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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落满了沉王府。
瓦片映着斜阳,屋檐滴落下午未蒸发的雨珠。
贱物们习书的声音从倒座房传出。
沉王寻找李大人贪赃枉法的证据,寻了一天。
无功而返。
关上大门,看见左边廊道尽头贴墙站着个小绿毛儿。
雨游又被罚站了。
“小绿毛儿?绿毛儿!”
雨游看过来。写满委屈的小脸,一见到沉王就明媚了。
他穿着苍绿的褙子和肚兜,脚踩布鞋。嫩乎乎的小竹笋在两腿间,套着个小布套。
往西间的门里瞧瞧,确定若儿哥哥看不到。
甩着朝天鞭,溜到沉王云秦繁身边。
“老爷,做贱物必须像若儿哥哥一样吗?雨游只想跟老爷一起,去纹林湖摘蘑菇、打水漂!”
“这,本王不知贱物的生存之道,听你们若儿哥哥的吧。”
听见回答,雨游脸都垮了。
沉王弯下腰,大手往小孩脸上胡乱抹了两把。
“天色已晚,你我二人在宅内做些游戏吧。”
雨游嘴嘟嘟,像俩小肉肠。
“好吧。”
“二十、十九、十八、十七……”
云秦繁开始数,睁开一只眼偷看。
雨游撒腿往后院跑着,屁股漏光也不在乎。
衣摆底下两个小肉蛋在夕阳里抖来抖去,干巴巴的小腿轮换蹬地。
绿毛猴儿似的跑进后罩房。
秦繁假装找了一会儿,往后罩房里去。
后罩房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小绿毛儿~”
秦繁想不出,空房间有什么好藏的。
有一扇窗半开着。
窗台落满了灰,窗台后边有一颗奇怪的“草”。
是雨游蹲在窗户外面,忘记藏头发了。
秦繁把裤子一脱,晃着胯下半硬的阳物过去。
雨游正拿着石子往地上乱画。
“老爷~老爷爷~老爷爷找不到我~老爷爷~”
“叫什么老爷爷,本王还没十七呢。”
雨游被吓了一跳,“呀!”
抬头,脑门正好撞上支出窗子的男根。
腥气冲进鼻子,嘴巴还在尿道口上碰了一下。
咸咸的。
雨游痛苦地仰天哀嚎:“啊啊啊啊啊!老爷好臭好恶心噫——呸呸呸!”
秦繁哈哈笑道:“本王今日在外奔波,出了不少汗呢。”
说着,拿胯下的勃起拍雨游的脸。
“呕,老爷走开!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雨游这样蹲在窗外,小竹笋放在两条腿上真是可爱极了。胸前的橙色肉粒从松懈的肚兜里漏出来,乳晕也是粉橙的,快要融化在暖光里。
气冲冲,五官都拧巴在一起。
小贱物在不经意间诱了沉王,却不喜侍奉。
强行使用只会哭闹上吊、离家出走。
秦繁假装玩笑。
本王的东西,岂有本王吃不进嘴的道理?
换雨游来找。
云秦繁用一堆被子包裹身体,平躺在置物的箱中。
箱盖两边往中间一拉。
从侧面看过去,就像箱子长了根屌。
“老爷?老爷!”
雨游找得天都黑了,终于注意到这根屌。
“这是老爷的吗?老爷的屌长什么样儿来着?”
雨游凑近,绕箱子好几圈,还趴着看。
闻闻。
“是老爷!老爷,雨游找到你了!”
雨游敲敲箱子,箱子里的人毫无动静。
小手戳了戳茎体。
“好烫啊老爷……老爷你睡着了吗?”
阴茎越肿越大,还散发出雄浑的体味。
闻着,感觉下腹一阵燥热。
鼻尖来到冠状沟,这是味道最重的地方。鼻翼动了动,雨游有些心动了。
“老爷老爷!!再不起来雨游咬你啦!”
朝天啾竖了起来。
雨游一张嘴,“嗷呜!”把柱头含进小嘴里。
秦繁得逞,掀了盖子按住雨游的小脑瓜。
“唔!”
雨游想跑,反被老爷直入。
稚嫩的口腔第一次被如此粗物进入,他用尽浑身力气拒绝。
秦繁本想深喉一次就放过,却因为挣扎满口腔乱撞,扁桃体都捅红了。
小舌往外推弄,成了催情的撩拨。
玉柱上青筋暴起。
呜呜欲哭实在可怜,秦繁松开手。
“呕——真恶心!我讨厌你!”
炸着头发,他跑去墙角做呕吐状。
一边嫌弃,一边把汗臭腥咸的气味吞下,意犹未尽地舔舔嘴。
“老爷真变态!变态!
', ' ')('变态变态变态!”
“噢,原来是雨游。”秦繁抻了个懒腰,“本王方才睡着了,还以为是若儿呢。”
雨游脸红心跳。
原来我的嘴用起来跟若儿哥哥一样舒服。
心里正想着,秦繁迈出箱子揉揉他满头炸毛。
“雨游的小嘴,又紧又湿。这么好的口穴,不来侍奉本王真是可惜。”
小竹笋被几句话撩得硬邦邦。
“该我藏了,老爷从六十开始数!”
当然秦繁不会老实数数,一开始就跟在雨游身后。
雨游看见地上的影子,没有戳穿。
暗暗希望老爷懂他的心。
王府里人少,四个灶台有两个没用过。
雨游趴下,屈腿钻进灶台洞里。
“啊呀!!”
