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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沉王回府。
薛宁佑将廖将军的事一五一十说详细了,其实与信上没什么不同。
沉王不担心,廖大将军无非倚老卖老。这次刺史朝会,他家几十年头一次不用来。
皇上正愁找不到由头扫除从前势力。
大将军还总挑事,真是自讨苦吃。
“伴君如伴虎,本王会小心行事。但也绝对不会让那大将军伤你一分一毫。”
沉王抓紧了薛宁佑的手腕。
他好不容易弄回家的人,无论如何不能被别人害了去。
薛宁佑恍惚。
他一直觉得沉王不想让周围人好过,怎么现在摆出一副保护者的模样。
半晌,手边的茶都凉了。
两个人坐在正座,四目相对却又无话可说。
熟悉的风从门外吹过来,又到初夏。
院外小厮都很安静,仿佛世上还是只有他们二人。
“夫主。”
薛宁佑唤他回神,问出一个想问已久的问题。
“为何当初要把若儿换出去,与那南宫大人交合。”
“本王早知南宫是仙门少主,非人的半神。常人之精不洁,他们的是天地浓缩、日月精华。这种精华被常人吸收,会形成个保护精气的罩子。而且于他们而言,交合只是修炼和占卜的一个动作。”
沉王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若儿每日倾泻自体精气易折寿命,本王早该去求仙问药弄些补品来。”
薛宁佑听了,原来与南宫交合是有诸多好处。
可还是因为那事觉得自己不洁了,
“本王不在乎身体纯洁与否。况且你属于本王,所以没有问你的意见。”
沉王长大了一岁,能看懂的人心比之前多了。
于是先开口道。
“朝廷官员时常以性色为筹码,相互往来。本王踏入其中,做不到片叶不沾身,那又有何脸面要求你们专情。”
“所以,若儿…那日山洞里跟小贱人们一起强奸耶律青霄,本王即便有些许不快,也罢了。”
薛宁佑的心在乱颤。
他以为的冷漠和无视,竟是一种宽容。
别过脸,看着地面淡淡的影子。
“那地牢那次是为什么?”
“你瞒着本王。”
沉王似有似无叹了口气。
“可记得酒楼窗边,你掉了面纱的那日?”
“当然记得,你说要我陪你做遍整个城。结果没多久,夫郎成群了。”
薛宁佑不自觉地说话带着醋意。
沉王噗嗤一笑。
“那日去书院,管事的说你买了郡史附录。本王还看了《山守郡史》。一早就知道你在做什么,也知道牵连皇帝的事不会有好结果。”
语气渐弱,情绪急转直下。
“只是没想到,你会做的这么绝。拿鞭子抽你,在地牢关到死,也不愿与本王商量。唉,最后走了也不说一声。”
“……”
薛宁佑还是不悦,只是沉默着回牵了沉王的手。
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大圈,最后还是回府里了。
那过去的事,就当是扯平了?毕竟是他怂恿爹爹喝下毒药。
薛宁佑想问爹爹的事,却不知如何开口。
“若儿,婚宴等孩子出生了再办。本王问过郎中,大着肚子做那些仪式有些危险。婚证也不必去衙门了,本王明天就把人叫到府里来。”
“郎身听夫主的。”
薛宁佑不自觉地媚笑讨好。
笑完了又自厌,怎么在沉王面前总是这副男宠贱样。
“夫主,郎身想好好装点下卧房。最好再加盖一层。还想暖烟搬来同住,他最会照顾人了。”
“好,本王都依你。”
沉王难得独寝,翻来覆去睡不着。
“主人~主人!!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这声音是听过的。
沉王起来一看,窗边是那个举报了廖凯的混血。
混血手里拿着廖凯的兵符。
“兵符怎么在你手里?”
“我能进来跟主人说吗?”
