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哈……”戚言用力咬住下唇,熬过这一波快慰,“还在做……拉伸,我刚做了一组力量训练……强度有点太大了……这段时间太忙,锻炼得少……”
王千阳居高临下地按着青年的身体,听他用多余的细节填充谎言,还要尽力控制声音不要颤抖得太明显。他恶意地伏低身子,伸出舌头重重舔上青年内陷的腰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
青年掐住自己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忙的时候更要注意休息,美术馆新馆那边还顺利吗?”
“哈嗯……顺……顺利……应该很快……很快就能开放了……”
“小戚老师真棒。”李承锐温柔地夸他,声音很低地无奈叹气,“要是能陪在你身边就好了,可惜我这边还没有结束,好想现在就抱抱你。”
王千阳趁着戚言尚未回话的空隙,勾住拉环把拉珠陡然整根拔了出来,带着一串水液溅出穴口。
“唔……嗯!”
青年在过激的刺激下瞬间扬起脖颈,他的眼前闪过白光,耳边尚且萦绕着恋人眷恋的私语,身子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掌控之中,痉挛着被玩到高潮。
忍耐过后的高潮尤其甜美,戚言在终于到来的绝顶中露出一副淫乱的痴态。嫣红的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得破皮,眼球不自然地向上翻起,两条细白的小腿上翘,雌穴拉出的淫丝垂到地上。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没有在这波高潮中发出太大的声音,伏在沙发上抽搐个不停。
恋人喊他名字的声音在巨大的嗡鸣声中像是从远方传来,听不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言……?小言?”
“信号……好像不太好……”数十秒后,戚言才终于说得出话,他咽下一口涎水,压抑喘息对着手机说话,“我准备去洗澡了,明天……还有课……”
“好,”李承锐没有觉察,声音中透出对恋人的心疼,“晚安,我的宝贝,我爱你。”
“唔……!”
与动人的情话一同到来的是男人灼热的性器,龟头在爱语中挤开柔软的后庭,插入青年的身体。
“晚、呜……晚安……”
通话结束的瞬间,巨大的肉刃将青年贯穿。
“呃啊啊啊啊——”
快感淹没所有的感官,将戚言的理智粉碎殆尽。高亢的呻吟终于能够毫无顾忌地喊出,在男人一次次将肉棒捣进深处时,浪叫响彻整间不太大的公寓。
“主人、呜主人……啊啊——里面、别顶……呜……好舒服、不行……好大嗯哈……嗯啊啊啊——”
后庭跟雌穴比起来别有一番特别的滋味,肠肉绞得更紧,幽深湿软的肉径吸吮着王千阳的阴茎,他每一次都能毫无阻碍地干到最深处,龟头顶着尽头弯折的结肠口勾回往里面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爽得满头大汗,猩红的眼中满是暴虐的欲望。他一把拽起青年的长发,抬起那张即使挂满泪痕也仍然美得动人心魄的脸,近距离地逼视青年湿漉漉的双眸。
“他说他爱你呢,”王千阳狠狠地把阴茎凿进戚言的肚子深处,“回答我,骚货,你是谁的东西?是谁的骚性奴?”
