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种虚无缥缈的事有何用呢。
和萧星沉痛快玩乐几天后,我依依不舍地回了公主府。
本以为宋黎会表现得哀怨失落,一副凄风苦雨的模样。
可万万没想到,他若无其事地热情迎了上来。
“公主这几日可曾玩得舒心?要不要喝些备下的乌梅茶,还是温的。”
“敬献司那边积压了许多事情,我擅自处理了一些不那么要紧的,要紧的则等公主回来再做定夺。”
我仔细打量着他。
不但没有半分憔悴之色,反而容光焕发,似乎还用了新的玉膏和熏香。
今日他穿着一身印绣竹纹锦袍,越发显得身长如玉,气质和雅。
我看着井井有条的府内,以及他身上这件袍子和无懈可击的温柔态度,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有种给了对方一巴掌,对方却笑眯眯毫不见怪,反而问我手疼不疼的感觉。
得亏宋黎不是我驸马,和我也没有私情,不然显得我更渣了。
我有些悻悻,同时也暗中松了口气。
宋黎这样的聪明人,应该是想明白了我的举动用意,才会这样吧?
他知道若是继续拿乔卖弄委屈,反而把我推得更远。
倒不如和现在一样乖巧懂事点,退后一步,做出贤惠大度的模样,反而更惹人心疼怜惜。
我见好就收,拍了拍他的肩:“这些天你辛苦了,等处理完敬献司的事,我带你出去放松放松吧。”
宋黎眼睛一亮,笑得心满意足:“多谢公主。”
换过轻便的衣物,我坐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喝着甜度和温度都恰好的乌梅茶。
宋黎汇报了敬献司等我处理的事情,其中竟然有一件和王家以及我那废太子兄长有牵扯。
此人不但是王家的旁支子弟,也是个坚定不移的废太子死忠,忠诚到有些愚蠢的地步。
他想尽办法从敬献司捞来的油水没有自己使用,反而用在了结交拉拢方面,不知是在图谋什么。
难怪宋黎不敢轻举妄动,这事可不小。
我眯起眼,想了许久:“先把消息压下去,不要让人知道我们受到了风声。”
“另外,神不知鬼不觉多漏些油水此人,让他把动静闹大一点。”
宋黎心领神会:“我明白了,这就命人去办。”
本来以为陆晖那一派的人大势已去,被各路人马打压得彻底翻不了身,早就心如死灰,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甚至开始找新下家。
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位这样的忠臣。
虽然父皇暂时没有要陆晖死的意思,可很明显他暂时也不打算让陆晖复位。
他在犹豫观望,具体怎么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父皇希望看到的是陆晖痛改前非,而不是现在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
更别提在他的人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不经过允许做这样大逆不道的小动作。
果然是十个对家,都不如一位猪队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