“进。”
小混血把门开个缝,从缝里溜进来。
回身关门。
握着兵符就往沉王榻上爬,“主人~奴家叫沫尔,您肯定都忘记了~”
“没忘。”确实忘了。
沉王把他收进怀里,一拽就拖进了被窝。
手指点点他挺翘的小鼻子,亲昵贴近。
“说吧,这兵符怎么回事儿。”
沫尔蹭在沉王怀里,自以为得到了宠幸。
一口气全说了。
“那天有个老头儿来府里要兵符,冲去牛棚问廖凯要。薛郎怕兵符被找到,带着几个亲信去廖凯房里找。”
“这事本王知道。
', ' ')('”
“可要是真为了您,他为什么只带着亲信去,后来还说是只为了清扫房间?”
沉王摸摸孩子的头,想了想这个问题。
薛宁佑或许是没找到兵符,又怕被认为是故意藏了兵符要再次背叛才改口。
再者,沉王离府那么多天,薛宁佑真要兵符早就去拿了,不会等到大将军来。
沉王看怀里的小贱人,还真是个爱作祸的主。
沫尔像知道沉王的想法似的。
“主人,有个很有钱的小姐那天来找了薛郎。薛郎会不会因为她……”
“有钱的小姐?”
“嗯!我听见她马车随行的仆人都叫她什么…三小姐。”
这事薛宁佑也提过,说三小姐不知道他怀孕才来找他,还帮着廖将军声东击西。
沉王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事情但凡有个原因结果就过了。
“主人~”沫尔见沉王没啥反应,挽住脖颈撒娇,“反正我肯定不会像他那样,在您的府里还跟别人见面~”
这孩子倒是有趣。
举报廖凯、跟安伊套近乎,还想赶薛宁佑出门。
全府最能折腾的非他莫属了。
“既然想投怀送抱,本王给你机会。”
沉王猛地吻住沫尔的唇。
更像是啃咬,要把沫尔下半张脸都撕裂。
“唔…主人……”
沫尔娇小的身子被紧紧箍在怀中快要窒息,难受地呜咽。
沉王毫无放开的意思,越拥越紧。
沫尔被吻着,心中狂想一发不可收拾。
薛宁佑因为这事出府去,正好腾出大哥哥的位置。
他自认为姿色上佳,还因为会北地语的关系与正室交往不错。
如果能爬上沉王的床,往后就再没人能骂他“串串”、“小杂种”。
“主人,用奴家泄愤吧……”
白皙的脚丫几下蹬掉了衣袜,赤裸着攀上沉王的肩膀。
他用小巧可爱的阴茎隔衣磨蹭沉王的玉柱,嘟起嘴卖着萌去求亲亲。
结果只是被捏了脸,没有亲。
沫尔的眸子虽是黑色,眼形和脸型却是北地人特有的模样。
肤色也是陶器白,摸上去又是云国人的细腻。
云国人忌讳与外族通婚,生出的孩子也往往长相怪异不讨好。
沉王见过好几个混血,唯独沫尔长的貌美。人偶一般,不像活在这世上的。
沉王揉揉他脸蛋,越看越不真实。甚至想不出合适的词汇描述。
“沫尔的双亲一定也都如此……非常人之貌美。”
“呃,我有好多爹娘和兄弟姐妹。但不知道哪些有血缘关系。”
又是被专门培育出来做贱物的,多半从出生前就被明码标价。
云国人玩自己人玩够了,去外面找猎物。
还会赌博,赌哪几个贱奴配出的种最好看、最丑或最聪明。
“本王乏了,你自己动。”
沉王拉开衣带平躺,挺立的王根在漆黑的夜色里望不清晰。
沫尔遗传了北地人较差的视力,只能像狗一样噗嗅着鼻子寻找。
沉王今日处理赴京时堆积的州务很晚才归家,又跟薛宁佑聊府里的事,没有沐浴便睡下。
王根一股混杂精臭的浓郁汗味,扑进沫尔鼻腔着实难耐。
可这是他花光运气才得来的机会。
于是手捏鼻子吃下阴茎。
咸湿顷刻冲进鼻腔胸腔,恶心欲呕难受得不行。
“呕…唔!呲溜,唔!咕……”
艰难地吞吐了一次,嘴里满是臭水。咽也不是,吐又不能。
怎么会这样?!泪水盈满了眼眶。
他看别的小贱人都疯了一样地追着这玩意儿。沉王不给,还会想尽办法去跟夫郎们私通。
“府里竟有你这样差的贱物。”
沉王不悦地睁开眼,死死按住沫尔的头。
沫尔的鼻子压在他下腹没法呼吸,撞入食道的王根仿佛把整个脖子都变粗了。
“呕……”吐意卷得沫尔头痛。
“噗!!!”
