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袋掏出一个随身碟,洁白的外壳上沾染了些许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父亲从我的手上接过y碟,用y碟抬起我的下巴「你,卸下刺客一职一个月,并罚你在你的房间里关禁闭。」
「父亲!我…」我激动的几乎要站起,怎麽可以卸下我的职位!
父亲挑眉,打断我的反驳「不是要惩罚吗?惩罚不就是要剥夺你最Ai的东西吗?」
「是……我知道了,父亲。」事到如今,我也只能乖乖听话,站起身便摇晃着身子想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头上的失血让我有些晕眩。
「慢着。」父亲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异样,拦住我将我拉到刚刚的沙发坐下。
用布把额上重新流下的血擦掉,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你啊,受伤了都不知道要处理,是要心疼Si谁啊。」
父亲拿出急救箱,开始帮我清理伤口并上药、包紮。
「记住,虽然你是我的刺客,但你同时也是我的孩子,就算你是我领养的我还是把你当亲生儿子。所以,以後不要再把自己Ga0成这样了,好吗?被伤害了没关系,我给你当靠山。」父亲边抹上药边温柔的说。
我沉默了一段时间。
「…好的,父亲。」我有些感动,却不知道要怎麽表达,只能允诺下来。
这时父亲也包紮好了,拍拍我的肩膀道「好了,去吧,该罚的还是要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我回房间,开始为期一个月的禁闭。
一回到房间我倒头就睡,这几个小时经历的实在是太多。
只是睡也睡不安稳,零碎的梦境一直在脑海里胡乱浮现,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不知为何有个小孩一直出现在视角中。
再次醒来时已过了一天,窗外夕yAn正缓缓落下,房内映着橘红,离我最喜欢的血红还有一点点距离。
唉,一个月,觉得自己会忍不住。
吃完饭後我忍不住回想起这两次被乌尔抓到时他说的话,他总说我们小时候是很好的朋友,还说我以前很喜欢跟在他身後,我会知道他喜欢突然出现在旁边吓人也是他讲的,虽然明知敌人讲的话不可信,我还是下意识的相信了他。
烦躁的把脸埋在枕头里蹭了蹭,我忽然想起一句话。
「怎麽?这麽突然,你上次蹭我是我们还是小小孩时在孤儿院分别的那天呢。」
是乌尔说的。
又突然想到梦境中那个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嘶—」头好痛,我瘫倒在床上,扶着额,碰到父亲帮我包紮的纱布。
头更痛了,感觉有什麽要从深处爆发,x口,不,是心,也好痛。
我蜷缩在床上微微颤抖着,忍不住的泪水一点一点从眼眶挤出,沾Sh了枕头。
「怎麽?我已经帮你打跑他们了,不要哭,还有我呢。」
「我们要一直当好朋友喔!」
我咬紧牙根,想挥掉耳边出现的幻听。
「我最喜欢你了!」
为什麽!为什麽梦里那个小孩的声音一直出现!
「我喜欢你。」这是乌尔的声音。
我突地睁开眼睛,头虽然疼,但也没有伤口疼。
我好像明白了什麽,却怎麽抓都抓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蓝蓝的,我忽然瞥见。
抬头,这次我没看到坐在电脑桌前或是总是陪在我身边的某人,只看到被眼眶里的泪水模糊的猫玩偶。
那是父亲在我13岁生日时给的礼物,它是父亲给的最後一个礼物,因为被我嫌这样太幼稚。
拉过玩偶紧紧抱住,却发现有异物感在玩偶肚子的正中央。
我用袖子胡乱擦掉泪水,鬼使神差下小心翼翼地将玩偶剖开,赫然在里面发现一个监控系统总发S器,而且还是可以接收到植入身T里的讯号源的那种,不管有多远。
心底喀登一声,我今年26岁,那不就代表我这13年来做的事父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对了,一定还有摄影机和收音机什麽的讯号源在这。
开始行动时不出所料的听到了敲门声。
「诺斯,我是你父亲,快开门。」父亲的声音穿过木门传来。
我不语,也不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父亲感受到我的态度,不耐烦了起来「N001号!我命令你,现在马上给我开门!」从没听过父亲这麽大吼着我的刺客编号。
我瑟缩了一下,深x1了几口气平缓情绪,倚靠着门问道「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声音颤抖到自己也被吓到。
「这是为你好。」沉默一段时间,父亲浑厚的嗓音在门後响起。
哼,就知道是这一句。
「唉,快开门吧,我进去跟你好好谈。」父亲的语气放软,不再那麽b人。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把门打开。
父亲走了进来,将门关好,转身就说「儿子,对不住了。」
还来不及感到不妙後脑就受到重击,双眼发黑便晕了过去。
意识模糊之中似乎听到父亲打了通电话「安排一下时间,我要送他过去。」挂断就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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