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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的感觉。
这、这……这已经不是过去不过去的问题了吧?
应该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老师吧?!
但她的身体好像与思想是两个系统控制似的,明明想推开,却一动不能动,嘴上也只会磕磕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老师满意地勾起嘴角,宠溺地用手指轻刮她的鼻尖。
“那就,继续做我们之前没做完的事来赔罪吧?”
“诶?”季思醒一脸茫然。没做完的事,什么事?
老师有些失望地叹一口气,一手牵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拉下裤子的拉链,将她的手放在那不知何时早已高高翘起、马上要探出内裤的性器上。
“现在,想起来了吗?”
顿了顿,再看她似乎还是一无所知的脸,又暗示道:“他很想你呢,要不要亲亲他?”
季思醒本来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她还以为那所谓“没做完的事”是延续了昨天那个最终也没插入的梦,但听到这里,她心里又一紧。
没做完的事,原来指的是口交吗?
梦里的老师确实与现实中的大不一样,但总的来说还是温柔和善的,除了动作有点强硬色情以外,好像对她也没过太大威胁,那她是不是可以尝试,避开这个色情的梦呢?
她硬着头皮,真诚道:
“老师,我真得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而且咱们这样,不太好吧?那个……这算不算老师利用职权性侵学生啊?”她还特意着重强调了“性侵”两字。
原本苏越就对今天季思醒的动作慢慢吞吞感到有点不耐烦了,听到这话,他却反而想笑。
“性侵?”他一把扯开了季思醒的衬衫,把她的头往下按,“你看看你身上的痕迹,老师性侵学生?为什么不说你勾引老师呢?”
不看不知道,季思醒被迫低头一看,自己的胸上竟有大大小小五六个草莓,锁骨上甚至还有个牙印。
如果这真是“她”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候有的,那可见他们亲密行为的激烈程度。
季思醒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的话再配合这一身痕迹,她再说什么都像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苏越看着她一脸认真不知所措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哦~你想玩这个是吧?那行,我配合你。”
说着,便一手放出早已硬挺的阴茎,一手掐住她的下巴,龟头拍在她的脸上,恶狠狠威胁道:
“我的骚宝贝,不想被别人知道你勾引老师的话就听话点,乖乖给我舔。”
季思醒刚要开口拒绝,“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龟头塞住了嘴巴。
“太吵了。与其浪费口舌,不如好好伺候‘他’。”
然后苏越双手扶住她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直接就是一个深喉。无情的动作让季思醒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飞机杯。
经过一次小小的失败的尝试,深知自己没办法再逃脱的季思醒,此刻只能“唔唔”地表示抗议,祈求地抬头看苏越的眼睛。
“呵,”苏越冷笑一声,“难受吗?早知道会这么难受,一开始乖乖的多好,非要跟我玩什么角色扮演。”
季思醒生怕他再“自给自足”,手带着讨好意味地去抓禁锢着自己的手,感觉到力道放松后赶忙吐出嘴里的肉棒。经过刚才那么一遭,上面满满都是她的口水。
但她顾不得这些,也顾不得嘴角滑下的涎水,只想赶紧讨好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老师,好让自己好受一点,不再经历刚刚那样巨物大力捅到喉咙的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嗯,”老师欣慰地摸摸她的发顶,“知道错了就好,现在,自己动吧。”
季思醒垂目看一眼那湿润反光的深红色蘑菇头,又抬头看一眼老师,感觉到苏越手下的微微用力,不敢再怠慢,伸出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
苏越紧盯着她的动作。
没舔几下,她就紧张地哭丧着脸,委屈道:
“老师,我不会。”
苏越轻叹一口气,无奈道:
“学习也要我教你,口交也要我教你,你找着我这个‘老师’,可真是赚了。”
“从龟头开始,舔。”
季思醒照做。
老师的阴茎很干净,可能是下午出门前洗过澡,不但没有一点异味,还带着点她没闻过的香味。
她听话地从龟头开始从上往下舔,舔的整根阴茎水淋淋的,像马上要滴下水来。
“差不多了,含进去。”
季思醒艰难地张大嘴巴含住龟头,明明没有含多少,她的表情却像马上就吃不住了一样。
没有听到老师的下一步命令,她不知所措地抬眼望向苏越。
苏越呼吸一窒,阴茎一跳,受不了她再用这种无辜又色情的表情勾引自己,忍不住又想抬手按她的脑袋。
然而才动了一下,就听到她抗拒的“唔”,
', ' ')('无奈地松手。
“就照刚刚那样动,舌头也别闲着,舔龟头下面的交界处。”
季思醒乖巧地开始动作,怕他再上手把自己当飞机杯用,来回吞吐的速度比苏越想象得快,舌头也灵巧地绕着龟头来回打圈。
苏越满足地叹气:“不错,孺子可教。”
季思醒觉得自己的嘴里并没有黄色小说里所说的敏感区,但是听着苏越满足地叹息和渐渐急促的呼吸,她的心头倒由衷涌出一种愉悦感。
为了更加取悦老师,她加快速度,但苏越已然不再满足她每次都只含到一半的深度,鼓励地揉搓一下她的耳垂,喊她含深点。
而她显然是个乖巧懂事的学生,尽管内心惧怕这根她一只手勉强才能握一圈的硬挺肉棒,但听到老师的命令,她还是不管不顾地往深处含,直到有了干呕的感觉。
龟头捅到喉咙的感觉并不好,可是她感觉到老师放在她脑袋上的手力道变重了。她抬头,灯光昏暗,但还是看到老师兴奋到脸红了。
她继续努力,竭尽所能地伺候这根肉棒,几乎次次都含到最深处,不需要手再撸动,她便将手撑在老师的大腿上。
咽不下的涎水从嘴角、老师的阴茎流下,撑在老师大腿上的手明显感觉到大腿肌肉变硬了。安静、昏暗的办公室里,除了她口交的水声,只有老师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这样吞吐了数十下,老师难耐的呼吸和按在她脑袋上用力的手,总让她感觉老师快射了,但她腮帮子都酸了,整个下巴上全是口水,老师却还没射。
她的速度放缓,苏越疑惑又不满地看她,她委屈地对视回去,嘴上却讨好地一下一下舔。
苏越知道她这是累了,决定自己上手。
他两手固定住她的脑袋,没等她准备好便快速挺腰,次次都全根没入,捅进她的喉咙。
季思醒眼中涌出生理性盐水,喉咙火辣辣的,嘴里连唔唔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手锤两下老师的大腿,乞求他能放开自己。
却只听到老师残忍地说:
“别装可怜,你受得住。”
她只能放弃抵抗,握拳的手无力地攥住老师大腿的布料,尽管她此刻只能随老师动作摆动的身体毫无任何保持平衡的需要。
在她的下半张脸马上要被两人的体液糊满的时候,苏越终于停下来,在她的嘴里射了。
再顾不得什么,她吞下嘴里的东西,迫不及待地吐出老师还没有开始软下去的阴茎,大口大口地呼吸。
苏越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水,从旁边抽出几张纸巾,伸手到她面前:
“辛苦你了,吐出来吧。”
季思醒迷茫地看他,眼眶仍是湿润的。
“啊?”嘴里只剩一点隐隐约约的白色,残留在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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