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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喀哒、喀哒。

皮靴y底敲响抛了光的白净大理石砖面,规律的足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上,西面的玻璃窗框映在地面,随着日落的轨迹一点一滴悄然位移。

长廊的尽头是道紧闭的红橡木门,左右门面上雕有一组对称的金纹飞鸟,在暮日的照耀下被拉长了尾羽,像是随时都能振翅飞起。

……也不过就是「像」而已。

男子沧桑的嘴角细不可察地扬起,很快地又消失,手里的短杖轻轻地在地上一敲,便抬手去推门,木门沉沉地响起了几声吱呀,亮起的苍白之发随着他身影的移动一同没入了门後。

「你来晚了,鲁兰克。」

一道不悦的嗓音混合着沉重木门关起的撞击声一起回荡在这偌大厅堂的穹顶之间,听上去格外清晰。

议会厅并不是不常使用,只是现在并非它应该要塞满七十九名议事的时间而已。

「在陛下驾临之前,我应该都不算来晚才是。」鲁兰克呵呵地笑了,步伐不知怎地变得轻快了起来,越过数排弧状的议事桌来到议会厅的中央,鲁兰克清了清喉咙,拄着短杖便坐到了军务臣专属的位置上。

在他的对面、也就是刚才说话的那名青年的所在,政务臣贾斯卓的视线越过这片凝结的空气落在自己身上,而他的左手边,法务臣迦摩依旧自顾闭目养神,彷佛并不关心自己的到来与否。

至於另一边……台阶之上的蓝丝绒王座静静地矗立,却莫名散发着一GU压迫之感,像是谁就坐在那里一样。

「那麽我希望你带来的会是我们想听见的好消息。」贾斯卓放下这句话就不再去看鲁兰克,交抱起双臂就往椅背上靠,俨然不想给对面什麽好脸s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於这点我可不想抱什麽太大的期望,劝你也别太乐观。」接过话头的却是迦摩,维持着和方才一样的动作,只是在睁眼的时候淡淡地甩出这麽一句话。

他的眼神移向贾斯卓,目光很是清冷,像是在说「现在不是和那只老狐狸斗气的时候」。

鲁兰克倒不怎麽介意迦摩和贾斯卓在进行什麽眼神交流,就是把短杖靠在桌边,又清了清喉咙……年岁大了,有些小毛病总归是在所难免,「迦摩大人可是从何处得来了一些风声。」

要说军务院底下有没有迦摩的人……鲁兰克觉得这根本不用想,他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然而迦摩却也不上他的当,只是瞥了鲁兰克一眼,又迳自闭目养神去了。

「既然都到了,在等待陛下的这段时间里你不如就先说一点。」反正不可能是什麽好消息,贾斯卓冷哼一声。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他看不透迦摩这个人,明明在立场上他们一直是一个阵线的。

「……也罢,总之王父目前的情况,确实也不容我们乐观。」鲁兰克双肘靠在桌上,双掌交叠在面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而非重大机密一般。

那边迦摩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对面贾斯卓的脸sE已经变了,放下交抱的双臂、双掌往桌面重重一按,「你是说王父……」

後面的话他还没敢随意说出来,王随时会驾临议会厅,有些话自己知道意思就好。

「所以说,您还是认为,我们不该以武力和弗拉特对抗吗。」鲁兰克的眼神一扫方才的轻松惬意,变得锐利了起来,「恐怕陛下也不会赞同这点的。」

更何况他鲁兰克的胞妹贵为王母,他不怕他的王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是在威胁陛下,鲁兰克。」贾斯卓眯起双眼,当初煽动王父到前线的就是鲁兰克,他当然不得不怀疑,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根本也是这只老狐狸布的局!

「威胁?呵。」听听你说的这是什麽蠢话,鲁兰克冷冷地笑了,抄过桌边的短杖撑起身子,直直走到了议会厅的正中央,「他们是叛徒!妄想从我们手中夺去那些本就不属於他们的事物,而为了守护我们又何错之有!」

苍老却仍然有力的嗓音回荡在议会厅,晃动了支撑穹顶的圆柱上点燃的烛火。

若要追究这一切是谁起的头,难道这不也该是弗拉特人的责任?

鲁兰克估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懂那是什麽心态,这群自称追寻着上神的和平主义者他们谁上过战场?一个个说得都b唱得还要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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