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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倬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角落里,脖子上戴着一个皮质项圈,项圈上有一根一米长的铁链,牢牢的将他固定在地面上,像是一只被锁起来的狗,这个长度让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眼睛上还戴着眼罩,这个眼罩的工艺很特殊,他自己根本无法解开。
夏倬舔了舔干裂的唇角,他到这里多久了?
由于什么都看不到,他完全失去时间概念,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他不是被操昏过去,就是被操醒,像这样能休息的时间少得可怜,他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进入过他的身体,只是隐约察觉到已经换了好几波人了,也是,能有几个人能不分白天黑夜的操人呢?
他还是想不通到底是谁绑架了他,在他印象中,他没得罪过任何人,他不知道谁会这么恨他,陆昭?陈佰?不对,他们知道他是许少砚的人,根本不敢动他,那会是谁呢?
夏倬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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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姿势躺太久了,他想翻个身,却牵扯到后穴里的伤,疼得他轻嘶一声,那里被过度使用,火辣辣的疼,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被操狠了的时候,可那时都有最高效的药来治愈伤口,可他现在是被绑架了,哪有药给他用,只能靠自己痊愈,可他没有这样的时间,那些人随时都会进来轮奸他一顿,所以肠道里的擦伤一直没有愈合。
门突然被打开了,惊得夏倬猛地一颤,又来了吗?又要开始了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但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夏倬略松一口气,然后就苦笑出来,他竟然会因为只有一个人强奸他而感到庆幸。
男人把夏倬掀过来,掐着两条长腿狠狠顶进去,展开猛烈的攻击,夏倬咬着牙,一动不动的承受着,直到男人在他体内射出来。
夏倬听到窸窸窣窣整理衣物的声音,舔了舔了干涩的唇,犹疑一下后,还是开口叫住那人,“等、等一下……”
男人一愣,“怎么了?”
“能给我点水喝吗?”
夏倬被绑到这里后,那些人没有给他任何食物和水,除了精液,他没吃过任何东子,性爱消耗他大量的体力,现在他又渴又饿,饥饿还可以忍耐,但他实在渴的受不了了,喉咙干得发疼。
男人嘿嘿一笑,“想喝水?没问题,张嘴。”
夏倬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痛快,心中有点怀疑,但还是张开了嘴。
一股带着强烈骚臭味的液体直直冲进他的口中。
是尿!
夏倬瞬间反应过来,赶紧闭紧了嘴巴,又是屈辱又是愤怒。
“喝啊,怎么不喝了?”
夏倬被尿液淋得满头满脸都是,心中愤恨不已,却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可他不能再得罪这些人,只能闭紧嘴巴,一个字都不说。
“哈哈哈哈……贱货,你就只配喝这个!”
男人撒完尿就满意的离开了,夏倬呆了一会,摸索着想把自己换到稍微干净的地方,可行动的范围内根本没有什么干净的区域,他忍无可忍,一拳砸在地面上。
到底什么时候能离开啊?
又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刚刚结束一轮轮奸,夏倬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像一块烂肉一样摊在地面上。
众人准备离开,地上的烂肉却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想喝水……”
男人满怀恶意的笑起来,“知道我们会给你什么水喝吧?”
“……知道……”
“哈哈哈哈……那就让你喝个够!”
无数道尿注喷射到夏倬脸上,他渴得快出幻觉了,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和痛苦张开嘴巴迎接尿液,一边默默哭泣,一边大口吞咽,比做成尿便器强制灌尿更屈辱的就是自己主动去喝,他耻辱的浑身颤抖,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总是要面对如此屈辱的绝境。
等男人们尿完了,夏倬已经一身骚臭,男人厌恶的捂住鼻子,叫人把夏倬拖下去洗澡,简单冲洗一下后,夏倬又被带了回来,脱力地跪倒在地上。
有人问他:“想不想吃东西?”
夏倬不受控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当然想吃东西,长时间的饥饿已经让他的胃隐隐作痛了,可这些绑匪怎么可能轻易给他东西吃,他迟疑的没敢回答。
“看来是不饿,那就算了,带回去栓好。”
“别,我想吃,我很饿。”明知有陷阱,可他战胜不了生理的需求。
男人嘿嘿怪笑起来,“我们玩个游戏吧,你赢了就给你东西吃。”
“……什么游戏?”
