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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简亦发现身体的异常反应之后,有一瞬间的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在接过周阳递过来的又一杯酒后,趁周阳低头倒酒的功夫,夏简亦拿起旁边的空酒瓶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脑袋,“啪”得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想起,周阳应声而倒。
夏简亦伸手试探了一下,确认人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他跌跌撞撞地离开酒店,身后是听到动静慌忙过去查看的服务员,在酒店门口他此刻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离了,下意思把电话打给我秦川。
“春熙路枫叶酒店附近,我现在有点麻烦,你来接我一下好吗”,话音还没落,被身体情潮折磨得双手有些不稳,手机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夏简亦坐在酒店不远处的一处路灯下,脸色晕红,神色迷离,看着像个深夜买醉的醉鬼。
“阿亦,你没事吧,说话!”,听着手机里传来被挂断的盲音,秦川再打过去就打不通了,幸好夏简亦提前报了地址,秦川心急如焚开车去了春熙路,生怕去晚一步夏简亦遇到什么危险,毕竟电话里他的情况听起来很不好。所幸深夜行人和车辆并不多,秦川冷着脸将车速提升到了极致,一路上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也顾不上,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此刻被焦急与担忧填满了。
“大哥,你看,前面路灯下面有个人,好像喝醉了”,一个染着一头焦黄色头发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指着路灯下的夏简亦说。
“看那身衣服不像是便宜货,正好最近手头紧,走,过去瞧瞧”,为首那个身材高大,脸上有疤看起来有些凶恶的男人说道。
两个人一个叫周息,一个叫刘荣是两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平日里整日在春熙路游荡,干点小偷小摸的勾当,进出警局好几回了,这才被放出来没几天,看到夏简亦身着富贵心里顿时生了歹意。
两个人到路灯底下才看清楚了那人双眼紧闭,从脖颈到额角红彤彤的,额头上布满细碎的汗珠,嘴里含混不看地说着听不清的话,两条被西服裤子裹着的长腿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紧紧绞着,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对于两个陌生人的到来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老...老大,要不我们还是走吧,这人不像是喝醉了啊,别是犯什么病了吧”,小黄毛周息有些紧张地扯了扯自己老大的衣袖,“你看他那样,肯定是犯病了,这大半夜的咱别到时候钱没捞到,还给我们自己惹得一身骚。”
刘荣一把打开周息扯自己衣袖的手,一脸不耐烦地说:“走什么走,今儿一毛钱都没偷到,明天去喝西北风吗,有些人喝多了就那样,你去翻翻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没有”
说完,见周息一脸胆小怕事的模样,十分来气,厉声喝道,“快去!”,等周息撞着胆子过去,他才蹲地上捡起地上那块屏幕碎裂的手机,随便按了按也没反应,但是看着挺贵的样子,就收进了自己口袋里。
周息小心翼翼地靠近路灯下的男人,近处看那人长得非常清俊,秀气的眉毛紧蹙着,嘴唇被咬的红肿,衣服有些凌乱甚至还沾染了不少地上的泥土,不会显得脏反而增添了许多美感,让人很想......
很想什么呢?周息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形容,怎么说呢,好像超出了他对男人的认知,如果一定要形容,眼前这个人像极了他15岁那年第一次睡的女人,红红的嘴唇,白软丰满的胸脯,又长又卷的头发,浑身都香香的,明明眼前这个男人和女人没有半分相似的地方,可他就是觉得两个人像极了。
周息后来想了很久才想通,两个人身上都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让人看到心里就会有团火在烧。
感觉到身下那根东西翘得老高,周息吓得差点没给自己一巴掌,眼前这人虽然长得不错,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大老爷们,他居然对着一个大男人鸡儿勃起了。
不过他们虽然平时小偷小摸的,但也没有丧尽天良到对一个醉鬼做什么道德沦丧的事。
周息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太阳穴,试探地叫了叫他:“诶,诶”
夏简亦被烧得发昏,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感觉到有个东西一直在戳自己脑袋,十分讨厌,他迷迷糊糊地一巴掌打开头上的东西,没想到反被擒住了手,他身体实在难受得厉害,感觉握住自己手腕的地方凉凉的很舒服,于是整张脸都凑了过去,想让那东西冰一冰自己热得发昏的脑袋。
周息不过就伸手戳了两下想看看这人还有意识没,结果就被打了一巴掌,把他吓一跳,赶紧用手制住他,结果这人抓住自己的手就往脸上蹭,一点倒是不见外,一边蹭还一边嘟嘟囔囔的,你别说声音还挺好听的,脸也挺滑溜,周息小声嘀咕,虽然嫌弃对方是个男人,一时竟也舍不得撒开手。
刘荣装好手机一抬眼就看到自己那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弟正畏畏缩缩地偷摸人家的脸,顿时怒气从心起,上去一巴掌打开“咸猪手”
“我让你找值钱的东西,你干嘛呢!”
