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夏佐不敢置信,上星期他还和父亲一起参加盛大的纪念仪式,和所有拉托港人及远道而来的宾客们一起在「千涛水门」的遗迹旁缅怀古代水织者的伟大成就,可现在他却在锋刺堡垒边缘,拼命地想要把父亲从不可饶恕的罪过中挽回,那入侵「禁殿」的罪过。
「夏佐,你赶快回去,不然他们会以为你也有份!」夏明焦急的向夏佐喊着,右手按在他的坐骑上,水鬃马蔚曲受伤流血,虚弱不已地趴在地上。
「不要,我不要回去!除非你告诉我为什麽要这麽做?」夏佐不顾自己也在危险之下,就是要父亲给一个答案。
「夏佐,你不懂,在看见那一切後,我必须这麽做......请你理解,然後快回去好吗?」
「我早说过他不会那麽容易放弃的。」莫凡从他们身後走来,他和他的水鬃马一样满身是伤,可眼神却无b坚定。他看着夏佐说:「夏佐,快回去。」
「师傅,这是怎麽回事?你们明明是拉托港的四方守护,却公然违抗港的律法,到底是什麽让你们变了一个人?到底是......」夏佐没说完,因为此时远方的狂野蛮海里,突然出现一艘巨大的黑sE塔船,塔船船身各处尖锐锋利,透露出不祥的气氛。黑塔船即刻靠岸,一位身披黑袍的少nV走下。
「我就说你们不可能成功的,快走吧!」少nV说。
「至少我们把两个禁具都夺来了,这下他们也无法继续那些恶事。」莫凡说。夏佐这才注意到莫凡和父亲腰际都收着一个古老的奇异权具。
「就为这个?就为这东西,你放弃和妈妈的约定?」夏佐气愤地说,作势要去抢夏明腰上的权具。夏明慌乱地闪躲,莫凡却一手压住他的肩,使他跪地不得动弹。
「师傅!我平常再怎麽顶撞你,我还是叫你一声师傅,你为什麽带我爸爸做这件事?」
莫凡面无表情地不予理会,只是点头要少nV带夏明和水鬃马们回船上。
「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少nV转身前轻蔑地对夏佐说着:「夏明,你把儿子保护得太好了。他若知道我们经历的到底是什麽,他绝对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团灰黑的旋转云柱在锋刺堡垒上出现,顷刻吞噬了他们,瞬间一切伸手不见五指。
「他追来了!他亲自出手了!快走!」莫凡大喊,同时转身对夏佐说:「回去吧,不要来找我们,这是你父亲的心愿,也是......」莫凡把夏佐大力抛向远方,别过头前用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说:「我的心愿。」
「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不要?」
夏佐的愤怒与悲伤在看见云柱里出现一只巨大的灰鹰後,顿时转为恐惧。那灰鹰巨大的双翼不断延散出愈发黑沉的乌云,云内也开始降雨,降下几乎要压垮人的暴雨。然後灰鹰俯冲而下,双爪一伸,竟抓起了夏明和他的坐骑蔚曲,缓缓上升。留下奋力阻止却徒劳无功的莫凡和拼命拉着他的少nV随黑船离去,以及仰躺在海上、完全崩溃的夏佐。
夏佐醒来,呛了几口水,意识这才渐渐从那恶梦中回复。
那是多麽让他心痛的回忆,在那事件过後,夏佐的父亲夏明被逮捕归案,他从禁殿偷走之物也物归原处。夏明在法庭上对於他的一切指控一概沈默、不与辩解,所以最後他被判处流放并剥夺身为编织者的一切。夏佐甚至无法与他好好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