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啊——
薄薄的胸肌被来回扇打,余舒半眯着眼,眼里簇着火地看着顾青野,兔崽子。
挺起来的胸口已经被扇得薄红,粉色的乳头被掐到最高,“小妈还不死心啊。”
顾青野揉戳着乳孔,翕张的乳孔被粗粝的指腹慢慢地碾过,余舒忍不住地打颤,支撑的双腿内侧滴答地流着精液。
乳头被碾压下去又回弹,胸肌都被玩肿了,“小妈我们玩个游戏吧。”
“会不会把小穴里的精液抠出来?”
余舒皱了皱眉,“别太过分。”
顾青野笑了一下,把余舒抱到浴室里,刚放进浴缸里,余舒就挣扎地要往屋子外面跑。
被男人拦腰抱住了,“去哪啊?”
余舒的双腿被掰到浴缸两侧,绯红的臀肉和红肿的小穴都一览无余。
顾青野打开了花洒,集中的水流打在他的手背,他在调试着温度和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抠、我抠,”
余舒喘了一声,识时务地开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他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哦,”顾青野关了花洒,解了余舒捆在手腕上的领带,饶有兴味地看着,捆得留下红印的手指毫不迟疑地伸进一张一吸的小穴里。
手指在里头拨动了几下,乳白的精液便流到水池里。
“唔,”余舒喘着,极力地控制着,却忍不住地细想。
当着养子的面抠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他的底线好像在一步步地被降低。
下一次会是什么,是不是要他主动地顶胯用肉穴吃下阴茎。
冷白修长的手指肏着细腻绵软的小穴,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突然余舒身体抖了一下。
他装作不经意,刻意地绕开了那处,“抠抠那,”余舒充耳不闻。
顾青野又打开了花洒,急促的水流声在余舒耳边响起。水流的流速被顾青野调至最高,一小股的水流啪的溅在地上。
顾青野在威胁他,余舒手指毫不留情地碾着那一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
余舒的身体猛地一抖,顾青野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重一点。”
直到指尖重重地擦过骚点,余舒支撑在浴缸的双腿猛地一抖,不停地打着哆嗦。
他从来都没想过,会被强迫地按在浴缸里,用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奸淫自己的前列腺。
到了——到了——
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出,脚趾忍不住地蜷缩,前列腺刺激流出的肠液顺着红肿的屁股不停地流进浴缸里。
精液已经被排得差不多了,余舒泪眼模糊地看着顾青野勾着唇打开了花洒。
毫不留情地对准了完全翕张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失魂落魄地叫着,来不及有所反应,绯红的肠壁就被急促的水流肏了个透。双腿打颤,可怜的逼肉被冲刷得不停外翻,余舒一下一下地抖着,翻着白眼。
小妈被养子拿着花洒用水流肏着骚浪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淫液不停喷着,余舒一直在发抖,又白又长的双腿在浴缸上一抖一颤。
顾青野痴迷地看着余舒哭红了眼,美艳的小脸潮红,紧实漂亮的身躯在不断抽搐,花洒被他调低了,细细的水流射着外张的穴口。
余舒的意识才缓缓回笼,身体往浴缸里缩了缩。
“还想当我的小妈吗?”顾青野看着余舒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问道。
余舒半坐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已经淹没了一半,余舒的头发也湿了,他把头发撩到后脑勺,露出精致凌厉的眉眼。
小逼被淫虐得还在抽搐,余舒粉唇微张,说着:“当然。”
顾青野笑了起来,“来日方长。”
顾青野要把余舒扶起来,被余舒拍开了,“滚。”顾青野看着他险先站不起来,细白的脚趾踩在瓷砖上,“去,拿件衣服来。”
等余舒看不见顾青野了,他才喘着气,双腿发软,小逼被水流冲射得发麻,还不停地收绞着空虚的媚肉,小兔崽子。
顾青野拿了自己的衣服,余舒瞥了一眼,“没有别的衣服了吗?”
“还有几件女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顾青野的白衬衣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下身都能不用再穿了。“没有小一点吗?”
顾青野摇了摇头。余舒刻意地挺直了腰板,被顾青野叫住:“小妈记得擦药。”
余舒眯起了眼,“你还没有水流肏得爽。”顾青野笑道:“这么喜欢,下次让小妈体验个够。”
余舒瞪了一眼,脚步缓缓地走了,刚回到房间,就看到不速之客。
“不请自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余舒冷冷地看了一眼廖远谨。
“我以为你会很欢迎我呢,毕竟我在这里都听到你的浪叫了。”
廖远谨神色不变,平静俊丽的面孔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如果不会好好说话,就闭上嘴。”
余舒没工夫跟廖远谨胡扯。
“这么凶啊,”廖远谨的正装还穿在身上,“被养子肏了的滋味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早就说过,你整日冷着张脸,欠肏。”
余舒掀着眼皮,“滚,”脸上还有情欲滋养出的潮红,连唇瓣都不自然的绯红。
宽松的衬衣遮不住满身的痕迹,余舒倚在沙发上,双腿抬到茶几上,“跟你没关系。”
余舒面上不显,身下的内裤已经分泌出的晶莹打湿,穴口被水流刺激得发痒,收绞得厉害。
“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就赶紧出去。”
余舒没有把廖远谨的到来放在心上,认为他只是过来看他笑话的,被养子肏得痉挛,说出去都丢人。
余舒不想丢这个脸,赶着人。
“当然有事啊,让我看看呗。”
“你叫得好骚,我都听硬了,”廖远谨解着领带,西装扣子被一颗一颗解着。
“快滚,”余舒以为廖远谨是开玩笑,没当回事,懒懒地闭着眼,双腿翘着,手指自然地搭在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下次录给你听,”余舒随意地应道。
“小舒你总是那么天真,”廖远谨走到余舒面前,伸手要解着余舒的衬衣。
啪。
“你下次能戴着皮手套抽我吗?”廖远谨舔了一下唇。
余舒觉得这天是怎么了,一个两个,“你是同性恋?”余舒觉得他这问题问得实在不该。
因为廖远谨已经舔上了他的屁股。
“好红啊,可以挂起来了,”廖远谨揉着饱满浑圆的臀尖,“吊起来当壁穴,把鸡巴插进去让小舒猜是哪根。”
余舒听得廖远谨越说越荒唐,身体被摆成跪伏方便后入的姿势,挺翘的乳尖和红彤彤的屁股,都方便男人一手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