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子店的雾气蒸腾着,祝景期闲下来才简单吃了些,祝景珩站在蒸箱边熟练的取蒸笼打包,动作没有几年都不会这般行云流水。
闵澄脸上的红好不容易褪完,他吃了几个已经变温的包子,把剩下的装进袋子拎到店里。
“你没吃?”祝景期正在大口喝豆浆,看袋子里东西像没少。
“吃了。”
“放那,一会我和我哥吃。”祝景珩知道闵澄胃口小,昨晚大概也是饿极了,祝景期一口一个包子,三两下剥了个鸡蛋塞给闵澄。
“祝瘸子,这你儿子。”男人说话时嘴里还吃着东西,一脸打趣。
“你在喊一声。”祝景珩重重的放下手里的蒸笼,男人连连拱手。
“亲戚。”祝景期半天憋一句,闵澄小口吃着鸡蛋。
“你老婆那有卖他穿的衣服不。”祝景期才想起来男人老婆在农贸市场卖衣服。
“有,我带他过去挑挑。”男人没多想,吃完饭起身去拉闵澄,闵澄往祝景期身后一躲,祝景期不知为何心里涌上满足感。
“这小孩还认生。”
“祝景珩,你陪他去。”
祝景珩拿了些钱把钱柜一关,拉着闵澄跟在男人身后,闵澄的手被拉着揣进祝景珩口袋。
“你家亲戚家小孩模样那么俊。”女人拿了好几件衣服祝景珩都不满意,勉强选了一套暂时穿,他打开了某淘选衣服,这种给自己媳妇买衣服的快感,祝景珩异常开心。
闵澄模样好什么穿在他身上都提高几个档次,深灰色的卫衣配着牛仔裤,因为衣服终于穿的合身了,他走路也不用提着裤子了。
“我一会要回学校了,你想回去吗?”祝景珩拉着闵澄往回走。
“我…不了吧。”
祝景珩才想起来闵澄学的系需要电脑还需要数位板,这些设备加起来都不少钱,艺术系本来就是一个极大的熔炉。
“好好休息休息也好。”祝景珩没往下说,心里却有了打算。
这里是城乡结合处,祝景期骑电动车送祝景珩去不远处的地铁站,从始发站坐到尾站就是大学城,还是很方便的。
包子店门半关着,闵澄把半空的调料罐灌满调料,他挺喜欢干这些小事,让他想起手机上小游戏也是开店经营。
“还有包子吗?”门口有个男人的喊着,闵澄探出脑袋,“要什么味道的。”
闵澄的视线比较低,看男人的眼眉有点倒三角眼,穿着也很流里流气,还是等着男人回话。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闵澄,“瘸子呢,请个童工?”
“包子还要吗?”闵澄不喜欢听见这个称呼,特别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有一种夸张的诋毁感。
“要,来笼肉的。”
闵澄回了店里,用夹子把蒸笼里的包子夹进袋子,男人不知为何也钻了进来让闵澄很不舒服,还是把包子递出去,“五块钱。”
男人接了包子,看着闵澄的手眼睛都直了,“在要一碗稀饭。”男人拉着凳子坐下,闵澄抿着唇去找洗干净的碗装了稀饭端过去。
因为快中午稀饭的温度刚合适入口,而且剩的也不多了,刚好一碗。
男人还准备说什么卷闸门响起,祝景期回来了,手里还护着什么格外小心,没注意店里有人,“糖葫芦。”
祝景期在闵澄面前晃了晃糖葫芦,闵澄才笑起来接过。
“祝瘸子,你请个童工。”
男人抹抹嘴巴,祝景期看见王六眼神变了一瞬,推了推闵澄,“去房间吃。”
闵澄早就不想呆了,握着糖葫芦从后门走了。
“亲戚家小孩过来读书,老六怎么有功夫在我这吃了。”
王六是有名的老混混,严打后也不可能闹事,没事就爱赌喝酒,不然就是打老婆,来买包子从来没在店里吃过。
“今天真冷。”王六欲盖弥彰的剥了颗蒜丢嘴里,晃着身体走了。
祝景期收拾完店里的东西,才去后院,闵澄正在和几只鸡玩,不知道平时野的飞房顶的鸡怎么老实的被闵澄摸头。
