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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四点钟的太阳还是那么炎热,美术教室里,空调兢兢业业地送着冷气,门窗隔绝了外界的噪声,只能听到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和越来越急不可待的吸气声。
或许是润滑剂里含有的催情成分,郑子平的手指还没抽送一会儿,白只就没力气继续反抗咒骂了,只剩下一两声抽泣,浑身越发的红,泛起勾人的性晕,屁眼也流出滑腻的肠液,和润滑剂混在一起,顺着手指流了郑子平满手。
郑子平加了了一根手指,一边抽送,一边探宝一样在肠壁上找来找去。终于,他摸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用手指轻轻碾了一下,白只就像虾米一样立刻弓起了身,从喉咙溢出一声娇软的呻吟。
白只只感觉脊柱像过了电一样又酥又麻,后穴的空虚立刻被放大,要不是被学生把住了两腿,现在一定是瘫软在地上。
郑子平自知找对了地方,便恶意的用手指进攻那处,听着白只不断被逼出呻吟。过了一会儿,他又塞入了一根手指,一边深入一边打开,等到白只的屁眼可以顺畅吞吐三根手指时,白只已经被药理和后穴的空虚搅得双眼迷蒙,红艳的小舌微微探出口腔,像只得不到操的发情母狗一样哼哼唧唧了。
郑子平看差不多了,抽出了手指,把手上的骚水在白只的小腹上揩了揩,从容地解开拉链,释放出早就硬的不行了的鸡巴,上下撸了两把,抵在白只湿漉漉的屁眼上。郑子平虽然还没成年,但鸡巴却发育的极好,直挺粗壮,前端微微上翘,茎身布满肉筋,呈现出狰狞的紫黑色,白只只瞟了一眼就害怕德瑟缩着向后躲了躲。
太粗了,怎么可能放得进去……
“怎么样,够大吧?老师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就被郑哥这么大的鸡巴捅,不知道有多少骚货要羡慕老师了。”王阳千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白只不答,双眼写满了慌乱,可后穴却饥渴地煽动了一下,又吐出一口清亮的骚水,打的郑子平怒红硕大的龟头水光粼粼。
郑子平戏谑:“哟,刚刚不还一副贞洁烈女似的骂我们混蛋吗?屁眼倒是诚实,老师别急,学生这就来操你了。”
说罢,他向前一挺身,早就被扩张的松软屁眼轻轻松松就吞入了鸡蛋大小的龟头。白只到底是第一次,即便有春药和漫长的扩张,还是本能的抗拒着异物的入侵,夹紧了肠肉,叫郑子平的性器不能再向里入侵分毫。
郑子平被湿软温热的肠壁夹得头皮发麻,抬起手又啪得打在白只的屁股上:“操,骚货,咬松点,夹着么紧大鸡巴怎么喂你?”
王阳千看得眼热,伸出手拧了下白只硬起的乳头,也低声骂了句骚货,羞得白只又涌出一股骚水。郑子平趁着这股骚水的润滑前后动了动,一个挺身,伴着裂帛的声音用力把整根鸡巴都塞进了白只的屁眼。屁眼里润滑剂混着肠液,像一汪紧紧裹住鸡巴又富有弹性的温泉,把鸡巴泡的舒服极了,郑子平不禁双手把紧了白只的胯骨,吐出一口喟叹。
白只还没反应过来,铁块似的凶器就捅进了他的身体,痛得他瞪大了眼睛,眼泪断了线的大颗大颗滚落,张着嘴失声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带着哭腔小声骂着:“畜生……畜生……”
郑子平感受着紧致热情的肠肉,缓缓抽送起鸡巴,笑骂:“行,我是畜生,那被我按着操的白老师又是什么畜生?骚母狗吗?”他盯着鸡巴和屁眼连接的地方,屁眼的褶皱全都被撑开,形成一层几近透明的肉膜,镶嵌住紫黑的粗大鸡巴,衬得白只的臀瓣越发细腻白嫩,深浅对比很有视觉冲击力,看得郑子平鸡巴又在屁眼里胀大了几分。
因为双腿被两个学生向肩膀按住,白只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只要稍稍低着头就能看到自己被学生操的画面,又听到郑子平叫自己骚母狗,更觉得屈辱,眼眶盛不住的眼泪流了满脸。
眼泪或许又成了郑子平的催化剂。他整根抽出鸡巴,再整根用力捅进去,一下一下把白只的屁眼捅得更开些,大开大合地操着白只,只留两个沉甸甸的卵蛋堵在洞外,响亮地发出肉体相互拍打的声音。
“啊——!嗯……不要、不要……慢一点……”
郑子平每一次抽出鸡巴都带出些许鲜红的肠肉,大力的活塞下,润滑剂和骚水被拍打出白色的泡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的堆在红艳的洞口。白只的臀肉被鸡巴撞出阵阵淫靡的乳白色肉浪,臀尖也因为郑子平的胯骨拍击染上了充满性欲的红色。
呼吸愈发粗重的王阳千也不甘缺席,两只手有技巧的挑逗揉捏着白只薄薄的乳肉和肥大的乳头,在白只的上半身点起火来。白只真如其名,白纸一般的皮肤细嫩单薄,稍稍用力就会留下痕迹,不一会儿前胸上就布满了深红色的指痕。
春药的作用下,白只的肠道源源不断地分泌着肠液,又有王阳千抚慰发骚的奶头,很快就不再感到后穴的疼痛,反而渐渐从每一次抽送中尝出些许爽利滋味,粗大的鸡巴顶得他又痒又爽,快感层层加叠,眼睛一眯,淌出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睫毛,也再顾不得咬着下唇,嘴里全是咿咿呀呀的淫叫。
“嗯……啊啊,好舒服
', ' ')('……啊……”
郑子平看他得了趣,有意停下了抽插,堪堪留了一小节鸡巴插在白只的屁眼里。
后穴的空虚立刻袭上来,没吃到鸡巴的肠肉发起瘙痒来,白只混沌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只知道追寻让他快乐的肉棒。他一边主动扭着腰耸动屁股去吞吃鸡巴,一边哀求道:“动一动……嗯,痒,动一动……”
郑子平逗他:“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
白只急忙抢道:“爽!大、大鸡巴……嗯……好爽……”
郑子平拍拍他的脸:“说完整了,大鸡巴干的谁好爽?”