“是主人的——啊啊——”粗硕的阳具已经肏到最深,青年尖叫着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侵犯,“我是主人的东西——”
“记住你的身份。”王千阳丢开拽住的头发,掐紧青年的窄腰粗暴地打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叫你给谁肏你就要乖乖地脱光了把逼送过去,懂么。”
“好……呜……啊啊、好的……我会乖……呀啊啊啊——顶到了、唔不要刮……哈啊……唔嗯嗯——”
高热的雄性性器比任何玩具所带来的压迫感都更强烈,男人的阴茎在青年柔软的后穴中不断胀大,插得肠液一丝丝地从被撑成正圆的穴口溢出。他像一块可口的蛋糕,被男人切开了捣烂了一点点地拆吃入腹。
双性青年雌伏在王千阳胯下,乌黑长发被汗液打湿,肌肉纤薄线条好看,雪白的皮肤上覆着一层细汗,在室内的光线中看起来润泽又细腻。男人的目光从翘高的臀部到平直的脊柱,再扫过欲飞的一双蝴蝶骨,最后落到青年的脸上,俯视他被自己肏得快要崩坏的神情。
王千阳内心的占有欲与凌虐欲几乎要喷薄而出,他用手指摩挲着被撑到极限的后庭穴口,那处的肉极薄,紧紧箍住肉棒,随着抽出翻出一点红艳艳的媚肉,又被阴茎肏回穴内。
“屁股里面被肏着是什么感觉?说说看。”
“哈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唔……在肚子里……嗯啊啊……好热、好热……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柔媚的嗓音带着潮湿热意,尾音像有钩子,在男人深凿时会微微发抖。青年的身体随着律动起伏摇晃,每每被顶到结肠口时他就会忍不住扭着屁股躲避,再被男人死死地按住,强迫性地承受过于深入的贯穿,迎接几乎让人崩溃的刺激。
龟头肉棱刮搔过后穴的每一丝缝隙,把幽径内层叠的褶皱撑开,被进得太深,感觉像是连肚子都要被捅穿,然后捣烂腹腔,从喉咙口中肏出来。
“骚货的肚子就该被肏烂。”
王千阳尽情羞辱着身下的青年,扎起马步摆出更适合发力深凿的姿势,从上往下借着重力把肉刃捣入青年的后穴,沉沉地往里插。健硕的身躯轻松地压制着青年,任凭他如何扭动战栗都无法逃脱分毫。“咕叽咕叽”的水声顿时大起来,从两人交合处喷溅出大量水液。
“呃啊啊啊啊——不、太深……唔啊啊啊——别这样肏……不行……主人、嗯啊啊……受不住……啊啊……”
肉径最深处的弯折已然防线失守,在凶戾的攻势中软绵绵地敞开,温顺地纳入男人的性器,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讨好地缠绕着柱身蠕动吮吸。
王千阳干穴的时候看起来很凶,像是要把青年彻底吞吃入腹。坚实的肌肉隆起,汗液从他的下巴滴在戚言的脊背,又汇在腰窝的欠凹处。
沉重的沙发被撞击得几乎移位,男人蓄力把自己往最深处的窄口里夯,全根拔出又粗暴挺入到甬道尽头,毫不怜惜地把刚刚才扩张的后穴肏得撑大变形,数百下撞击后才终于嘶吼着喷出浓精,一边挺腰一边灌注进被磨得服服帖帖的甬道尽头。
青年“呜”地一声喷出温热的潮吹液,被注入精液的质感让他哆嗦着高潮,肚子里面全是男人的东西,异样的充盈感让后穴内里产生奇怪的快感。
男人的射精漫长而难熬,本来细窄的肠道被浇灌入大量粘液,青年受不了地挣扎起来。他像雌犬般被男人骑在胯下,手臂在沙发上挥动却找不到着力点,两条长腿也只能徒劳地在地上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旁的手机被他的手臂拂到地上,屏幕亮起,映出一张甜蜜的双人合照。
不知过了多久,王千阳才射了个尽兴,他的阴茎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和硬度,索性便没有抽出来,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拉着戚言的手臂让人站起身。戚言已经站得不太稳了,迷迷糊糊地被拉高双臂,全靠男人的拉扶才勉强维持着平衡。姿势的改变和两人紧紧结合着走动让后穴里的肉棒戳刺到不一样的地方,又产生了新鲜的快感。
王千阳推着戚言一步步往前走,每一步都把肉杵从后方撞进青年的身体,边肏边把人推到落地窗上,让青年用手臂撑住自己的上半身,随后就开始了另一轮交媾。
落地窗外是深沉的夜色,室内明亮的灯光把两人放荡淫乱不堪的交合画面映照在窗上。电视中的综艺节目已经快要结束,主持人欢快的声音传到戚言的耳中只剩下一片不名意义的杂音,他头脑混沌地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所有知觉褪去,只有后穴的穿刺格外鲜明。
