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手们把旗杆微微地向前斜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左右两列举火的士兵们穿过神官们站到最前面,将手里的火把掷向了祷祝台。
在祷祝台被点燃的那一刻,自接回图凡谛开始就一直忍着没落泪的玫珞希终於哭了。
沾染了烈焰的暖风将她轻轻环绕,好像谁温暖的怀抱。
「吾王。」
斐尔站在图凡谛的书房门外……现在该是玫珞希的了……恭敬地行了礼,然後才开口唤道。
玫珞希窝在书桌後的椅子上,仪式结束後她连这身祝礼服都没有换下,说着谁都不许来打扰後就躲回了这间书房,现在像是哭累了,安静地窝在一个怀抱里休息的模样。
她抬眼一看门口,良久之後才提起有些低哑的嗓子开口,「……进来吧。」
获得许可的斐尔踏进了书房,手里的油灯把房间照得亮了些。
「已经接近晚膳时间了,吾王,您是否……准备换下祝礼服?」斐尔走到了书桌前,放下手里的油灯,轻轻地问道。
玫珞希却若有似无地笑了,眼底倒映着油灯的燃火,「当年的先王也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曾经她很好奇,为什麽过去图凡谛在谈到他自己的叔父那时,总是以先王称之,一直以来她不懂的,现在她忽然懂了。
这种改口才有办法让她在谈到叔父时心里不那麽痛。
「在下不太清楚,不过根据已故的库妲前辈所言……先王只任X了一天。」斐尔据实以答,当年图凡谛继位之时,他才担任奥波斯多两年,那时在图凡谛身边的奥波斯多是库妲,这些事情都是之後才听库妲说起。
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玫珞希听懂了斐尔的暗示。
她有一天的时间可以任X,那也够了。
於是玫珞希总算切实地笑了,「……嗯,我头有点痛,告诉父亲我不去。」
「是,吾王。」斐尔行过礼後便转身要离开。
玫珞希却把他喊住了,「等等,让吉耶特还是欧l去就好,他们都在外面对吧。」
在门外等候着的奥波斯多们互看了几眼,被点名的是吉耶特跟欧l,法尔斯跟可莱恩的资历都不及吉耶特,没办法替欧l说话,最後欧l只能认命地拉上斗篷帽子,法尔斯还不忘拍拍他的肩权当安慰跟打气。
扣掉先王以後,和自己最亲的只剩下奥波斯多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玫珞希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软椅那处坐下,又朝门外说道,「你们都进来休息吧。」
获得许可的奥波斯多们这才转进书房里,正要行礼时就被玫珞希抬手制止了。
放下手她侧身往软椅上一倒,「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日落之前我不想当这个王,平日的事务……你们有权代劳的就麻烦,无权的放着就好。」
「但夏罗曼不能一日无王──」「可莱恩。」
法尔斯淡淡地打断了可莱恩,虽然自己多数时间是跟随着图凡谛的,但这麽多年下来,玫珞希的脾X他也并非不了解。
斐尔和吉耶特都也对玫珞希的指示没有任何意见,只有可莱恩,也只能说她和玫珞希相处的时间过短,所以还察觉不到吧。
他们的「神」其实和一般的人并没有什麽不同。
「明白了,欧l那里在下会进行转告,在此之间您就好好休息吧。」斐尔点点头,最後微微一笑,「……殿下。」
玫珞希满足地闭上了双眼,一滴泪轻轻滑出了眼眶,滑过了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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