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戚言任职的大学依山傍湖,据说建校时花了大力气选址,面积很大,地理位置极佳,种类繁多的植物掩映着仿古建筑群,校内各种设施错落有致地点缀在山腰和山脚下。艺术相关专业的学生上专业课时常常就会被老师带出教室,背上画板拎好画具,在校园里走走停停,采风写生。
“诶,你觉不觉得,戚老师颜值又上升了?”一个女生拿手肘捅着身旁好友的肋下,眼睛还不忘瞄准前面带队的青年。
“嘶,你轻点!”被捅的女生朝对方手肘拍了一巴掌,翻着白眼不以为然,“你看了快两年了还没习惯吗?我最近都要被Y大的朋友骚扰烦了,网上找了图还不够,现在天天逼我偷拍戚老师给她发一手照片,还给我点奶茶外卖腐蚀我!”
“不是,不一样。”那女生被好友拍了巴掌也不太介意,她脸上带了点思考的神色,声音低下来,“总觉得最近有点不太一样,像是……”
她琢磨半天,也没想好用什么词来形容。
走在前面的青年身材纤长挺拔,步伐不快不慢,正侧头含着笑对身旁跟着的学生说话。清风拂起他乌黑的发丝,远山静水般的精致容貌和沉静淡然的气质让他看起来该与蓊郁林木、曲水流觞和形制精巧的斗拱翘檐放在同一幅画卷之中。
女生不知不觉看得有点呆,步子也慢下来。
好友没好气地一把捞过她的手臂把她往前扯,“赶紧的别花痴了,找个地方画。戚老师帅不代表他打分松,你快醒醒。”
戚言带着一整个班到了半山腰的位置,这儿植被密集,选择也多,可以画植物建筑,也可以画远处的湖。戚言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二十来个学生叽叽喳喳地笑闹着,很快就沿着树林间各种分岔的小路散开。
青年慢慢地在山林间走动,看学生的取景,布局,起稿,上色,就像以往的每一节专业课写生一样,没有任何的异常。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身平平无奇的衣服的包裹之下,他的下身持续传来一阵阵无法忽视的胀痛。
早上出门之前主人给他戴上了尿道棒,仍是水滴状带珍珠环的那根,此时这细棒就静静地呆在他的身体里,强制性地撑得他的阴茎半软不硬地微微勃起。戚言不着痕迹地皱眉忍住不适,轻轻呼出一口气压下异样的感觉,转身去看下一个学生的起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走不快,每迈出一步,包在内裤里的阴茎都会被牵动。那儿太娇弱敏感,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细棒和尿道间的摩擦,不舒服与舒服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十分磨人。把几乎所有学生都巡过一次后,戚言往取景时跑得最远的男生那边走。
这个男生开始得快,等戚言走近的时候他已经在铺色了。戚言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伸手指着他纸上一处,“今天天气好,这边可以浅一点,明暗会更突出。”
男生回过头看到是戚言,马上讷讷地喊了声戚老师。戚言就站在他身边很近的地方,他闻到青年身上隐隐传来的清爽干净的气味,脸突然就有点红。也难怪校内外的那些女生花痴,这脸这气质他一个直男都险些扛不住。戚言接下来说了什么,他也基本没听进去。
“再加点大白。”戚言低头看了眼男生小马扎旁的水桶,这个学生笔没带够,他索性直接用手指在调色板里蘸了白颜料,混在赭石里示范给男生看。
“好……好的戚老师……”
趁着戚言俯身改色,男生近距离地偷看了一眼他的侧脸,接着又涨红着脸地移开目光,装作专心地盯着自己的画,仿佛要把画中的铅笔山石草稿盯出一朵花来。直到戚言直起身子,他才慌忙回神递过去一张纸巾。
“戚老师,给你纸!”