粗暴,激烈,肉刃破开他的躯壳,刺入他的身体,侵蚀他的思维,占有他的灵魂。
“啊啊……主人、那里……呜、还想要……要……嗯哈……舒服、好舒服……要坏掉了……要肏坏了……咿啊啊啊……”
青年的腰臀不自觉地拱向后方,由于身高的差距,他必须垫起脚才能让对方的阴茎更好地贯穿他的下身。他的上半身被冲撞得贴上落地窗,两颗饱满的乳房在玻璃上被压得变形,艳红的乳头陷入乳肉,乳孔抵着玻璃摩擦,把冰冷的玻璃染上他的体温。
青年露出沉溺快感而失神的淫乱表情,扭动着屁股,像暗巷中最下贱的娼妓般用后穴贪婪地将肉棒尽根吞入。
“爽不爽?啊?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唔哈……主人的大鸡巴……哈啊啊……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的手探到青年张开的腿心,捏住勃起的肥嫩阴蒂迅速地碾磨。
“啊啊不行、别……别摸……要去、要去了——呀啊啊啊啊啊——”
浪叫带上哭腔陡然拔高,青年被侵犯到软舌外吐,敏感处还被捏着蹂躏,浑身像筛子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男人使力再往结肠深处撞了数次,淅淅沥沥的花液就从青年的腿间泄了出来,失禁一般边插边往下泻,把地毯染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高潮中的甬道痉挛着收紧,王千阳忍住射意,不顾戚言正处于高潮最激烈的时刻,捞起一条长腿勾到臂弯,将湿泞一片的腿心朝外大大地打开,掰开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姿势。
落地窗上出现青年难堪又淫荡的样子,他的哭腔顿时更加浓重,在这令人崩溃的快感之中,他的声音既痛苦又欢愉。
“叫,给老子大声叫!“王千阳加快了速度,狰狞可怖的性器盘满青紫色的肉筋,狠厉地在青年的后穴进出,把原本紧紧闭合的菊口撑得变形,“骚货,让隔壁住的都听听你被老子肏得有多浪!“
“咿啊啊啊啊……不、慢点……受不住……啊啊啊啊——“
王千阳嗓音粗哑地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落地窗上映出的两人交合的部位,“喜不喜欢老子这么干你?嗯?喜不喜欢?“
“喜欢……呜……喜欢主人……啊啊、呀啊啊啊……主人……干我、啊啊啊——“
数十次冲撞后,王千阳把阴茎从媚肉外翻的后庭中拔出,带着丰沛的粘液插进湿润的雌穴,径直挤开宫口捣入宫腔。饱胀的蜜壶内蓄满浊液和浓精,被他这么一下插得喷溅出来,在连续的高速打桩中溅得两人腿间到处都是,顺着大腿往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嗯啊啊啊、子宫……唔哈……又、又进来了……“
小腹深处被搅弄得几乎要融化,男人的性器犹如一头凶兽,啃噬着柔嫩的脏器,喷出炙热的靥火,把青年的一切都焚烧一空。
身下的两处穴口被轮番侵犯,青年整个人都被撞击得剧烈地晃动,差点连窗子都差点扶不住。男人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反而因为落地窗半开放的环境而干得愈发狂放,掐着青年的腰结结实实地狠肏两口湿穴,榨出更多语不成调的胡乱哭叫。
黑紫色的凶刃在被肏得软烂的阴唇间飞快地进出,时而又深深埋入后穴,霸道强势地干进结肠口。戚言的脖颈用力后仰,下颌拉出利落分明的线条,吞咽唾液时带动着喉结上下滚动,惊人地性感。
细微的暧昧声响从室内外泄,被微凉的夜风吹散。
在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中,王千阳把精液灌进了结肠口的弯折,把人死死钳制在身下打种。他不太在乎青年会不会因此而生病,他的性奴,不论被他怎么对待,都该满心欢喜地受着。
筋疲力尽的青年软倒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下身一片狼籍,两个穴口都暂时合不拢地张着小口,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出浓稠的白色浊液。肉棒嗦着尿道棒,已经酸痛到麻木,铃口张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室内的灯光明亮,而窗外一片漆黑。这个夜晚好像漫长得永远不会结束。
戚言合上双眼,陷入无梦的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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