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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梁飞秋先是去了诊所看了看,在那里吃了午饭后就回了孙府,直接去见了丈母娘,把自己想要跟沈娘学针线活的想法说了,丈母娘也是很高兴女婿能如此上进,交代沈娘好好教学,又问了女婿医馆的装修进度和最近与妙曲相处的如何。
梁飞秋也是想跟丈母娘多相处一会,得以缓解相思之苦,把医馆的情况,事无巨细的说了一下,与孙妙曲的情况他则隐瞒了下来,只说相处的很融洽,寥寥几句带过。
孙夫人有午睡的习惯,聊了一会,就让沈娘带女婿回房去学习,她自己则回卧房睡觉了。
沈娘还是那副不悲不喜的样子,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她的住处离孙夫人很近,也是方便照顾她家小姐,梁飞秋一路上看着那丰臃的身躯,内心也是蠢蠢欲动,那夜自己又是抓胸,又是拿下体顶她,还让她帮自己打飞机,沈娘虽说当时看着很生气,但过后并没有告发自己,也没找自己麻烦,这是不是说这熟女也对自己有意思呢,越想越有可能,自己成功的希望很大,但她的住处离丈母娘也太近了些,可危险中也更加的刺激。
沈娘让梁飞秋在门外等候,她要进屋收拾一下,半晌,梁飞秋才听到沈娘叫自己去,进屋后,看了看屋内环境,这沈娘在孙府的地位果然不同,她这屋子可比兰儿那小卧室大多了,比梁飞秋在外宅住的客房都要大一些,屋内干净简朴,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卧室的门帘
放下,看不到内室的情况,梁飞秋觉得这是沈娘刚刚放下的,他回身关了门,想顺手把门栓滑上,但又怕这么做惹沈娘反感和警觉。
“姑爷,坐吧。”沈娘在圆桌旁坐定,语气平淡的招呼梁飞秋坐下。
“诶,好。”梁飞秋屁颠屁颠的走到桌子旁坐下,见桌面上已经放着一个大笸箩,里面是花花绿绿的线球,还有个圆圆的绣绷,上面有一朵秀了一半的红花,梁飞秋拿起绣绷,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赞道:“沈娘你的手艺可真好,这牡丹绣得像真的一样。”
沈娘从笸箩中拿出针线,淡淡的回道:“那是杜鹃花。”
梁飞秋尴尬一笑,把绣绷放下,说道:“哦,呵呵,那也挺像真的花。”
沈娘也不理他,拿出一片蓝色的边料布,用剪刀剪成了四份,给了梁飞秋两片,边穿针,边问道:“姑爷你想学什么缝法?”
“这个我也不懂,沈娘你看,比如说现在这两片布就是人身上的破口,只要能结实的缝起来,不开线就成。”梁飞秋此时心思也不在学针法上,怎么缝都无所谓,看着沈娘的面容虽不像孙妙曲和丈母娘那般惊艳,但也是容颜娟好,模样周正,觉得比那凤阳楼的姐儿还耐看,她眼角的细纹更添成熟风韵,那丰满的嘴唇特别性感,目光下移,在那对肥乳上巡视着。
沈娘发觉了姑爷那放肆的目光,刚才她还真觉得姑爷是诚心来学习的,但现在忽然感觉姑爷的目的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很自然的想到了被猥亵的经历和孙妙曲的叫床声,她此时被看胸脯,没有像小姑娘那般脸红羞涩,也不出声斥责,就当没发现,认真的说道:“姑爷先看我缝一遍,然后我在教你要领。”
梁飞秋收回目光,笑容满面的点头道:“好,好,沈娘缝吧,我看着。”
沈娘开始认真的缝那两片布,边缝边说着该怎样系扣,怎样穿针,怎样绷紧,针脚怎么留。
而梁飞秋却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就盯着那双不显年纪的白手看了,想到就是这双手帮自己打过飞机,骚情劲儿上来了,试探着移动椅子,往沈娘身边靠去,见沈娘没有反应,胆子更大了,干脆直接移到了沈娘旁边,到了伸手可触,气息可闻的距离。
沈娘终是抬头冷冷的看着梁飞秋,问道:“姑爷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梁飞秋嘿嘿一笑道:“我眼神不太好,在那边看不清,这里能看得仔细些,沈娘接着缝吧。”接着深深一嗅,一脸满足的样子,直接问道:“沈娘为何不成亲呢?”
