,伴随着毛刷搅弄宫腔翻转肉壁的声音,丰沛的汁水也混杂精液捣出细细的水沫滴答着从穴口处流下,整张躺椅都被弄湿了,揉成长长的水痕。
屏幕散发幽幽的光,黑色毛刺与浓白精液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湿乎乎的粘连在肉壁上,他光是看一眼就觉得耻辱,双瞳被激烈酸麻的快感弄得有些涣散,深黑的睫羽也满是被逼出的泪水挂在上面。
许淮动了动嘴唇:“停下……”
唐耕雨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手指攥着毛刷的手柄深入探进宫腔,粗硬的刷头凌虐着宫腔肉壁,把精液和淫水搅弄的脏兮兮的,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轻笑一声,伸手过去把许淮的下巴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又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轻语:“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一个被人玩弄的工具,只能张开双腿躺着,谁都可以把精液射进去、把你肚子尿满。”
许淮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侮辱,只是脸色苍白了点,嘴上也不示弱:“我也不知道你什么癖好,搞这种变态手段。”
旁边水晶缸内的黑蛇已经把锦鲤吃掉,碎掉的鱼肉和骨头飘在水面上,浮动着几缕血色的雾气,蛇类餍足的伸出红色蛇信子舔了舔,狭长的身子安逸的在缸内游来游去。
唐耕雨伸手摸着他湿滑的脸颊,语气温柔又缱绻,看他的眼神很是怜悯:“因为是你……才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什么意思?”许淮隐隐有不安的感觉。
唐耕雨的手指爬在他的脸上像冰冷湿滑的蛇类,说话很温柔:“你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父母撑腰、没有显赫家世。”
“你经营着一个半死不活、我抬手就能弄死的箭馆,又守着家人留下的一套房子和破车。”
“你以为季游为什么加入我们?除了他喜欢你以外,他的劣根性其实和我们一样。”
唐耕雨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他,伸手攥住许淮的下巴,轻蔑的笑了笑:“他认为哪怕对你用强,你也无法反抗,只能被困死。”
“这个世界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你一个底层混混,怎么敢和我们斗啊……”
“你配吗?”
许淮听到这话,冷冷的看向他,那张慈悲温柔的脸在外人面前展现的乖顺谦和,令他恶心的想吐:“我比不上你,长得一副温柔慈悲的好人样,净他妈不干人事。”
“你爸妈知道你这么变态吗?傻逼一个。”
唐耕雨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点,面色未显怒意,手指却攥紧了毛刷柄往深处的宫腔捅了几下,翻搅的穴肉和精液混着淫水把穴口处弄的湿淋淋。
他听见许淮压抑的低吟,轻笑了一下:“不是嘴硬吗?继续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淮攥紧了手指,强烈的痛感激的额上冷汗都下来了。
他妈的……捅的这么深,还怎么说话?
唐耕雨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心情倒是很好:“你照常回学校上课,季游会帮你补习。”
许淮皱了皱眉:“不需要。”
他知道这几个人想让他考海州大学留在省内,但他怎么可能愿意。
唐耕雨知道他的心思,但不在意:“你没能力拒绝。”
许淮眼皮一跳,额角的青筋都露出来,脖颈扬起来想凑过去骂人,又被唐耕雨一掌摁在躺椅上,温热的皮肉贴着他的脸颊,能仔细听到柔和又干净的声线:“想再被刷子弄出精液吗?”
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