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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心中惋惜。
“薛宁佑可是老夫今生今世,遇见天赋最高的原石。出身甚高、培养也早,可惜……唉,要被废物荒淫的沉王毁尽了。”
书院院长凝噎,对太傅的背影发问。
“真就别无他法了吗?躲开沉王离开庚州呢?”
太傅回马车上去,“躲开沉王?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啊。”
马车滚滚尘烟远去。
薛宁佑咳了几声,抱着满怀的书从街对面走来。
院长使眼色,管事的立马关门。
“请回吧,本院今日起不教您了。”
“为何?”
薛宁佑一如既往来上课,却被莫名其妙哄走。
“能否请院长出来一见?”
管事的人关上门。
“院长她说了,不许您再进院门。”
“……?”
薛宁佑瞥见远行的马车,是一品官家的。
庚州郡城里沉王一家独大,没有旁人。钦差不住客栈,就住沉王府。
难道是沉王要求了什么,让钦差去做。
王府门前。
屋檐坠着冰凌,流下滴寒水砸在冻雪的地面。
仆人家丁们在门廊上挂上火红的灯笼,一派喜气。
比寻常人家大婚还隆重。
薛宁佑过来。“请问……”
“今儿个正室生辰,府里不待客!”
家仆站在高凳上挂灯笼,回头跟别的仆人打趣,“骚穴候来找肏了!”
“能否代小生问沉王一句,为何不许书院教课?”
薛宁佑直问,仆人们不搭理。
“你们…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州候,就替我问一句,为何阻拦我读书?”
家仆被问的烦了,没好气地骂他:“州候?!没沉王翻案,你还在借春坊卖屁股呢!你就是一寄生的贱奴!”
秦若连退数步,书卷洒了一地。
青霄提着裤子从门里出来,似是同情。
“秦若,呸、薛候,你来问了又能怎样呢?”
秦若满眶热泪,也搞不懂自己。
“我…小生只想要个说法。”
“说法?”青霄轻笑,“你不知道你走后发生了什么。沉王现在越来越像那些狗官!前几日安伊还管管,现在竟然一起……”
“青霄哥哥,能不能亲亲我?”
忽然一个哑哑的软声在旁响起。
他顺着门缝看进去,只见一个少年双乳渗奶,面色潮红。
胯上锁着贞操带,被铁笼关着的贱根又紫又鼓,简直是个葡萄。
少年仿佛醉了酒,又无酒气,只有芳草的香。
这香味闻得秦若发情。
耶律青霄低头,与少年的唇舌交缠。
“唔唔、唔嗯!啊~”
紫葡萄的小红眼儿淌出一串白。
青霄摸摸他的小脸蛋,“沉王让你喝了多少?”
“四碗……”
少年抱住青霄的腰,下体还在流脓一样泄个不停。
“沉王在用催情的草药熬孕子汤。薛候你是想怀孕么?还是想流着奶发情?”
青霄说着,手指捏弄怀中贱物的乳头。
“这种淫荡变态的废物王迟早把你拐进府!然后么——呵!劝你早些离开庚州。”
他邪性的笑颜上一双眼睛满是色欲,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似要把面前的人扒光了。
初见时是秦若强奸了青霄。
现在看青霄胯下巨根,还是嘴馋穴痒。
“青霄何不与我一同出庚州去?”
滑向阳物的视线被捕捉到,青霄立刻抓下小贱物的头来口交。
“这还用说吗?!我不过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却能在这儿享用王公贵族的贱物……呃,给爷吞进去,贱人!!”
少年张大嘴,嘴角都被撕裂。
胯下浅白色液体尿似的从鸟笼出来,流了一地。
给正室过生辰?呵……
记得他生辰的人可全都被活活冤死,成了刀下鬼。
苦笑,回客栈的房间去。
“贵客,您赊账足月,该付钱了。”
薛宁佑手往小布包里去,左掏右掏,半天才摸出来一两银子。
小二一把夺去,“只够住到明天。”
“一两银子不是能住四十天?”
“那是平常。到冬天,被褥加厚、炭火热水管够,用出什么岔子我们还得担责。这几日城里修路,街市又不开,我们只能加钱。”
薛宁佑点点头,失魂落魄回房去了。
殿试在即,银子却快要花光。
数数剩下的,倘若一天只花几十文吃饭,足够挨到殿试。
殿试的马车是皇宫直派,不用担心路费。
他背着行囊书卷走进薛家旧宅。
残垣断壁,
', ' ')('干枯的藤蔓满院。难怪被说成是鬼屋。
搓搓冰寒的手,点起蜡烛。
微弱的小火苗眨眼就被冬风吹灭了。
天一黑,根本看不清书上的字。
又冷又饿。
一双疲惫的脚困在潮湿的鞋里,已没了知觉。
“薛候?”忽然有人声。
“这是沉王给您的赔礼,请恕刚才小的们招待不周……”“我们给您放这儿了!”
留在地上个木制刻花纹的食盒。
一揭开盒盖,饭菜喷香。
冷飕飕的鬼宅瞬然有了人气。
他饿了一整天,等不及拿回屋去,蹲地上往嘴里猛塞。
光是主食就有三种,竹香的白米饭、八宝粥和精致的灌汤包。
蔬菜肉类搭配出好几种小菜,中间是一小罐佛跳墙。
一看便知是食神将军廖凯的杰作。唯独边上大坨大坨的烤肉独特,是安伊的一贯做派。
还有一碗草香四溢的汤,或许是新的养生玩意儿。
“唔、咳!”噎到了。
薛宁佑捞起那碗汤,大口饮下。
这才看到食盒最底层的拉环。
为何藏在汤碗底下?