“不,不
', ' ')('是,老大我......”,周息急了,他真对男的没那个意识!
“什么这个那个的,快点搜,有值钱的东西没!找不出来钱小心我抽你!”
周息被老大一顿训斥,顿时啥想法都烟消云散了,他小心翼翼地拉扯夏简亦的西服,想翻一翻西服内衬里有没有钱包之类的,“老大,好像没......”
周息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阵刺眼的灯光袭来,周息下意识闭上眼睛,抬起左手挡在眼前,右手还扯着夏简亦的衣服。
一阵轰鸣声过后,一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车停在了周息他们面前,车上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气势骇人,眼神凶恶,看起来比周息他俩更不像好人。
他盯着周息拉着地上那人的衣服的手,眼里的愤怒简直可以化为实质了,周息被他那样的眼神盯着,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凶兽盯上一样毛骨悚然,他像被火烧了一样,“啪得”丢开手中的衣服,却还是被人揪着领子提了起来,一拳打在脸上,这一下疼得周息脑袋都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痛的惨嚎起来。
“你小子想干什么”,刘荣看到小弟被打也坐不住了,说着就想冲上去揍人,还没挨到边儿也被一脚踹到在地。
秦川看到夏简亦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身边还有两个地痞流氓围着,简直是心胆俱裂,他生怕夏简亦出了什么事,紧赶慢赶跑来,结果夏简亦还是遇到了危险,他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出手打了那两个小混混,然后赶忙查看夏简亦的情况。
摸着夏简亦身上明显不正常的温度,秦川也歇了再揍那两个小混混一顿的心思,此刻他只想确保夏简亦没事,别的暂且都顾不上。
夏简亦昏昏沉沉中发现自己似乎被谁抱在怀里,这人怀抱里冰冰凉凉的好舒服,正好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然而混乱的大脑里残存的一丝清明让他挣扎着想逃离这个怀抱,“别怕,一切有我”,恍惚简夏简亦好像听到了秦川的声音,有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夏简亦扒着这人的胸膛像个小狗一样耸动着鼻子闻了闻,闻到了属于秦川的味道,放下心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好了。
只是还没一会儿,夏简亦就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冰冷的车座上,他不满地冲秦川告状,凭借着自己的记忆胡乱言语,“秦川欺负我不给我抱,他们欺负我给我下药,手机摔坏了……”
说着,身体往旁边倾斜伸出双手就要抱旁边的秦川,然后被身上的安全带一把勒了回去。
“阿亦,我带你回去,马上就到了”,秦川一边开着车,一边心急如焚地担心着夏简亦。
“嗯,难受,秦川,我好热”,此时的夏简亦被身体内无法疏解的高热折磨着,什么都听不到耳朵里,他在车里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他手软脚软脑子还不清醒,半天也没将身上的衣服扯下来,跟秦川喊了半天也没得到半点抚慰,夏简亦有点生气不再理他,直接解开皮带拉开拉链,里面弹出一根充血肿胀的小巧性器,夏简亦握住自己的鸡巴毫无章法地来回撸动。
然而这点刺激对于他灼热的身体来讲无异于滴水落进荒漠,现在的夏简亦脑子除了性爱里什么都没有,他浑身上下红的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弯着腰,脖颈低垂出一个漂亮的幅度,双手在性器上来回拨弄,十分努力的取悦着自己,可是,还不够,想要……
想要什么……
在药物的作用下,夏简亦思维缓慢,想要……秦川!
可是,秦川抱都不肯给他抱,夏简亦委屈得很,眼睛都有些发红了,越想越委屈,就连给自己撸的手都加重了些力气,动作了半天却没得到多少快感,对于身体的渴望等同于杯水车薪,夏简亦越来越急躁动作也越来越粗鲁,性器被他这一通操作弄得疼痛不已,却又因为药物的缘故硬不起来又软不下去,只能直挺挺翘着,红肿的龟头前端还在不断淌水,看着有些可怜。
夏简亦气呼呼的打了一下阴茎,恨它不争气,改去折腾也在不断发痒流水的花穴。
夏简亦有些艰难地把已经湿乎乎的内裤褪到腿弯处,双腿大开,露出里面光滑的阴户,穴口紧闭却挡不住里面的淫水外流,整个阴户都被穴里流出的水濡湿了,湿漉漉的全是水痕。
夏简亦好像不认识自己这个部门一样,低头看得十分认真,他伸出手放到阴户上顺着淫水滑了滑,试探地递进去一根食指搅动了两下,大概是被里面的紧致夹疼了,又把手指抽了出来,扭头递到秦川跟前,朝着正开车的秦川无辜还有点委屈地说:“秦川,里面长虫子了,咬我,痒”
看着那根白生生的食指,上面被淫水沾染湿漉漉的,还散发着腥甜的性爱气味,秦川眼神一暗,下身早就涨得生疼,他太着急夏简亦了,想尽快带他回家,再帮他疏解欲望,现在他改主意了,这辆车空间足够大,不是吗?
