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密密麻麻的藤蔓缠上美人赤裸雪白的肌肤,钻进美人臀间穴缝,钻进美人口腔中,大半边脸被墨绿色纹路覆盖的祭司站在玉石床边,藤蔓从他灰袍下,袖子间张牙舞爪的伸出缠上美人。
淫水的香甜在石室内蔓延扩散,昏睡的美人面颊染上情欲的薄红,因为后穴和口腔都被堵满晤咽着呻吟,眉眼微蹙起,似是因身体被藤蔓缠得难受,“唔……不要,不要……”
藤蔓将书璃雪白赤裸的身体大大打开,将被藤蔓抽插得淫水直流的艳红穴口送到床边祭司胯前,伊斯切尔一双异瞳挣扎着透出最后的清醒,硬挺的肉棒已经将灰袍高高顶出弧度,他长满藤蔓的冷白手指颤抖着抚上美人雪白肌肤,克制而又温柔的抚摸却又控制不住的用力留下一道道红痕,他不想自己的意识被覆盖,他害怕醒来时面对的是书璃被吸干鲜血的尸体。
圣台上仅有的猎物并不能完全让他恢复元气,而圣台下迟迟没有新鲜活物送上来,他迫切的需要滚烫的鲜血来填满冰冷的身体,藤蔓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侵蚀伊斯切尔,尤其在面对书璃时达到了顶峰,他的鼻尖被香甜充斥,忍不住矮下身子树藤牵引着他的膝盖半跪在密密麻麻藤蔓上,美人淫水直流的穴口在他鼻尖收缩,随着藤蔓的抽插有无数淫水溅在伊斯切尔冷白面庞上。
布满藤蔓的手指抓住美人白腻腿根,他像是献祭一样的靠近,鼻尖顶在穴口,任由淫水顺着鼻尖滴落,探出连舌肉都苍白的舌头将淫水悉数舔吃进口中,舌尖挤进填满藤蔓的穴口,舔弄美人淫水直流的穴道,有藤蔓溢出的汁液被淫水稀释成浅绿色汩汩流进祭司口中,他的眸色有那么一刻的清醒,又沉溺进了美人腿间胯下,抓着美人两瓣骚软臀肉将指间袍下伸出的藤蔓和舌头顶进美人湿热穴道。
滚烫的温度令他着迷,甜美的滋味咽下喉腔,藤蔓从祭司袍下指间蔓延出张牙舞爪的几乎填满了整个石室,清晨的阳光从石窗照进来,密密麻麻的藤蔓间光缝无数散射开来,映在藤蔓中间被高大祭司抱在怀中肏干的雪白美人身上,美人桃花眸半阖,眼尾坠着勾人的红,泪珠划过脸颊被藤蔓舔舐干净,在密密麻麻藤蔓中覆在他身上的祭司灰袍已被藤蔓刺破破烂的挂在祭司冷白如玉的身体上,常年包裹在灰袍下的身体红被复杂神秘像封印一样的绿色和红色纹路布满,从脖颈一路向下蔓延整具身体直至脚掌,红纹像交织在一起的日月星辰散发微弱红光,绿纹像张牙舞爪的藤蔓,两种纹路在这具冷白躯体上抢夺更多的覆盖空间,绿纹占据上风,红纹不知是不是因失血过多而黯淡几分,覆在苍白的肌肤上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过分冷白的颜色容易让人忽略这具身体的力量感与棱角,光影交错间,能够看到祭司因抱住美人而微微隆起的背部肌肉紧实而富有力量,宽阔的肩臂覆着绷紧的肌肉,将美人完全笼罩在怀中,蜿蜒的银发交缠在藤蔓间与美人散开的一头乌发缠绵。
力量与美的结合带来视觉上的冲击,藤蔓与祭司间的书璃被肏醒又沉入了新一轮的迷离中,他平坦的小腹已经被肏得凸起,映着肉棒与藤蔓的轮廓,穴口更是被撑得发白没有一丝缝隙,紫红色粗长肉棒与藤蔓冰冷的填满穴道,藤蔓分泌出带有催情的汁液让书璃整个人被欲望快感填满,颤巍的性器吐着淫水被藤蔓裹住湿滑得仿佛在被人口交,只是太冷,他昏沉的意识被冰冷包裹,欲望却滚热的蔓延至全身。
“吃不下了唔啊……”一些模糊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书璃哭着抱着面前男人的臂膀,在满室的藤蔓与男人怀中哭泣,“伊斯切尔,不要了,我不要了唔啊……”
好撑,整个人都被填满,藤蔓粗糙的藤皮摩擦着他娇嫩的穴道,疼痛带来的多巴胺分泌刺激着性欲,再加上汁液的催情,书璃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水渍声响彻,藤蔓一次次的将冰冷浓稠的液体射进他的身体里,那些液体被高潮喷涌的淫水稀释成浅绿色浸泡男人粗长的紫红色肉棒,粗长的肉棒持久的肏干骚穴,粗长冰冷的顶在敏感穴心迟迟没有射精,那些穴道里混杂了淫水与汁液的浅绿色液体顺着肉棒龟头翕张的马眼倒灌,没有从交合的穴缝溢出,而是像是血流一样悉数输送进了伊斯切尔的身体里,他身上变暗的红纹像血流一样的开始流动变艳,覆了半边面颊的墨绿色纹路渐渐消退,覆盖半边身体的绿色纹路也渐渐被红纹驱散,最后彻底的消失。
伊斯切尔一双蓝绿异瞳渐渐恢复清晰,他停下与藤蔓一起凶狠肏干美人的动作,垂眸望着被肏弄得哭泣崩溃浑身颤抖的美人,额角抵上美人覆着薄汗的光洁额头,他张开唇瓣,冰冷的声音带着欲望的沙哑,“是璃璃救了我。”
“怎么办,舍不得你离开了。”
密密麻麻覆盖整间石室的藤蔓开始减少,墨绿色的藤蔓上红纹开始蔓延而上,虽然没有一开始的颜色鲜艳,但也能在阳光的照射下看到道道红光覆盖,当满室的藤蔓彻底消失后大地震动,如风声呼啸的嘶吼从地心冲出,震得圣台仿佛都在颤动。
在密林中狩猎的兽人们感受到大地的震动惶恐不安,但震动后那些消失不见
', ' ')('的野兽们突然出现,在林间奔跑仿佛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兽人们顾不得不安,连忙化为兽身追上去,“抓活的!”
他们欢呼着追赶猎物,“生命神大人的怒气将被平息。”
“厄运永远不会降临‘乌纳布库’。”
‘乌纳布库’是古兽语中的起源,也是他们部落的名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