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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到了尾声,每个人都醉醺醺的往外走,要么有人接,要么去楼上预定好的房间。
江寒去洗手间回来没看见余昔年,问清班长他是被送到楼上房间了才放下心。
时间太晚,他也懒得折腾,就直接在楼上休息了。
月上中天,再热闹的KTV也安静下来。
余昔年从卫生间里出来,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摇摇晃晃、重影模糊的,他扶着墙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但那力度差点没把自己甩出去。
走廊里没有人,迷糊间余昔年依稀记得自己要回房间,两条腿却越走越慢,最后停下来。
他一只手扶着墙喘气,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摩擦,若是清醒着他还能辨别出那腿心熟悉的空虚感是什么,可几杯酒下肚,他现在只想给自己“降温”。
余昔年抬手推开最近的房门,身体摇晃着扑向大床。
——
箫行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正在一个人泡温泉,转眼却在肏人,那人背对着他,肥臀细腰,只看背影就知道是个美人,美人一直腿踩在水里的石头,另一只搭在岸边,被摆成了别扭却可以肏的很深的姿势。
箫行策愣了一下就开始继续按着美人的腰胯,听着那人咿咿呀呀的浪叫,鸡巴又大了一圈,插进插出的时候被紧致的菊穴紧紧吸附住,爽得头皮发麻。
“啊……不行……太大了…”
箫行策鼓着青筋的手臂拖着那人的臀,硬生生把美人按在鸡巴上转了180度。
敏感点被龟头细细研磨,大美人像是受不了这种刺激,蹬着腿浪叫,下面的小穴夹得更紧。
等到面对面的时候,箫行策毫不意外的看见余昔年那张俏脸,他目光沉沉,把余昔年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在水里把人肏到昏厥,才抵在肉穴深处射出来。
只有在梦里的时候,箫行策才能肆无忌惮的占有余昔年,而不用担心他的厌恶憎恨,这是他一个人天堂。
箫行策迷糊着醒过来,身体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他的手搭在眼睛上,呼出一口浊气,这口气还没吐完,就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被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起来,比他在梦里肏的小穴都紧。
箫行策立马清醒,坐起来刚想把身上的人踹下去,那人被月光模糊照清的脸就映入眼帘,踢人的动作顿时挺住,这么一会,鸡巴已经重新在那人嘴里硬起来。
那人勉强吃下鸡蛋大小的龟头,往喉咙里送了送又吐出来,粉嫩的舌尖贴着紫红色的柱身舔舐,连底部的两个囊袋都没放过。
箫行策忍着把鸡巴重新肏进他嘴里的冲动,手抬起腿间那人的下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余昔年,你TM的上门找肏?”
刚刚给男人吃鸡巴的正是余昔年,谁能想到就这么巧,被下了猛药的余昔年进的恰好是箫行策的房间。
余昔年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脱掉了,原本白嫩的身体现在到处都是肉粉色,幼态的脸上布满了情欲,嘴角还有刚刚没吃干净的乳白精液,水眸却因为箫行策的话透出几分迷茫,整个人浪荡又纯洁。
箫行策自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深吸气稍微冷静下来,“你手机呢?打电话叫你男朋友来。”
他说着就要起身,要不然他怕是忍不住把人给上了。
余昔年身体里的邪火一簇簇向他扑来,理智早就烧的干净,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舔硬的大家伙又要跑,反应过来立马扑上去。
潜意识告诉他,只要把这个大家伙放到他身体里灭火,他就不会难受了。
箫行策措不及防的被余昔年扑倒,倒在床上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鸡巴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接着进了更紧致的地方。
“啊哼……好大……撑开了啊啊啊。”
余昔年跨坐在箫行策腰间,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撅着屁股把鸡巴整个吃进去,只剩两个硕大的囊袋和臀肉紧紧相贴。
这一下两人都爽得不行,箫行策看着在他身上发浪的人,眼底越发深邃。
他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暖色的灯光让他能清楚的看到余昔年脸上的表情。
平日里最勾人的眼睛现在迷离的半阖着,舌尖从嘴里伸出来一点,细腰慢动作似的扭着,估计是把男人的鸡巴当成按摩棒了,哪里痒了就蹭哪儿,被顶到敏感点了就哼唧哼唧的浪叫,一副享受至极的神态。
箫行策呼吸越发粗重,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狠狠顶了进去。
“啊!好深啊~”
“骚货,你男朋友满足不了你吗?上赶着找肏?”
憋了这么久才被肏,余昔年就像是久旱逢甘露,眼里心里都只有埋在他菊穴里的鸡巴了,哪还顾得上对方说什么。
两条白嫩的胳膊主动圈上男人的脖子,在萧行策耳边叫唤着要鸡巴。
萧行策也忘了他是被下了药,只觉得这人浪到没边了,心里最后一丝防线也被他柔媚入骨的叫床声突破。
他狠干了几下,喘着粗气把鸡巴抽出来,
', ' ')('因为肉壁吸得太紧,撤出鸡巴的时候不仅带出来淫水还发出“啵”的一声。
“不要~”余昔年哭着挽留,却被萧行策拍了下屁股,
“抱着你的腿,把骚穴露出来。”
“唔。”余昔年听话的捞起自己的膝窝,露出渴望着被进入、一进一缩的小嘴,“快,快进来。”
萧行策扶着自己的鸡巴,对着穴口直直捅了进去。
二十公分长的鸡巴像利刃一样破开压迫过来的肠肉,深埋进那张窄小紧致的菊穴。
刚插进去,萧行策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鸡巴每次撤出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再狠狠的干进去,鲜红的肠肉被随着鸡巴抽插的动作被翻进翻出,没一会穴口边缘就变肿起来。
小穴又紧又热,越肏水越多,萧行策肏的满头大汗,忍不住荤话连篇,
“这骚穴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天天都想着吃男人的鸡巴?”
余昔年几乎要被萧行策大力的动作顶飞出去,身体里的快感一阵接一阵的上涌,听见他的话还不忘讨好,
“啊嗯……只要,只要老公的鸡巴。”
“操。”萧行策骂了一声,把人翻了个面,骑上去就是一阵猛肏。
“这么骚,老子在宿舍就该把你干了,让你天天离不开鸡巴,像这样撅着屁股求男人肏你。”
余昔年身体本就敏感,现在直接被萧行策这么不要命的肏法送上高潮,脑海里一片空白,控制不住的眼泪口水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萧行策也被不规律收缩的小穴绞得一声闷哼,差点缴械,忍过射精的欲望对着高潮中的小穴又是一通鞭挞。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暧昧的水声盖过一切,萧行策拉着被下了催情药的余昔年闹了大半夜,窗户、地毯、浴缸、洗手台到处都是粘稠可以的水渍,记录着两人这一晚上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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