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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没疯?
夏倬凝望着漫无边际的黑暗,他也没有答案,可对他而言,疯了更好一点吧,疯了可能就感受不到痛苦了。
明明是白天,可这个房间封了窗,关严门,就再也不会有一丝光线透进来,就和夏倬的命运一样,他永远都无法回到到阳光下。
深陷泥沼,无人救我。
阿瑾……阿瑾……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会来救我吗?
算了……还是别想了,想一下那个人的名字都是对他的玷污。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是幼犬轻轻“嗷”了一声,哼哼唧唧向夏倬爬来,夏倬想都没想一脚踹出去,精准踹到幼犬身上,幼犬被踹出去两米远,疼的“嗷呜嗷呜”叫个不停。
自从那天他模拟生子后,就不再把公狗关在这里,他的脱垂的直肠需要治疗,公狗在这里也不能操他,索性把三只幼犬送进来,让夏倬用奶水喂养它们,他自然是不肯的,三只幼犬被他摔死,随后被暴怒的许少砚放置了三天,出来时夏倬已经有点精神恍惚了,许少砚让他做什么他都乖乖照做,然后弄了三只幼犬进来,明明是可爱的小奶狗,但夏倬一看就恶心,它们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夏倬那天的屈辱。
幼犬“嗷呜嗷呜”叫了一会儿,慢慢向夏倬爬来,夏倬忍了又忍,没有再踹第二脚,再来一脚,还没满月的幼犬很可能就真的被他踹死,他不想再被关进黑箱里放置。
幼犬爬到夏倬身上,在他胸口蹭了蹭,然后一口叼住奶头,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嗯……”夏倬闷哼一声,为了强迫他主动喂奶,关平给他注射了催乳针,他的胸每天都会被奶水胀得又大又疼,怕他自己挤奶,还把他的手反绑到背后,只有幼犬吮吸奶水时,胸部的胀痛才能减缓一点。
听到同伴吮吸的声音,另外两条幼犬也哼哼唧唧地爬到夏倬身上,抢夺另一个奶头。
两个樱桃大的奶头都被又湿又热的动物口腔大力吮吸,另一种难堪的感觉涌上来。
他的奶头被调教的极为敏感,只是让幼犬吸一吸,就有极强烈的快感传送到神经网,要不是下面还戴着阴茎笼,他早就因为幼犬吸奶而勃起了。
羞耻又难堪……
夏倬的灵魂鄙夷地凝视着肮脏的躯壳,真是越来越像条放荡的母狗了。
痛苦,屈辱,绝望。
不会再有救赎了,许少砚断绝他所有的希望。
门突然响了,室内的灯被打开,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得夏倬睁不开眼,他闭着眼睛慢慢适应时,听到让他心生恐惧的声音。
“哟……小母狗喂奶呢!”
夏倬慢慢睁开眼睛,见到他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许少砚和他的狗腿子关平。
夏倬迟疑一下,刚想要跪起来,就听到许少砚恶意地说:“不用动,先把你的崽子喂饱,当母亲的人可不能疏忽自己的孩子。”
夏倬咬了咬牙,只好维持平躺的姿势,在两个人饶有兴味的目光下,耻辱的用奶水哺乳三只幼犬,室内很安静,只能听到幼犬吸奶的“啧啧”声,这个声音让许少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三只幼犬把奶水吸空,从夏倬身上翻下去,到角落里围成一圈继续睡觉,夏倬这才慢慢爬起来在许少砚面前跪好。
许少砚隔着狗笼打量夏倬,却对关平说:“它的狗逼恢复怎么样了?”