“想吃吗?晚上杀一只。”祝景期养的鸡都是留着下蛋的,偶尔过节杀一只,一般都去农贸市场买。
“不要。”闵澄把鸡抱怀里祝景期看的想笑,“别抱了,不杀。”
闵澄松开鸡跑到石桌边拿起吃了一半的糖葫芦递给祝景期。
“不好吃?”祝景期回来路上看见的,觉得小孩子应该都喜欢。
“你吃。”
“我媳妇那么疼我。”祝景期俯身叼走一颗糖葫芦,剩下也没吃,他还是老一派思想,“我不喜欢吃这些,你吃。”
祝景期抱着闵澄在床上午睡,他才起来没多久自然睡不着,一会揉揉祝景期的手,一会摸摸他胡茬,如果换个人早被祝景期丢出去了。
“媳妇,你在逗下去要出事的。”祝景期不知为何因为昨晚的事他觉得和闵澄关系近了很多,叫媳妇也叫的毫无障碍。
', ' ')('闵澄有了白天的经验他很轻松手就找到祝景期难耐的地方。
祝景期呼吸都忘了节奏,闵澄很早就看过很多漫画,可能对于同性之间的事比面前这个正经的男人都多。
闵澄身体钻进被子,祝景期脑袋嗡嗡的忘了思考,闵澄第一次那么直观的去嗅闻男性的鸡吧,靠近有些汗味和咸腥味。
闵澄含住祝景期命根子那一刻,他像是嗓子堵了东西,堵着他多年来堆积的欲望,爽的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喊不出声来。
被子里男孩吞吐的很卖力,舌头从根部舔到马眼,然后张嘴含住了龟头,整个深咽下去,马眼顶着的少年的嗓子。
鸡吧第一次置身在柔软的口腔之中,把鸡吧大半都包裹住了,男孩似乎领悟了诀窍,吞咽的很快,被子里起伏着,看得到他吞咽的频率,每一下几乎把祝景期完全含住。
快感铺天盖地的像祝景期涌来,本来已经让祝景期呼吸错了,猛的闵澄忽然一吸,
把鸡吧含的很深,龟头几乎顶进了闵澄嗓子眼。
祝景期完全失控一样,直接射在了闵澄嘴里,祝景期都不敢相信,自己在闵澄嘴里射了出来,原来男人之间还能那么爽。
射精过后祝景期久久的找不回自己声音,艰难的开口也很沙哑,“媳妇…”
被子里闵澄还在把精液咽下去,听见声音吐出鸡吧探出脑袋,舔了舔嘴唇,哼哼了两声。
闵澄的嘴唇还挂着白色精浆,像一只贪吃的小馋猫被抓个正着。
祝景期不知道两个男人怎么操穴,唯一能进的洞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塞进去,提着屌突然不知道怎么干自己媳妇。
小媳妇满脸怀春,一副等着被干的样子,祝景期像大媳妇出嫁一般羞。
祝景期掀了些被子拽了闵澄的裤子,小心的吻了吻他阴茎,闵澄本能地开始发抖,温热的而干燥的唇瓣贴着他的下体。
接着祝景期虔诚的在他腿间落下一个吻,唇慢慢吻到他的囊袋,亲吻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的阴茎被刺激的勃起。
祝景期握住了他的阴茎,用手托住了他的囊袋,直到祝景期含住他的阴茎,闵澄的心在一刻被充盈着一股奇妙的满足感,既诡异又疯狂。
“唔嗯…”闵澄的哼唧声刺激的祝景期含舔,生怕牙齿碰伤闵澄动作格外慢。
“唔唔…大哥…快一点…用手…”闵澄腿踢了踢,祝景期手抓着他的嫩足握着揉捏,另一只手握着闵澄的阴茎,身体向上钻进闵澄宽松的睡衣里,含着他微微凸起还是淡粉色的乳头。
“嗯…不行了…”
祝景期以为弄的闵澄不舒服,准备吐出乳头,他实在是被这小粉点诱惑到。
“大哥…含着…含我的…好舒服。”
祝景期被闵澄吐字不清的娇音弄的浑身白感发麻。
闵澄射出来以后就抓着祝景期的衣服求吻,祝景期生涩的舔着闵澄的唇瓣,小男孩的唇又软又甜,怎么吃都吃不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