沉王松手的瞬间,他吐了。
腥臭粘稠的口水混着些胃液半消化的食物,被他吐得满床都是。
低头,还能看出晚上吃了虾米粥、青菜、竹笋炒肉……
沫尔噗通跪到地上,嘭嘭嘭磕了几个响头。
“主人、对不起主人!沫尔、沫尔今天第一次口交!对不起……沫尔现在就给您弄干净!”
“不用。”沉王扔下脏衣服起身。
现在沫尔要被竹笋炒肉了。
正好,就用他拿来的兵符。
“嗯啊啊!!”
第一拍,打肿他漂亮精致的脸蛋。
“小声点,吵醒本王的夫郎和孩子。”
“呜呜呜…
', ' ')('…”
沫尔捂着脸跪在地上,缩紧了身子咬唇哭泣。
嘭!第二拍,敲在头顶。
罚他没有自知之明,床技烂还敢爬主人的床。
“主人,主人我错了…呜呜呜呜……”
沉王拎起他的头发一转手,光溜溜的背和屁股便转过来。
啪、啪!啪!啪……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主人……”
跪趴在地上挨打,除了哭和道歉什么也做不了。
窗户投进点月光照在他粉红的屁股瓣儿上,水灵灵的像个桃子。
弹软、可口,还带着稚气的香。
臀沟里安静的后穴去年开完苞就再没用过。
沉王想不起这副肉具,他自己也没有性色的欲望,于是那屁眼儿就只是个粑粑洞。
沉王扯开臀瓣看见,多少有些失望。
府里的小贱人们从不生产劳动、也不转动脑筋,因主人是刺史,乱拿百姓东西都没人敢告状。
活脱脱一群法外狂徒。
“本王好吃好喝养你们在府里,却连屁股都不愿意洗干净。”
“主人,我现在就去洗!”
“不必了。”
沉王拿起桌上的茶壶,将壶嘴塞进小屎洞里。
虽然是茶壶,里面装的是安伊家乡产的奶制品。
整壶都灌进去,沫尔的肚皮涨起来。
“嗯…啊、主人……”
“如何?你北地的那部分血脉可被唤醒了?”
话音未落,啪!又是一拍子打在他屁股上。
屁股缝里冒出一股奶来。
“莫在本王房里排泄,爬出去。”
“是,主人。”
沫尔哭得眼前一片模糊,摇摇晃晃地夹紧屁股往黑暗里爬。
推开门,才稍微能看清些。
他爬到院子边上的绿草中间去,闻见这里有些狗尿骚。
沉王过来也闻见了,“本王跟安伊说过多少次,不要让狗奴乱撒尿……”
“你,跟狗一样拉在这儿。”
沫尔啜泣着蹲进草丛里。
卟~
刚蹲下就放出一声明显想憋住,结果没憋住还变得婉转的屁声。
他脸红透了,回头看看主人。
小脑瓜再转回去,噗噗噗噗——嘭!!!
仿佛是小屁股爆炸了,还炸出满地酸奶来。
“呵呵呵~”
沉王被逗笑,对这小作精有了一丝喜爱。
“不知本王与安伊的孩子能否长成你这可爱的模样。”
“可、可爱……”
沫尔搞不懂主人,捏他抱他打他还夸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嗯啊!”
沉王突然又一拍子,打在他背上。
“撅起来。”命令道。
沉王又拿拍子抽他屁股,确认这贱人还老实。
往玉茎上套了套子。沉王用惯了香软娇嫩的男宠花穴,不想亲临粑粑洞。
粑粑洞褶皱紧拢,抵住了要往里去,套子与玉茎紧密贴合。
“嗯嗯嗯、好疼!主人……”
沫尔四肢着地头朝下,感觉有些眩晕。
随着沉王慢慢用力,他缩紧的屁股像又开一次苞,整个身体都被贯穿通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入的瞬间,叫声很大。王府数间房屋烛火亮起。
啪、啪!啪!