沈娘依旧看不出喜怒,也不答话,又低头开始缝那两片布。
梁飞秋又接着问道:“沈娘,你自己一人就不寂寞吗?”见沈娘不答话,又轻佻的问道:“你...你就不想那事儿吗?”说着竟然狗胆包天的把手放在了沈娘的大腿轻轻一揉。
沈娘眉头一皱,转头冷冷的看着这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男子,终于是微怒道:“姑爷你是不是太放肆了,现在只要我大叫一声,你以后就别想在孙府抬起头做人了。”
梁飞秋心中也是没底,但脸色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捏着那丰满的大腿,轻声道:“沈娘你不会喊人,对吗?”
“你想试试吗?赶紧放手,信不信我用针扎你?”沈娘说着就把针放在那只作恶的大手上方,作势欲刺。
梁飞秋见沈娘说的决绝,但如果她对自己毫无情谊,那大可起身离开,现在要扎自己,反而有种调情的感觉,微笑道:“沈娘你也不会扎我,对吗?...哎呀...”梁飞秋一声轻叫,没想到沈娘真的刺了下去,他把手抽回,见手背已经冒出血珠。
沈娘一声哼笑,说道
', ' ')(':“姑爷你要自重啊,之前你对我不敬,我念你年轻,血气方刚,与妙曲成亲多日都不曾碰过她的份上原谅了你,如今你也遂了心愿,妙曲仙女般的人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真的不饶过你了,是不是真以为我是好欺辱的人啦。”
梁飞秋抹去手背上的血迹,说道:“沈娘你是咱们内宅的大管家,怎么会是好欺负的人呢,何况我不是轻薄与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呀。”
沈娘疑问道:“哦?是吗?你已经成家立业,房里放着个美娇娘不管,反而来找我这老婆子,何况我们应该算是一家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当初真是瞎了眼,让小姐招你为婿。”
梁飞秋小声答道:“沈娘你可不老,还是个大美人呢,真是可惜了,这么个大美人居然没人疼,我确实不是好人,说真心话,那次在茅房与沈娘撞见后,我就想着你了,当时还打算离府后找机会联系沈娘,我想沈娘独自一人终是寂寞,想帮你排忧解难,没想到却成了孙家赘婿,听沈娘的意思,还是你暗中帮忙的,真是要多谢你了,眼下我就想好好感谢你一下。”
沈娘嗤笑一声道:“如何谢,我可不缺银钱,何况我现在后悔举荐你了,打算将你的真面目告诉小姐,看你怎么办。”
梁飞秋一耸肩,装作无奈的说道:“真要是那样,我只好卷铺盖滚蛋了,不过沈娘到那时就不算窝边草了,我是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现在嘛,我身无分文,打算用这个感谢一下沈娘,你看可否?”说着就拉起沈娘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间揉按着。
沈娘脸色一变,用力的抽着手,但是却被死死的攥着,感觉拉锯间,掌心的那巨物很快勃起,变得硬邦邦的,这是她第二次触摸这物件,但仍对它的尺寸感到心惊,有些惊慌的看了看门口,低声道:“死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快放手。”
梁飞秋哪肯放手,小声说道:“沈娘,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满意的,我与妙曲同房那晚,你去没去听房啊,妙曲可是叫的跟杀猪一样呢,比我给她打针时叫的都凶,你可听出我的厉害了吗?”
