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余舒却不愿意再说什么了,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他只是有些苦恼,他们不会爱人吗?
余舒出生优渥,没吃过一点苦遭过一点罪,平白这一生唯一的挫折是被人恶意地下了药,扔在地毯上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摇尾巴。
段皓轩说这是爱,他不信,如果是的话,那他可不可以也给他下药呢。
再然后可能是他运气不大好,碰上了许鸿雪,他其实是不大在意当时牛郎店的遭遇,毕竟是他自己做的选择。
那今天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他是狗吗,没有人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以随便地被操吗?
余舒不缺少人爱,只要他愿意,会有大把大把的人捧着心上赶着来爱他,无论是冲着他的钱还是那张脸。
太随意了,只要胯下有鸡巴那就是爱吗,那这样的话他也有啊。
那他可以给段皓轩下药,用鸡巴强奸许鸿雪吗。余舒最后得出了结论,一群神经病,嘴上说着爱,干的却不是人事。
像一阵清风拂过余舒的心底,他看着眼前的两人,狼狈不堪,像丧家之犬,余舒也许懦弱,总是在怕这怕那的,被人抓着把柄欺负,但好像细想来,他为什么要怕呢?
余舒漂亮的小脸露出几分决然,都是畜生,他站起身来,腿心的精液顺着流了下来。
湿淋淋的,修身的衬衣遮着上半身,细长的双腿却被淫虐过,留着斑斑驳驳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婆,”段皓轩长年累月的暗恋终于无疾而终,他好像搞砸了,他走上去,“我错了,我再也不安摄像头了。”
他想去舔余舒的眼睛,他是一步步看着白净的少年慢慢地褪去青涩,变得更为出色和动人。
好想舔啊,段皓轩有些慌张,举棋不定,说到底他就是个变态的神经病,他想把余舒捆在身边,不放他走。
又想要看到余舒发自真心的笑,想听到余舒甜甜地叫他老公,段皓轩俊丽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混乱,他应该怎么办?
段皓轩像被纷乱复杂的情绪拉扯成两人,一个指挥怂恿着,抓住余舒,不要放走他,段皓轩害怕一个松手不留意,余舒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说着,他应该虔诚地道歉,取得余舒的原谅,段皓轩被畸形的情绪拉扯得上下摆动。
他又想出了神,乳白的精液沾在余舒的大腿上,洇出一道水痕,淫糜又浪情。
他好想舔啊,想匍匐地跪在地上,舔着丰腴的大腿细白的小腿,伶仃的脚踝。
没有人,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更爱余舒。
段皓轩愣神的片刻,余舒捡起地毯上的裤子,抖了抖,皱着眉头,咬着牙想凑合想穿上,出去之后再开个房,好好清洗一下。
许鸿雪没段皓轩那些复杂的想法,非常坦然地说着:“先别着急出去,我让人给你送衣服。”
“你可以去洗个澡,”许鸿雪指了指休息室的淋浴间,“等你出来了,我们再好好考虑商量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鸿雪舔着下嘴唇,如果段皓轩还有点良心,那许鸿雪就是一点都没有,他想要的就是他的。
余舒打他骂他也好,最好是抽他两耳光,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他就是看见猎物的狼,放手是不可能的,他只想把余舒叼进怀里,用舌头捋顺余舒的毛发。
段皓轩没有出声反驳,这是当下最好的方法,余舒进去后,两人仇视地相相看着。
余舒不愿意,那他们一点招也没有,他们就是无用武之地的蠢才,一片急切热枕的心全化作烫手山芋。
完全进不了余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