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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佩星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他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身,异物感还是很明显,不禁让人怀疑男人是把那根臭鸡巴留在了他体内。房间里很安静,窗户打开着,不时有阵阵暖风混合着青草和玫瑰的香味吹进来,舒服惬意极了,他的心情也好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从小他就喜欢玫瑰花,郁老爷子疼爱他,斥巨资专门为宝贝儿子打造了一个玫瑰花园,他的房间下面就是后花园的,他不禁怀念起午后在花园里看书喝茶的悠闲时光。郁佩星的思绪随着阵阵花香翻飞,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小时候,父亲还像山一样高大,弟弟追着他满院子跑,温柔的母亲抱起他,充满爱怜地唤他星星,那时候他尚不知人间疾苦,以为这样岁月静好的日子会永永远远地持续......似是想到了伤心处,一滴温热的泪珠顺着omega的眼角静静地滑落,又慢慢被风吹干了。
在郑尹楠犯第三个低级错误的时候,霍启舟直接开了口,“今天你先回家吧。”小beta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霍启舟,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包不住了就像不要钱一样簌簌地往下淌。霍启舟被这阵仗噎了下,顿了顿,才放缓了声音道,“这段时间跟进项目辛苦了,准你带薪休假三天,调整一下状态。”
郑尹楠本以为霍总这是要开除自己了,原来是虚惊一场,他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颤抖,“谢谢霍总。”知道自己确实状态不佳,他不再勉强,步态别扭地去人事部那边走流程了,他已经尽力放慢了脚步,但是后面难以启齿的部位还是会撕扯到,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地往外迸。昨天庆功宴上他和林致都喝多了,结果酒后乱性,发生了关系,他从小就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他就向往做个良民,娶一个普通的beta妻子,生两个小孩,过柴米油盐但是充满烟火气的小日子。他一点都不想招惹alpha,更何况林致也不是普通alpha。小时候他跟着大哥去过霍家,他知道林致还有个名字叫阿符,道上的人叫霍启舟七爷。
早上两人光着身子从床上起来,郑尹楠故作镇定地和林致划清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谁对谁负责,但其实他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害怕被大哥知道把事情闹大不让他继续上班,委屈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
霍启舟看着自己助理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办公室,回头就见林致一脸落寞,欲言又止地看着人离开的方向,忍不住关心一句,“小郑是个挺不错的孩子,你别祸害人家。”
林致哀怨地瞧了霍启舟一眼,也不反驳,他现在脑子乱得很,反常得一言不发,安静如鸡,alpha脑子一根筋,他既然睡了人家就该负责,谁知道人家根本看不上他,还拿什么成年人各取所需的鬼话搪塞他。昨天喝醉了,他根本控制不住力道,只知道自己爽,今天早上看到床单上染得到处都是的血迹,他就觉得自己是个渣男,这都什么事啊!想着想着,就没头没脑地问了出来,“七哥,如果,我是说如果,嫂子醒来不接受你,对你避如蛇蝎怎么办?”
霍启舟闻言顿了一顿,“他最好的结局就是爱上我,因为我知道我肯定是要爱他一辈子的,不管他爱不爱我。”
霍启舟虽然嘴上笃定,内心还是被林致这个假设搅得心慌,谁不想要爱有回应呢,如果omega根本不想要自己的爱情,那他又该把这颗心丢到哪里?他提前到了郁家,医生来给郁佩星做例行身体检查的时候,霍启舟其实就在床底。
郁佩星急得快要疯了,他多想告诉医生房内有人,医生见他并无异状,就推门离开了。霍启舟从床底出来,他合衣躺在omega身边,一手撑着头,一手轻轻抚弄omega柔软的发丝。初见乍惊叹,久看仍怦然,再美的脸看久了总会失去最初的惊艳感,但在霍启舟眼中,这张脸让他魂牵梦萦,再过十年二十年,他看到的依然是全天下最美的星星。
郁佩星很是不解,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今天他不仅提早到了,还没有对他动手动脚,莫不是改性了。他能够感到男人的视线黏在他脸上,过了很久,依然没有动静,郁佩星越想越心慌,他甚至怀疑这个男人已经玩腻了他,要把他灭口了。就在他快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死的时候,一道深情低沉的男声打断了他不着边际的臆想,“星星,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霍启舟含情脉脉地凝望着omega,诉起了衷肠,“他们都说你已经成了植物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醒过来了,我去菩提山上向佛祖请了愿,我愿把我一半的寿命都折给你,换你平平安安的下半生,等你醒来,我们就去还愿。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想什么时候醒来就什么时候醒来,我会一直等着你。”郁佩星被男人这番话惊掉了下巴,如果他能控制自己的下巴的话,多么深的感情,才能让人甘愿用性命换另一个人的清醒,在经历了那么多糟心的事情后,男人的话让他汗毛竖起的同时又有些感动,除了父母,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够用生命去爱一个人。
