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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的父子叙旧吗?”门外端着驱寒汤药的昆一脸冷意,断裂后重新长出的鹿角张牙舞爪的立在棕红长发间,他冷着脸去推门。
门内淫荡的皮肉拍打声和呻吟声透过门缝传出,叫门外徘徊了许久的莫伦满脸通红,他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威严的狮眸在遇到这种事情时候也染了些无措。
虽然说兽人间兄弟共雌的事情常见,也的确有不少子嗣成为雌性爸爸伴侣的存在,但那大部分情况都是由于兽人儿子身躯不够威武强大无法讨得雌性欢心成为伴侣的情况下,才会被雌性爸爸垂怜。
戈斯狮身威武雄壮,比之他当年有过之而不及,更是十分受南北方雌性们的喜欢,和那些找不到雌性的兽人小子们完全不是一个情况。
不过五年来戈斯远离雌性,一心扑在寻找爸爸上的心思也让其他三个兽人瞧出了些倪端,只不过当时书璃失踪,他们都没心思关注戈斯的情况,只觉得多一个强大兽人帮忙多一丝希望,听着屋子里传来出的呜咽哭声呻吟,经过五年洗尽铅华,与南方接壤开阔了眼界的兽人们也没多么难以接受戈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拒绝无用,事到如今,面对自己唯一的孩子,他们的伴侣书璃只会心软。
门“吱”的一声推开,床榻上只能看到戈斯宽背上隆起的大块肌肉,他们心心念念的小雌性完全被笼罩在了狮兽人的身下,戈斯尾骨上的狮尾甩着,察觉到有人进来后只微微的停顿便接着肏哭颤着呻吟的漂亮爸爸,皮肉的拍打声因进入房间而扩大,小伴侣呜呜咽咽的哭声呻吟同样放大。
满室萦绕着淫甜的味道,五年没有品尝过伴侣味道的昆和莫伦胯下肉棒瞬间硬了起来,床榻间泄出的雪白细腻肌肤更是让他们喉结上下滚动。
昆将汤药在木桌上放好,向床边迈去,随着靠近,令他们魂牵梦萦了五年的小伴侣出现在眼前,时间在伴侣身上仿佛停滞不前,一如五年前娇媚勾人的模样,琥珀色桃花眼蕴着泪,雪白的面颊上唇瓣饱满艳红微微张着吐出小舌,眉目间尽是春色媚人,美得惊心动魄移不开眼,软在高大狮兽人身下的模样不像是爸爸和儿子,倒像是抵死缠绵的伴侣。
“璃璃。”昆站在床边,手指抚上美人春色撩人的脸颊,他的小雌性呜咽哭泣的掀着桃眸看上来,视线朦胧被泪光遮挡,但还是乖巧的张开唇瓣讨好的含住了他的手指,用湿软的小舌裹着吮吸舔弄,“唔……呜啊……”
书璃的意识迷离,娇嫩穴道抽插肏干的粗长肉棒令他沉沦,蟒筋虬结滚烫的紫红色粗长肉棒摩擦在敏感穴肉上顶在穴心凶狠操干,灌满的精液随着抽插从交合穴缝间溢出,与抽插成白沫的淫水融为一体,黏腻着穴口腿根淫荡至极。
似是因为被爸爸昔日伴侣们观看的刺激令戈斯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凶狠撞干在穴道里令书璃骚穴缩紧淫水直流的尖叫颤抖,“唔啊啊啊……好快,好快唔啊……戈斯,戈斯慢一点呜呜呜……爸爸受不了,受不了了会被肏坏的唔啊……”
淫荡的呻吟从含着昆手指的湿软口腔中颤出,手指顶着娇嫩舌肉扯弄,津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小雌性淫荡的张着唇吐着舌口津直流。
“璃璃,我是谁?”昆玩弄着小雌性的湿软舌肉,狭长黑眸下的红色已经蔓延成线,垂着眼玩弄美人的样子看上去妖异无比。
莫伦在旁边忍了忍还是没有忍过,绕到另一边狮眸温柔又眷恋的望着他失踪五年的小伴侣。