“大明星,你这骚屁眼是真厉害,我兄弟们快被你榨干了,一时半会都操不动你了,可雇主的任务还没完成,这样,我把食物塞到你下边的小嘴里,只要你下边的小嘴能猜出来是什么东西,我就给你上边的小嘴吃,怎么样,是不是两全其美?”
夏倬明白了他的意思,低着头不说话,过一会才抬起来头来,露出苦涩的表情,“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男人大笑,然后说:“没有。”
于是,游戏开始了,怕夏
', ' ')('倬挣扎,还用麻绳把他同侧的手脚捆绑到一起,形成脸着地,屁股翘起的跪趴姿势。
拔出塞到后穴里的巨大肛塞,被操得又红又肿的肛口完全无法合拢,湿漉漉的泛着淫光,肛口不停翕张,吐出大量粘稠腥膻的液体。
“真骚。”男人一巴掌打在早就遍布青紫的臀肉上,然后把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到大张的穴口,浅浅地插入一点,“猜猜这是什么?”
“是什么?”
夏倬没有回答,插的太少了,他还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那再深一点吧!”
“呃……”冰凉的东西猛地插入很长一段,上面似乎带着短短的刺,凶狠的划过饱经摧残的黏膜,扎进微肿的前列腺里。
夏倬轻声呻吟着,肠道这几天被过度使用,里面一碰就疼,可身体又被调教的太好,疼痛中又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在疼痛和快感交织中,夏倬隐约察觉到体内的东西很长,圆柱体,表面凹凸不平,遍布一层小刺。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没等夏倬说出口,就听到男人说:“还猜不出来?”
圆柱体又凶狠地插入一截,粗暴地碾过前列腺,顶在结肠口上。
“啊……”夏倬失声尖叫,强烈快感和被捅穿的恐惧感同时穿过脑髓,肠道骤然收紧,痉挛地夹紧入侵者。
“黄瓜!是黄瓜!”夏倬尖叫着说出答案。
男人颇为遗憾轻叹一声,又快速的抽插几下,每次都戳进前列腺,顶开结肠口,把夏倬插得浑身颤抖又哭又叫才停下手来,“猜对了,下一个。”
黄瓜拔出去后,紧接着第二样东西也插了进来,夏倬放松,竭力去感知体内的东西,也是圆柱体,有一点弯曲,和黄瓜差不多的粗细,可是仅靠这些他还是无法判断出是什么东西。
夏倬深呼一口气,微微收缩肠壁夹了一下,立刻察觉到穴内的东西被自己夹得变形,软软的糊在肠壁上。
“猜出来了吗?”男人用那个东西深深浅浅的抽插,轻轻搔挂前列腺,带给夏倬丝丝缕缕的爽感。
夏倬咬了咬唇,根本猜不出什么食物能造成这样的效果,下意识将肠壁缩得更紧,而男人正拿着那个东西在夏倬体内旋转,那东西完全受不住力,竟在夏倬体内断开了。
男人一愣,嗤笑一声:“断了?吃的东西都不放过,骚货,我看你不是上边的嘴饿了,是下边的嘴饿了才对吧。”
“拿、拿出去。”东西断在里面的认知让夏倬大脑空白了一刻,压根不想去猜是什么东西,只想快点把它弄出去,肠道向下用力,努力寻找排泄的感觉,然而一个巴掌狠狠打在红肿的肛口上,肠壁猛地一缩,不仅没把异物排出去,反而夹得更碎。
“好啊,等你猜出是什么,就给你拿出来。”
男人把另外半截也全塞进去,然后巴掌一个接着一个落下来,每打一下,肠壁就收缩一下,很快就把穴内的东西夹得又软又烂。
“猜出来了吗?贱货,猜不出来就再给你塞一根。”
夏倬被打得不住痛哼,恍恍惚惚间想到一个答案,“香蕉!剥了皮的香蕉,拿出去,快拿出去!”