关平回答:“先生,Elina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玩的话,大概率还会掉出来。”
“那就不玩那里,”许少砚目光下移,看着夏倬一点精神没有的阴茎,“换个地方玩好了,带它去调教室。”
“是的,先生。”
夏倬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许少砚的眼神,但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必然要遭受一番凌辱。
夏倬一路被关平牵到令他心惊胆战的调教室,他一进到这里就不自觉地呼吸加快,身体下意识绷紧,关平可不管他有什么反应,拆下他身上的道具,直接把他绑在X形架上。
许少砚在沙发上玩味地看着他,嘴角扬起不可捉摸的笑容,随后招手让关平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关平点点头,走出调教室。
不一会儿,关平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装满白色液体的烧杯,他把烧杯放在工作台上,然后把要用的工具一一放到最上面。
夏倬看到上面有导尿管、输液袋和各种各样的尿道棒,隐隐猜到这次要受罪的是他的膀胱和尿道,夏倬收紧拳头,他惧怕膀胱责罚,每一次膀胱被灌得快要炸开的感觉都令他痛不欲生。
关平给导尿管简单润滑一下,然后打开夏倬的阴茎锁,把内置的尿道棒一点一点抽出,迅速把导尿管插进去,深入膀胱,很快淡黄的尿液被导出,直到彻底排空,关平说:“先生,已经准备好了。”
许少砚应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向夏倬走来,他拿起工作台上的医用手套戴好,掐住夏倬的下巴,欣赏他明明恐惧还强做镇定的表情,许少砚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笑出来,拿起装满液体的烧杯
', ' ')('在在夏倬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
白色半透明的液体,有淡淡的气味,还有一点粘稠,可夏倬猜不出这是什么,“主人,小母狗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吗?看来应该让你感受一下才行。”
许少砚慢条斯理地将烧杯里的白色液体灌进输液袋,将导管的另一端连接到输液袋上,白色不明液体通过导管缓慢地流入夏倬的膀胱。
夏倬极度紧张,他不知道这个不明液体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眼睁睁看着输液袋里液体越来越少,他甚至能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是如何经过尿道倒灌进膀胱里,这种感觉让他恐惧又绝望。
不明液体很快就灌完了,许少砚缓慢地抽出导管,让液体充盈夏倬的尿道,最后用一个不算长的尿道塞塞住,保证里面的液体不会流出。
灌进膀胱内的液体有500ml,这个量会让一个正常人感到强烈的尿液,但对于经常被膀胱责罚的夏倬而言还好,并不是很难受,可是没过多久,一种意想不到的感觉充斥膀胱和尿道。
痒,难耐的痒,像是被数以万计的蚊虫叮咬过一样的痒意从身体内部扩散出来,痒得他想发疯,恨不得抓烂自己的身体。
许少砚笑眯眯地问他:“猜出来了吗?小母狗。”
白色半透明,会让人发痒的液体,夏倬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是……山药汁……”夏倬痛苦地说出答案,前不久才被山药玩弄过后穴,那种淫痒让他毕生难忘,如今又被榨成汁液灌进膀胱里。
“答对了,我相信你会喜欢的。”许少砚神情阴翳,像极了某种爬行动物冰冷的眼神,隐隐中还带着点难以捉摸的兴奋。
“呃……”夏倬忍不住轻声呻吟,身体内部的痒意越来越强烈,尿道内的感觉最为明显,痒的他恨不得捣烂自己的尿道和膀胱,两条长腿拼命扭动想缓解痒意,可他被绑在X形架上,双腿连并拢都做不到,近乎崩溃的淫痒完全超出承受上限,“好痒……难受……”
“这么痒吗?那我帮帮你吧……”许少砚低头,修长的手指划过一排排尿道棒,最后停在类似拉珠造型的尿道棒上,这根尿道棒不算粗,由数十颗的直径不超过1cm的珠子连接组成,许少砚拿起那根尿道棒在夏倬眼前晃晃,“就用这个吧。”
夏倬痒得要发疯了,身体不停地颤抖,紧紧束缚住的双手徒劳无益地挣扎一次又一次,想要伸下去抓挠被淫痒折磨的下体。他明明知道这是许少砚的圈套,可灭顶的痒意吞噬掉他的理智,只要能消除痒意,对他做什么都行,“好痒……救救我……”
许少砚露出得逞的笑意,他拔出尿道塞,把拉珠造型的尿道棒狠狠捅进去。
“呃……”夏倬闷哼一声,身经百战的尿道毫不费力地把尿道棒吞咽进去,珠子依次狠狠碾压又烫又痒的黏膜,令人发疯的痒意终于缓解不少,同时尿道棒能捅到膀胱入口,直直戳中入口旁边的前列腺,从尿道刺激前列腺要比从后穴刺激强烈的多,所以在减轻痒意的同时,又有奇妙的快感直接窜到大脑皮层,刺激得夏倬头皮发麻。
“好舒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崩溃的痒意折磨的夏倬快要疯掉,大睁的眼睛流出泪来,他口不择言地请求男人凌虐他的尿道,身体抖的不成样子,完全忘却理智和尊严为何物。
许少砚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尿道棒,黏白的液体不断从被捅开的膀胱入口流进尿道,再从铃口淅淅沥沥地流出,灭顶的痒意刚被尿道棒缓解一点,很快就会卷土重来,所以夏倬依旧被淫痒折磨,不得解脱。
“快一点……好痒……再快一点……”夏倬被折磨的神智不清,不停地抽咽哭泣。
“贱货!”许少砚眼神阴狠,加快手中抽插动作,甚至转动尿道棒,让珠子狠狠碾压每一寸黏膜,时不时就狠狠地戳一下前列腺,戳得夏倬不住痉挛,“鸡巴也变成挨操的骚穴了吗?”
“啊——!别……”夏倬尖锐的叫出声,被狠狠戳中的前列腺迸射出崩溃的快感,极度尖锐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送到四肢百骸,濒死的快感和难耐的淫痒交织成一张网,紧紧网住夏倬,让他无处可逃。
“鸡巴也这么欠操,这是你另一个母狗逼吗?”许少砚神情越发狠戾,动作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狠狠戳中脆弱的前列腺,“舒服吗?骚狗,舒服吗?”