霍启舟的声线拉满磁性,絮絮叨叨的悄悄话也让人觉得悦耳动听,他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对omega的爱意
', ' ')(',郁佩星觉得耳朵发麻甚至微微发烫。“星星,阿符问我你醒来如果避我如蛇蝎我该怎么办,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盼着你醒过来,又害怕你醒过来,只要你用厌恶的眼神看我一眼,我的心就碎了,所以你不要怕我好吗?我爱你,星星,我爱你,等你醒了,我们就结婚,你依然做你的小王子,住在我的城堡里,只做你想做的事情,无忧无虑地快乐下去,或许我们会有两个宝宝,一个alpha,一个omega,我们一家四口永远幸福地在一起。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求你,不要怕我,好吗,老婆?”郁佩星在心里暗骂男人变态,却不禁被男人所描绘的美好生活勾起了向往,如果爸爸还在世,或许这就是他最好的归宿,找一个门当户对的alpha,在家族和夫家的庇护下继续做温室里的花朵。
郁佩星不禁开始在脑中幻想男人的模样,或许是郁家的下人,或许是被自己忽略的同学,他总觉得男人的声音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他对自己做出的事情虽然不可原谅,但看在他也算个痴情种的份上,死罪就免了。郁佩星才刚帮男人减了刑,就感受到男人密密麻麻的吻朝他袭来,又开始了吗!这人是吃了什么十全大补丸,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天天做,一做做半天,原本他幻想中敏感专情英俊忧郁的alpha人设塌了,又变回了一个粗俗不堪的变态痴汉。
霍启舟把omega抱坐在身上,一手轻轻托着omega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沾了润滑剂,把股间隐秘的小洞揉开,用巧力慢慢地把两指推了进去。他松开了omega的软舌,专攻omega脖颈后面的腺体区。
郁佩星的手被男人随意地搭在自己肩膀处,他无力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男人坚硬的肌肉,蓬勃的心跳砰砰的振着他的耳膜,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湿热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自己最敏感的腺体区舔弄,即使郁佩星闻不到男人的信息素,也能感受到自己被男人的气息包裹得严严实实,本来就软绵绵的身体更加酸麻,他由着自己享受着男人带来的一切,再也顾不上礼义廉耻,如果他能出声,肯定不会吝啬让男人听到这世上最媚的娇喘。他安慰自己,至少这个男人的身材很好。Omega腺体周围的皮肤敏感得不行,只是被轻轻舔弄,郁佩星就受不了想哭了。
霍启舟微微向后靠着床头,omega跟着靠在他肩头,他拉起omega的一只手,大掌扣着小手,带着它向内曲起,成握状,送到了自己勃起的阳具上。郁佩星在碰到肉茎的一瞬间,大脑一个激灵,就是这么一个狰狞的大肉虫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吗?他能清晰得感受到肉茎上搏动的青筋,男人带着他开始上下撸动,阴茎随着动作不断地在他手中胀大,粗到他一手都握不住,他被吓到了,这么粗的东西怎么进得去,他会死的!
身下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灵活地在小穴里戳弄揉磨,郁佩星在习惯了起初的异物感后,就体会到了性爱的妙处,他开始享受这种私密按摩,只不过男人没等多久就提枪往洞里冲。郁佩星的双臋被男人用力朝两边掰开,蘑菇头分泌着淫液,慢慢地朝穴道进攻,男人徐徐放下omega,等到性器进了一半的时候,他直接松了手,omega因为重力直接一屁股坐在肉茎上,郁佩星被这一下凿得灵魂都在发颤,又痛又爽,整个人被填满了,他变得完整。
郁佩星尚在第一下的余韵中缓不过来神,男人已经开始干起了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速度越来越快,omega随着男人顶胯的动作不断被向上抛起,又落下,身下粘连处被打出了白沫,郁佩星感觉自己在骑一匹最烈的野马,他驯服不了马,却被马奸淫得一塌糊涂,alpha的性器太过粗长,打桩一样每一下都顶在穴心,慢点,太快了,啊,受不了,慢点,停下来,先停下来,呜呜呜,我不骑了!
郁佩星缩在男人怀里,他被衬得小小一只,男人身上带着热气,像是腊月风雪夜靠在壁炉旁那样温暖,他恐怕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然怎么会对男人产生依恋的感觉呢?后穴越来越酸,烈马跑得越来越快,他坐得越来越颠簸,终于男人在一阵加速后停了下来,他听到闷哼一声,男人双手用力把他往下按,但大肉棒却一个劲往上顶,他被紧紧地钉在巨大的肉柱上,嗯啊,又被内射了,好舒服!
就在郁佩星以为今晚终于结束的时候,男人没有抽出性器,翻身把omega压在身下,阳具非但没有拔出来,反而还在往里面钻,囊袋已经紧紧地贴在穴口,男人却固执地还在深入,郁佩星怕极爽极,进不去了,已经不能再进去了,变态!混蛋!出去!阴茎重新胀大,男人根本没有撤出分毫,不停地往里挤,明明已经顶到头了,还在不断地戳弄。郁佩星听到男人说,“星星,我在操你的生殖腔了,让老公进去好不好,给老公生个宝宝。”
郁佩星感觉血液在倒流,不行,那里不行,生殖腔不行的,呜呜呜,我不要生宝宝,啊,不要顶了,会坏掉!男人不断在他耳边重复,“老婆,我爱你,乖,给老公生宝宝好不好?”郁佩星快要被洗脑了,仿佛自己真的和男人结了婚,没有车祸,他们就是最普通
', ' ')('的夫妻在履行夫妻义务,然后传宗接代。
郁佩星被肏得昏过去了一小会,魂魄被撞散了一样,迷迷糊糊间,男人终于射了,精液一波波冲刷着敏感的穴肉,他松了口气,男人没有进到生殖腔里,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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