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说不说,虽依旧忙碌,可心里压着的事情的确少了许多。
人一轻松,便多了一些先前顾不上的闲情逸致。
秦南风和罗晚宁邀我赴诗会,我也欣然答应了。
见我来,二人欣喜之余又有些抱怨。
“大忙人,可算见着你的影儿了!”
“还以为咱俩这辈子以后都高攀不上公主,只能在宫宴这样场合打照面呢。”
我早有准备,命人拿出二人最喜欢的礼物:秦南风是御酒,罗晚宁是内造香粉。
“天地良心,我这不是实在抽不得身吗?一有功夫马上应你们的约,其他邀请都推了。”
两人拿人手短,又被我哄得眉开眼笑的,很快不计较此事了。
也不完全算哄吧,我对诗歌兴趣一般,今儿来就是为了和好朋友相聚的。
诗社来了些新面孔,大家都来对我见礼,然后照常作诗说笑。
这次举办诗会的地点选在了湖畔草场,和以往的园林不同,格外多着一分寥廓畅意。
地方很大,又是半个公中的地方,来此赏玩的人很多。
除了像我们这样吟诗作对的,还有泛舟的,野餐的,草场中心处甚至还有比赛骑射的。
尤其是骑射那批公子,特别吸引在场女子们的注意。
他们年少英气,打扮得也很利落潇洒,有意卖弄骑术武术。
把个玩闹的活动,硬是弄得精彩纷呈令人目不暇接,不少闺秀们看红了脸,芳心乱跳。
秦南风还好,一是她武艺高强又是动真格的,二是有恩爱夫君,不把这些孔雀开屏的小年轻们放在眼里。
罗晚宁就有些没出息了,说是作诗,实则看着那边几乎要流口水。
另外的社员们也和她差不多,一双双眼睛都快绽出绿光了。
我看得有些好笑,低声和秦南风道:“搞不好,今儿咱们的妹夫就出来了。”
我们仨按照年龄排序,秦南风是大姐,我是二姐,罗晚宁自然就是小妹了。
秦南风窃笑不已:“咱们好好替她掌掌眼,可别挑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日后埋怨。”
罗晚宁恰好听到我们的话,红着脸过来要拧我们俩的嘴。
“可别胡说!我只是在寻找作诗的灵感而已。”
可巧这次诗会的主题的确是骑射相关,由罗晚宁亲自现场定下,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
我和秦南风笑着投降。
罗晚宁哼了一声,才要说些什么,忽然附近的人群发出几声低呼。
我们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
只见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穿着亮眼的大红骑装,意气风发加入了那玩闹比试的圈子。
她一边驱使马儿疾驰一边不慌不忙的张弓射箭,这么高难度的情况下,依旧箭箭正中靶心!
秦南风啧了一声:“是个有功夫的。”
罗晚宁眼睛都看直了:“好厉害的女子!这是哪家将军总兵家的千金,我以前怎么没看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