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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婚服的二人衣衫凌乱,在纯黑的骏马上当众宣淫。
落城门口一地白浊,奔驰向山水花鸟。
家财行李被甩在皇宫高阁下,一车的贱物没了主人心慌意乱。
秦若从幔帐珠帘间望出去,京城百姓万千,人头攒动没有一张认识的脸。
回庚州,物是人非。
沉王的卧房一片狼藉,幔帐之内二人还在做爱。
淫靡水声响彻整个正房,秦若进了耳房还听得好清楚。
他沐浴完铺好床榻,匆匆去寻弟弟们。
与沉王夜夜同床已有两年。
从今往后,那床榻要还给主人的正室,贱物退去耳房。
……他本来是这么想的。
“秦若,几更了还不上榻,不想被用了么?”沉王站在半开的房门前,半斥责半调戏地说,“还是看上那耶律村夫了?”
“请主人惩罚若儿,若儿只是带弟弟们习书去了嘛~”
正欣喜,入卧房见王夫慵懒坐在榻边。
火光妖冶,落着三两唇印的身子远看如陶瓷凝脂。
短到大腿的亵裤漏出阴茎半个脑袋,粉嘟嘟的水润有光泽。
月白的幔帐轻轻抚弄臂膀肌肉,撩得人心痒。
王夫看过来,一头辉着光的金发衬着鸢尾蓝的瞳孔。
和亲来的王子。
正室是敌国异族,这下沉王又要被人看低一头。
“若儿,你叫本王主人,那就叫他主子吧。”
“是,主人。”他走过去,“贱物若儿,跪安主子。”
正要跪下磕头,被王夫一把拎起,扔到榻上。
他身上只着一裋褐,衣摆翻上去漏光了身子。
“主子……唔!”
王夫把他挤进怀里,回头吹了蜡烛就要睡觉。
“本王还没上床……”
不论是童年的繁儿还是长大的沉王,都没抱他这么紧过。
若儿一回头,就贴上弹软的胸肌。
跟沉王屁股差不多的级别。
王夫闭着眼睛有一会儿没动了,秦若偷偷伸手去摸他的阴茎。
好大。
听说王夫才十五岁,再长几年,说不定能跟耶律青宵一样大。
秦若好几天没被用,后穴被弟弟们的小舌头滋润,越润越饥渴。
悄悄进被窝,舔了几口。
背后发凉,抬头对上一双反光的蓝眼睛。
秦若看不出他是喜是怒,他也没说话,只是抱着睡去了。
次日清晨。
早事一如往日,秦若给沉王口交、清理后穴,海雾饮尿、柔冰舔脚,暖烟喂早饭,雨游讲笑话。
一大堆人绕着沉王一个转来转去,安伊看了只是心烦。
好不容易等沉王出了门,这群男宠围绕的对象竟成了自己。
“若儿哥哥,我们该叫他什么呀?”“唔……”“叫老爷夫?”“他的脚臭不臭啊,柔冰想尝尝!”
安伊被来舔脚的男宠吓了一跳,抱起棉枕缩进墙角。
他听不懂云国的语言,只知道是一群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变态怪人黑压压地逼近。
脸贴着墙,发现床榻跟墙的夹缝里有一条蓝色。
安伊伸手,捞出来一本《山守郡史附录》。
这瞬间,秦若脸都青了。
秦若夺书,重新压回榻边。
胸膛贴上王夫的胸膛,贱根触上安伊的玉茎。
安伊长长的睫扫着秦若妃色的脸颊,闻见男宠妩媚勾人的香。
“若、儿。”
试着呼唤他的名字。
一双秋波血红玉,对上一双星璨蓝宝石。
“哎?”柔冰八卦地探头来,“若儿哥哥又有新的大鸡巴了,能不能分一只脚给柔冰舔呀~”
“弟弟休要胡闹,这是主人的正室,也是我们的新主人……”
秦若回头去解释,安伊不等他说完,挽起长发来嗅。
“天呐他在干嘛呀?”“哎呀~分一只脚给柔冰弟弟舔嘛!”“若儿哥哥,老爷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哈……”
秦若把小屁孩儿们全都轰出去。
嘭!
两手关上门,一转身就被王夫压上门框。
窗纸斑驳的光影落在安伊的身上,许多细碎伤疤显得粗犷豪迈。
面庞精致如人偶,骨骼起伏似雕刻。
安伊托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抚唇,下半身贴紧了,炙热的男根磨蹭秦若的下腹。
秦若明知道王夫听不懂,还是半推半就地说:“主子,晚上与主人交欢做爱的话,现在使用若儿有损精神。”
安伊从语气听得出秦若的顾虑,“爱?”想了想。
摇头,“不爱夫主。”
若儿确认了心思,媚笑勾引。
“王府里没有爱,只有占有和使用。”
食指
', ' ')('从半透的蝴蝶袖纱衣里伸出一半来,戳得安伊腹肌一紧。
指尖从腹部划上胸膛、锁骨,留下一条细细的红痕。
秦若在他的小喉结上画了几个圈,蛇形攀上饱满的脸颊。
“安伊主子,您的名字可真怪。”
安伊用托他下巴的手,向下握住肩膀,一路抚摸,抓住自己脸上的手。
一个真挚的吻落在秦若手背。
秦若勾住安伊的腿,诱惑他抚摸。
安伊摸上男宠被日夜操练的臀,没法再继续前戏。
他漏出银红色的阴茎,阴茎被释放出来,弹起在腹肌上拍了一下。
汁液挂在腹肌和柱头中间。
秦若早就饿坏了,噗通跪下来去吸他的腹肌。
安伊被吸得肚子一缩,“噢~”
昨夜偷偷舔的那几口哪里足够。
秦若一口下去就把阴茎吃到最深,年少轻狂的火热奶气味道扑了满脸。
自从沉王满了十六岁,就没这样可爱了。
秦若狼吞虎咽,舌尖吐出来都能舔到阴囊。
“啊~噢哦!”
