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余舒看了一眼阎臣的胯下,哪怕还没有隆起,轮廓就硕大得怖人。
余舒皱了皱眉,移开了眼,连鞭子都刻意地避开了那里。
“呵,”阎臣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健硕有力的身躯极具压迫感,跪在地上,绷起的紧实肌肉,却也只能作臣服状。
余舒本来就是冲着发泄来的,每一下都在空气中划出声响。
啪的打在男人身上,被抽开的肌肤开始流血。
阎臣没有任何表情,宽大的腰背紧绷,没有溢出一声呻吟。
不像公馆的那个,抽几下就喘个不停。
阎臣的手反握在背后,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强有力的肌肉臣服地跪着,任由鞭子抽在身上。
阎臣是天生的s,没有受虐倾向,只有施虐能让他感到冲动。
但余舒的鞭子打在身上,阎臣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上的衣服被打破了,锻炼得漂亮的肌肉隐隐约约地暴露出来。
余舒没有多瞧一眼,冷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开始从流血处开始燥热,像接受到刺激,本能地反应,炽热得像掩埋在火山下的岩浆,稍稍刺激就要喷发怒张。
啪的一下。
余舒巴掌打在阎臣脸上,“你有反应了。”
清脆的巴掌声,阎臣稍稍抬眼,紧绷的大腿肌肉分开,胯下明显的弧度,他看了一眼,真的起反应了。
对于阎臣来说,也是意料之外,但感觉竟然没有那么糟糕。
啪,余舒反手又打了一下。
“贱。”
余舒的鞋底踩着,五脏六腑的快感一瞬间都集中到那处,阎臣总算知道了那天那个人为什么会忍不住了。
“我准你硬了吗?”
余舒的声音很淡,落入阎臣耳朵里,像是激起岩浆的最后一粒石子。
“没有,”阎臣嘴上臣服,身下的性器一直硬挺得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隔着布料,余舒似乎都能察觉到那里的炽热坚硬。
真恶心,余舒皱眉,鞋底踢了踢。
阎臣的腰背宽挺,手牢牢地反握在身后,像是被驯服的猎物,野性难驯,拢在宽大肌肉下,只要阎臣起身,局势就能完全反转。
但阎臣没有这么做,像是极为享受。
粗鲁的举动落在余舒身上也不觉得无理,鞋底粗粝繁杂的花纹,刺激得阎臣胯下越发的怒张。
余舒玩腻了,收回了脚。
也不去管阎臣的性器已经到了哪一步,龟头流出的腺液已经沾湿了布料。
啪——
余舒看着自己的鞋上也沾着液体,干净利落地又打了男人一巴掌。
没意思,余舒看着阎臣脸不红气不喘,浑然不像是跪在人脚边,毫无廉耻之心。
“咬着,”余舒让阎臣张嘴咬着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阎臣抬眼看了一下余舒,漆黑的瞳孔像是捕抓到猎物,刺激得唇角扬起,舔了一下余舒的指尖。
“你玩完了应该轮到我了吧。”
“有什么奖励吗?”余舒把指尖抹在阎臣脸上。
“让你带走沈清,这应该是你最想要的吧。”阎臣的鼻梁高挺,从余舒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男人唇角的笑意。
“好啊,”余舒明知道大概率是个陷阱,但最差的结局无非是把他绑起来再拖行一次,如果这样就能换走沈清,他也不亏。
阎臣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居高临下地看着。
“希望你能高潮得哭出来。”
神情淡漠,余舒之前在台下观察过,阎臣的调教像是察觉不到受虐方痛苦呻吟,相反他的快感是来自于他人的呻吟。
阎臣在挑选领带,余舒不明所以,但顺从地让阎臣给他系上。
阎臣拨开了余舒的衣领,露出半节白皙的锁骨,衣领半敞蜿蜒而下,掩入起伏的胸口。
“唔,”领带系得很紧,只有一点微薄的空气可以从呼吸里涌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说人处于半窒息状态下,会更爽。”
阎臣没有让余舒跪,反而是他单膝跪在地上,手指解开余舒的拉锁。
余舒皱眉,阎臣这个举动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在给自己口交。
粉色的性器被吞吐进口腔,余舒想抽他,现在的处境却让他无法抵抗。
服从。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性器被吞吐到喉咙眼,余舒的小腹在抽动。
胸口急促地起伏,呼吸有些喘不上来。
身体开始变得敏感不受控,阎臣对快感的把控精准地恰到好处。
余舒像是被束缚的小兽,性器被粗粝的舌面舔舐,脑袋有些眩晕。
身体供给不上氧气,濒临于半窒息的余韵让身体不自觉地微颤,呼吸开始不稳,余舒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龟头被很好地包裹吞吐,享受着来自喉咙眼紧实温热的触感,细细密密的浪潮拍涌而来。
阎臣重重地舔了一下,“啊,”余舒压抑不住地喘息出声。
脑海有一瞬间处于完全空白。
不受控的酥麻让他有些招架不住,直到把精液射在了阎臣的口腔里。
余舒才发觉意识到,阎臣的领带是什么意思,人处于半窒息的状态下,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更方便了阎臣对他身体敏感程度的控制。
阎臣舔着沾在唇角的乳白,眼神看着余舒,眼尾已经有点湿了。
余舒的长相有点冷,有一些上翘的眼尾变得淡红,眼皮半敛,带感。
不同于任何阎臣调教过的,余舒有点处于享受与厌恶暧昧的边缘,战栗的快感让他失神,身体的意志却要他保持足够的冷静。
但射出的快感哪怕是余舒不愿意也无法否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