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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余昔年跟箫行策达成协议,余昔年便稍稍放下了心,可时间过去一个月,他却越发觉得难熬。
箫行策时常心血来潮来找他,身上留下的印子常常两三天才能消失,为了不被江寒发现,他只能找借口拒绝亲热,但次数多了江寒也察觉出来不对。
江城临海,每到晚上繁星点点,凉风惬意。
余昔年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看着外边的霓虹灯火发呆。
啪嗒——
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是江寒醉醺醺的叫喊:“余昔年!”
上一秒凶得像找人打架的,下一秒就委屈了:“你在哪啊?我想你了~”
江寒一张俊脸红彤彤的,步子不稳的在各个房间里找余昔年。
霹雳乓啷一顿响声,余昔年赶忙出了阳台,把趴在地上往床底看的男人拉起来,中间还一直喊着他的小名“年年,年年。”
余昔年听着苦笑不得,一边扶着人往外走一边问:“你个大笨蛋,谁会躲床底下啊?”
被余昔年扶着,江寒也不闹腾了,乖乖坐到沙发上,但一看余昔年要起身,立马伸手把人拉住了。
余昔年猝不及防跌倒在他怀里,紧接着腰就被醉鬼的两只手臂禁锢住,一点动弹不得。
“先松开,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余昔年轻哄着。
不过显然没什么用,江寒正把脸埋在他侧颈,一下一下来回蹭着,蹭了一会不满意,便伸出舌尖舔着嘴边细腻的皮肤。
是真的舔,跟小狗舔人一样,粗糙湿润的舌苔滑过皮肤,带着轻微的痒,没一会余昔年就感觉被他舔过的地方湿漉漉的。
余昔年还没见过江寒喝醉的样子,所以一时间有点新奇,也没阻止他奶狗一样的行为。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鼻尖也是最熟悉的馨香,江寒彻底满足了,等舔累了,心满意足的哼哼两声,把下巴放在余昔年肩头上,眼睛都微眯起来。
余昔年心软成一片,在江寒怀里转了转,让两人面对面,他捧起江寒的脸,仔仔细细的看着,然后吧唧一下亲了上去。
他可能也是醉了。
这么一亲,让本来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江寒一下子激动起来,搂着人反客为主,直接把人压沙发上了。
吧唧吧唧的咬着余昔年的唇,喝醉了的人总是没什么轻重,没一会余昔年就感觉自己嘴上一疼,破了。
余昔年推了推江寒,让他松嘴。
江寒喝醉了有点乖,察觉余昔年的意思,逮着红唇又吮吸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转而朝着修长白皙的脖子亲。
余昔年被亲得面色红润,轻喘着气,他摸了摸嘴唇泛疼的地方,指尖带出来一点猩红的血。
余昔年气呼呼的想找罪魁祸首算账,低头却发现本来跟疯狗一样乱啃的人现在一动不动,仔细看,身形还有些僵硬。
因为江寒低着头,眉眼被细碎的头发遮住,所以余昔年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但心底却越来越不安。
他顺着江寒的视线往下看,他本来穿着的棉衫扣子被解开一半,白皙的胸膛袒露出来。
余昔年目光落在自己胸膛上,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苍白。
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几秒,余昔年才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江,江寒……”
余昔年只叫了他的名字,便喉咙发堵,再也说不下去,什么说辞在这暧昧明显的痕迹面前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了。
江寒翻身从他身上下去,他酒量向来很好,这次喝醉也有故意的成分,本来想借着醉酒让他心软,好好抱抱他,只是现在倒显得他自作多情了。
江寒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他没看余昔年,声音因为喝酒而沙哑,“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余昔年拢好衣服坐起来,低垂着眉眼,闻言睫毛颤了颤,几次张口又闭上,过了几分钟他才说出话:“我们分…分手吧。”
听见他的话,江寒猛地抬头看向余昔年,浅棕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怒,“你喜欢上别人了?!”
余昔年沉默不语,却更让江寒愤怒,他站起来逼近余昔年,手指抬起他的下颌,语气沉闷而凶狠:“说话!”
下巴被捏疼,余昔年眼睛里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在江寒逼人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余学长不喜欢都能跟人睡,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放荡?”
江寒一边说着,一边强制扯开他的衬衫,手指点在青紫的印子上,语气似嘲似讽:“我肏你两次就说累了,原来不是累了,是想着外边的野男人呢?那要不要我给你叫几个鸭子,好好满足你,算我们的分手礼物?”
余昔年受不了他嘲弄讥讽的语气,委屈又难受,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随你怎么想,今天我会出去住,明天来收拾东西。”
说着推开江寒就要往外走,却在玄关处换鞋时被江寒拽住,抵到墙上。
江寒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和不断滴落的泪珠,目光一顿,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摸去泪水,“
', ' ')('余学长哭起来真好看。”
语气异常温柔,余昔年却本能的想逃离,还未说话,江寒就凶狠的亲了下来,舌头强势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灼热的气息逼人心肺。
等余昔年彻底软倒在他怀里,江寒才停下,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余昔年自然能感觉到他的欲望。
“余学长都能跟不喜欢的人上床了,那应该不介意跟男朋友打个分手炮吧?”
余昔年被困在墙壁和江寒之间,无力挣扎。
“不要……”
江寒手指顺着脊背滑到他腰间,轻揉几下,酥麻感顿时在皮肤上炸开,余昔年忍不住呻吟出声,
“余学长真不要?”
