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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侍君之恩,秦若没齿难忘,愿以一生为报。侍奉皇子一为报恩,二乃宫人应尽之责,三小姐无需在意。秦若之心动、情动,因三小姐而始、为三小姐而终。”
秦若蹲在书桌上,两腿大开。一手拿着信,一手扩着自己的后穴。
沉王坐着,手里握着个螺纹假阳具。
听他念,嗤笑:“心动,情动?那你动吧。”说罢,将阳具放在桌上。
“是。”秦若将后穴对准阳具,向下蹲。
“继续念。”
秦若呜咽着,拿起三小姐的回信。
“心、情,是何物?家母言为无用之物,不如换了针线座椅、风尘娱乐。我夜不能寐,想着短暂的相遇,抬眼又见一片晨光。又觉家母言之有理,人有心情,便被人利用,如针、椅、风、尘。”
然后是秦若的信:“人若无心无情,活在世上犹如手中针、座下椅、风中草、地上尘。互持而无感,互利而不觉。情至极处,即便被利用,也满心欢喜。”
沉王一惊,秦若竟说得出“被利用也满心欢喜”这样的话。
秦若两眼通红,“嗯......”胯下假阳具已尽入后穴。
沉王伸手,捏住若儿的玩意儿。
“然后呢?”
“次月,三小姐回信:我言明心有所属,家母还是指我明媒正娶一有利之人。若儿回她:你我之事发乎情,止于纸。今日得望三小姐骑着马,从宫闱边上过去,心满意足。秦若出身无光,商人虽位低不入朝堂,在民间仍是大势。三小姐无忧无虑顺风顺水,何不门当户对好锦上添花?”
本以为能看见露骨放荡的床笫之梦,结果净是少男少女心头情爱,沉王觉得无聊了。
“屁股动快点。”
“是。”
秦若上下晃动着,两手向后撑,给沉王看个清楚。
“唔,嗯,嗯,嘤嘤嘤......”
秦若的声音总像在哭。
秦若腾出一只手,拿下一封信。
忍不住身下的刺激,呜咽连连,“我、我......”
沉王催促:“快。”
“我已娶京外郡太守二子为正夫。待家中万事安定、家母垂暮,必迎秦若入门!”
沉王揉着他的前端,眉头凝促。“原来你还私自定下了婚约?!”
“若儿没有,没...嗯!”
沉王握住他的玩意儿,拽着一上一下。秦若被牵着蹲起,螺纹阳具一次比一次深入。
起身时,阳具还会被吸起来,然后落桌,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若儿是主人的。”
“恭喜三小姐!祝三小姐新婚美满、阖家团圆。秦若在此别过,只愿在三小姐不得意时做半片追忆,换您一展愁眉。更愿三小姐万事顺意,忘秦若于针线尘烟。”
秦若连忙读道。
他确实没有同意婚约。
不过是为三小姐的前程,他自愿远去。
沉王笑,倒是自己浅薄了。
那该如何玷污这圣洁的初恋呢?
“若儿,射上去。”
“这......”
秦若看着与初恋情人来往的书信,心口一紧。
他接受“贱物”的身份后,如此纯粹美好的时光屈指可数。
主人却厉声道:
“射在你们的情书上。一边读着,一边射。”
“大人......”
秦若两汪空洞的泉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给你机会想着三小姐自慰,不要吗?”
“是。”两行泪滑下奴人的脸颊,“多谢主人。”
“谢我什么?”
“自慰。”
“说清楚。”
秦若咬咬牙,接过沉王手里的信。
“多谢主人,给若儿,想着恋慕之人...想着恋慕之人自慰的机会。”
眼泪浸湿身下的信纸。
“嗯,嗯...恭喜三小姐。”
蹲起,阳具进出。秦若一手拿信,一手撸动自己的下体。
“祝三小姐,三小姐新婚美满,阖家团圆......”
沉王坐下,一手杵着脸。
“若儿你想,三小姐圆房之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呜......”
秦若想到那张温柔清纯的小圆脸高潮叫喊的模样,快感立刻充盈满他的下体,
“主人,别再说三小姐了。”
“呵,贱物。”一巴掌抽过去,“本王睡了你的三小姐,你也不过如此自慰。”
“呜呜呜......”
秦若咬着牙痛哭,也不敢停下身体的动作。
暮云灰色的长发染了汗泪,贴在摇晃的赤裸肌肤上。
秦若放下信纸,哭声说道:“秦若在此别过,只愿在您不得意时做半片追忆,换您一展愁眉。”
', ' ')('他一手弄着下体,一手揉着乳头。后穴熟悉了螺纹阳具的大小,一进比一进舒爽。
手中力道加大,想快点从地狱解脱。
脸上是泪水洗不净的羞耻。
“更、更愿三小姐,三小姐万事顺意......忘秦若于针线尘烟。”
哭着,提起那些肺腑之言。
沉王靠近,对上他双眼。“你对三小姐真是深情。”
可沉王呢?只得到了虚伪?
“不,若儿、若儿是主人的。主人对若儿好,只有主人对若儿好。”
秦若仰头,眼睛再也无了神气。
“主人,啊嗯嗯嗯嗯!”扭着屁股,“若儿射出来给您,若儿准备好了~”
手搓红了小棍,整个身体紧绷。
“想着她,若儿。想着三小姐与他人交媾的样子,射出来!”
沉王双臂护着他的身体,脸颊贴上他的额头。
威胁又是命令,唇息吐他脸上。
“是,想着三小姐......若儿听主人的。若儿是主人的,若儿是主人一个人的!”
“还不够,告诉本王你在想什么。”
“想...想着三小姐洞房的模样。”
秦若的泪水不断冒出来,像倒干了东海。
“想着三小姐,她跟别人做爱......三小姐,三小姐被别的人插进去了。呜呜呜呜......”
沉王终于满意了。
“射吧。”
“呜呜呜呜呜——三小姐!啊啊啊啊啊......”
对着昔日深情,白浊飞溅了一桌。
数年的隔空厮守、小心翼翼的青涩爱意、低贱生命里的唯一救赎就这么脏了。
秦若倒在硬冷的桌上。
脑后的房门大开着,满院冷冷的夜色。左右书柜竖立,没有一本书。
身下是回不来的过去,还有用来施虐的螺纹阳具。
他眩晕,似乎生活与死了无异。
入新居的半途上,沉王灵机一动,卖了空马车换马匹和食物。
明天、后天,可能会卖了秦若换点别的。
秦若哭着。
他咽不下这口气,这口身为平庸的气。
就算是个玩具,也必须是最受宠爱、令主人沉溺的玩具。
“主人,再用用若儿吧。”
“怎么?自慰还不够?”
他与沉王的路似是相反的,又纠缠在一起无法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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