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气一日日变冷,余昔年被冻得哪都不想去,江寒自然是乐见其成,把人圈在自己地盘,拐上床不过是时机的事。
又过了五六天,已经是腊月初六。
余昔年窝在沙发上订机票,江寒在厨房捣鼓午餐,自从余昔年夸他做饭好吃,江寒就对下厨十分热衷,手艺也越来越好。
江寒用筷子夹起一个冒热气的虾仁,从厨房出来,送到余昔年嘴边。
余昔年熟练的张嘴,嚼了几下,眼里露出肯定,竖起大拇指对江寒比了个赞,然后接着去看手机订单。
因为刚喝了水,淡粉色唇水嘟嘟的,看起来像Q弹的果冻。
江寒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了滚,两根手指捏着人小巧的下颌,微抬,弯着腰杆把那粉嫩的唇含进嘴里。
江寒卷着人的小舌吮吸了一会,在余昔年口腔里好一顿入侵,过瘾了才把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人放开。
江寒没有撤开距离,依旧和余昔年面贴着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唇边,磁性泛哑得声音落在余昔年耳朵,
“我怎么吃着有点甜呢?”
亲吻完,余昔年只是脸有点红,听完江寒撩人的话,脸红得堪比江寒锅里煮熟的大虾了。
余昔年眸子莹润清亮,被亲的狠了就会泛起一层水雾,眼泪汪汪的十分可怜,却让江寒想把人欺负的更狠一点,哭出来才好。
两人好歹相处了一段时间,大部分还都是在床上,余昔年哪能不知道江寒再想什么,发现他眼底幽深的盯着自己,心里一跳,慌乱地推人,还不忘找借口,“你锅里还有东西,快糊了!”
余昔年那点劲落在江寒身上跟挠痒痒一般,但江寒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反正吃完饭有的是时间。
他这么想着,顺从余昔年的动作正要从沙发上直起身,余光瞟到了他的手机页面,眉头一皱,“宝宝要回家了?”
余昔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把手机拿起来,点点头,“妈咪催了我好久了。”
他们假期已经过了十几天,但余昔年一直在江寒这,家里人都想着他回去,而且这都腊月初六了,余昔年也觉得自己该回去了。
江寒起身的动作一顿,重新坐回沙发,手臂从后面圈住余昔年的腰,把下巴放到他肩头,可怜兮兮得没有半点刚才的气势,
“不想你走。”
“你不想我也得走啊,妈咪也就过年的时候才回国待一段时间,我要陪她的。”
余昔年妈妈和爸爸常年在外做生意,天南海北的到处飞,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一家人才能团聚。
江寒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扣着人,肉眼可见的不开心:“那你明天就走?”
“嗯,要赶回去过腊八节。”余昔年见他沮丧,主动钻到他怀里,仰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不要不开心了,我会提前回来的。”
江寒把人抱紧,“你最好是。”
——
当天下午,余昔年回了一趟宿舍,把行礼收拾好带到了江寒那。
许是分别在即,江寒十分振奋,拉着余昔年一通乱搞。
“不……慢……”余昔年汗津津的躺在床上,双腿被一双大掌对折到胸前,露出花穴给身前的男人蹂躏。
粗长灼烫的性器在滑润的小穴里毫无顾忌的进进出出,硕大的前端每次都要狠狠碾过敏感点,余昔年被这溢满的快感冲得恍惚,只能遵循本能咿咿呀呀的浪叫着。
江寒听得越发亢奋,把余昔年的双腿掰开到极致,按着他的腰开始加速肏干。
“啊嗯……太,太快了……要坏了啊啊啊”余昔年尖叫着高潮,身上的男人却没打算放过他,肉刃破开不断收缩的甬道,一下比一下肏得深。
“嘶——好紧。”鸡巴被高潮中的小穴绞住,抽都抽不出来,江寒被夹得快感连连,头皮泛麻,他舒服的喟叹一声,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余昔年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稍微一碰就会抽搐个不停。
过了十几分钟,就在余昔年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软烂的小穴又被插入。
“嗯?”
“我帮宝宝把精液抠出来。”
余昔年没了声音。
江寒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小穴,里面温暖紧致,被他的精液充的满满当当,手指进去,乳白的精液就被挤出来,从殷红的小穴流到余昔年肉肉的大腿根,床单被打湿了一片,不知道是谁的东西。
这幅淫糜的画面落在江寒眼里,鸡巴秒硬。
“宝宝,宝宝。”
余昔年被江寒叫醒,他揉揉惺忪的睡眼,“怎么了?”
“再做一次好不好。”江寒说完根本没有商量的意思,扶着鸡巴重新干进去了。
因为明天就要走了,所以余昔年格外好说话,在江寒从盒子里拿出来两个小夹子时也没怎么反抗。
江寒把夹子放到一边,俯首含住余昔年一颗乳头,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然后牙齿咬住乳头往外狠狠一扯,换来
', ' ')('余昔年一声尖叫,哭着去推他。
等江寒把两个乳头玩得红肿充血,整整大了一圈才罢休,然后给他带上了乳夹。
“不要……”余昔年哭得满脸泪痕,想拿掉乳夹的手被男人反剪在背后,挺起肉粉色胸膛供男人欣赏。
江寒嘴角噙着笑,对眼下的情景甚是满意,底下不紧不慢的抽插着,眼睛似看着猎物一样,紧紧盯着余昔年那张因情欲而活色生香的脸。
肉棒鞭挞着小穴,却不像往常猛烈,几下重几下轻,丝毫没有规律,余昔年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磨得难受,眼睛里蓄满了泪,白皙的长腿主动勾上男人的劲腰,小腿在他的腰侧蹭啊蹭的。
暗示意味十足。
江寒看见,挑了挑眉,伸出一手来回拨弄乳夹,惹得余昔年几声嘤咛,沉着嗓子明知故问,“宝宝要干什么?”