余昔年贝齿咬着下唇,偏头不再看他,隐忍倔强的样子却让江寒更生气了,心里说不出的憋闷来回翻涌。
晚上八点多,正是饭后消食的时候,走道里还能听见小孩子稚气的声音,穿透木门传进耳里。
等衣服被彻底脱掉,后背碰上冰凉的墙壁,余昔年忍不住提醒:“去床上。”
“余学长这么骚,说不定被别人听见更有感觉。”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暧昧色情的气息溢满这片空间。
像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江寒抽出穴里的手指,举到余昔年眼前,透明滑腻的胶状液体在指尖拉丝,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挑逗:“余学长的骚水快把我淹了。”
可能因为年纪比余昔年小,所以江寒很少喊学长,但每每一喊,总是格外撩人,“余昔年”三个字像是在他嘴里含弄了好久才舍得说出来,尾音悠长上扬,听得人脸红心跳。
余昔年红着脸正要说话,却没想到他衣服都没脱,就直接闯进来,顿时闷哼一声,手指攥紧,在江寒光洁的后背上留下暧昧的抓痕。
几天没做,刚一进去,江寒差点被夹射,咬着牙忍过射精的欲望后,挺胯把几把一送到底。
“啊哼~太,太深了,出……去。”几把入的太深,仿佛马上就要戳破肚皮,余昔年一边哭一边摸着肚子上的鼓起,害怕的求饶。
江寒也不好受,小穴只被指奸了一会就已经软烂湿滑的要命,关键是吃着几把的骚穴还在不断绞紧,江寒抽出来都要费番力气。
江寒受不了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妈的,没见过男人吗,老子几把都要被你夹断了。”
话落,江寒控着人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啊嗯……太,太快了……别~嗯~”这次欢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不管余昔年怎么求饶讨好,身上的男人都不管不顾。
江寒捞起他一条腿放在臂弯,看着他原本温柔的脸因沉迷情欲而娇媚惑人,唇角勾了勾,但一想到他这副香艳的模样也被别的男人看过,甚至在别的男人几把下更浪,他就恨不得把余昔年肏死。
江寒底下动作愈发凶狠,上半身却俯身靠近,吻了吻鲜花般温凉的唇瓣,
“这么骚,是不是谁的几把都能吃?当初刚认识的时候那么纯,被我肏开了就想找别的男人?”
“不……啊嗯!”敏感点被狠狠碾过,余昔年爽得腰臀都在颤抖,射过两次的肉茎颤巍巍的滴着水,顶端随着江寒的动作,一下下摩擦着腹肌,前后夹击,余昔年被调教开的身体沉浸在快感里,意志也随着欲望而屈服求饶。
“啊哼~好舒服……”余昔年嘴里哼唧着浪叫,扭着腰身主动迎合江寒肏干的动作,肥臀细腰起伏的波浪让江寒红了眼,汗湿的额头青筋鼓起。
他把人翻过去,让余昔年弯腰扶着鞋架,双手大力掰开艳红流水的穴口,扶着几把重新干了进去。
几把对着前列腺碾磨,一下比一下重,余昔年被这难以言说的快感弄得失神,似乎忘了两人是在玄关处,叫声愈发骚浪。
“啊哼~小骚货要被,被老公肏死了~老公几把好大啊啊啊啊!”
没有一个男人不爱听这方面的夸奖,江寒骂了一句,把几把深埋在淫水喷出的小穴里,龟头被淫液冲刷的快感如电流一般通向四肢百骸,精关大开,俊脸爽的几乎扭曲。
余昔年高潮时被内射,脑海空白了两分钟,眼睛失神没有焦点,却在前面要射时被人一把扼住,快感中断,从天堂到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江寒大拇指极有技巧的刮弄着肉茎顶端,却又在余昔年即将射精时堵住,反复几次,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余昔年觉得自己快要痿了。
知道江寒非要看他求饶,他也没了刚开始的硬骨气,撒娇的话熟稔到张口就来。
“老公,放开年年好不好~”余昔年一边娇声说着,一边伸手去拨开江寒的手,可男人的大手依旧纹丝不动,像是找到了什么心仪的玩具,爱不释手的把玩。
余昔年面色酡红,脸上是又痛苦又舒服的神色,他见江寒无动于衷,从鞋架上直起腰,后背贴近胸膛,他半转着脸,湿润澄澈的眼睛里都是求饶,略微沙哑的声音像是美人鱼的歌声,
“哥哥~放了我好不好?”因为年下的恋人总是对
', ' ')('年龄格外在意,所以喊江寒哥哥比喊老公都来的刺激。
江寒确实有反应,他眸看了一眼余昔年,目光沉沉,让余昔年有点心慌,但他下一秒就放开了手,任由余昔年射在他的腹肌和还未脱掉的黑色衬衫上。
两人紧贴在一起站着,但余昔年还在回味着余韵,所以整个人都靠着江寒。
余昔年老家在南方靠海靠湖的小镇里,他十七时才搬离那,所以他俊朗精致的五官都带着一股水乡的婉约柔情,而现在这副姣好的面容染了春情,沾了情欲,落在江寒眼里,呼吸微微一滞,接着便是重新翻涌的情潮。
江寒垂眸看着靠在他怀里快要睡过去的人,手指抚上他光裸的脊背,眼里的光晦暗不明,却是打横抱起余昔年,朝着屋里走去。
房门一关,情事再起,却是半点窥看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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