沈娘终于是“噗呲”轻笑一声,回道:“这种事情哪能听得出来?让妙曲知道你骂她是猪,看她不揍你才怪。”
梁飞秋感觉沈娘的手不在挣扎,又见她笑了,心下大喜,觉得胜利在望了,立刻打蛇随棍上,说道:“是,这种事的确听不出来,就得亲身体验,沈娘,我去把门插上吧。”
没想到沈娘的心思变得极快,闻言,手又开始往回抽,极度不满道:“你闹够了吧,松手。”说着另一手又把针拿起来,照着那只作恶的大手就是一刺。
“呀”梁飞秋咬牙忍痛,愣是没有松手,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视死如归的劲头,心知今天都已经如此了,再拿不下这熟女,那以后更没机会了,坚定的说道:“沈娘你今天就是扎死我,我也不松手。”说着还拿着那只白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肉棒。
沈娘也被这死小子的痴缠劲吓着了,第二下硬是没有刺下去,惶急的看了一眼门口,又低头一看,刚才自己刺的那一下极重,鲜血一股一股的从针眼流出,她竟然拿起布条,按在了针眼处,急道:“哎呀,你这个死小子,你这是何苦呢,妙曲比我年轻美貌千百倍,你说你怎么就缠上我这个老婆子了呢?放手吧,沈娘就再原谅你这一次,不去告你的状,好不?”
梁飞秋见沈娘给自己按着伤口,心知她心中应该也是有几分认同自己的,赶紧说道:“沈娘,你真的不老,我不是说了嘛,我就喜欢你这种风韵犹存的,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女人四十豆...一枝花呢,还有一句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我知道忍耐情欲的痛苦滋味,沈娘这些年你一定很苦吧......难道...难道沈娘你有相好的?”
沈娘怒道:“放屁,我一辈子守身如玉,怎么会有相好的。”
梁飞秋高兴的同时也有些担心,高兴的是这沈娘居然还是个黄花熟女,这可太不容易了,担心的是,这沈娘如此贞洁,也不知道自己魅力够不够,把另一手按到沈娘手上握着,诚恳的说道:“那你就是忍得痛苦,我知道,沈娘啊,活了小半辈子,却不知道当女人的乐趣,这不是太亏了吗,难道你想一辈子都这样?”
沈娘将按着针孔的手抽回,不悦道:“你胡说八道,我痛不痛苦你怎么知道,别废话了,小姐一会该醒了,我要去伺候着了,你赶紧滚。”
“我不,沈娘啊,你忍不忍得住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忍的难受,你就再帮我一次吧。”梁飞秋说完就放开沈娘,撩开衣摆,抬起屁股,一下就将裤子褪到腿弯处,胯下之物“卜楞”一下弹出,直挺挺的立在那。
沈娘大惊失色,赶紧将姑爷的衣摆一掀,把那巨物遮盖住了,气道:“梁飞秋,你简直太混账了,赶紧穿上。”但她好像忘了自己已经脱困,竟然没跑,刚才那瞬间一眼,那根驴货的样子已经深深印在了脑中。
梁飞秋一把抓住沈娘的手,恳求道:“好沈娘,你看我都这么
', ' ')('硬了,你就帮帮我吧。”说着又将衣摆撩开,将沈娘的手贴到了自己阳具上。
沈娘看了看门口,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死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让人看见可全完了,眼角瞟着那根驴货,那晚用手丈量过这巨物,此时加上视觉的刺激,更觉惊人,如一根粗铁杵一般立在那,紫红发亮的头部像个大鹅蛋,整体长度惊人,恐怕自己两手都无法握持,那上面青筋血管偾张,看着有些骇人,她虽然没见过多少男根,算上这一根才两根,但是她可见过不少角先生,自己床头柜中的那根大号角先生她觉得已经够大的了,但跟眼前这跟东西一比,竟显得有些细小了,手背贴着那巨物,觉得滚烫烫的,直烫的她脸颊发热,那热量好像顺着手背传到了心里,传到了脑中,直烧的理智渐渐融散,她呼吸有些急促,平日那不显山,不露水的面容此时也有些微红,又看了看门口,小声说道:“我再帮你最后一次,完事赶紧滚。”