他哪能不知道余昔年想要什么,现在这么说只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那些骚话。
平日里温柔大方的美人褪去衣服,一身美艳的躺在床上,胸膛上原本粉色的乳头被玩得艳红,被肏干多次的肉穴依旧谄媚的伺候着入侵者,若是那小嘴里说出些淫词浪语,真是要破去一身的风华。
余昔年被男人折腾了大半夜,现在还得不了痛快,小脾气立马上来,看着江寒微微一笑。
精致漂亮眉眼藏着江寒从未见过的迷人风情,他呼吸微微一滞,就见那双桃花眼有微光闪过,腰间的双腿用力往下一勾,鸡巴和花穴瞬间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啪的一声。
两人爽的皆是一声喟叹,余昔年轻轻喘着气,下面使坏一下一下夹紧肠壁,看见身上的男人爽得五官微微扭曲才满意。
他双臂抱住江寒的脖颈,拉进距离,鼻尖蹭着鼻尖,眼里藏着钩子,红唇吐出魅惑的气息,“弟弟要是没力气了,就让哥哥来。”
江寒看着余昔年目光沉沉,瞳仁浓黑如墨,如漩涡一般,几乎让人沉溺在里面。
危险的气息猛的从他周围炸开。
余昔年眨眨眼,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玩大了,他松开攀着男人的双手双脚就想走,却被男人的大掌摁住腰,把抽离一半的鸡巴狠狠捣进去,感觉到手底下微微颤栗的身体,在余昔年耳边说出的话如同恶魔耳语:“弟弟有没有力气,哥哥试试就知道了。”
“啊!不要……太,太快了……啊啊啊好爽。”余昔年被他打桩似的肏干刺激得不行,爽得浪叫,又怕自己真被干死在床上。
江寒摸到余昔年硬起滴水的肉茎,用有茧的指腹摩擦上面的小孔,成功看到他的身体抖了抖,肉穴也吸得更紧。
“骚货,怎么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江寒抽出鸡巴,把人翻了一个身,弄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扶着鸡巴重新肏进去,一边肏一边扇着手底下的臀肉。
“呜呜呜……不要……不要打了啊。”即便是小时候,他也没被打过屁股,哪曾想被一个弟弟破了禁,羞耻感瞬间爆表。
余昔年伸手去捉江寒打他屁股的手,却被男人捉住往两人的交合处摸去。
“宝宝的骚穴把大肉棒吃得一点都不剩呢。”
交合处一片泥泞,精液混着淫水打湿了男人的阴毛和他的股缝,小穴的褶皱被一寸寸抻平,形成一个小小的圆,把紫红粗长的鸡巴吞得干干净净,只剩阴囊贴在小穴外面。
只是一瞬间碰到,余昔年都能想象出那是多么淫荡的画面。
他抽噎着哭出来,听得男人更加兴奋,江寒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把头发往后压了压,骑到余昔年身上猛肏,中间还不忘说些荤话刺激他,
“宝宝怎么这么紧?是想要老公喂奶了吗?”
“宝宝叫得好骚啊,以后就叫你小骚货了,专吃男人鸡巴的小骚货。”
“你他妈是水做的吗?鸡巴在你的骚穴里要被淹死了。”
“……”
余昔年被肏的失神,哆哆嗦嗦不知道泄了几次,肉茎也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液,可身上的男人如同吃了药,鸡巴没见半点疲软。
“不行了……要,要死了……啊嗯!”
余昔年被江寒面对面抱起来,江寒每走一步,小穴就要被肉刃劈开一分,余昔年避无可避,只能趴在男人肩头小声的啜泣。
江寒边肏边抱着人走到客厅,倒水喂给肩头的人。
江寒底下不动,嘴边还有温水,叫了一夜的嗓子犹如被雨露滋润过的沙漠,余昔年眯着眼,舒服的哼了哼。
可江寒最见不得他这样。
紧闭着的眼睛长睫微翘,上面的小颗泪珠欲落不落,水嫩的小嘴红肿得微微嘟起,一副乖巧纯洁的模样,下面的小嘴却不知疲倦的咬着男人的粗大。
明明面容圣洁的像天使,身体却堪比古代勾栏院里的妓子,稍微一碰,就浪的出水。
江寒想着,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他把人放到餐桌上,掰开人的腿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鸡蛋大小的龟头次次磨过花心,余昔年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面鼓鼓跳动的青筋,
', ' ')('漫天的快感如浪潮涌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海面上暴风雨中的孤舟,任由男人驱使,随着他的动作在欲海中沉浮。
难以满足的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颈强势的接吻,把余昔年即将出口的呻吟尖叫都堵了回去,只余暧昧的啪啪声。
余昔年身体敏感,又被江寒搞了这么多次,根本撑不住,没一会就又哆哆嗦嗦的高潮了,把冲刺中的男人夹得一声闷哼,忍不住射了出来。
——
余昔年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睡的,但他醒来差点没赶上飞机,偏偏罪魁祸首没半点愧疚,一路上巴不得他赶不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