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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空被闪电划破,窗外是淅沥沥的雨,两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房间里回荡着韶清浪荡的淫叫,“啊……操死了!骚逼好爽!嗯……”。
今天是韶清被捡回来的第二十八天。遇见李贽那天,也是一个雨夜,倾盆大雨像泼像倒,也不知道李贽是怎么从那么大的雨里发现了被扔在路边草丛里的韶清。
“轻点操你好不好,你才刚痊愈,忍一忍?”
韶清闻言屁股扭的更欢了,“嗯……不……要,用力……操我,啊……”
今天也是从医院回到李贽家第三天。李贽捡到韶清时,他全身是伤,昏迷在草丛里,席天慕地的雨,他是那么弱小。
李贽尝试地用力顶胯,每一下都撞进最里面,“操的你就这么爽,嗯?”
龟头摩擦着宫颈口,像是马上就要冲破那一团软肉,再狠狠撞进子宫,“啊!爽,爽死了!大鸡巴快操我,操死我,啊……嗯……啊啊……”
此时此刻,残留的药性让韶清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向李贽求欢。他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本是清冷的性子,现在却浪荡地在男人身下求操。
韶清原本盘在李贽腰上的双腿无力的掉下来,分开在身体两侧,“啊啊啊啊……要死了……慢……一点……骚逼要被操死了!”湿哒哒棕色发丝黏在白皙的脸上,拨开发丝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留到修长的脖颈,亮晶晶的只剩淫迷。
“不快点怎么满足你,真要操死了?嗯?”李贽的大鸡巴快速抽动着,骚逼里的淫水被带出溅落到洁白的床单,湿了一片。“说实话,要慢点吗?”
他如今如此浪荡,全是拜那无良的孤儿院长所赐,把他卖给了那些表面光鲜亮丽,背后像魔鬼一样的人,他们甚至不配被称为人,是畜生。
“啊……不要……快点操……啊啊啊!”韶清被操的两眼翻白,清秀的肉棒已经射了几次精,骚逼也潮吹了几次,脚趾蜷缩,浑身战栗,但对于药性发作的他来说,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李贽轻声笑,温柔的亲了亲韶清的额角,“好,快点操你,让你爽。”即使已经操了一小时,李贽像是完全不会累一样加快了速度,整根鸡巴抽出,只留下龟头在里面,这才看见李贽的鸡巴居然如婴儿手臂般粗,柱身更是有二十多厘米长,加上埋在骚逼里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整根鸡巴足足有二十五厘米。快速抽动大鸡巴,每次龟头都狠狠蹭过韶清的骚逼里的骚点,爽的韶清摇着头大声淫叫。
“啊啊啊啊!大鸡巴……好会干!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韶清在尖叫声中再次攀上了高潮,宫腔里泄出一大股淫水,骚逼里的软肉不断痉挛着,紧紧吸着李贽的大鸡巴,没有精能射,小肉棒只射出了一股股清液,显示着韶清此刻有多爽。
李贽也加快了速度,又抽插了百十来下后,滚烫的精液射在了韶清的骚点上,足足射了十来股才停下,韶清被烫的再次尖叫着泄了身。
晕过去前他听见李贽温柔地问:“好一点了吗,有没有舒服点?”不过韶清没有回答,他知道是李贽救了他,也愿意为他解药性,他想和李贽说谢谢,想和李贽说对不起,因为没能给他回应,但是他不能,眼前一黑,他昏死过去。
李贽看着眼前被操的昏睡过去的人,满眼温柔疼惜,仔细看还有被压制住的阴冷,轻轻的吻落在韶清的唇,“今天也还是不和我说话吗,小清?带你去洗一下,回来再让你好好睡,乖。”给机器人下了换床单的指令,这才抱起韶清进浴室清洗。
韶清只有在药性发做时,才会和李贽说几句话,让李贽操他,快点,慢点,每次解了药性,下了床后,韶清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谁也不理。
李贽知道,韶清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住院期间就做过心理治疗,但没有效果,心理医生说韶清把自己封闭的太严了,外界的事他都懂,不和任何人沟通,是韶清做出的反抗,对放荡的自己,也是对整个世界。
李贽捡到韶清那一天,是他被调回中心城的第一天,从三千光里外的边境开着车过来,足足历经一个月时间。
还有一夜时间便可以抵达中心城,不巧的是下起了大雨,车窗上的雨连成了片,看不清前路,李贽下车透气,看见了草丛中韶清,模样艳丽,脸色苍白,有一种病态的美。白色的身体,遍布伤痕,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痛。
阴茎根部套着锁精环,整个肉棒呈青紫色,马眼里插着金属尿道棒,阴茎下是一坨粉红的肉,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后穴严重撕裂,那么大的雨,都没能把韶清下巴上的血冲干净。
李贽将人送到顾里开的私立医院,经过一周的检查治疗后,顾里才告诉李贽韶清的具体情况。韶清是一个双性人,身上的伤是被棍状物打的,阴茎和后穴都是被凌虐坏的,那一坨粉肉是硬生生从体内拽出的子宫,至于快被咬掉的嫩舌,应该是受不了凌辱,准备自尽。看着病房里昏睡着的人,那么脆弱乖巧,不知道为什么,李贽的心蓦地一痛。
顾里告诉李贽,除此之外韶清
', ' ')('的身体里还残留了大量的催情药物,这是不能进行治疗的,药效发作时如果没人能帮韶清,那么他会生不如死,想要彻底把残留药物排除身体需要半年时间,这种药物在富人圈很常见,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人。
韶清身体里没有残留精液,证明他没被人碰过,毕竟那些人可不会有耐心帮他清理身体。青紫的伤痕,脱离身体的子宫,快被咬掉的嫩舌,这一切都说明着这个年龄还不到二十岁的青年经历了一场多么残忍的虐待。
十天后,韶清醒来,眼神空洞,不开口说话,除了李贽,谁喂给他的东西他都不吃,除了李贽,谁也不能靠近他,就连医生为他检查身体时,都要李贽坐在病床上,把他揽进怀里才可以,仿佛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
在李贽寸步不离地照顾韶清两天后,顾里劝李贽给韶清找个护工就可以了,只不过是路边捡来的,没必要这么上心,但李贽坚决的摇摇头,说:“既然他有那么一点依赖我,那就我亲自照顾他吧,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
顾里不明白,堂堂的帝国将军,是怎么没什么事的,虽然只被调回中心城半年,但李贽的事务并不少。
但自那以后李贽还是照顾着韶清,知道韶清总是做噩梦,就在韶清的床位旁再加一张床,他陪着韶清睡,韶清不管什么时候惊醒,李贽总是能第一时间给韶清温暖的怀抱,拍着韶清的后背,安抚他,直到韶清再次入睡。
后来李贽把所有的公务带到病房处理,还要分心照顾韶清,也就是李贽,军人体质出奇的好,换做任何一个别的人,早都累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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