“我!大鸡巴干的我好爽!”吃不饱鸡巴的白只急了,眼睛又红上几分:“动一动,好痒……屁股好痒,求你快动一动,大鸡巴操我……”
“真是个贱货,第一次被男人的鸡巴操就这么骚。”郑子平看着白只这副下贱的样子,忍不住继续奚落他:“什么屁股痒,我看是你的骚逼欠操。”
白只只会重复他的话:“嗯……是、是骚逼,骚逼好痒,快用鸡巴操我!嗯……啊……啊——!”
郑子平猛地加快了抽干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碾过白只的前列腺,嘴里还继续说着荤话:“这么多水,白老师,把地上都搞湿了,你闻闻,整个教室都是你骚逼的骚味,真是个骚货。你说,等下别人来这个教室,会不会猜到这摊水渍是白只白老师被学生操出来?整个学校会不会都知道白老师是个会被男人操的喷水的骚母狗?”
王阳千接着说:“白老师,你真是个男人吗,奶头这么红还这么大,是不是早就被什么别的野男人操怀了孕,天天在家奶孩子呢?”
白只迷迷瞪瞪地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觉得自己一半清醒一半沉沦——清醒的听着学生们侮辱自己,又被春药操纵,在肉欲中沉沦。两种力量拉扯着他,让他在性爱的漩涡里不断下坠。
舒服……太舒服了。
屁眼舒服,奶头也舒服。
好像还是沉沦占了上风,想要被大鸡巴操,想要被大鸡巴填满的想法挤走了本就所剩无几的清醒,嘴里也被操得咿咿呀呀着。
“好舒服……啊……鸡巴、鸡巴好会操……嗯啊……不要、不要再顶那里了……啊……咿啊——!”
郑子平抽送了上百下,终于在鸡巴又一次撞过前列腺时,白只胸口剧烈起伏,啊的一声大叫,身子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挣扎了几下,前后同时高潮——他被男人用鸡巴操射了。
腥白的精液喷射在白只平坦的肚皮上,汇到中间小巧的肚脐眼,有几滴还迸在奶头和下巴,还有一些沾到了郑子平的校服衬衫上。白只眼珠微微上翻,露出更多眼白,鼻翼微动,鲜红的舌头从嘴唇里伸出来,带出几丝滴滴答答的口水,一幅被操到爽极的模样。
与此同时,白只高潮中的肠道紧紧搅在一起,死死咬住郑子平的鸡巴,郑子平皱皱眉忍过这一波想射精的冲动,抓紧了身下人的腰,不顾不应期里的白只,顶着痉挛的肠肉又抽了几抽,才闷声射在白只肠道深处。
王阳千笑道:“可够快的呀郑哥,看来白老师的屁眼味道不错?”
郑子平多少觉得有点丢面子,抽了白只屁股一巴掌,骂道:“贱货。”
王阳千笑:“行了行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让让,该轮到我了。”
郑子平起身,射完之后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从白只的屁眼里抽出,魇足的屁眼像是舍不得似的,发出“啵”的一声,太多太浓的精液从合不上的屁眼里流出几滴,但更多的还是埋在白只肠道深处。
王阳千没嫌弃,解开拉链,把白只翻了个个儿,托着他的腰摆出母狗挨操的姿势,就着郑子平的精液做润滑就往白只的屁眼里操。
“操,被郑哥的鸡巴干了这么久还这么紧,贱货真是欠操!”王阳千皱皱眉,“哥们儿都别等着了,都一起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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