安伊被舔得直叫,秦若感觉此刻并非侍奉。
贱根许久不曾如此兴奋。
撸着贱根给小王子卖力深喉,轻轻拉出花穴塞的香石。
穴扣得差不多了,秦若站起来去拿花油。
安伊的享受被打断。
秦若没有说要做什么,安伊看着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握着湿漉漉的阴茎,用一种哀求的眼神望着。
秦若抹着油,被他眼神弄得骨头都酥了。
哪里是杀了沉王姐姐的小王子,明明只是个乖小孩。
贱物冰封许久的心有些异样的颤动。
他上半身趴上桌,扭扭屁股。
“主子,插进来~”
安伊听得出秦若很急,挺着棒棒就来了。
可他没有插过穴,对准了花心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主子主子~”
秦若回头看他,提了满怀的衣裳,长发绕着半露的香肩。
趴在圆木桌上,张大了腿,脚尖踮地。
安伊两手把他后穴掰大,大到跟阴茎差不多。
里面粉红的肠肉散发诱惑的花香。
安伊咽了咽口水,怎么会有人连方便的地方都是香的。
“主子,快一点,主人回来看见你我偷情就麻烦了!”
秦若这次真有了背叛的感觉。
粉红色的小脑瓜推进香穴里了。
“啊~安伊主子,好大~比主人还大,嗯~”
秦若抻直了腿,配合着把花穴张到最大。
安伊尝到干穴的甜头。
“嗯啊啊啊啊啊!”
冲撞,整根贯入。
秦若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昂着头张开了嘴。
“主子,痛得若儿要射了……”
安伊附身,把住桌子。
肌肉线条在抓握重物的动作里全部凸显。
秦若偏过头去,咬住右手的大臂。
安伊吃痛,手一抖,秦若跟着桌子摇晃。
“嗯~主子、主子这样像在干桌子……嗯、嗯~若儿就是桌子~主子、主子快干~啊啊啊啊~”
安伊用力得快把整个桌子抬起来。
安伊想起在马上被沉王干射的事,觉得不可思议。
他坐下,把秦若的腿合拢。
“啊~主子,这样太紧了若儿不行~”
他听懂了不行,又好像不是真的不行。不知道秦若的意思是会被干射。
手摸了摸秦若的小嫩茎,好软。
两根指头夹着能左右甩。
这已是遭受虐待后最硬的样子。
秦若明白了他的意思,翘起二郎腿,把穴夹到最紧。
安伊被夹的险些射出来。
秦若两手反折上安伊的肩膀,自己动。
“嗯、嗯、嗯、嗯啊~”
安伊不甘心只做一匹金发的马儿,揉捏他的柳腰,掐上胸前两粒艳丽。
“嗯啊啊啊~主子,不要!”
安伊有力,顶弄秦若堪比木马之刑。
秦若动不了,连发骚都发不出。
骑乘金发的骏马,被捏着乳头,二郎腿晃得快散开。
“嗯~主子,不要,这样做不了多久……”
秦若自己才像个易碎的人偶。
安伊模仿那日沉王的动作,试图强迫秦若泄精。
他仔细享受花穴吞吐,无意中找到了腺体。
无法言喻的位置触感仿佛胶冻,与内壁其他部分略有差别。
安伊调整姿势,让阴茎向秦若前方倾斜。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秦若被戳中了腺体,惊叫。
安伊一愣,停住了动
', ' ')('作。
夹到最紧的状态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嘤嘤嘤……”
两手捂脸哭起来。
被夹在二郎腿中间的贱根已经泄了。
一滩浆液弄得腿粘粘的。
安伊保持这个姿势站起来。
“嗯啊啊啊啊~主子不能这样,这样若儿会精尽人亡的嘤嘤嘤嘤!”
安伊把秦若拎起来,两脚离地。
肌肉性感的大腿夹住秦若的腿,倾斜着刚好刺激腺体。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主子,不要!”
秦若此刻才知道,原来沉王是爱惜他的。
第二次泄精,米汤一样的水直接掉在地上。
安伊看着被迫发射的小贱根,成就感爆棚,节奏加快。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主子这样不舒服,不要!”
秦若的肩膀脖颈被肌肉手臂勒出一圈圈红。
娇息都没了,只剩下哭嚎。
“不要~若儿不要了呜呜呜呜......主人!主人你在哪里,救救若儿!”
哐!
门被沉王一脚踢开。
刺眼的白光照亮这对奸夫淫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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