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看上去并没有在莫伦和昆身上产生多大的变化,但年轻兽人成长的速度要比他们要快上许多,妖藤覆灭后年轻兽人们更是一代更比一代强,汲取着南方传上来最先进的知识和武力训练,看着小伴侣仍然如五年前般娇美动人的模样,莫伦和昆都觉得此后的日子将不会平静。
“璃璃终于回来了。”莫伦覆着薄茧的手指抚过美人眼角泪珠,忍不住躬下身子去亲吻那含着别的兽人手指的饱满唇瓣,滋味如他梦中那样的甜美,近距离下伴侣的容貌更是产生强烈的冲击让莫伦沉沦。
昆抽出了手指,看着狮兽人父子二人一上一下的占据了伴侣的身体,手指抚着美人香汗淋漓的肌肤,最后停在了两瓣臀肉间含着肉棒吞吃的穴口处,昆抬起狭长眸子,眼下红痕越发妖异,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戈斯鼻音哼了声,却还是停下给昆让了个位置,看着漂亮爸爸在他身下双腿大开含着他肉棒却被父亲亲吻的淫荡模样,肉棒越发硬疼了。
但想到他的伴生石在蜕变中碎裂而不能和爸爸结为永生伴侣,嫉妒便在心底疯长,这个仪式并没有因圣台的坍塌而覆灭,反而在新一代兽人间越发盛行,永生伴侣的结合是纯粹爱意的代表,一辈子的诺言,身旁的昆就是在他受伤父亲昏迷时卑劣的把小爸爸拐上圣台,想到就来气,要不是当时他太弱小也不至于……
昆胯下粗长的肉棒已经顶开含着一根肉棒的穴口,却不想戈斯在这时快速抽插了起来,好不容易挤进去的硕大龟头从穴口被挤出,抽插的淫水精液在穴口飞溅,昆只愣了几秒后握着粗长肉棒坚定不移
', ' ')('的顶开穴口肏了进去,本就湿润紧致的穴道因两根肉棒的粗长撑得无法收缩,却不一会就溢出更多的淫水包裹两根肉棒润滑了穴道。
两个兽人像是为了在伴侣面前展示雄风一样快速抽插,一个不让一个的将粗长肉棒凶狠摩擦肏干穴道。
兽人们的争风吃醋却苦了书璃,刚被儿子粗长肉棒操得流水灌满精液的穴道正是敏感时,此刻被两根粗长肉棒猛地填满,撑得他几乎连呼吸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清醒一点儿的意识又重新陷入了欲望的深渊中。
呜咽哭泣间他仿佛幻听般听到了伴侣莫伦和昆的声音,兽人们的声音成熟稳重了许多,话语间裹满浓浓爱意与思念,他呜咽着睁着泪水朦胧的桃花眼回应,黑棕夹杂的熟悉发色映入眼帘,唇瓣被舔吮亲吻,他呜呜呜的喊着,“莫伦,莫伦唔……是你吗莫伦唔啊……”
话语未完全说完便被撞干成了破碎的呻吟,书璃在床榻间软成一滩春水,双腿被两个兽人大大拉开,雪白臀瓣被撞干成了潮红艳色,穴口被撑得没了一丝缝隙,随着两根粗长肉棒的抽插而带出骚浪的艳色穴肉。
两根肉棒一根极粗,一根极长,次次顶在敏感穴心在平坦的小腹上肏凸出肉棒的轮廓,像怀上兽蛋的雌父一样大着肚子被兽人伴侣们凶狠肏干,将滚烫浓精悉数射进穴道中滋养兽蛋的成长。
书璃崩溃的尖叫和呻吟被莫伦悉数吞咽下,只有破碎的呜咽从唇角溢出,却越发的刺激兽人们的欲望,只想将他们思念了五年的伴侣在身下肏坏,灌满他们的精液。
唇舌分离,书璃呜咽着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下一秒却被粗长可怖的肉棒肏开唇瓣,深深插进喉腔中,粗长的肉棒将他漂亮脸蛋肏得微微变形,唇瓣大大张开含着紫红色粗长肉棒口津直流,马眼顶端溢出的腺液随着抽插顺着喉道滑下,书璃呜咽着想要挣脱,迎来的却只是更深的抽插。
高大强健的兽人们将娇小的雌性包围,狮子兽人肌肉壮硕,茂盛的毛发顺着胸口一路蔓延至胯间,麋鹿兽人身量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蕴着强大的爆发力,肌肤雪白失神迷离的小雌性娇弱无力的被强大兽人们压在身下肏干,唇间和穴道都被粗长肉棒填满。
