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仅没有停息,反而愈演愈烈,难以镇压】
【大武朝子民,也知道了这件事】【以至于人心惶惶】
【佛门一时间,变得人人喊打】
【声誉尽毁】
【景仁四十二年】
【此时的你,变得极其憔悴,不仅是因为佛门的变故】
【还因为,那如蛆附骨的求救声】
【竟然再一次出现了】
【‘救救我’,这一次,你甚至感觉到了,一颗人头压在你的肩膀上,在你耳边,发出凄厉的哀嚎】
【好在,你发现皇道气运,勉强能压制祂】
【这才让你轻松了不少】
【在求救声时隔数十年,再一次出现后,你猛然惊觉】
【当年的求救声,并不是来自阿难和尚】
【而是,来自困龙谷下,被阿难和尚镇压着的祂】
【你发现这一点后】
【整个人如坠冰窟,头皮发麻】
【甚至你怀疑,佛门惊变,也与被镇压的这一位有关】
【你在惊悚之下】
【想到了,当年姜大哥对你的提醒,你觉得他知道些什么】
【于是你再一次去了趟北境】
【但可惜的是,姜玄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直让你小心佛门,是因为他从佛门的气运中,看到了滔天血光】
【你失望的回到了长安】
【景仁四十三年】
【佛门之变,变得更加频繁,人数也越来越多,且性情大变的佛门中人,实力也越来越强,普通将士,已经无法压制】
【景仁四十四年】
【血案频频,整个天下都陷入了莫大的恐慌当中】
【你也变得愈发憔悴】
【眼窝深陷,面无血色】
【景仁四十五年】
【皇道气运,已经无法压制祂,那如梦魇般的求救声,让你难以忍受】
【景仁四十六年】
【你这些年,查阅了大量记载,古籍,甚至去了一趟东川府,见了你防备多年的燕王一面,想要问问道宗知不知道点什么】
【谈话间,你看出了燕王,或者是道宗的人肯定知道什么】
【但却没与你道出】
【显然,是在顾及什么】
【在你失望离去之时,地宗天鹤道人,与你说了三个字:‘困龙谷’】
【你如梦初醒】
【你连长安都没回,直接去了一趟困龙谷】
【可惜,一无所获】
【在困龙谷中,你没有半点发现,没有镇压祂的大阵,也没有阿难和尚的踪迹,你心中升起了绝望】
【景仁四十七年】
【你发现,你的情绪变得不对劲了起来,易怒,暴躁】
【祂的求救声,也越来越清晰】
【皇道气运彻底没用了】
【你体内那一颗舍利子,金光早已黯淡,逐渐化为血色】
【你很清楚的知道,要是再找不出解决的办法,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也会和那些佛门中人一般,性情大变】
【变成一个没有意识,只知道杀戮的怪物】
【你又去了一趟拒蛮关,去了镇北王府,你期望着,他能有办法救你一命,解决这一次的佛门之危】
【你对他说了一切】
【从困龙谷开始,以及阿难和尚的存在,与佛门与你的交易】
【你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但他却一脸沉重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彻底绝望了,你颤抖着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在你的心里,他无所不能,无论什么麻烦,只要到他这里,都算不上麻烦,轻而易举就能解决】
【看着失态的你】
【他叹了口气,说有所得,便将有所失】
【在你踏入困龙谷的那一天起,你的结局便已无法改变】
【这是你与祂的因果】
【他现在的确很强,强到了一个,让你无法理解的层次】
【但就算是这样,也救不了你】
【你听后,沉默了许久许久,随后艰难的朝他问道:‘那姜大哥您,可能救下这天下苍生’】
【时至今日】
【你已经彻底压制不了佛门的变故,天下早已乱作一团】
【原本富饶,安居乐业的大武朝】
【如今血光冲天】
【每天,都有很多百姓死去,被彻底化为邪崇的佛门众人杀害】
【这一次,他没有摇头】
【你笑了】
【果然你没说错,姜大哥就是无所不能的,只要有他在,那一切的麻烦,都将变得不是麻烦,他能救这个天下】
【虽然救不了你】
【但你已经不在乎了】
【你这一生,已经足够精彩,就这么死去却也不算白活】
【你恳请他出手】
【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他同意了】
【但他却说不是现在】
【你微微一怔,从姜大哥那惆怅的目光中,猜到了什么】
【你走了,回了长安】
【在你知道,姜大哥能解决这一次危机后,你心情变好了不少】
【就连那易怒的性子,都变温和了不少】
【甚至有时候,你还会如自言自语般,与压在你肩上的,那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聊天,虽然祂只会说一句话】
【景仁四十八年】
【你收到消息,沉浸了数十年的黑冰台,再次出现了】
【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让你难以压制的佛门惊变,便被其压了下来,无数化为邪崇的佛门中人被镇杀】
【血案不复】
【百姓们,也不用再每天担惊受怕的活着】
【镇北王之名,再一次震动天下,受万民敬仰,尊崇】
【一时间天地恢复清明】
【但你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因为你体内那一颗舍利子,彻底化为了血淋淋的模样】
【你肩上的人头,也浮现出了五官】
【你惊恐发现,竟是阿难和尚的模样】
【‘嗬嗬.’祂在笑,俊美妖异的脸,格外的扭曲】
【在祂浮出五官后】
【你的意识,在逐渐消散】
【这时候的你,也知道了一些真相】
【祂】
【不是人】
【而是一尊古神,真正的古神,没有人知道祂活了多久】
【也没人知道祂的名字】
【而佛门当年,也不是被合力赶出的中原】
【而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