梁飞秋大喜,知道有了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也不强求,忙不迭的点头,见沈娘总是看门口,就又说道:“沈娘,我去把门滑上吧。”说着就要起身去锁门。
沈娘一急,直接张开手抓住了那驴根,低声道:“不可,让人撞见我与你在屋中锁着门,那如何解释。”沈娘一握那驴根,身子微微一颤,然后搬动椅子,让二人距离拉开了一些,但依然能握着那物,二人都在桌后,又有桌围布挡着,就算进来人,只要不走近,那就看不到二人的亲密举动。
梁飞秋见沈娘的举动已经明白了,赞道:“还是沈娘聪明。”接着催促道:“动一动啊,快。”
沈娘恨恨的瞪一眼姑爷,然后才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她另一手放在桌面上,拿着布条,双眼谨慎的观察着门口,耳朵细细的听着动静,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偷情的刺激感,她越握越紧,越撸越快,虽然没有看那驴根,但手中那粗大坚硬的握感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
“这根东西插进体内到底会如何呢,我能不能承受得住呢,小姐还要再睡一会,不然就真从了他?不行,不行,现在这样已经是对不起妙曲和小姐了...哎...男人这根东西怎么会长的这么大呢...这东西也...也太诱人了...”沈娘急速撸动着驴根,仿佛它正在体内冲刺着,渐渐的,沈娘觉得身下有些湿润了,好像在提前做着被入侵的准备,这让她身子有些发热,脸也更红了,如此这般,这死小子是发泄了,可自己却是难受无比,看来今夜又要麻烦角先生了。
梁飞秋此时可并不爽,沈娘的手技极差,没轻没重,又不会抚弄龟头等手法,每下都撸到底,扯的包皮都有些疼,但他嘴上却装着呻吟道:“喔,沈娘,好爽,呃~~轻...轻一些,别那么狠呀,它又跟你没仇。”
沈娘气道:“闭嘴,得了便宜还卖乖。”她估计已经撸了快一刻钟了,手都酸麻起来,又低声催促道:“你怎么还不出来,我手都酸了。”她一是有些累了,二是也想看看那从未见过的男人精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虽然这个环境很刺激,但梁飞秋本就持久,在这样拙劣手技的服侍下怎么射的出来,也是有些急切,说道:“沈娘,这样我出不来,你...你就从了我吧,我们进内室。”
“哼哼,你没脸没皮,我可要脸,更不能对不起妙曲和小姐,出不来就滚吧,别缠着我了。”沈娘说着就将手放了开。
梁飞秋急忙将那白手抓住,又按了回去,妥协道:“好好,那就还这样,就快了,就快出来了。”
沈娘一叹气,狠很握住那驴根,又开始没轻没重的撸动着。
“呃...沈娘,你轻点,这样我更出不来了,不然...不然你用嘴巴给我含一下行不。”
“滚你个狗崽子,作贱我吗?你可别得寸进尺。”沈娘虽然之前就听府内的婆子说过,男女之间互舔下体的事情,当时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觉得恶心,此时这种事居然轮到自己头上,那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梁飞秋开始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转而说道:“那...那我摸摸你胸行不?”说完也不等沈娘同意,直接就伸手摸了过去,一把就抓住那肥乳的侧面,正想摸寻奶头的时候,手又被沈娘用针刺了一下。
“哎呀,沈娘,你就让我摸摸吧,也不是没摸过,这样我出来的更快一些。”梁飞秋把手缩回,声声哀求着。
“不行,要是进来人看见可怎么的得了。”
“哎呀,锁门你也不同意,进内室也不行,你想逼死我吗?”