拉开,里面放着个假阳具。
是沉王的复刻。
与先前的肉油树脂不同,这次的连颜色都如出一辙。
他单是看着,就想起沉王腥气雄壮的珠囊、有力的胯骨和健康紧实的大腿……
可他已不是秦若。
于薛宁佑,这是羞辱。
收纳低位郎妾、调教贱物的东西,怎能当做赠礼?
饭菜也吃不下了,草草收进盒。
天黑看不清,就背书。
背着,忽然口干舌燥想喝水。
拿那碗汤出来,一饮而尽。
他擦擦自己满脸的汗,发型脸很烫,似乎是发烧了。
胯下残废的第五肢不停发骚,一股憋太久的精味儿冲上鼻腔。
还越来越渴。
通红着脸,在鬼宅里找水喝。
他已经顾不得害怕,在井边趴低了身子往里看。
枯井、都是枯井……比欠肏的后穴还干涩。
“唔、嗯啊~啊啊~~”
光是走路受衣裳摩擦,就险些射出来。
他想起今早在王府前看见的少年,与自己现状如出一辙。
那碗里,是放了春药的孕汤!
掀起衣裳,柔软的残根淌水不止。
好渴……
他躺倒在正房的旧榻,两腿折上来。
“唔!”
嘴唇触到软根的瞬间,身子猛然震动。
他两手按住脚踝,手臂绕上小腿。
对准马眼,轻轻吮吸。
“唔、唔~”
粘粘骚味儿糊了满口。
软腰对折,嘴唇裹至根底。
臭乎乎的阴囊娇小,落在他鼻前。
“唔……”
他不满,细心呵护多年的身子竟然会发臭。
舌头用力一压,把整个玩意儿都压扁。
柔软的冠部像个棉花肉球,被他放在嘴里左右滚动。
快射了。
一只手抚上后庭,用中指指腹缓缓摩挲。
越搔越痒。
指尖入骚穴,又出来。在肛门环状的紧肉来回搓动。
“啊~主人~”
闭上眼,想象沉王在等他做完扩张。
从被吓尿以后,他每日都拼命回避对沉王的思念。
再回避也难骗自己。
他光着屁股跑去找食盒,一层一层揭开,连食物洒出在地上都不在意。
他用脸颊蹭蹭心爱的玩具,感受上面每一条青筋、每一丝肉纹。
上面的沉王亵裤味儿他梦寐以求。
奴性地跪下,一口吞下整个假阳具。
“主人~唔!”
太久没深喉,止不住干呕。
他在阳具底端拍了拍,自罚口技退化。
摸着后庭,蛇一样摆动身体,发骚、发浪。
仿佛这样做了就能睡回主人的榻上。
吐出来,手握底部,饥渴地凝视。
“主人…若儿好想你……”深红眸子里只有肉欲。
跪坐着,将阳具竖立在两脚之间。
扒开臀瓣,试探。
阳具顶弄后穴,撕裂的疼痛令他欲罢不能。
燥热从四肢倒流,冲向下腹,点起火烧般的性欲。
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
“嗯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痛得射了精。
“主人~嘤嘤嘤,若儿想着你射了……”
薛宁佑抽搐着,望见门外下了雪。
发着情,竟感不到丝毫寒冷。
', ' ')('他把口涎和胯下淫水摸到后穴去,两手向后支撑身体,享受快感。
此时沉王一定在与正室交欢吧?
薛宁佑后穴吞吐着假阳具,脑海里浮出那两人榻上交合的画面。
过生辰……
沉王连自己的生辰都没过,却给他办了宴席。
安伊把交合称为“做爱”。
或许,他与沉王是真正的爱人。
“呜呜呜……嗯、嗯啊!啊~”
他哭着,又被假阳具肏射。
“主人,主人……若儿在你眼里是什么呢?送这个,就是为了侮辱若儿吗?”
把阳具从后穴拿出来,狠狠地用拳打。
又珍惜地抱进怀里。
“主人,是若儿先背叛了您……若儿只是想做个人,拿回本该属于若儿的一切。您为何要阻拦呢?”
他向假阳具问问题。
只得到一阵接一阵的亵裤味道。
味道又催他骚穴发痒。
噗、噗呲呲——
假阳具又入了后穴,抽插着带出几声响。
肠胃里的西北风四处乱窜,被新鲜消化的巨量食物弄得不适。
老宅里灰尘密布,几只蜘蛛在墙角结网。
网上挂的虫尸被他屁声震落。
长发滚得好脏。
仔细数数,几天没有洗澡。
跟繁儿被后君接走后的半年好像啊。
无论是薛宁佑还是秦若,都不愿再重温这样的狼狈。
难道要重走一遍之前的路,去沿街卖骚乞讨?
数个时辰。
药效过,他拔出假阳具丢开。
身后是被昆虫围绕、分食的饭菜,身前是半干的几发精液。
整理了衣裳。
去借淡薄的天光读书。
最后的机会,是上那殿试的马车,考功名。
没有学上、没有先生教,也必拼尽全力!
薛宁佑暗暗发誓,绝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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