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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的独一无二,就这么结束了。
自从柔冰海雾两个贱物进门,他先是被交换给别人做占卜、又被献出来好请两个新人进门。连跟弟弟们一起强奸村夫,都没受什么责罚。
出门时沉王正给他们起名字。
自己要走了,他无动于衷。却能给新弟弟取出“雨游”、“暖烟”这样的名字。
秦若欲哭无泪,只是脱去了全部衣裳,抚上陌生人的胸膛。
“大人,若儿为您更衣。”
“你叫什么?”
“若儿。”
县令拉住他的手,绕了一圈。
背对,是要后入了。
秦若一条腿跪上床榻,一手揉弄自己的后穴。
等待插入。
“可怜。”
县令把他推上床,凶恶的表情像要杀人。
“大人~大人像要杀了若儿。”
秦若怕了,更加谄媚地摇起屁股。
县令一手捏住他的脸,细细端详。
“大人,若儿好看吗?”
县令还是紧皱着眉,片刻才问道:“你有多大了?”
若儿两指拎起贱根。
“年龄!”
“二十有一。”
县令放开手,把被子甩在他身上,转身去桌旁。
“大人,嫌若儿老了?”
秦若看着书写不停的大人,茫然。
躺着,县里驿馆的墙壁斑驳不整。
想起在宫里的时候,一尘不染的海棠小院里只有紧拥相守的两人。
曾以为,成为有用的贱物,就可避免如今的命运。
几年的日夜做戏,竟是一场空。
县令大人过来,扒开后穴,往里塞东西。
触感很怪。
“唔,嗯、嗯~”
秦若好难叫。
“别叫。”
“若儿这样叫不好,给大人换一个?”
“别叫!”
县令冷冷的,把他翻过来。
另一边,沉王还在寻找被自己不慎抛弃的男宠。
“唉,不会是带他回束县了吧……”
杜县一共三家驿馆,已去问了两家。
蒸品少年暖烟拉着沉王的手不愿放开,细声细气地说:“老爷,您只是借那个哥哥给他,会送回来的。”
柔冰夹着屁股,是受不住了,“柔冰愿意替老爷寻遍这间驿馆。”
沉王向这最后一间驿馆走着,回头。
“顺便找个男根坐上去?”
“昂,嗯、唔~”支支吾吾。
“你也是本王的东西,不要四处乱跑。”
沉王看透了柔冰,拍他的小脑袋。
“哦,那位县令大人已经走了。”账房一边收摊,一边说,“贱物是临时雇了个马车,往西头去了。”
“老爷,哥哥说不定已经被送回去了。”暖烟还拉着沉王的手。
账房看着怪异的一行人,“您是倒卖贱物的么?大半夜的,一个人带一群玩意儿在外边儿,也不怕被打劫了。”
“呵,打劫的都被本王摆平了。”
离借春坊还有半条街,马车突然停了。
秦若感觉不妙,掀开帘子来看。
“小贱货。”车夫突然上手拉住他。
“你要做何事?”
秦若挣不开车夫的手,倒是衣服被扯下露了胸脯。
“我可是沉王家的……”
“沉王在山守郡城,你这坊人只是被玩几次,怎么被玩儿还认真了?”
被玩儿得认真了。
一句话刺入秦若的心脏。
“哎哟喂,嫩得掐一下就能流水!嘿嘿嘿嘿~好好给爷看看,这些有钱人平时都在玩弄什么样的尤物!”
秦若不再反抗,任凭粗糙的大手扒光他的衣服。
可笑,才刚穿上。
车夫正要上嘴。
“住手!”
沉王来了,远远一呼,镇住车夫停了手。
“啊,不要碰若儿哥哥!”
柔冰带着小伙伴儿们冲上去,把车夫拽到地上围殴。
沉王硬是被挤到后面。
新来的蔬菜取名叫“雨游”,打人打得可太开心了。“打他打他打他!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边喊边踹。
原来唯唯诺诺的小哑巴海雾,也可以重拳出击。
暖烟被带着一起打人。
柔冰跳起来往车夫下体上砸。
沉王都看愣了。
“呃、本王怕是打不过这群小伙子,还是收下养着吧。”
秦若见到沉王,眼前似有一道屏障。
“主人。”
“若儿,把衣服穿上。”
沉王给他披衣服,身后的暖烟又过来想要牵手。
沉王先拉了暖烟的手,又放开,贴耳
', ' ')('交代了什么。
秦若扫了他们一眼,娇笑:“反正一会儿又要脱下,若儿不穿了嘛~”
沉王闻声从新人那儿抬起头,“依你。”
说罢,张开怀抱。
“既然若儿没事,你们都去睡了吧。”
沉王把秦若抱上榻,两个新来的还不愿离开。
“本王已经答应收下你们了。”
雨游跳起来,“呜呼!”跑出房间去。
“暖烟谢谢老爷,谢谢若儿哥哥。”
秦若躺着,都不去看他。
“若儿?”
秦若起身,抱上沉王的背。
“暖烟弟弟,不如今夜一同侍奉主人?”
“时辰太晚了,老爷哥哥保重身体,暖烟明早再来伺候。”暖烟急忙退出门去。
“若儿,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看看?”
沉王发觉秦若的古怪。
“主人说笑了,您又不是郎中。”
秦若背过身去,撅起屁股,两手扒开。
花穴露着一块白纸。
“这是何物?”
“是束县县令大人,托若儿给您的信。”
信上——
“十九年前薛大人被判谋反,乃是李大人诬陷所致。李大人当时就职露县县令,携带妖魔之物作客薛府。薛大人被举报,正因此物定案。本县当日亲眼所见,所言皆真。不敢声张,阅后即焚。”
“原来如此。”
沉王卷起信来,正要去借床边桌上的火,纸边小字从指下出来。
小字:“贱物有异!”
“主人?”
听见秦若的声音,沉王连忙卷起纸来去烧。
“主人,别烫着了~”
跃动的火苗旁,秦若故作恐慌的模样。
灰落了满烛台。
男宠坐下,乖巧地扭动柳细腰肢,花穴吞吐玉柱。
“嗯~主人,若儿今天不行,一被干就想射了嘤嘤嘤。”
交欢是愿意的,问题不大。
沉王琢磨着。
难道交欢也都是装的?若儿还有什么别的事……
沉王摸摸他的屁股,啪,突然一巴掌。
“啊啊啊~为什么打若儿,若儿今天很乖,主人要若儿做的,若儿都做了。呜呜呜,要被干射了。”
说着不想干的话,屁股还是顺从地上下摆动。
沉王拢住他的腰,翻过身来压住。
“嗯啊啊啊啊啊啊!若儿今天不行啊,啊啊啊别干了,要射了要射了——”
“别装了。”
沉王靠近他的耳畔,压低声音。
“若儿,你以前姓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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