“咱俩到底是谁在逼迫谁?你要不是孙府姑爷,我早就喊人来打死你了,我再给你弄几下,再不出来,我真不管你了。”
“那...那摸摸腿总可以了吧,进来人我一收手,也看不见的。”梁飞秋说着就将手探过去摸上了沈娘的大腿,见沈娘眉头一皱,但却并未阻止,终于是放下心来,没想到这沈娘居然比孙妙曲还难搞定。
二人的手臂在桌下交叉着,你撸着我的阳物,我摸着你的大腿,一时分工明确,各自忙碌着。
那大腿虽然丰盈柔软,但刺激总归
', ' ')('是不足,梁飞秋稍微往沈娘那边靠了靠,手就往她的胯间摸去,可沈娘穿着裙子,此时屁股下做着大半,导致胯间布料崩的极紧,而且她里面穿了几层底裤,双腿又夹着,梁飞秋什么都摸不到,气道:“这是谁发明的裙子,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烦死了。”
沈娘“噗呲”一乐,骂道:“你个死小鬼,真是没脸没皮,还不好吗?”沈娘见那手摸不到紧要处,也就没有阻止,但是那手却揉按着自己那丛毛发,这个刺激感对她这个从未接触过男子的女人来说已经很大了,觉得下身又湿润了几分,现在情欲虽有一些,但更多的是担心,还是想这急色的姑爷赶紧射出来。
“哎...不然算了吧,沈娘...”梁飞秋也觉无趣,大兄弟被撸的生疼,自己又什么都摸不到,一时打了退堂鼓,把手收回坐好,同时也想来个以退为进,看看沈娘到底是什么心思。
沈娘大感意外,心里忽然有些失落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没用,太不近人情了,她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老了,但平时也是很注意自己的容貌的,这年轻俊俏的姑爷如此痴缠自己,气是真气,恼是真恼,但也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觉得自己还是很招人喜欢的,姑爷忽然不需要自己了,反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居然有些担心姑爷是不是厌烦自己了,有些舍不得手中驴根,手上动作没有停止,还是继续撸动着,为自己的举动辩解道:“我还是给你弄出来,免得你明日还来烦我。”
梁飞秋微微一笑,心道这沈娘明明是对自己有意思,但却拉不下脸来同自己亲热,刚想再提出口交的要求时,忽然听到极为轻微的脚步声,一个模糊的人影,向门口走来。
一直注意外面的沈娘当然也看到了,二人吓得赶紧正襟危坐,梁飞秋来不及穿裤子,只将衣摆一扯,盖在了下体上,如一顶帐篷般支着,来人要是走到桌前来,可就全露馅了,沈娘则是慌不迭的轻轻一移椅子,又拉开了些距离,然后赶紧拿起布料和针线,假装缝着,梁飞秋一看,也将针拿起,装作学习着,他没想到还真来人了。
“砰砰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沈娘深呼吸一下,问道:“是谁呀?”
“蓉儿呀”
“进来吧。”
梁飞秋看着沈娘挤眉弄眼,那意思是,你怎么还让她进来了呢。
沈娘自有计较,若此时一反常态不让蓉儿进屋,反而惹她怀疑。
兰儿推门进屋后,微微一礼,脆生生的道:“姑爷。”
梁飞秋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蓉儿那乖巧可人的模样,帐篷又向上撑了几分,都快要露出桌面了,梁飞秋赶紧弯腰趴在桌上,拿起布条胡乱缝着。
沈娘将手中针线放下,淡定的问道:“丫头,何事呀。”
蓉儿的目光这才移到沈娘那里,脸有些微红,赶紧说道:“哦,厨房的刘婆子来说家里出了事情,急用钱,想预支些工钱呢。”
沈娘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去照顾着,我这里没现银了,一会我看看出工薄,再去账房取些给她。”
蓉儿点头应是,又看向姑爷,展颜一笑,柔声道:“姑爷,你学的如何了呀。”她觉得一个大男人要学着针线活,着实有意思,何况这姑爷平日和善,她也敢于跟姑爷说话。
梁飞秋呵呵一笑道:“我有些笨,学了这半天还没找到要领,你看气得沈娘脸都红了呢,蓉儿啊,要是没事就过来坐会儿吧。”
蓉儿赶紧摆手,见沈娘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把头一低,小声道:“不了,不了,沈娘,我先过去啦,就说你答应给她预支工钱了,可以吗?”