凶狠快速的抽插操干将穴口精液淫水肏得四溅,被两根肉棒双龙肏干的穴口淫荡饥渴的收缩着将肉棒全根吞进骚穴深处,快感堆积,在全身蔓延开,书璃颤着身体上下都含着兽人粗长肉棒呻吟流泪,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雪白的脸颊也被兽人巨根下的沉甸囊袋拍打泛红。
当滚烫的浓精上下齐喷射进书璃身体里时,他已经被肏干得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的意识,浑身发软颤着身体高潮喷精后失禁射尿,滚烫腥气的精液灌进喉腔,又喷射在欲色迷离的面颊上,勾人的容貌被覆上厚厚的一层精液,淫荡得令人血脉喷张,小腹更是被双根灌满精液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起来,穴道里含不住的精液顺着交合穴口溢出,淫荡的在腿根床单上汇聚成粘稠的精潭。
口中粗长肉棒的抽出终于让书璃有了一丝喘息的时间,他软在床上像一滩春水,覆着白精的浓睫微微掀开,蕴着泪光的桃眸迷离的望着高大兽人们,咽下兽人爆浆口中的精液后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将唇瓣上的浓精舔舐,艳色的小舌裹在浓白的精液上,美人漂亮的脸蛋沾满了兽人们的精液,雪白的肌肤上更是点点落着红痕和白精,淫荡得让刚射过精的兽人们肉棒又硬了起来。
兽欲汹涌,兽人们挺着重新硬起来的粗长肉棒各自换了位置,长得可怖的鹿茎拍打美人娇艳脸颊,龟头划着那些精液悉数顶进张开的唇瓣间,艳色小舌一触碰到粗长的肉棒便饥渴的缠了上去,像下面的骚穴一样淫荡的含着肉棒吮吸舔弄,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将肉棒深深吞进喉腔,“唔……唔啊……好长好粗呜呜……”
狮兽人父子对视一眼,眸色不同的狮眸中是如出一撤的欲色汹涌,恨不得将他们骚浪的伴侣、爸爸肏坏,两根粗长的狮茎抵上淫荡向外吐精的艳红穴口,没有一丝犹豫的同时肏干了进去,书璃呜咽一声,吞吐肉棒的动作一颤,紧接着被骚穴里两根粗长肉棒的肏干操得无声尖叫,颤抖痉挛,呜呜咽咽的承受兽人们新一轮的肏干。
屋内淫声四溢,屋外阳光明媚天朗气清。
轮值处理部落事务的虎兽人劳一脸大冤种模样,低着气压坐在主位上让人有屁快放。
“劳,生命河下游聚集了不少闹事南方兽人,他们说不放人就要打上来。”
劳冷哼,“打就打,怕他们!”
其他兽人:“……”
“还有那些小崽子们叫嚣着说要见传闻中神的恩赐雌性……”兽人声音顿了顿,眼底也涌上期待,“也就是书璃。”
五年一别,部落迁移,各方面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新事物从南方传入,兽人们的日子不再是单调的打猎和做爱,学会了打扮的雌性们也一个比一个娇美让兽人们眼花缭乱,但却至今没有人忘记那个部落里曾被莫伦独享五年的雌性,美人一颦一笑都在他们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更是在看遍南北方所谓的美人后,他们对书璃的思念日
', ' ')('益剧增,将这种思念口口相传至下一代子孙兽人们耳中,当这份痴想呈现时,无论是五年前的兽人还是新生代兽人们都兴致高涨,想要一睹传说中部落第一雌性的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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