“谢谢。”
戚言温和地道谢,接过纸巾擦拭手指上的颜料。他转身正准备再去巡一圈时,忽然看到身后不远处的树林中站着一个身型高大壮实的熟悉人影。
青年的目光出现一瞬间的恍惚,在他意识到之前,脚步已经朝着男人的方向迈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山林深处走了一会儿,直到学生的身影被树丛完全遮挡才停下脚步。王千阳找了个树木茂密的刁钻死角,一把将身后的青年推到了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唔……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强势霸道的雄性气息骤然逼近侵袭而来,清润的嗓音被吞没在唇齿之间,粗舌撬开齿关蛮横地巡视自己的领地。男人掐着青年的下巴深入地吻他,高壮的体型几乎将青年整个人都笼在自己的影子里。
“咕呜……嗯、嗯唔唔……哈啊……”
戚言的腰瞬间就开始发软,他被禁锢在男人怀中张开唇瓣让对方肆意品尝,发出煽情的吮吸声。这地方虽然鲜有人经过,但戚言没有忘记自己正在上课,两人离写生的学生们实在不算很远。
可是,主人的需求应该排在首位。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潜意识中有个明晰的声音这么说道。
于是青年被说服,主动地伸出手臂环绕住男人的脖子,张开红唇配合着男人侵略性极强的亲吻,努力跟上对方的节奏。
黏糊的唾液交换的声音在树林中响起,青年呜咽着边接吻边在迎合的间隙小声喊主人,露出一副黏人又娇媚的情态。湿软舌尖被男人衔起拉出唇外,他顿时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好随着男人的心意与对方那粗厚的舌头在空中彼此缠绕,放荡又淫乱的样子让他看起来不像平日里那个受欢迎的青年教师,反倒更像是暗巷里的妓子。
这个舌吻漫长得可怕,青年被亲得腿软得站不住,又有点缺氧,只能趁着唇齿略微分开的缝隙间汲取氧气。他完全沉溺其中,白皙如玉的面容渐渐染上情动的红晕。
“唔……嗯嗯、哈啊……主、主人……咕唔……嗯、嗯啊……”
粗糙的大手撩开戚言衬衫下摆钻进去,沿着紧致的腰线往上爬,束胸的拉链很快松散开,一颗乳房被完整地包裹在那只炙热的大掌之中,嫩白的乳肉被捏得从指缝之间溢出,任由男人随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戚言经历了这些天的混乱情事,原本没有太多感觉的乳头也在男人的亵玩中变得敏感了许多,早在接吻中就硬挺起来。现在被男人用掌心磨乳孔,时不时还用手指掐着拉长,戚言就会皱着眉心在男人口中吐出又痛又爽的软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猎物鲜美诱人,涎液顺着戚言嫩红的舌尖和唇角淌下,王千阳像一头觅蜜的猛兽,追着那点水渍一路往下,沿着下巴吮吸啃噬到细长的脖颈。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解开了戚言的裤子探至微张的腿心,青年的内裤已经被勃起的阴茎撑得鼓起,王千阳完全不费力地就能直接从布料之下伸进去,摸到阴茎下方的花穴。
那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肥嫩的蚌肉在王千阳的手中瑟缩了一下,继而流出更多滑腻的花露打湿了他的手指,仿佛在欢迎男人的爱抚。王千阳就借着淫水的润滑沿着花唇和阴蒂间的缝隙碾过一遍,他听着青年在耳边喘出的潮热呻吟,把两根手指顺畅地送进湿透了的雌穴插至指根。
“呀、啊啊!唔哈……哈啊、手指……唔主人……”
“小戚老师在上课的时候都能发情,你的学生知道么?”王千阳两根手指分开,撑大紧致湿热的甬道。
男人故意忽视了是他在戚言的阴茎中插入玩具,也是他把人带到树林深处玩弄,羞辱指责青年的淫乱,“骚逼里面那么多水,就这么想要?”
“呜……”脸颊上羞窘的红晕让青年看起来极其诱人,他被男人教得很好,即使再羞耻也会顺从地点头,应和不讲道理的羞辱,说出符合男人心意的放荡求欢。
“想要……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哈嗯、来……来狠狠肏我……”
刚刚在学生面前温和又沉静的样子荡然无存,长发的双性青年教师藕臂伸长,搭在比他高了许多的男人肩头,腿心夹着男人的手,一双眼尾绯红的眸子看着自己面前的主人,像一只乖巧的宠物。
“昨晚不是干了你一晚上么,鸡巴也给你堵了,怎么还能骚成这样?”
