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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握瑜是个怕麻烦的人,相应的,感知麻烦的神经敏感度也较高,他对探索分析项凡这个人没有兴趣,一发现不对劲,且事情似乎会超出他的掌控后,他立刻就开始了疏远。项凡察觉到了曾握瑜有意无意的疏离,曾握瑜虽用了些譬如高三生需要学习、学校里有重要事等一些看似正当的理由来搪塞,可眼神也好,行为也好,都不再是项凡心目中“哥哥”该有的样子。项凡在被曾握瑜多次锁在门外,又拒绝同行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崩溃了,他逃了课,从阳台翻去了曾握瑜的房间,打碎了移门玻璃,缩在床头柜边从白天等到了夜晚。
一整天没看到总在周围徘徊试图引起自己注意的项凡,曾握瑜也觉得奇怪,恰巧这两天曾嵘和秦愿出差在外,项凡再不在,餐桌上便只剩了他一人在。曾握瑜单手撑着下巴,面对着眼前的一堆菜品,随便夹了些肉菜吃了,就把剩菜都盖了起来,他回房间路上打了个电话给阿姨,让她可以休息几天,在曾嵘和秦愿回来前都不用过来做饭了。曾握瑜讲完电话,刚好踏入房门,在手机屏幕暗下,他还没摁亮顶灯开关的这一瞬息里,突然一个人影窜了出来,直扑向他。曾握瑜好歹是练过一些跆拳道之类的,差一点点条件反射要把紧紧搂着自己的人给摔倒在地。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在我房里?”
曾握瑜抓着项凡的手臂想把他拉开,可项凡也是用了劲的,他竟没能移动项凡分毫。早先曾握瑜就发现这个问题了,项凡平时看着是一副一推即倒的瘦弱样,真要发起狠来,自己还不一定能拗得过他。项凡没回答,用侧脸蹭着曾握瑜的肩膀,仿佛久逢甘霖快渴死的人,他身上那股异香侵袭着曾握瑜的鼻腔,将曾握瑜整个人浸在销魂蚀骨般的迷幻泡沫中。曾握瑜最早对项凡动心思,也是因为这股味道,他虽心里明白为了今后的轻松,现在自己该狠心一点把项凡推开,却又无法抵抗鼻间的香味,项凡整个人就是他的毒药,让他欲罢不能。曾握瑜闭了闭眼,想算了,再过没多久自己就要出国了,不如放纵一点,到时候悄无声息走了,项凡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如此想着,曾握瑜放松了神经,抓着项凡胳膊的手沿着他嫩滑的皮肤向后游走,在他背脊处上下游走几圈,轻声道:
“逃学了?你现在胆子怎么这么大了,跟谁学坏的?”
曾握瑜在项凡耳边咬牙切齿道,呼出的热气灌进项凡的耳洞,让怀中人整个人颤抖了几下,他一手下滑捏了捏项凡多肉富有弹性的屁股,一手隔着裤子,手指带着两层布料用力戳进项凡两腿间的蜜洞中。
“啊……哥哥疼的……”
项凡果然被安慰了下来,他稍稍离开了点曾握瑜的肩膀,抬眼委屈地望向曾握瑜的眼睛。
“疼?我看你是骚的,哥哥没肏你这些天,自己玩了吗?”曾握瑜在项凡回答前,额头抵着额头压低声音补了句,“说实话。”
刚要反驳的项凡不说话了,他咬着下唇移开了目光,他直至今晨从阳台爬过来前,逼里都塞着扩阴棒,在曾握瑜房间里一天,他还小心地到处翻过,在唯一一个没锁的抽屉里发现了扩阴套装,里面还有一根最粗的没用过,他用手量过,比曾握瑜的小多了。
“自己玩的还是找人玩了?”
“没、没有别人!”
“是吗?哥哥要检查一下。”
“啊!”