近乎崩溃的快感从被戳的内陷的器官中疯狂炸开,灭顶的快感直穿脑髓,夏倬被刺激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只能一声接着一声尖叫,身体不停痉挛,战栗。
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狠狠戳中时,夏倬终于迎来夹带崩溃痒意的前列腺高潮,无法言语的高潮让夏倬瞬间失去意识,连呼吸都忘记了,潮红的身体剧烈痉挛,手脚都抽搐不止。
夏倬像是落入岩浆的碎石,被高温灼烧殆尽,又像是暴风雨里的小舟,被冲击的支离破碎。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心脏还在疯狂跳动。许少砚早已停止抽插,尿道棒深深插进去,只留一颗较大的珠子在龟头上。
许少砚冷眼看着意
', ' ')('识尚未清醒的夏倬,用低沉的声音蛊惑他,“操鸡巴都能高潮成这个样子,正常人可不会这样。”
是啊……他的身体早就不正常了……
“做个小母狗不好吗?乖乖享受高潮就够了,人格和尊严只会让你痛苦。”
不!不是这样……
“做一只听话的狗,你会得到主人的宽恕和疼爱,只有不听话的狗才会被主人惩罚,就像你现在这样。”
不!他不是狗!
“做人很痛苦,但做狗很轻松,放弃你那可怜的自尊和人格,你就再也不会受到折磨。”
是吗?做狗就不会被折磨了吗?那样也好,他活的毫无尊严,还坚持什么呢?
不!他不是狗,他不能接受自己作为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形犬在世间苟延残喘。
夏倬脑中一片混乱,两种想法疯狂拉锯,让他痛苦又挣扎。
许少砚微眯起眼,他在夏倬眼中看到挣扎和倔强,现在进行心理暗示还是太早,要等夏倬被折磨的精神崩溃时再做,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高潮退去,难耐的淫痒再次袭来,疯狂折磨膀胱和尿道,夏倬难受地扭动身体,大脑再次无法思考,只想消除崩溃的痒意,哪怕只有片刻也好,“好痒……尿道好痒……”
许少砚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夏倬,他慢慢摘掉医用手套,用眼神示意关平和他一起离开调教室。
夏倬惊恐地睁大眼睛,他不敢相信许少砚真的要留他一个人承受淫痒炼狱的折磨,他会被折磨疯的,“别走……我好难受……我错了……别走……”
夏倬的声音越来越凄厉,可调教室的灯还是关了,随后门也被关上。
“别走……”夏倬还在哭着求饶,黑暗让尿道和膀胱内的痒意更加明显,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里面爬行噬咬,抓心挠肝的痒意让他理智全失,他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缓解痒意,却没起到一丝作用,他挣扎的几乎要把X形架晃散,可手脚还是被紧紧束缚住,夏倬没有丝毫缓解痒意的机会,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承受,“好痒……救救我……”
许少砚是在一个小时后回来的,夏倬早就被淫痒折磨崩溃了,他一身瓷白肌肤变成潮红,身上覆盖一层汗水,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手腕、脚腕因为他过于激烈的挣扎被皮革磨的通红?,连掌心都被自己抓出血,他脸上全是汗和泪,连眼神都是涣散的,看到许少砚才开始有反应。
“主人……救救我……求您……”夏倬的声音是沙哑的,看来是把喉咙哭哑了。
许少砚用戴着手套的手拨弄一下夏倬的性器,“我可不想玩你的狗逼,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玩。”
许少砚把夏倬从X形架上放下来,他腿软跪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尿道棒,每一下都又凶又狠,“呃呃呃……好爽……插烂它……”
夏倬几乎被折磨疯,满脑子想都是插烂这该死的尿道,完全没意识到他手脚都是自由,现在只有他和许少砚在调教室,这是等待许久的机会,他和许少砚同归于尽的机会,可坏掉的脑子什么都想不到,只是机械性地捣自己的尿道,连应该先把山药汁排出去都忘记。
“好痒……唔……操烂它……”夏倬红着眼睛,抖着手插自己的尿道,他插的毫无章法,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脆弱的黏膜根本经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很快渗出血来,混合着山药汁变成淡粉色,一起从铃口流出。
尿道被捅伤了,可痒意仍然如附骨之疽,怎么都无法消除,夏倬下手越来越狠,硬生生把狭窄的尿道捅松,导致拉珠造型的尿道棒对黏膜的刺激越来越小,痒意又压了上来,“没有用……还是好痒……好痒……”
许少砚敲了敲工作台,指着那一排尿道棒说:“小母狗,这些你都可以用。”
夏倬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随手抓了一个布满软刺的尿道棒深深捅到尿道里,继续凶狠的抽插。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倬几乎把所有尿道棒都用了一遍,鲜血不停从铃口涌出,可就算如此,淫痒还是无法彻底消除,夏倬一边哭,一边捅自己的阴茎,最后是许少砚见他快要把阴茎玩废了,才让关平把他绑起来,用药水冲洗膀胱和尿道,淫痒折磨才终于结束。
夏倬被拖回狗笼,他在黑暗中紧紧蜷缩抱住自己的身体,许久之后,黑暗中传来低泣的声音,悲哀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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