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人谈情说爱,可以;泄露我这边的事给我带来麻烦,不行。
萧星沉听我说完后并不意外,笑:“我上次就觉得围猎一事透着些奇怪,果然没猜错。”
我问:“你也觉得他对柳红英其实早也有意,但是碍着我不好表现出来?”
萧星沉的表情有几分无奈,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与好笑:“或许吧,总之这两人的关系不简单,那宋黎也太会装模作样了。”
“我这边派人帮你盯着他,一旦有什么蛛丝马迹第一时间告诉你。”
我连连点头,心中的愧疚又添了几分。
“你都忙成这样了,我还给你添事。”
萧星沉蹙眉:“你这话我不爱听。你是我主子,你的大事就是我头等大事,其他事才是次要添上的。”
“说这话,是把我当外人了?”
我连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我忽然意识到,萧星沉说的,的确是我内心深处的某些念头。
即便二人这么彼此信任,他也展现出了绝对的忠诚,可我从来没有真正把他完全当自己的下属过。
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的人,救我于水火之中?
还是因为那亦师亦友的关系,让我始终不能像对宋黎那样,理所应当的把争夺权势的那套心术完全用在他身上?
萧星沉见我发愣,追问:“只是什么?”
我酝酿了许久词汇,尽可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不是把你当外人,而是把你当和我平起平坐的人。”
“你和宋黎他们那种人,是不一样的。”
萧星沉一愣,忽然笑了。
这一笑让我险些恍惚,心神不稳。
今儿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明明是看惯了的脸,怎么就越来越觉得好看。
对了,一定是宋家搞的鬼。
那宋黎嫡母想让宋伦爬我的床,肯定不止在宋伦身上下功夫。
下药什么的他们不敢,但搭配些有特殊效用的饮食酒水,或者那种滋补助兴的菜肴,还是很有可能的。
一定是这样。
要不然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常的表现,都那么熟的人了。
想通后,我终于心平气和。
直到此时,我才知道宋黎的防备心有多重。
即便是萧星沉,也颇废了一番功夫才查到他和那柳红英私会的方式。
这两人约见的方式竟然完全没有任何直接接触,连派人传话都没有。
而是由柳红英专门盯着宋黎的举动,见他落了单便想办法凑过去。
每次碰头的时间都很短,地点也飘忽不定。
就算和上次那样被人撞到,也能解释成柳红英单方面纠缠,可以把宋黎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