项凡反应之前,曾握瑜已经把他扛在了肩上,他只觉得天地一下子倒转,头晕目眩,眼睛再对焦时,自己已经仰面躺在了床上,眼前是没开启的卧室顶灯。曾握瑜两手抓住项凡睡裤的两边,一把将其睡裤连同内裤一同扯了下来,他握住项凡腿弯,把项凡双腿向左右折去,摆成了个肚皮上翻的青蛙姿势。曾握瑜单膝跪在床沿上,低头狠狠嗅了一口项凡腿间,整一天捂在内裤中,小逼散发着一股勾人的骚味,引得他不自禁伸出舌头,舌面紧紧贴着白鲍,用力从下往上狠狠舔了一下。项凡浑身颤抖,嘴里漏出断断续续的嗯啊声,整个人抖得像是马上要昏迷过去般。
“嗯,没被别人干过。”
曾握瑜一边说着一边脱了项凡上衣,两只手掌压着项凡身体缓慢而又色情地抚摸着。项凡渐渐被摸得翻出白眼,只是这样,他已经觉得下腹涨得不行,很多东西堵在各个出口争先恐后地想要出去。在腰侧被捏了几下后,项凡突然腰部向上一拱,竖立着的小肉茎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飙在曾握瑜脸颊上。曾握瑜揩掉了脸颊上的东西,看着小声啜泣、胸脯大幅度起伏的项凡,一点点舔掉了手背上擦下来的精液,他弹了弹项凡射完后软化的小肉茎,俯身叼住项凡的嘴,把自己嘴里的精液喂还给它的主人。
“嗯……嗯……”
项凡呼吸还没顺,嘴巴又被堵住,无知无觉地吞下了自己的东西,在快窒息前,曾握瑜才放开他,他咳得不行,每一次喘气都喘出了啸音。
“……哈、哈哥、哥哥!你、哈、哈你去哪儿!”
曾握瑜起了身,看样子似乎要下床离开,项凡慌了,挣扎着想爬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 ' ')('“哥哥马上回来。”
曾握瑜摸了摸项凡侧脸,项凡立马将脸紧贴着他的手上下蹭。这招成功让项凡安静了下来,曾握瑜低头亲了下项凡的额头,走出房门,下楼往厨房走去,他脑子里突然有个玩项凡的想法跳了出来,而玩法的主角,就在厨房的冰箱里。对项凡来说,一秒都是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了曾握瑜还没回来,他就又不安起来,用力一翻身,整个人仰面摔在了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又怎么了?”
曾握瑜刚好回来看到了这一幕,他打开灯,把趴在地上哭泣的项凡从后抱在怀里摸了摸他平摊的小腹,再以一个公主抱将项凡抱回了床上。
“凡凡以为哥哥又走了。”
“不是说了很快回来吗?不相信哥哥?”
曾握瑜手上一直没停,往下嵌进了项凡两瓣小阴唇中,在肉缝里来回搓弄,中指顺着折叠着的蝴蝶肉插进了小逼里。
“嗯……”
项凡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随后立马抱住了曾握瑜的手臂,主动往下坐了坐。曾握瑜在项凡腰后垫了几个厚垫子,让他把下体抬了起来,扩张的间隙,他便咬着项凡的嘴唇,和他黏黏腻腻地互喂口水,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缠着他战战兢兢的小舌头。
突然,非常坚硬及冰冷的东西抵上了项凡的逼口,且正在用着蛮力往里进,项凡能感觉到那不是曾握瑜的阴茎,他害怕起来,半仰起身朝下身看去,他的下身正好向上正对着顶灯,眼前的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曾握瑜手握着一瓶的波子汽水,正欲从圆圆的瓶盖头开始往他的逼里塞。
“哥哥!太大了不行的!不行的!好痛……!”