王千阳把两根手指抽出一些,又再次插入,连续抽送数次后熟练地找到能让青年舒服的褶皱和软肉打着圈按压,在紧窄的甬道中搅出黏糊的水声。
“嗯哈……因为、因为……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年脸上红晕更深,嗫嚅许久都说不出话来,反而因为男人手指的动作连声音里都带上颤抖。青年的喉结被男人埋头咬住了,他像被叼住要害的猎物般扬起头,视线越过男人的发顶落在树丛。
乔木和灌木组成绝佳的遮挡物,不知是妄想还是现实,戚言觉得自己听见了清风送来的远处学生交谈的声音,透过茂密的枝桠似乎还能看到远处正在写生的学生颜色各异的衣摆。他的指尖有一抹没有完全擦干净的颜料,细长好看的手指正蜷起来拽紧主人肩膀的衣料,感受着主人在自己私处肆虐的手指。
学校是戚言工作的场所,他正在带专业课,甚至一刻之前还在指导学生,巡检课堂。树叶婆娑着发出轻响,他的耳畔满是自己的浪喘。户外的开放环境、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违背职业修养的背徳、身体对男友的背叛、来自主人绝对的指令,种种因素复杂交错着混合成烈火般的情欲,烧得戚言浑身都热起来。
“里面、不够……好想要……唔哈、主人的……大鸡巴、呜……求求你……主人……插进来……”
衣衫不整的青年背靠树干,腰部不自觉地迎合着体内手指的动作扭动起来,内裤布料几近湿透,甬道内里抽动着泛起不满足的痒,从最深的秘处一路蔓延至穴口,逼得他不得不喊出淫秽的话语求着面前的男人将他填满。
催眠后的青年在学校里竟也能那么浪那么乖,王千阳拔出手指,骂着骚货粗暴地把戚言翻过身,扒下裤子露出雪白浑圆的臀瓣。他的眼里翻腾着野兽般的欲火,恨不得把青年生吞活剥,把他肏烂肏坏,将他全身的孔都用精液灌满,变成只能取悦雄性的性器,肏得他再也离不开男人。
王千阳压低戚言的腰一手掰开一边臀瓣,力道大得连一侧蚌肉都被扯得外翻,露出穴缝内里嫩红的内壁。软肉泛着水光,刹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微微内收了一瞬,接着又像一张小嘴般饥渴地朝外张开。
王千阳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放出自己充分勃起的狰狞性器从后方彻底贯穿了青年的花穴。
“唔啊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骤然冲击青年的全身,他的口中溢出长长的呻吟,仅仅是被插入就达到了一波小小的高潮。可是他的尿道被玩具塞满,被堵得回流的精液产生麻木的痛感,只有细细的前液从铃口渗出。
男人凶猛地连连耸动了数十下,但戚言在最开始的那声惊喘后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肯再叫,只有实在受不住了才会溢出几声小小的浪叫。肉棒侵犯的快感让戚言浑身舒服得又热又酥,清泪从湿红的眼眶溢出,他在男人的攻势中被肏得一下下往树干上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戚言没有忘记他们还在户外,他在雄性性器的挞伐中努力忍耐着声音,性事中隐忍的呜咽可怜又动人。
“叫啊,怎么不叫了?嗯?”王千阳爽过一阵,送胯的速度慢下来。粗壮硕大的肉棒缓慢地抽出,又一下下沉重地从穴口送入,一路拓开蠕动的内壁碾至花心,发出黏质的粘膜摩擦的水声,粗蛮地撞着蜜壶肉口。随着肉棒的奸干,从雌穴和肉棒的缝隙中溅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汁,顺着戚言的大腿根往下淌。
“呜嗯、嗯嗯……咕……唔嗯嗯……”
王千阳把手指送入戚言的唇间,用下流的方式搅动他的舌头和口腔,阻止他继续咬唇忍耐。那手指带着青年自己的味道在口中探索,牵连起绵长的水声。
由于男人抽送得不快,戚言的身体仿佛浸入温暖的水中,能感受到每一次肉棒柱身细腻的鼓动和每一根青筋和肉棱的走向。尽头的蜜壶承受着龟头一次次对肉环的撞击,腔内传来急迫的空虚感,渴求却又害怕着被侵占和穿刺。
“叫出来,我就肏到你最里面去。”王千阳蛊惑般在戚言的耳边引诱着他开口,“让你那些学生都来看看他们老师被鸡巴强奸的样子有多骚多浪。”
男人眼底欲望肆虐,掌控着青年的所有。他恶狠狠地撞击深处子宫的入口处的肉环,“叫啊,骚货,逼里的水都要把我给淹了。”
戚言再也无法咬住牙关,唇瓣哆嗦着含不住涎液,被男人的手指带着,与柔媚的呻吟一同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