秦川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夏简亦的脸,手中的触感柔软光滑微微发烫,原本躁动不安的人逐渐平稳,还在他手心轻轻地蹭,像一只还没长大的小奶狗。秦川本意是稍做安抚就撤手,但是手中的触感实在太美好,他根本舍不得也不愿意离开。
', ' ')('等车开到一个隐蔽又黑暗的巷道口,秦川调转车头拐了进去。
秦川把人从副驾驶抱出来想把人放到后座,夏简亦这会儿倒是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一点不挣扎,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头紧贴在他胸口,秦川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他脸上藏也藏不住的依赖,心中涌动着一股热流。
秦川一手抱着夏简亦,一手拉开后车座的门,然后弯腰把人送进后车座上,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就被夏简亦猛地拉了一下,秦川一时不防被他带倒了,整个人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下的夏简亦身上。
“压到没有?”,秦川有些焦急地查看夏简亦的身体,他可不轻,一下砸到人身上想想都会很疼。
夏简亦此时却顾不得那么多,脑子里那点清明被身上这具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雄壮身躯给压彻底压没了,体内的药效大概也挥发到了极致,他就着两个人紧密相贴的姿势臀部刻意抬高,用不停流水的花穴隔着裤子去蹭秦川的鸡巴,就算隔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就算还没吃到身体里,夏简亦也满足的满足地喟叹出声,穴里的水儿流得更欢了。
夏简亦的裤子和内裤早就被他自己褪到了自己的腿弯,秦川帮他把碍事的裤子整个剥下来,看着流水把座椅都打湿的花穴,他眼里的欲望都要化为实质了,他单手拉开裤子拉链,一根硕大又粗壮的鸡巴弹跳出来,秦川一点都不想再忍耐,裤子都来不及脱掉,就着这个姿势他拉过夏简亦白嫩的双腿,圆滚的龟头在花穴上蹭了蹭,就顺着那一点点小口猛顶了进去,这次有了充沛的淫水作为润滑,大鸡巴一插到底,夏简亦哀哀地低叫了两下,似乎是有点疼,秦川却顾不得,里面滚烫的嫩肉紧紧裹夹着他的鸡巴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
秦川压在夏简亦身上,全身上下只露出一根性器,打桩一样在夏简亦身体里进进出出,额角,脖颈不时划过一滴汗液,有的打在夏简亦的耳边,有的滴落在座椅上,在黑色的座椅上微微发亮。
紧致密闭的车厢内,重重的喘息声和细细的低吟声掺杂在一起,不时混进去一些搅动的水声,在这密不透风的车里听起来尤其淫靡,夏简亦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中难耐地仰头,却不小心露出了脆弱纤细的脖颈,秦川低头在上面啃咬出一朵朵紫色的痕迹,下身更加热情用力的顶弄那朵淫靡的花穴,在夏简亦抽搐着潮喷时,他几个用力的顶弄,进到夏简亦的深处也射出了精液,滚烫的精液分成几股狠狠打在穴心,极致的快感让夏简亦微微颤抖,在秦川衣服背后留下几道抓痕。
“宝贝,阿亦,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在上床的时候说着脏话,嗯?”,秦川趴在夏简亦的耳边低声问道,声音低沉又性感,嘴里呼出的热气全打在夏简亦小巧敏感的耳朵上,像是一阵电流窜过,让他整个人都抖了抖。
秦川说着话,下身也一刻不停地在穴里顶弄,粗大的龟头穿过泥泞的花茎抵上柔软的花心,在最柔嫩敏感的点上反复顶撞碾压,轻轻抽出又狠狠捅入,粗长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粗鲁地摩擦过紧致的阴道壁,把里面的淫水带出又捅入,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声响。
“啊……”,夏简亦被快感逼得叫出声来,他紧咬下唇,下意识觉得羞耻不想发出声响来,原本红润的双唇很快被他咬得泛白,他沉浸在快感中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了此刻正在交配的两个性器官,根本就听不到秦川在讲什么话。
当然,秦川也并不是真的非要他回答,他自说自话,“因为我发现每次说些脏话,宝贝你下面都会比平时更紧,更热”,秦川强劲有力的腰肢在夏简亦身上不停起伏,身上的汗水一滴滴从脖颈一路滑过性感的腹肌,在肚脐处汇聚,透过身上轻薄的布料滴落,砸在夏简亦身上,激起一片战栗,“就像现在这样”,说着下身更用力也更粗暴地捅入,一整个粗长硕大的鸡巴完全顶到水穴里,恨不得把圆鼓鼓的囊袋也塞进去,“宝贝,舒服吗,告诉我,我操得你爽吗?嗯?”