“哪儿痛了?跟哥哥的比,这还是细了点吧。”
项凡紧闭着眼睛狂摇头,说不出话来。波子汽水瓶颈部分确实比曾握瑜胯下的那孽根要细一些,可过了瓶颈,就是非人直径了,项凡本来逼就小,逼口紧窄,弹性也比女生的要小,全进去是不可能的,最多只能将瓶颈吞到底罢了。但现在项凡太害怕了,阴道口咬得死紧,波子汽水瓶那蓝色的前盖也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无法往前了。
“放松,想想你以前是怎么吞哥哥鸡巴的。”
“不要这个,呜……要哥哥……”
“凡凡太久没做了,哥哥也是一样的,哥哥会想一下子贯穿我们凡凡的子宫,全射在里面,让凡凡怀孕,大着肚子要骑哥哥的鸡巴,但这样凡凡会受伤,先吃这个,松了,哥哥再插。”
曾握瑜咬着项凡的耳垂低声道,这话明显说动了项凡,他感觉到项凡的阴道变得湿润起来,汽水瓶的进入也顺畅了。插到瓶身前就无法再前进了,曾握瑜抓着瓶子开始用巧力前后抽插起来,每次都能带出项凡阴道里充血的媚肉,在瓶颈处咬出一个肉圈。
“啊……嗯……”
曾握瑜捏着瓶子在项凡阴道里打转,强势扩张着项凡阴道里的空间,瓶口圆嘟嘟的瓶盖与项凡圆嘟嘟的宫颈口相撞,宫颈口刚含住瓶口的弹珠少许,就被曾握瑜向外拔的动作给无情分开。项凡被一个玻璃瓶子干得脚趾蜷缩,自觉扒开大腿,让自己私处最大程度地袒露在外。曾握瑜看着这一切,眼睛变得血红,他竟有些嫉妒起瓶子来了,项凡刚才还各种拒绝,这才一会儿就被肏乖顺了,看来根本不需要自己,只要是根棍子,不管是谁的,项凡都会乐意用下面的小嘴吞下去。曾握瑜咬住项凡肩膀,研磨着牙齿,将一块嫩肉咬出了丝丝血痕,连续咬了几处后,他直起身,看向透明玻璃瓶撑开的项凡阴道内部,媚肉的褶皱被叠起又撑开,肉壁分泌粘液时吐出的小泡泡一颗颗趴在瓶身上,不断出现又不断被挤破。
项凡开始耳鸣,他很熟悉这种即将高潮的前兆,嘴里无意识地喊着哥哥以及一些淫词浪语,手抚着小腹,屁股狠狠一哆嗦,阴道里凶猛地去了。同时项凡的逼口变得极其松软,曾握瑜手掌抵住平底用力往里一摁,连怎么看都无法吞进去的瓶身也被贪吃的阴道嗦进去了一小个弧度。淫水一股股自各个腺体泄出,涨满了项凡的内腔,小腹似乎都稍稍鼓了一些出来,他直立着的小肉茎喷不出东西来,涨红着顶端微微颤抖,半天才可怜兮兮地沁出一小滴透明稠液,顺着茎身缓慢下滑。曾握瑜想把瓶子往外拔,而高潮期间的阴道紧致无比,不允许粗大的东西往外走,媚肉旋转着绞缠上来紧紧吸住瓶身,让出去的动作变得极其困难。曾握瑜那根阴茎接受过无数次这样的待遇,即使现在不在项凡体内,他的大脑也为其自动分泌着舒服的因子,他虎口钳住项凡腿根做支撑点,用力拔出瓶子,清脆且极其下作的“啵”声回荡在房间里。在逼口自主合拢之前,曾握瑜将早已坚硬竖挺的阴茎一下插到底,阴道中的淫液被挤出一些挂在圈外,滴落在床单上。曾握瑜手摁着项凡小腹不让他乱动,下身狠命挺了十几下,把阴道口边缘打出一圈绵密泡沫,他的卵蛋重重拍在粉鲍上,放松精关,把憋了那么久的浓精有力地全数射在项凡体内。项凡大张着嘴,爽到津水横溢,意识已然涣散,他挺着腰往下撞,主动迎接着这一波标记,屁股还小幅度地转着
', ' ')('圈,拿曾握瑜的阴毛摩擦自己凸出来的小豆豆以自慰。若是有透视镜,便能看到此刻项凡肚子里的宫颈口正一张一翕吞食着黄白色的精液,肌肉更是殷勤地送着这些脏东西储存进鸡蛋大小的子宫中,把一小方天地装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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