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连尖锐的物品都没有,就是为了防止余舒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阎臣盯着余舒红润的唇瓣,经过昨天的性爱,余舒现在身上的印子还没消,整个人透着滋润艳丽的欲望。
余舒喝了一口阎臣送到嘴边的水,“我要去卫生间。”
余舒发现链锁刚好可以延长到卫生间,“出去,”阎臣站在门口,看着余舒一只手解着裤子。
阎臣没有说什么,出去了。
第二天余舒睡醒就发现自己的性器上被插上了尿道棒,“阎臣,”声音里带了几分威胁,“拔出来。”
余舒这两天都没有看到贺凌宜。
但他知道阎臣是来驯服他的,把他彻底打碎,驯服得听话,不再想着逃跑。
排泄只是开始。
当一个人的正常排泄需要靠着他人才能做到,那才是真正地被驯服了。
他现在只是被囚禁,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那他就算跑出去,身体也已经被调教坏了。
阎臣垂眸,看上去顺从,手指捏着细细的尿道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要这个?”
余舒还没有上厕所,昨天阎臣又喂了太多的水,小腹有些胀。
点了点头,阎臣抽了出来,一瞬间下半身像是被电流刺激,余舒弓起了身体。
“唔,”余舒喘气,想平静自己的情绪。
但做不到,伸手打了阎臣一巴掌,“你要是再做这种事,我一定会杀了你。”
阎臣听着卫生间里发出的水声。
余舒弓缩着腰背,努力想维持着冷静,但看到尿液断断续续,忍不住地发抖。
冷静,冷静下来。
一定有办法的。
余舒多留了个心眼,阎臣递过来的水和食物他都尽量不去碰。
他开始瘦了好多,瘦薄的腰背,更显得挺拔凌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都在熬,熬鹰一样,看着最后的结果是谁能驯服谁。
直到阎臣会在床头上放着视频,那是前一天屋子里的视频。
余舒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被监控着,包括那一天他在卫生间里的发抖。
尿液排出的断断续续水声。
击溃他,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暴露。
没有一丝的隐私可言,洗澡睡觉无时无刻都会被另一个人看着眼里。
疯子。
余舒看到视频里最后停留在他在卫生间发抖的腰背,忍不住仰头喘息,解决疯子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
变成疯子。
余舒变得温顺,接受了插在性器的尿道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开始不被允许走路,他需要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连吃饭都需要喂食。
余舒像是被打碎了过去二十年的所有经验经历,现在在被重新地驯服调教,过去的所有经验在这里统统不作数。
他需要服从。
服从命令,服从从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阎臣很满意,看着余舒乖乖地坐在他身上,皮肤白皙,纤长的睫毛扑朔,像漂亮精致的人偶。
是只属于他们的人偶。
余舒开始穿上他们安排的衣服,纯白色的棉裙,被玩得红肿的乳头需要穿着蕾丝内衣才不会凸起顶在裙子上。
眼尾湿红,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自我的情趣娃娃。
存在的价值就是满足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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