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顾昱川在厕所里呆坐了许久,思考回顾他这一天经历了什么。
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太魔幻了。自从长出耳朵尾巴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顾昱川今天一整天都安坐在办公室,几乎没见其他人,有人想求见都被他一一拒绝。耳朵尾巴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主要是顾昱川总感觉下腹痒痒麻麻的,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烧。
在别人面前出糗可不是一个敬业总裁该做的。
于是他一直忍耐着,直到下午的某个时间,顾昱川承受不住,他感觉自己一直绷紧的那根弦断掉了,身体各处都极度敏感,仅仅是衣料的摩擦都能让他颤栗不止。
剩余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办公室做出格的事,被其他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然后顾昱川在厕所遇到了那个非常没有礼貌的员工,叫他小兔子先生的那位。
是没见过的面孔,看来是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招的新人,怪不得这么放肆,看到老板也不知道打声招呼。甚至都摸鱼摸到了老板眼皮子底下。
顾昱川记得自己瞥到了那人的工牌,好像叫陈景言。
顾昱川在办公室加了会班,把刚才耽搁的工作做完,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实在是不能忽视耳朵和尾巴的存在,毛茸茸的尾巴把裤子塞得鼓鼓囊囊的,无论是坐是站都能感觉到痒痒的电流感。
躺在偌大的床上,顾昱川感觉身体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体温升高,从头到脚尖每一处都开始发烫。尤其是下身又挺立起来。
顾昱川倚在床头上,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硬到发疼的肉棒。按理说下午他已经射过一次了,这时候不该再硬起来才对。
顾昱川平时忙于工作鲜少自慰,这时只会不得章法地上下撸动,不仅把肉棒磨得生疼欲望还得不到缓解。
他回想起下午陈景言的手法,于是扯开睡衣扣子,指尖夹起胸前还未挺立的乳头,上下挑逗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