“答对了。”男人摸摸红肿发烫的肛口,“现在帮你拿出来吧,毕竟是要给你上边嘴吃的,可不能浪费啊。”
男人撬开肛口,里面的香蕉早就被夹成了烂泥,又在残存精液的调和下,又软又黏的糊满整个肠道。
男人怪叫一声,“都被你夹烂了,没办法,只能用勺子挖出来了。”
金属材质的勺子探进肉穴,将香蕉泥一勺一勺的挖出来,夏倬强忍住肠道里的怪异感,放松身体,让勺子进出的更加顺畅,毕竟他也不想把这么恶心的东西留在体内。
越来越多的香蕉泥被清理出去,但还有一部分是黏在肠壁上,男人刻意用坚硬的勺子挖过每一寸黏膜,每一层褶皱,早就伤痕累累的黏膜像是被钝刀子割一样,不堪折磨的肠壁不停蠕缩抽搐,企图对抗,可幼嫩的肠肉如何能战胜坚硬的金属呢?
尖锐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夏倬疼得颤栗,忍了又忍,还是开口求饶,“轻点……求你……好疼……”
“忍着,谁让你这么骚,非要把香蕉夹烂。”
男人非但不怜惜,反而说力度越来越重,凶狠地刮过每一寸肠壁,经过前列腺时还刻意向下压,坚硬的边缘狠狠压下去,压得小小器官下陷一块。
“啊!!!”夏倬猛地一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剧烈的疼痛像是把神经直接撕裂,他剧烈挣扎起来,想要躲开快要将他淹没的痛楚,可身体被绑得死紧,根本挣脱不掉,只能抖成一只筛子,“好痛!我不玩了!我什么都不吃了!”
可这怎么由得了他呢,勺子还是一下又一下坚定地挖遍整个肠道。
当男人终于挖干净时,夏倬已经疼出一身冷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脸色惨白如纸,大口大口吸着气。
“好了,我们来猜下一个吧,小婊子。”
夏倬心如死灰,认命地用头抵住地面,他没有拒
', ' ')('绝的权利不是吗?
微凉光滑的圆柱体顶在肛口上,一点一点深入饱经摧残的肠道,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相比刚才粗暴的抠挖,这会温柔的不可思议。
“猜到了吗?”
还是圆柱体,比黄瓜要细一点,表面很光滑,可这样的东西有很多,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拿一些不常见的东西来故意刁难他。
“猜不出来吗?没关系,慢慢猜。”
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却让夏倬毛骨悚然,身体不受控地轻颤,他知道这些人不可能对他这么和善。
像是回应夏倬的猜想,身体很快有了异样的反应。
痒,很痒。
后穴里生出难耐的痒意,起初只是星星点点的搔痒,后来就演变成如百虫噬咬的淫痒,在整个肠道里扩散,痒得夏倬想撕裂自己。
“好痒……什么东西?”
“对啊!什么东西呢?”男人反问,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东西捅得更深,一直顶到结肠口,然后再旋转,争取与每一寸黏膜都密切接触。
“好痒……”
夏倬根本没有心思去猜这是什么东西,他已经被这癫狂的痒意折磨得要发疯了,他想挣扎,可被绑紧的身体根本无力躲闪,只有屁股能轻微晃动几下,却完全无法阻挡攻势。
肠壁被刺激不停蠕动收缩,也就将异物夹得更紧,痒意更加汹涌,夏倬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腿抖得几乎跪不住,他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撕烂自己的肠子。
“好痒!拿出去!”
“这么痒吗?那我帮帮你吧!”
东西被抽出去了,可难耐的痒意依然如附骨之疽般深深刻在肠道里,挥之不去。
很快,又有东西插进来,明显不是刚刚那一根,很短,也不是很标准的圆柱体,可它的本事一点不比前面那根差。
起初夏倬只觉得有点凉,被刺激得疯狂蠕动的肠壁迅速将它绞紧,凉意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星星点点的热辣,一点一点在肠道里扩散,热辣感越来越强烈,以星火燎原之势席卷整个肠道,甚至压过了刻入骨髓的淫痒。
“是不是很解痒,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个也是要猜的。”男人慢慢抽送,尽可能多的让手里的东西接触脆弱的黏膜。
“太辣了!”