“嗯……啊……”,即使咬着唇,也完全不能阻止声音外泄,夏简亦羞耻地闭上眼,一滴泪不受控制地从绯红的眼角滑过,还没落下,就被秦川伸出舌头舔进了口中,然后温热的舌尖在夏简亦薄薄的眼皮上流连不去。
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秦川换了个姿势,抱着夏简亦坐了起来,虽然花穴极力挽留,粗大的性器还是滑了出去,把夏简亦紧紧锁在自己怀里后,秦川一边在他胸前啃咬他漂亮的锁骨,一边拍拍他白嫩圆润的屁股,“自己放进来,好不好”
夏简亦被他欺负的没办法,嘴里呜呜咽咽地,手却乖乖巧巧扶住那根庞然大物抵着已经被操得红肿糜烂的穴口一点点往里面塞,刚进去一个龟头里面的嫩肉就迫不及待地咬住往里面吸,夏简亦腰肢一软,拱起的身体塌了下去,整个鸡巴瞬间一捅到底,进入到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深度,两个人同时吸了一口气,夏简亦有种被捅穿的感觉,杏眼都瞪圆了,像只受了惊吓的猫,手指紧紧抓着秦川的衣领,指尖都泛了白。
秦川却没打算放过他,“自己动一动”
夏简亦呆呆的,却很听话,宛如一只发情期的小豹子,放
', ' ')('荡中参杂着一点点纯真,秦川让他自己动一动,他就拖着被快感折磨得浑身酸软的身子在秦川怀里起起伏伏,神态享受又放松,偏偏眼神里又带着一点认真,像是在告诉秦川不管他说什么都会照做。
夏简亦坐在秦川身上,双手撑着他宽阔的胸膛,白玉一样盈白的身体在秦川怀里有节奏地起伏,紫红色的粗大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白嫩的股间出现又隐去,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些许腥甜水迹溅落在黑色的座椅上,更多的则是被快速的动作打成白沫,糊在艳红的穴口上,秦川总会配合着他起伏的律动不时微抬臀部上顶,每当这时,夏简亦总会难耐的仰起脸,露出潮红光洁的脖颈,秦川就会顺势在上面留下星星点点的咬痕与吻痕,再沿着脆弱的脖颈一路下滑,去啃咬胸前那两个俏生生挺立的乳头。快感太盛时,夏简亦还会用并不锋利的圆润指尖在秦川触感极好的胸肌与后背上留下几道抓痕白印,用以昭示他的挣扎与沉沦。
在上面每一次动作,都能让夏简亦获得极大的快感,然而过于激烈的快感也在飞快消耗着他原本就不多的体力,很快他就腿软腰软,没了力气,身体却还在渴望着更激烈的性爱来满足,只能趴在秦川从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像是在撒娇一样的举动让秦川心头软得不像话,他不再难为夏简亦,强劲有力的臂膀托起夏简亦的双腿,下身有力又快速地在那朵淫靡热情的花穴顶弄不休。
夏简亦很快败下阵来,随着秦川一个深顶,他抵不住快感咬着秦川的肩头射了出来,精液打湿了两个人的小腹与胸膛,花穴里也难以自控地绞紧喷出了一股潮液,一股脑儿全淋在了深入花穴的硕大龟头上,秦川皱着眉头在不断紧缩的阴道里面快速抽插几下,也跟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高潮过后,秦川把夏简亦紧紧扣在怀里,紧密的拥抱让两个互相渴望的人好像灵魂都在微微战栗。
周阳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药,药效简直惊人,两次激烈的交合都没有彻底解了夏简亦身上的药性,春潮的快感刚过去,秦川甚至都没来得及将自己的性器拔出去,夏简亦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秦川皱着眉头,他倒是不介意多做几回,毕竟这些年的训练不是白练的,体力这一块儿绝对没问题,不管夏简亦想要多少次都能满足。只不过看着夏简亦腿间那朵饱受蹂躏的小花,此刻已经又红又肿鼓胀充血的厉害,无论如何是经受不住再一轮的情事了,但是这里又没有润滑剂。