沈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身上没有不妥,但余光发现旁边那死小子的东西一直立在那里,裤子还褪到了一半,这样是被发现还得了,脸上不露情绪,点头道:“嗯,去吧,让她等等。”
蓉儿出去把门带上后,二人几乎同时呼出一口气,害怕的同时,都隐隐觉得有些刺激的感觉。
沈娘见兰儿的身影远去,眉头一皱,直接伸手一拍那根驴货,气道:“你个狗崽子,是种驴转世吗?这种情况都硬着,被发现我可没脸见人了。”想了想,眼睛忽然睁大,呼吸急促起来,咬着牙问道:“说,你是不是已经跟蓉儿有...有那种事情了?”沈娘到底是关心蓉儿,还是有些吃味,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只觉异常的气愤。
梁飞秋命根子被拍打,疼的一弯腰,闻言立刻举起手,郑重其事的说道:“沈娘,我发誓,绝对没有。”
沈娘打量半天,瞧不出异样,微微点头道:“算你还是个人,我可告诉你,蓉儿以后是要嫁人的,你要是敢坏了她的贞洁,我一定一刀把你这根臭东西剁下来。”沈娘说着伸手隔着衣摆,狠很抓上那根巨物。
梁飞秋又是疼的一弯腰,立刻求饶道:“哎呦,沈娘,知道了,我知道了,快松手,疼,疼...”
沈娘松了手,不信的说道:“装什么装,我又没有用多大力,能有多疼,行了,我要去账房了。”
梁飞秋不知道这沈娘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总
', ' ')('是没轻没重的对待自己的要害部位,见沈娘要走,忙道:“沈娘,你走了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我还不会缝针呢。”
沈娘被气笑了,骂道:“你他娘的根本就不是来学缝针的,当我是傻子吗?”
“那它怎么办?”梁飞秋将衣摆一撩,又无耻的把下体暴露了出来。
沈娘脸上微红,瞥了两眼那物,说道:“自己想办法。”说完就起身向外走去。
梁飞秋起身一提裤子,支着个帐篷
几步就追了上去,从后面一把将抱住沈娘,拿肉棒顶着她,低声道:“沈娘,我憋得辛苦,你别走。”
沈娘身子被抱的有些发软,无奈的说道:“姑爷呀,你怎么这样的缠人呢,我已经帮了你了,是你自己不争气,出不来呀,还要我怎样呢,放手吧,我还有事。”
梁飞秋将手一放,嚷道:“好,你走吧,我...呜呜呜...”
沈娘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捂住了姑爷的嘴,怨道:“你疯了吗?嚷嚷什么?”
梁飞秋伸出舌头舔了舔沈娘的手心。
沈娘急忙松手,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骂道:“你真的属狗的,也不嫌脏。”
梁飞秋嘿嘿一笑,小声说道:“沈娘,你走吧,我今晚来找你。”
“你敢...”
梁飞秋自信一笑道:“我有什么不敢,大不了就跟岳母说我要娶你,如果她不答应,我就休了孙妙曲,然后在娶你,你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了吧,够咱们生活吗?”
沈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明知他在哄自己,但心中却有几分柔意,幽幽一叹道:“我是真怕了你了,你先回去,今晚过了亥时,到你们住处东边的小花园等我。”
梁飞秋一下就美的找不着北了,喜笑颜开道:“好,我一定去,沈娘可不要骗我,如果骗我,我可真来找你啦。”
“知道了,快滚吧。”
梁飞秋刚想走,低头看了看沈娘的裙子,又说道:“沈娘,你可别穿裙子去了,记得换条裤子。”
“我穿什么还轮得到你管吗?快滚。”
沈娘看着姑爷蹦跳着跑了出去,如得了糖果的孩童,不由得露出一个慈爱温和的笑容,沈娘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那根驴货,还是因为母性了才答应了这死小子了,整理下衣服,出门去了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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