沉王拿兵符狠抽他的屁股,在浑圆上留下角度不同的数个“令”字。
兵符一面是“令”字,一面是中原军队的图腾。
“你惊扰了本王的夫郎和孩子!”
沉王一手扭住他腰上的肉,另一手拿着兵符打他屁股。
猛地插进最深,然后加速肏干。
嘭、嘭、嘭、啪!边干边打。
“呜呜、啊!!嗯啊…主人!呜、呜呜……”哭泣都断断续续。
他大头朝下,晃来晃去脑部有些充血。
更要命的是肠胃翻滚,仿佛五脏六腑都在体内搅成一团。
他感觉胃酸慢慢腐蚀肠道,已经来到了喉咙口。
“唔!呜、呜…主人!主……”
他想让主人停下来,沉王却弄得更快了。
速度跟他见过的百姓筛糠剁肉差不多,咚咚咚咚没个尽头。
“呕、呕…哇啊——”
又吐了。
这次连早饭都吐出来了。是沫尔最爱吃的煎饼果子。
他还花了几文钱贿赂府里的厨子,这样能多给他加个蛋。
整个身体从头、鼻子、喉咙到屁股没有一块不难受的,红红的眼眶砸出许多泪珠在草叶上。
“噗、呕——”
身后的主人没有停下动作,他吐出的东西还没落地就被自己的下巴接住。
', ' ')('呕吐跟着撞击的节奏,沉王往前顶一下他就吐一口。
啪、啪!又是两拍子,屁股都快打出血了。
沉王扭他腰的地方也已经青紫。还好他的腰不敏感,否则会痛死在这儿。
“你是第一个被本王用到吐的。”沉王停下来摸摸他的背,“难受便站起来。”
“唔…呕——”稀里哗啦又是不少。
他鼻子、嘴都挂着酸臭,还顺着身子往下淌,连小茎上都有。
沫尔自己都觉得好恶心,主人却没有表露出半点嫌恶。
“主人……不觉得沫尔恶心吗?”
“本王的小贱人,肮脏不洁洗了便是。”
沉王浅浅地笑,说“不背叛的,本王都会温柔以待。”
沫尔看沉王,却从他发边看到二楼亮着烛火。人影在动,他看不清。
“继续。”
“是,主人。”
沫尔站好了,扒开屁股迎主人入身。
二人交合的模样映入二楼栏后薛宁佑的眼眸。
他摸着肚子,满满醋意涌上心头。
但很快醋意都消散,还莫名松了口气。
“若儿哥哥,您不希望主人一直在您身边吗?”
暖烟扭着腚过来,胖得胯间小唧唧都快没有了。
薛宁佑手抚上他软乎乎的肩膀,揽到身旁。
“为何这样问?”
“其实……”暖烟低低头。
“说就好。”
“您离开之前,暖烟就看出来了。主人一出现,您就小心谨慎很多…嗯,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总是很压抑愁苦。都不像个人……您把自己包裹的好深啊,喜怒哀乐都很扭曲……其实不只是暖烟这么想,柔冰雨游他们都说…您那时候…像个……怪物……”
暖烟越说越小声。
“是不是,哥哥离主人远些才会开心?”
原来看得出来啊。
薛宁佑苦笑,多谢这孩子说出来了。
“哥哥知道了。可是哥哥改不掉,也离不开他。”
他已经被调教成这个样子,一个灵肉都只会做床榻玩物的男宠。
宠物离不开主人。
他每次见到安伊那条狗,都很羡慕。多希望自己生出来也是个半犬,除了主人,心和脑子里真就什么都没有。
不会像他今生这般纠结。
“现在这般就很好。”
薛宁佑想,如今与沉王的亲疏恰到好处。
同一房里一层之隔。知晓他身在附近,又不至于终日面对。不安就去看上几眼,烦了关起门来便是。
从前是繁儿孤单害怕需要身旁有人,现在府里几十号玩物怎么都够了。
“哥哥已经解脱了。”
虽然解脱的方式与他当初想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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