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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森醒来时,大脑还带着一股宿醉的钝痛。
意识因为药效还有些恍惚,一只冰凉的手摸向了他的脸,正在慢慢聚焦的眼睛看了过去。
“总算醒了,你快吓死我了。”
是谢子笙的声音,脸上冰冷的寒意令他打了一个哆嗦,意识总算恢复,许森揉着突突泛疼的额角问道。
“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谢子笙瞪大眼,表情略显急躁,“你刚才突然睡过去,怎么喊你也不醒,吓得我差点去把医馆的人叫过来。”
“是……是吗?
”意识还有些迟钝,许森没有想太多,只当是自己太累睡过去了。
他揉了揉还有些稀松的眼睛,眼尾还泛着一丝充满春情的红色,微微抬起头看向谢子笙时令谢子笙有些心痒难耐。
谢子笙回想起许森被他吸着鸡巴呜咽求饶的可怜样,忍不住滚了滚喉咙将升起的欲望压了下去。
直到将许森送出府外,谢子笙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要让下人送你回去?”
许森摇摇头:“又不远,不用那么麻烦。”
不过睡了一觉醒来身体确实有些异样,不仅脚下虚浮,身体也仿佛被掏空似得软的厉害。不仅如此,大腿内侧的软肉有些刺痛,每当他行走时双腿软肉相互摩擦时刺痛感更加明显。
等到了晚上准备沐浴的时候,许森脱下裤子看着自己通红的大腿嫩肉大吃一惊。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把这处给弄伤了。
更触目惊心的是,不仅是大腿就连屁股上,腰上都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把似得。
其实,为了不被许森发现,谢子笙其实已经很克制自己的力度不让许森身上留下痕迹,无奈许森太过娇生惯养,皮肤娇娇嫩嫩轻轻一碰都容易起个红印。
不过许森怀疑归怀疑,却没往那方面想去,太过天真纯洁的小少爷是万万没有想过自己信任有加的亲表哥会迷晕了自己,用鸡巴狠狠奸了自己的腿儿。
恰好这时候小伍来屋里找他,说是他爹找他,许森就把这想不通的事儿抛之脑后,去了他爹的房间。
一进去,就见他爹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抬眼看他一眼后又深深叹了口气。
许森从未见过他爹这副模样,印象中这老狐狸只会让别人吃瘪,自己个儿在旁边捡便宜,哪怕偶尔不小心吃了亏,很快也会把场子找回来。唯一见他变脸还是在自己惹了事,让他失望的时候才会垮下脸来生气。
可生气也不该是这般唉声叹气,许森又认真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除了不听话去小怜哪儿听了曲儿也没惹什么事。
正一肚子困惑,他爹就开口为他解了惑。
原来前些日子他们这来了个做洋货的商人,这人嘛,好奇心都旺盛,没见过的洋货大家自然稀罕生意很快就做起来了,生意一大,自然引起地头蛇的注意。
许家虽然算不上地头蛇,许森他爹左右逢源只要不动了自家生意也不会带头惹事,可架不住底下人作死,被人一撺掇就跟着去闹事,哪知道碰到个硬茬。
那卖洋货的商人不是别人,正是许森前几日见过的秦爷。
秦爷是跟洋人合伙做生意,自身家庭背景也不简单,许森他爹不得不派人去道歉,还亲自去了两回,可对方直接关门谢客,意思很明确,惹了我就得付出代价,不接受道歉。
许森他爹急得不行,想到自己和江承霖的父亲,警察厅厅长曾经是同学,这么多年也一直有来往,交情还算不错,就想请对方帮忙把事摆平。
对方答应的也很爽快,不过有个条件,这条件不是别的,是要和许家结为亲家。
江承霖他爹可不仅仅只想做一个警察厅厅长这么简单,既想往上爬又想给儿子铺路,耗费人力不说财力也是大把大把的耗费。
江承霖他爹虽然当厅长这些年捞了不少油水,但身后有个出钱的总归更方便。当然要个外人全心全意的出钱出力肯定不行,他自己个儿也不会信,那么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结亲。
江家和许家成了一家人,就相当于一条船上的蚂蚱,绑死在一起还怕谁会出卖谁。
这本来也是互惠的事儿,可令许森他爹为难的是许家和江家都只有一个少爷,许家倒是有旁系家的姑娘,可江家少爷又是处长怎么可能屈尊娶个旁系女子。
而江家人丁单薄,到了这一代就江承霖一个独苗苗,这也是江警长为什么要和许家结亲的缘故。
所以江家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江承霖和许森结婚。
许森想起了那日江承霖来时的场面,原来那时他爹口中苦恼的就是这事,因为江家人不可能把江承霖嫁过来,那么就只有把许森嫁过去。
这世道,男子嫁男子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有权有势的人家不会把自己家唯一的男丁嫁出去,一是因为嫁人总会低人一等,二则是因为家大业大要是没了继承人,就会便宜了旁支。
许森从小就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知道他未来
', ' ')('会娶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接过许家的生意,他从不认为他爹会为了什么利益把他给卖了。
天知道他爹到底经历了什么艰难的抉择,才低头要把唯一的继承人嫁出去。
许森急得红了眼,扯着他爹的袖子问:“爹,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不一定要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爹按着头顶打断,“能想的我都想过了,若是有其他的办法你爹会同意那种事?”
叹了口气,又继续说:“这事是王家和赵家起的头,听人说前两天那姓秦的派了人去他们宅子,当天晚上就搬走了,今早上姓秦的派了人过来说两天后亲自登门拜访。”
王家和赵家本就不是这里起家的,搬了大不了亏点钱,可许家的根儿都在这,要是干不下去许家就完了。这要是上百年的家业毁在他爹手里,他爹恐怕死后都无颜见祖宗。
“阿森。”许森他爹摸着他头顶,苦口婆心的劝:“就当做爹的求你,委屈你了。”
许森抬头见他爹白发苍苍,哪有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艰难的说了句您让我好好想想,就浑浑噩噩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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