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灯花如昼,烛泪似珠,一室的暖光中吊挂着一副绵延起伏的千里江山图。
只是这图不是画在墙上,也不是画在宣纸上,而是直接刺在一具白皙如玉的赤裸双性身躯上。
八位宫人跪在地上捧着一人高的水晶琉璃镜,将巨大的拔步床团团围住,于是纤毫毕现的镜中就只余下床上两道交尾般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楚翊揽着不停抽泣呜咽的亡国美人,落针的手却没有一丝颤抖。
金针所过之处,那身白皙娇嫩的皮肉之上顷刻便会渗出细密的血珠。
楚翊每刺好一笔,便会低头向身下绝望挣扎的人索吻,将那人口中的所有的呻吟堵在喉中。
江时玉几乎要被全身刺青的痛楚和耻辱逼疯,起先他尚能隐忍自持,虽然哭得厉害却不曾求饶。
只是随着楚翊的手逐渐向下,沿着胸乳间的沟壑一路来到更为敏感的下半身。江时玉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崩溃和不可置信。
金针纤细尖利的头部在他微翘的男根和鼓胀的卵蛋上细细搔刮,虽未刺进去,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即将承受的惨痛。
楚翊漫不经心地用针挑逗着双性美人的下体,似乎并不急着直接完成这幅画作:
“依朕看,爱妃身下这一根玉竹颇具风骨,经受了刚才那番摧折竟也能傲然挺立。如此气节,实在是令人赞叹,真该让那些重明国的遗老遗少们来一同品鉴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番威胁确实奏效,江时玉顾不得浑身上下的刺痛,猛地瞪大了那双迷离含泪的凤眼:“不!不……不要……”
楚翊不悦:“爱妃是嫌朕画得不好?”
江时玉再顾不得羞耻,眸中泪水如断线珍珠滑落,羞耻恐惧之下昔日金尊玉贵的重明国太子终于放低了身段:“我已经成了你的后宫禁脔,就让那些人当我死了吧。”
“这怎么行?”楚翊面色阴沉,一手捉住江时玉勃起的玉茎,手中金针缓慢钻入铃口。
“朕对重明的宗室旧臣一向宽仁和善,可不能平白无故背了这苛待俘虏的骂名。更何况少时殿下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药羞辱朕,朕不也没有寻死觅活么?”
金针缓慢刺入龟头,带起阵阵麻痒刺痛,江时玉闻言沉默不语,只是眸中的光芒一点点暗了下去。落到如今的不堪境地,他心知自己免不了受辱,仅剩的一点生念也跟着消失殆尽。
“你做什么?!”
楚翊早有察觉,不待江时玉彻底咬下去,就先一步扼住了他的下巴,逼得想咬舌自尽的美人不得不张开嘴巴。
一缕血丝混合着津液滑落唇边,将亡国太子本就红润的唇色染得更加靡丽。
只是盛怒之下的敌国君主早已没有了方才调情时的好兴致,他捡起散落一地的半透红纱亵衣,粗暴塞进江时玉的嘴里。
细长的针尖才离开男根,就又刺向被宫廷秘药浸得潮湿软烂的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之而来的就是惩罚一般的刺青,他再不顾忌怀中人的挣扎呜咽,接下来的每一针都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刺得很深却不至于将人直接扎废。
在脆弱敏感的私处刺青,产生的痛感无异于火烧冰冻,双性美人的雪白胴体在楚翊的掌心扭动翻滚,宛如话本中野外发情的淫蛇。
只是无论这条淫蛇如何扭动,都无法动摇敌国君主的铁石心肠,反倒是一旁按住江时玉四肢的宫人们因为头一次被迫旁观如此激烈的活春宫,生怕出半点差池丢了性命,有不少也都冷汗涔涔。
江时玉汗出如浆,浑身上下宛如被水洗过一番,纤细的双腕也越发滑腻,更兼他在剧痛之下本能地剧烈挣扎,钳制他四肢的宫人们几番脱手,险些被他逃了出去。
更有一次,楚翊手中的银针不知扎到了哪里,竟逼得身下的美人濒死天鹅般扬起修长的颈子呜咽。
宫人们哪里见过这样惨烈的刺青,一时失了防备,竟让江时玉冒着扭断手脚的风险挣脱了束缚,朝着巨大的龙床边缘爬去。
楚翊手中的银针来不及收起,不小心在那身完美无瑕的皮肉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细密鲜红的血珠洒落在美人一身青黛色的山水间,仿若映在山河间的落日残红。
随着那具完美双性躯体的一举一动,原本静止在白皙皮肉上的山河图再次晃动起来。无论是双乳间起伏的群山,还是小腹和下体上蜿蜒的流水都像真的活过来一般,衬得那缕不小心落下的残红更加鲜艳惹眼。
楚翊望着在巨大龙床上缓缓爬动的美人片刻失神,随后眸光便死死落在了双性美人的身后。
江时玉一心想着逃离,却不知道背对着楚翊反而会将自己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数月之久的调教早已在昔日金尊玉贵的重明国太子身上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禁脔烙印,当他四肢着地时,身体便不自觉地摆出了塌腰翘臀的淫荡姿势。
爬动之时,圆润的臀肉间隙肉粉色的穴眼若隐若现,再往下露出两片阴唇挤在两股之间,饱满鼓胀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楚翊喉结起伏,眼神晦暗地看着双性美人朝着一个捧镜宫人的方向爬去,眼看着就要触碰到镜面。
在猎物以为有希望逃离的最后一刻,他追了上去。
江时玉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身后的人大力按在了冰冷的琉璃水晶镜面上。
他惊呼一声,整个身体都朝着琉璃镜的方向倾倒过去,眼看着就要失去平衡。
他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倒是沉声命令周围的宫人道:
“将镜子拿好,朕重重有赏。若有一面镜子倒下去,你们便都不用活了。”
宫人们齐齐应声,当即便又从旁边走上来两人,帮助江时玉对面的捧镜宫人一齐将镜子扶正。
江时玉被前后夹击,死死按在镜面上不得动弹。彻骨的寒气仿佛透过镜面直接渗入了骨缝,让他止不住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