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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止别跑,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啊……”周述湖抬起少年精巧的手腕,色情地舔抵着他泛红的关节,轻柔的力度却以不可挣脱的姿势禁锢住少年。
“接受我……嗯?接受我,好不好?”近乎卑微的语气实在让人很难将平时高大肃穆的男人和此刻的周述湖联系起来。
“不要……我想回家……唔回家……”被巨大的性器填满的感觉始终折磨着他漂亮的皮肉和脆弱的精神,断断续续的语气却取悦了本来极其容易暴怒的男人。
“没关系,再等等……等等”周述湖带着笑平静地说着,动作却带着不由分说的渴望与欲望。少年纤细的腰身全是红肿的指痕,小巧的腰窝遍布吻痕。光洁的背由于少年身体的绷紧呈现出性感漂亮的线条。
薄汗有两滴挂在少年凸起的乳尖上,要落不落的样子色情至极。少年的被泪水浸湿的睫毛一缕一缕没精神地垂着,每次被顶弄的时候,睫毛颤抖的样子,像脆弱的蝴蝶。被咬得嫣红的唇不时放出一些意乱情迷的喘息与呻吟。
“别……唔……别咬那……啊……”少年几度攥着身下的地毯想要远离男人。却最终被拽住锁链拖回。
“不要……别舔……唔啊……不行……不……唔嗯……”可怕的男人用尽各种手段逼得身下人哭喘,少年的泣音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直到将面前的少年弄得乱七八糟,男人才放过被做得有些呆滞的少年。
第二天醒来的周庭止惊恐地感受着锁链的存在感,以及眼睛上蒙住的柔软的黑色丝绸。他不动声色地轻轻用手摸索着周围的环境,却绝望地发现仍然身处牢笼。
很快他发现了他的胸前似乎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紧紧附着在那个奇怪的地方。后面也被塞入了小小的冰凉的不明物体。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将这些奇怪的东西取出,耳边却响起了熟悉的噩梦一般的温柔嗓音。
“如果小止不想让自己的性爱视频出现在直播平台上的话,那就取下来吧,没关系的。”少年愣住了,一想到那样的视频会被直播出去,他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手。
“只要小止乖乖听话,那就可以回家,我说到做到。”回家这两个字对于此刻的周庭止相当于振奋剂,即使父母只是农民,即使日子并不富裕。一想到自己还有家,还有父母,还有依靠,没关系的,忍忍,马上就过去了,没人会知道在这里发生的一切的。
少年乖巧地放下了手,笼中美人静静坐着,和周遭所有的一切搭配起来,倒有种媚骨天成的感觉。耳边有皮鞋与木地板亲密接触的声音,“嗒、嗒、嗒”富有节奏的敲击莫名让周庭止感到一阵害怕。
胸前的跳蛋随着脚步声开始轻轻振动,可能由于高度紧张,刚开始的少年没有发现这些微弱的变化。随着振动幅度的增大,他愈发感觉到自己身体奇怪的空虚感。
胸前的振动带来的快感让他不得不用手撑着地毯,一阵一阵的振动激得他细软的腰腹不断轻轻收缩,肩膀微微耸起,伴随着颤抖。“啊……嗯啊……”挣脱口齿束缚的呻吟破碎地泄露出来。隐忍和色气的结合让少年更漂亮了。
跳蛋的刺激不断地让周庭止身后的穴口失控地收缩吮吸着,为什么,感觉跳蛋进入得越来越深,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周庭止本能地想要夹住,却发现那种涌出的感觉像是失禁一般可怕的快感,淫靡的水声由于跳蛋的振动变得明显了点,少年亲耳听到自己这样奇怪的身体出现这样的反应几乎无法接受,但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的速度让他丧失了思考。
黑发半湿的蒙眼少年让他看起来像水底出来的吸人精气的妖,鼻尖一滴晶莹的汗水滴落在少年撑起的手背上,都能引起他失控的娇喘,失禁一般的感觉不停出现,少年绝望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地一块地毯,似乎已经湿透了。
巨大的羞耻心和对周述湖的恐惧演化成他不明显的哭腔与更加敏感的身体。“停……唔……停下……嗯啊……”
“我们小止太娇气了,才15分钟,就不行了吗?”男人亲了亲少年略带薄汗的额头,“那休息十分钟吧。”
在之后的几天里,只要出现脚步声,新一轮的折磨就又开始了。不间断的快感切断了周庭止的思维,身体的敏感似乎成为了一种可以被控制的条件反射。只要出现“嗒、嗒、嗒”的脚步声,即使没有跳蛋,后穴就不受控制地收缩流水。像是印章,深深篆刻在少年的意识里。
“哥哥……想回家。”
“小止乖乖的,一个月以后就回家,好不好?”男人诱哄的语气温柔又暧昧,明明是询问,却带着不可质疑的态度。
妥协的周庭止几乎每天都要被喂下他根本看不见的药物,那些羞耻的地方几乎都要涂上他不知道的膏药。即使是这样,他始终觉得,只要出去,回家,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一个月的时间,被囚禁的美人几乎时刻被浸浴在没有止境的快感里,周述湖没有再碰过,除了每次一开始的脚步声,身体被快感吞噬的感觉不断侵蚀着少年的神经,深深的空虚也不断折磨着他。
', ' ')('终于能够回家了,周庭止踏上回家的大巴车,却突然有了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虽然此刻他的装束和周遭格格不入。破旧的大巴,充斥劣质香烟味和汗臭味的车厢莫名让他感觉安心。
窗外是连片的麦田,以及那些从他小时候就有的电线杆。熟悉又陌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不能赶上秋收。
明明离开也不过一年,却万分想念。循着熟悉的路,他到了。
却发现大门紧闭,本应该时刻晾晒衣物棉被的晾衣绳上也似乎积了一层灰,门前的草地停着几只调皮的麻雀蹦蹦跳跳。
周庭止轻轻踏上门口半长的草,颤抖着手敲了敲门。空荡荡的声音叩击着大门,院子里已然是一副荒芜的样子了。
他慢慢蹲下来,背靠那扇伴随他长大的老旧的大门,木头的吱呀声让他突然察觉,似乎在他离开的九个月里,父母没有一次联系过他,而他也似乎将父母留在了岁月里。
快要入秋的风吹得他眼睛酸涩,隔壁熟悉的大娘拎着菜篮警觉地盯着这个陌生奇怪的年轻人。他,被抛弃了。被家人抛弃了,被整个村子抛弃了。
周庭止起身急切地走到大娘面前,抓住她的手,想说什么却哽住了。大娘一下子甩开他的手,一边快速走回家,一边回头悄悄瞥着陌生的年轻人,“神经病。”
周庭止愣住了,他看了看那片熟悉的蓝天,那么大,那么广阔,那么熟悉却那么陌生,是不是自由意味着没有家呢。走在田埂上,踏实的感觉却不见了,风吹过他的背,空空荡荡的感觉。少年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依靠。
周述湖看着黄澄澄的稻田里,白衣黑裤的少年,缩成一团企图和田野融为一体。
没有家了,是不是?到我这里来,我来成为你的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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