糟糕,屁股卡在洞口了。
他本想像老爷刚才那样,只漏竹笋在外面让老爷摸摸,结果弄巧成拙。
身子跪趴,从外面只看得到屁股、大腿根、阴囊和脚背。
这分明就是请老爷来操的姿势。
皱巴巴的小屁眼儿最近缺乏护理,退化成普通小孩拉粑粑用的洞。
老爷真的用了这儿,只会嫌弃吧。
雨游想着都难以接受,大喊:“老爷!老爷我卡在灶台里了!老爷救我!”
脑袋在黑漆漆的洞里,喊出声音也被灶台闷住。
“呜呜呜呜,老爷不要用雨游!雨游不是那样的意思……”
殊不知整个过程都被沉王看在眼里。
他把随身携带的花油拿出来,把玉根抹了个圆。
这花油是秦若适合的荡漾软水型,对于又紧又干的小傻孩来说稍微过分了点。
本王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贱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干涩的小屁眼儿就这么被夯开了。
单一个浑圆的柱头进了屁屁,就够难受。
眼泪暴风雨般打湿灶台底,小拳头挥舞着锤墙又锤地。
一阵无能狂怒过去,屁股不顾大脑反对,熟悉了老爷玉柱的形状。
有点酥麻麻的舒服。
秦繁两手放上灶台,视角里只有屁股两边的脚趾和自己的茎身。
雨游不出声了,他反而有点担心。
“小绿毛儿,本王陪你玩儿,总得给本王点好处吧?”
绿毛正在黑洞里咬着自己的手指,细细密密的小汗珠满头都是。
“唔……”泪光盈盈,“你别动了,这样我还行。”
云秦繁听了,立马动起来。
好像在操长了脚的灶台。
“啊啊啊啊啊老爷别动啊别动!这样好疼,别再弄了!变态!”
进二出一,每次抽出紧穴都跟着往外鼓一下。
雨游往里躲也不行,退出去更不能。只能哭着,感受自己的屁屁被老爷欺辱。
拉粑粑的小屁眼儿被干穿了,只被当作肉做的自慰管子。
雨游讨厌这样的感觉,惨兮兮地哭嚎。
“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老爷不要再弄了……雨游不愿意!雨游不要被用!放雨游走!”
哀鸣不带半点快感。
即便是以物主的身份使用贱物,秦繁也会摸索每个贱物的爽点。
他本自以为看透了雨游,这下受到打击。
停下来,轻轻抚摸雨游的小屁股肉。
“雨游,你可是本王的财产。为何不愿被本王使用?”
雨游啜泣着,涕泪在黑暗的洞里沾了灰尘。
洞外的脚趾个个蜷缩。
半天没有回答,滚烫的阴茎都寂寞。
“依你,本王不用了。过几日闲下来,给你寻个善主。”
秦繁慢慢抽身,真要凹凸相离。
“呜......老爷别走!!”
雨游爆发地喊道。
秦繁吓了一跳,连着雨游屁股里的都跟着抖了抖。
“又是为何?”
“老爷,老爷你是不一样的呜呜呜呜呜……”
听到,秦繁顿了顿,挺起下体温柔地“抚慰”。
阳物缓缓地,小幅度刺激雨游的腺体。
雨游感受到爱,放松下来。
秦繁摸着他脏兮兮的小脚,轻轻宠着小屁股。
“那本王要怎样才能用雨游呢?”
雨游紧张,他本不想跟老爷表白。
决定换个方式。
“唔、老爷……”
“嗯?”
“老爷喜欢雨游吗?”
贱物,竟然想得到爱。
王府里从未有过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只有使用与被用、践踏与忠诚。
秦繁迟迟不回答,雨游的泪又划了几道下来。
“老爷?”
“.....
', ' ')('.喜欢。”
“啊?!”雨游一下子吸紧了穴,“老爷喜欢雨游?!”
沉王云秦繁也不懂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只是想多一个随意使用的贱物罢了。
“本王当然喜欢雨游,否则怎么会来用呢?”
意思是,老爷喜欢雨游,才会用雨游?
雨游破涕为笑,羞红了脸。
“老爷,雨游懂了。”
雨游试着有节奏地收缩屁穴,往老爷行动相反的方向扭屁股。
秦繁被突如其来的迎合弄得异常兴奋。
“唔,本王喜欢雨游的小屁股。”
听到夸奖,雨游得意洋洋。
不枉费平日里被若儿哥哥调教得那么惨。
“咳咳!嗯~啊~”雨游清清嗓子,开始模仿着秦若叫床的声音,“老爷~”
一句“喜欢”能换来这么多乐子,也难怪秦若总在床上要求成婚、生孩子了。
沉王渐渐加速,放开了操干这个只爱自己的孩子。
心想“喜欢”如此有用,不如每个贱物都说一次。
“老、老爷~雨游喜欢老爷~呜呜呜呜~喜、喜欢!雨游只喜欢老爷一个人!”
说着喜欢,小竹笋射白了布套儿。
小布套是秦若亲手缝的,给弟弟们养护贱根用,就怕沉王想玩儿时找不到漂亮的。
秦繁只知道雨游忽然抖了一下。
雨游生涩地娇喘着,手指摸摸被老爷操出来的白浆,好幸福。
“雨游喜欢老爷……”
喃喃,收紧了穴。
对物主表白也不后悔。
沉王挥汗如雨,被新鲜收服的小贱物勾得两耳失职。
门外脚步声来得匆匆。
“哈!”海雾一开门,倒吸凉气。暖烟羞涩地溜到外面去,柔冰掀衣服就开撸。
进门的角度看,沉王正跪着操灶台呢。
沉王想把雨游拉出来,却发现是真的卡住了。
“听本王解释!”
“主人不用若儿,用灶台……”秦若捂脸哭起来,“是若儿的小花儿不够大不够黑吗?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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