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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听着,连呼吸都停滞了,再回神时他已埋首在我胸前,自颈侧向下一路逡巡舔吻,辗转间开出朵朵淡粉的桃花。
我被他吻得连连喘气,手臂无处安放,只好环着他颀秀的脖颈,指缝穿插着我与他的发丝,一半漆黑似墨,一半莹莹如雪。
我仰躺在地,神思欢喜又茫然,镶着明珠的殿顶似在悠悠摇晃,虚影憧憧……
一阵刺疼将我拉回,原来是曲幽见我走神,竟用牙叼起我一侧粉蕊细细拉扯,见我看向他,他也不松口,反而大掌捏起我的胸肉,厮磨得愈发用力。我被他弄得浑身酥麻,喉间克制不住地吟了一声。
“唔,你……别咬我……”
听到自己的声音竟变得如此软孺不堪,我又立即后悔地抿住了嘴,再不肯做声。
可曲幽并不打算轻易饶我,他再度用手指拨开我的唇,我不肯服输,咬着牙关与他作对,他却勾起嘴角,轻飘飘地对我下达了命令:“乖,舔湿它。”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却笑得越发恣意。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嘴张开,用舌头一点点舔过那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他多年未曾触摸刀兵,茧子早已消失,舔过时只觉光洁似玉。男人沉沉地凝着我,泄下的青丝几乎遮住了一半的容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他的眼神似要将我生吞了一般。
我不由停下动作,咽了口口水:“星君……”
想说的话还未出口,他已猛地将我掀倒在了地上,黑袍随着他的动作自他肩上滑落,露出他苍白似雪的肌肤和紧实瘦削的躯干。没来得及再多看一眼,我便被他扯开了双腿,方才舔湿了的那两根手指正正好好地抵在我股间的穴口处。
我惊了一跳,正欲闪躲,却被他摁住身子一个用力,整根插没了进去。
“——啊!”
最私密的地方被骤然打开,身体里进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种感觉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让我难以适应。只是男子旱道本就不是用来做这事的,若不事先做足准备,接下来的交合只会更加痛苦。
我并非完全不经人事,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于是只好配合他尽量把自己打开。曲幽见我顺从,奖励似的吻了吻我的脸颊,指下动作却越发用力,没一会儿我便若有似无地听到咕叽咕叽的黏腻的水声从身下传来。
我惊讶不已,就听见曲幽在我身后道了句:“小华,你这里怎么湿得这样厉害……”
我哪里晓得自己那处竟会出水,一时间羞得完全抬不起脸,想起从前在凡世行走时,听说只有极少数男子有这样的本事,在欢场上常被戏称为天赋异禀、人间名器,更有粗俗者言这种浪货是天生给人压在身下肏的……
一想到此,我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穴内肠肉止不住瑟缩,曲幽却掐着这时屈指一抠,也不晓得是被他触到了什么关窍,我只觉眼前突然有团白光炸开,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处,说不出的舒畅痛快。
我还蜷着身瑟缩不止,曲幽却将手指抽了出来。身体深处传来快感乍然空落,空置的后穴竟有些留恋起那种滋味了。于是我拉住他湿淋淋的手,低声诉求他:“星君,别出去……”
然而曲幽却单手将我捞了起来,压着我的肩匍匐在他腹下:“小华怎可只顾自己舒服,也帮帮本君可好?”
我刚稳住身体便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他那根肉红色的硕大孽物早已顶开黑袍,竖得笔直。
这物什与他本人俊美绝伦的样貌完全不符,不光粗硕如幼童手臂,其上更有根根肉筋纠结盘踞,肉冠撑开如蕈头,铃口处还闪着晶莹水珠。
我看得眼睛发直,身体发抖,一时间所有的旖旎遐思全部化为乌有,只想有多远躲多远。我这副身体刚满十六,身量还未全部长开,哪里吃得消被这样一根庞然大物捅进去,莫说还要容他进进出出千百下,便是第一下就能叫我小命呜呼!
可曲幽箭在弦上,哪里容得我逃,三根手指轻易捏住我的脖颈,强压着往他阳物上撞。因他一向爱洁,所以麝味并不浓重,只是那气味到底是纯阳之物,我光是闻着便心神摇曳,身后被开拓得湿软的媚肉更是止不住地蠕缩起来,贪婪地催着我快快讨好它。
曲幽见我羞赧踯躅,便挺动下身蹭我:“乖,好好伺候它,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圆润而巨大的肉冠贴着我面颊滑了过去,溢出的清液沾满了发丝,我晓得这回是躲不过去了,干脆阖上眼,一口将它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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