夏倬身体不安地战栗,肠道里像是着了一把火,这种感觉比前一天吃了红油火锅,第二天排泄时肛口又辣又疼的感觉强烈百倍,诡异的热辣感像是化为实质的针,密密麻麻地刺穿整个肠道。
“这个太短了,里面够不到啊,还好我准备了这东西的汁液。”有人帮忙抻开肛口,男人将液体一点一点倒进去。
“不!”夏倬凄厉的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四肢疯狂抽搐扭曲,麻绳把娇嫩肌肤磨破皮也根本停不下来。
汁液直接刺激早就红肿不堪的黏膜,这要比用物体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脆弱的肠道像是被熊熊烈焰灼烧一样,灼得夏倬痛哭流涕,疯狂挣扎,如果他现在被解开手脚,早就捂着下体满地打滚了。
“拿出去!拿出去!饶了我吧!”
“猜到是什么就可以拿出去。”男人又把畸形的物体捅了进去。
夏倬的脑子都快被烧坏了,完全无法思考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呜呜哭个不停。
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可那可怕的液体因为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一路向内部流淌,像是火焰灼烧,又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刺破的痛苦一路蔓延到最深处,夏倬觉得自己内脏都要被烧坏了。
不堪折磨的肠道扭曲痉挛,被迫分泌更多的淫水来缓解疼痛,可这也只是让物体进得更深,汁液流淌的更顺畅,更加残忍地折磨肠道。
夏倬哭的眼罩都湿透了,满脸都不是泪水,他被折磨的有些神智不清,不停地呢喃:“饶了我!饶了我吧!”
“又嫌疼了?真是麻烦。”男人不耐烦地抽出物体,替换成让夏倬发痒的长棍插了进去。
热辣感逐渐消散,淫痒又占据了上风。
“呀!好痒!好痒!”
屁股疯狂扭动,肠道更是扭成了麻花,拼命收紧企图不让长棍进入,却差点又把它夹掉在体内。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骚货,再夹断了就一直插在里面别拿出来了。”
夏倬呜呜咽咽的哭泣,还是努力控制肠道别夹得太紧,“太痒了!拿出去吧!”
于是让他又辣又疼的畸形短棍又插了进来。
男人用两种物体来回交替折磨夏倬,他要说痒,就换上畸形的短棍,倒入汁液,他说辣,就换上让他发痒的长棍,最后甚至用长棍蘸上汁液捅进肠道,两者不可抵消,一时间肠壁,又痒又辣又疼。
夏倬在周而复始的淫痒和热辣里备受折磨,来回拉锯他的神经,终于把他折磨得崩溃了,一边用头撞地,一边哭喊:“杀了我吧!杀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
捆绑的角度决定了他不能用太大的力度去撞地面,可粗糙的水泥地面还是把他撞得疼痛不已,可这完全
', ' ')('无法和后穴里的折磨相提并论,如果再用力一点,真能撞晕过去也是好的,可是很快就有人阻止了他的动作,一只脚踩到他的后脑。
“这可不行,雇主可没叫我们要你的命,我说了,只要你能猜出来是什么我就放过你。”
不猜出来就无法结束。
夏倬竭力止住抽噎,用快废掉的脑子去思考,他吸了吸鼻子,嗅到空气中很淡的生姜辛辣气味,其实他早就闻到了,可精神崩溃的他早就忘了要去猜它是什么。
“姜……”夏倬呜咽着吐出一个字。
“答对了,另一个呢?”
另一个他真的不知道,他实在不清楚到底什么食物能让人发痒,胡乱回答了六七个答案,没有一个对的。
“我不知道,我猜不出来……”夏倬自暴自弃的哭泣。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那我就做一次好人,告诉你吧,是山药啊,山药含有大量的皂角素,接触到皮肤就会发痒,记住了吗?”
夏倬记住了,并且终身不会忘记。
炼狱般的折磨终于结束了,他饱经凌辱换到了这些食物,一根黄瓜,一根混合着精液已经烂成泥的香蕉,一根生姜和一根削了皮的生山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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