秦川用手指试探地在花穴后面的菊穴处戳了一下,那里早就被两人交合时流出的水液浸润地松软一片,看来也不用找润滑剂了,秦川见此不由得送了口气,然后就被夏简亦双手勾着脖颈亲个正着,夏简亦逮着他的唇瓣像条小狗一样又啃又咬,亲够了才伸出舌尖探进他的嘴里舔他洁白的牙齿和温热的口腔,然后又用舌尖抵着秦川敏感的舌根逗弄,在他忍不住想要反客为主时,又调皮的从他口中退了出来,去啃咬秦川喉间滚动的性感喉结,离开时留下的水迹在黑夜中泛着点点光泽。
在夏简亦含着秦川的下巴想啃雪糕那样舔时,秦川已经将原本就松软的菊穴扩张了些许,已经可以微微伸进去一个指节。
面对这样一个比花穴更难进入的地方,秦川有些束手无策,那里毕竟不是天生用来交合的地方,只是挤进去一个指节就已经费了秦川的大半心思,而夏简亦虽然被身上的药性折磨得不轻,却在秦川手指进去的时候咬紧了唇瓣,原本红艳水润的嘴唇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看样子是疼得不轻。
秦川看着有些心疼,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让夏简亦疼成这样,如果换成自己的性器插入那紧窄的地方夏简亦怎么能受得住,看来没有润滑剂还是不行,一切会让夏简亦受伤的事秦川都不愿意做,他小心翼翼地从那处抽出手指,生怕指甲和枪茧刮到了那娇嫩的地方。
尽管秦川已经如此小心,夏简亦还是在他怀里疼得直打哆嗦,秦川抱紧怀中的人,目露疼惜地在那紧咬的唇瓣上烙下一吻,舌尖扫过被咬着的地方慢慢舔舐,让夏简亦紧咬的唇慢慢张开,然后唇舌侵入他的口腔彼此交换呼吸和津液,两个人在这淫靡气息浓郁的车里,接了一个温情满满的吻,直到夏简亦呼吸不过来了,原本在秦川后背肆意抚摸的双手开始挣扎推拒,秦川才匆匆结束了这个吻。
夏简亦缩在秦川怀里气喘吁吁,脸色晕红,两场激烈的性爱过后,夏简亦的药性其实已经缓解很多了,但这种静谧平和的氛围和秦川脸上虽然冷漠但眼神却是藏不住里的温柔和爱惜让夏简亦沉迷其中,不想结束。
秦川用大拇指抹去夏简亦嘴角和唇瓣上残留的水丝,然后手指被夏简亦偏过头含进了嘴里吮吸,手指突然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秦川抱着夏简亦的身体一顿,他看向夏简亦,正好和半张着迷迷蒙蒙的眼睛偷偷看他的夏简亦神色对个正着。
秦川俯下身体去亲吻夏简亦的眼睛,薄薄的眼皮和泛着艳红色泽的眼尾,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话,就见夏简亦脸色变得更红了,然后动作缓慢地点了点头,羞耻地脚趾都是红的。
秦川拿过车前座的纸巾盒,仔细地
', ' ')('给淫乱不堪地花穴做清理,因为花穴肿胀,他怕夏简亦疼就用纸巾把花穴周围的淫水擦了擦干净,至于已经干涸的白沫和花穴深处的精液就先没有处理,花穴实在肿得厉害,原本粉粉嫩嫩的阴唇被操成了熟红色,肿得像两块大馒头一样挤在一起,只在中间露出一点点缝隙,可以窥见一点肿大的阴蒂。
秦川用柔软的纸巾沿着花穴周围一点点擦拭,看着花穴的惨状,他心里头一次生出一种心疼的情绪来,暗自责怪自己做爱的时候太过粗鲁,可是,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滋味和夏简亦沉浸在情欲中的诱人模样,再来一次他可能还是会忍不住。
秦川清理花穴的动作尽可能地轻柔,像是在擦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用了十二分小心,生怕再次弄疼身下的人,给他带来痛苦。用了十几分钟给夏简亦做了简单的清理,等给他收拾停当了,秦川才拿起纸巾随便给自己擦了擦,十分随意地把裤子扯了上去遮住了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
安顿好了夏简亦,秦川直接从后座跨去了前面,他开着车从小巷子里出来,外面仍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个行人,也没人知道这辆看着十分宽敞的suv在夜深人静的小巷子里动了两个多小时才堪堪结束,而车里的两个人也还都没有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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