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砚师猛地挺腰,一股酥麻的痒意就从身下往上冲,江蓠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如潮水般的快感不断地袭来,他下意识地随着砚师的动作摆动着腰身,体内的肉壁颤抖着爱抚滚烫的肉棒,连带着他整个身子都燃烧起来。
“小可爱,你是怎么做到每次都那么紧的?”砚师闷哼一声,拉住江蓠胸前的乳链挺着腰操弄着,他贪婪的目光扫过江蓠因为情欲而潮红的双颊,还有即使双眼被蒙蔽依然遍布在脸上的水痕,江蓠咬住下唇的动作让他的嘴唇变得异常红润也格外诱人。
“别忍着啊小可爱,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哈啊,唔……”砚师伸手掐住江蓠的下颌强迫他开口,两指并拢深入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弄着,很快便让自己手指沾染上了晶莹透亮的唾液,他爱抚过江蓠的舌头用指尖撑开唇角,江蓠抑制不住的呻吟便溢了出来。
“啊呜,别,太,太快了哈……”
砚师坏心眼一起,放慢了速度在江蓠的体内缓慢地磨蹭着,他整根没入直抵花芯,故意旋转着研磨着顶端,只浅浅地抽出来一点便又继续插入,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江蓠难受得好像全身都在发痒。
“别呜……”
砚师又开始玩弄起江蓠红肿的乳头来,他用指甲轻轻搔刮着乳尖,而后重重地弹了一下。
“唔!”江蓠的肉柱瞬间冒出一小股淫靡的汁水。
太刺激了,江蓠不住地喘着气,身下瘙痒难耐,胸前又被肆意玩弄,他简直快要疯掉了,他想让砚师快点动,好结束掉这样的折磨。
“砚,砚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怎么了小可爱。”砚师也不急,他像是摆弄着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孩一般悠哉地拨弄着江蓠的乳尖,身下不疾不徐的动作更加恼人了。
“快点……”
砚师轻笑一声,他把江蓠抱了起来,江蓠拷住的双手搭在了他的后颈,他凑近江蓠的耳边调笑道:“一会儿要慢点一会儿又要快点,小可爱真难伺候啊~”
江蓠回头一口咬在砚师的脸上,狠狠地说了一句:“难伺候就拔出去。”
“嘶——”砚师吃痛,但随即更加兴奋起来,他托住江蓠的屁股,兴奋地说道:“你可别后悔哦小可爱?”砚师说着抱起江蓠,两人就这么下体相连走了几步。
愈加磨人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江蓠下意识揽住砚师生怕自己掉下去,他喘着气有些惊疑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狠狠干你。”
江蓠只觉得后背一凉,紧接着身下滔天的快感就将他淹没,砚师把他抵在了墙上加快了速度挺腰,大张着嘴咬住他的乳环肆意扯弄,他胸口的胀满痒意几乎快要吞没掉他的神志,身下十分诚实地剧烈痉挛着流出蜜液,盛不下的汁水顺着交合的地方滴落,囊袋撞击臀部的声音混合着肉棒肏弄淫穴的声音合奏出淫荡的啪啪声,砚师吮吸他胸口的水声和江蓠紊乱的喘息声……
“哈唔,啊,啊!要……要射……”
眼前一片漆黑,江蓠整个世界只剩下交合的靡靡之音和自己的喘息声,砚师身上的热度和汹涌的快感一起涌来将他彻底点燃。
“可以哦。”砚师加大了肏弄的力度,他含吮逗弄着江蓠的乳尖,牙尖戳着小口含糊不清地说道:“射出来吧小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蓠再也坚持不住,他的身体狠狠一颤,挺拔的肉柱跳动着喷出一股浊白的液体,溅了两人满身。
江蓠射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淫靡的乳白色汁液从乳尖和乳沟中滴落,砚师着了迷般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个干净。
江蓠浑身颤抖着,花芯也止不住地痉挛震颤狠狠绞住砚师的大肉棒,但砚师忍住了,依然坚挺的肉棒大力地贯穿江蓠的肉壁直抵花芯,江蓠才刚射完身体正是极度敏感的时候,他大喘着气害怕地摇头道:“不要,别,我才刚射过!”
“可是我还没射呢小可爱?”砚师兴奋地抱住江蓠把他从墙边带离。
“不要走,别!”
“你喜欢这样吗?”砚师边走边肏,一会儿把江蓠放回床上一会儿又把江蓠带到门边,一会儿让江蓠坐在柜子上一会儿又把江蓠按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肏他。
“啊,啊!不,有奇怪的,啊!”
江蓠被快感吞没,奇异的瘙痒酥麻让他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感觉,砚师伸手爱抚着他的肉柱,在江蓠光滑白皙的背脊上留下点点斑驳的痕迹。
“射吧射吧小可爱。”
砚师狠狠地一顶,江蓠脑子一懵又射了出来。
连续射了两次的肉柱有些萎靡,江蓠累得彻底失去了力气,砚师却还没射,他把江翻过来继续肏,肏得江蓠淫靡的穴口媚肉外翻,止不住的淫荡液体喷薄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行,不要了……”江蓠哭着摇头扭着身子挣扎道。
“乖孩子~”砚师持续刺激着江蓠的乳头,又重重地刺激花芯的敏感点,江蓠即使累得不行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站了起来。“这不是还能继续射吗?”
“不,不行,射不出来了呜……”江蓠大口喘着气,砚师亲亲他潮红的脸颊,用着诱哄的语气说道:“继续射吧小可爱,你可以的。”
“不,不,呜……”江蓠全身都在痉挛颤抖,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在砚师持续不断的进攻下喷射出稀薄的液体,但砚师依然不肯放过他,江蓠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放过我呜,好奇怪,好……哈啊!啊!”
砚师最后冲刺了几下直接整根没入在江蓠的花芯深处喷射出大量浓稠的淫荡精华,一种诡异的满足感瞬间充满了江蓠的大脑,他大张着嘴从肉柱里猛地喷射出一股高高的水柱,连续喷了好几次才停,江蓠直接懵了。
“太完美了小可爱,你用肉柱潮吹了。”
江蓠浑身瘫软在床上,砚师把他的手铐解开,眼罩也取了下来,江蓠空洞失神的表情彻底展露出来。
“哎呀,好像一不小心玩过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