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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你成精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你知道吗?”钱一一看见它又不动了。
钱一一又使劲夸了一遍那个东西,它居然没反应了,这让她觉得刚刚看见它摇晃好像是她的幻觉。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
钱一一觉得她饿了,她也没出空间,就在空间里坐在地头,一手烧鸡,一手馒头,噎住了,收了馒头,喝口牛奶。间或收了烧鸡,再来几块红烧肉。她觉得这才是生活。
钱一一吃的高兴,无意间扫了一眼那个不明绿色物体,她发现那个东西居然挪到了它那块地的边缘。
钱一一看它滚来滚去,就是滚不出那块地,她就知道,暂时不用担心那个东西了。
她们两个语言不通,估计那个东西能听懂她说的话,但是她却闹不清楚它想干什么?算了,既然对她造不成伤害,她还担心个得儿呀!
钱一一又吃了一口红烧肉,发现那个东西滚动的越欢实了。她试着拿出那半个烧鸡,往里递了递,并说,“你想要这个吗?”
她发现那个东西滚动的越快了。
“可是这个空间里的东西,只要我一放手,东西就会自动回到储物间。”钱一一无奈的说。
她看见那个东西居然往后挪了挪。可能是看见她还没有动作,就又焦急的来回滚动。
钱一一试着把烧鸡放到那块土地上,烧鸡居然还在,说明这一小片地方是不受空间限制的,但又神奇的限制了这个小东西的自由。
这个空间真神奇!钱一一又一次感叹,也不知道哪辈子的她拯救了哪个位面的哪位大佬,给了她这么大的福报。
钱一一看着那个东西把烧鸡挪到地中央,不动了。她看了一会,也不见烧鸡有什么变化,也不知道那个东西吃了这个烧鸡会不会消化不良。钱一一天马行空的想。
她又看了一会,就转头看了看她育的菜苗,菜苗已经露出头了。
等她和那一家人的事彻底尘埃落定了,她就能整地了,那时候估计这苗也能栽了。
钱一一又瞄了一眼那个东西和那半只烧鸡,看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她就出了空间。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得,在睡会午觉吧!
这真真应了那句老话,“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中的夏打盹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瞬即逝。
一个多月了。
钱一一的大力体质已上线,院子里的菜地也已经郁郁葱葱了。
眼看不上工不行了。
钱一一接了给牛打草的活,上午两背篓,下午两背篓,给她四个工分。当然是按的满满当当的四背篓草,才给四个工分。
她空间里的那个绿色不明物体,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它好像有点消化不良了。
因为半个月前,钱一一看到那半只鸡连骨头渣子都没有了,就又拿了一只烧鸡放进了那块土地上,但这次的不知名物体却没有丝毫动静了。
所以钱一一判断它还没有消化掉那半只鸡。但她也没收回那只鸡,她想看看,那只鸡在那块土地上会不会变质。
结果喜人,那块土地居然可以保鲜,因为直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月了,那只鸡依然散发着温热。
王招娣和李家旺连带他们的两个儿子和儿媳都被下放到大西北改造沙漠去了,这还是他们家的那些代表资本主义的东西不多的情况下。当然两个儿子的孩子也跟着走了。
钱一一看到陈红叶的时候,她就知道陈红叶从李大丫的娘家得到她所需要的东西了。
现在那边陈有田的屋里只有他的两个儿子,十岁的陈红兵和六岁的陈红军在住。
陈红兵乍一下被家里的变故吓着了,他只知道是他那个奶奶伤了他的爸爸妈妈。但村里的人不骂他那个奶奶,却说他们家是活该。村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亲奶奶。
他那个奶奶还让公安把他外婆外公一家也都抓起来了。村里人也拍手叫好。
他每天胡乱的煮一些一锅炖,和他弟弟不至于饿死。
他曾找过他婶婶赵杏花,可他婶婶丢下她六岁的女儿陈红叶,自己却回了娘家。现在他叔叔陈有井家只有陈红叶一个人在住。
他连他和弟弟都照顾不好,就没管他的堂妹陈红叶。他想着婶婶总不会不管她自己的女儿吧?
陈有田夫妻被王招娣和李家旺连累,陈有田又说不清楚钱财的来源。由于病重,被公安人员在医院单独开了一间双人病房严厉的看守着。
陈有田少了一只脚,两条胳膊也疼痛无力,又听人说是李大丫的原因耽误了他治疗的时间,这次有人查他也是因为李大丫把钱给了她父母亲引起来的。他心里就对李大丫产生了恨意。
现在他住在医院,每天忍受着非人的疼痛,忍受着旁边李大丫的叫嚷声,公安人员的询问声,还有医生护士对他们的鄙夷声,甚至医院护工人员在人后的打骂声。
陈有田觉得他每天都在煎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听说他弟弟陈有井也没了半截胳膊并且腿脚也可能落下残疾,陈有田就越发的憎恨李大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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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她,要不是她说,“你那个娘挖了一个棒槌,得了许多钱和票,还买了许多东西回来,去的迟了,怕她把剩下的钱也霍霍了。”并催他宜早不宜迟,要不是李大丫一直催,他和他弟弟何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钱居然被李大丫给了她娘家,还给他惹出这么大的篓子来,估计这次他是难以脱身了,毕竟他那钱的来源也不能说。李大丫怎么就没死呢?死了就可以推到她身上了。
唉!说来说去,都怪那个傻子,给他娶了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媳妇,媳妇跟他还不一条心,偷家里的钱补贴娘家,呵!该!到了那地方,离死也就不远了!
话说那个傻子是怎么学会布置陷阱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人教的。
那个傻子怎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什么都给他们呢?怎么伤的不是那个傻子呢?
陈有田每天只有在想七想八的时候,才能短暂的忘掉身上的疼痛,有时候还能浅浅的睡一会。
他每天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下,还有面对公安人员的时候,他就会大喊大叫,只要累到极致,就可以睡那么一会。
即使这样,他也没想到去死。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了一张纸条,他看了一眼,便把那张纸条撕碎,吃进了嘴里,咽到了胃里。
他平静的躺在病床上,任由别人如何摆弄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大喊大叫。
所有人以为是他接受了现实。
又由于李大丫还在一边大喊大叫,分散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忽略了他的异常。
到了深夜,万籁寂静。
医院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一名公安人员在屋内的门口坐着,眯着眼打盹。两名公安人员在门外蹲守着,精神已然放松了许多,各自眯着眼假寐。
李大丫已经打起了“呼噜呼噜”的打鼾声,已然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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