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易槿舟不知道苏珩这个秘密,自然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这么长时间的呆。
见苏珩长时间没有反应,易槿舟自然以为他接受不了这种游戏,于是说道:“不喜欢就走吧,以后也不要乱说话了,我依然拿你当弟弟。”
“……”
沉默片刻,易槿舟默认苏珩拒绝了,便转身想要离开酒吧。
“喜欢。”
易槿舟闻言停住了脚步。
“我喜欢的,哥哥。虽然我以前没有尝试过做……一条狗……但如果主人是哥哥的话,我愿意。”
苏珩望着易槿舟挺拔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说道。
易槿舟回过身来,发现苏珩的脸颊因为这羞耻的语句而变得绯红。
“不用着急回答,我给你一周的考虑时间。一周以后,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你都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仅仅是简单的几句话,苏珩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易槿舟对于他,一直都是这么严肃的。他一直都是这么高高在上。
作为不怎么亲近的表哥,易槿舟一直给苏珩很强的疏离感和陌生感。
但这一次,在易槿舟脱离了兄长的身份之后,所展现给苏珩的,是他真实的另一面。
令人窒息。
苏珩相信,如果再被易槿舟这样多注视几秒,他可能会因为缺氧而晕过去。
好在一个人的出现救了他。
“易总,今天什么日子,您居然大驾光临了?”
出现在苏珩眼前的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不对,好像是个……男人?苏珩疑惑了。
这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身形高挑纤细,似是女人。
可那张略带淡妆的面孔又是那么锋利、棱角分明,分明是张男人的脸。
男脸加男声,苏珩终于还是确定了他男人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易槿舟见到这人,低头扯着嘴角轻笑了一声。
“嗯,好久不见。”
来人盯着苏珩看了一会儿,意味不明地笑了:“没见你往这里带过人啊?”
“别误会,是我弟弟。”
易槿舟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光是弟弟。”苏珩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来人有了兴趣,“哦?那还是什么?”
“还是……哥哥的……狗。”
苏珩底气不足,最后的“狗”字几乎不可闻。
“狗?”长发男人将这个字在唇边玩味着嚼着,“像他一样吗?”
听到这话,苏珩顺着他的指示,绕过他们相隔的吧台看到他的脚边居然跪着一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易槿舟也跟了过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笑道:“还留着呢?”
“调教完了,姑且算条好狗。”
苏珩发现他说这话时眼睛中都不自觉地透出笑意。
“好狗……”苏珩一边低喃着一边又看向那个跪着的男人。
那是和他的主人完全不同的男人。他留着一指高的板寸,正因为没有发型的修饰,那张略带凶相却英俊耐看的脸才变得尤为突出。男人赤裸着上身,发达的肌肉就完美的展示了出来。苏珩从他跪起来的高度来判断,他站起来甚至要比易槿舟还要高。再仔细看去,他左胸膛上还有一条近十厘米的狰狞疤痕。
“这人……不会是黑社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吧?”苏珩的脑海里不自觉地上演了一出犯罪动作大片。
可是这个看上去就非常狂野不羁的男人如今却乖顺地跪在那个长发男人的脚边,视线定格在自己主人的双脚上,对于他们的对话似是无知无觉。
“这么一条疯狗都能训成这个样子,不愧CLUB唯二的S级调教师。”苏珩的思绪被易槿舟的话打断了。
“我早就说过了,他可不是什么疯狗。”男人回驳道。
“哦?不是疯狗?他之前大闹CLUB的事迹可是现在还在流传呢。”易槿舟继续打趣。
“没认主的藏獒肯定会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知道你喜欢性子烈的,不过,可要小心别被他反咬一口后拆吃入肚。”
长发男人听了易槿舟这话后,没有立刻给出回应。他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藏獒”后,莞尔一笑,道:“那是自然。会咬人的狗不叫,在这一点上,我的眼光还是比易总要好不少的。”
此话一出,易槿舟的脸不可察觉地一沉。
苏珩听着他们一来一往打哑谜般的对话,有些迷惑。
“你领你的小狗弟弟参观吧,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忙。今晚的惩戒大会就不参与了。”长发男人戏谑地向苏珩抛了一个媚眼后就转身离开了,他的狗也立刻爬着跟上了他。
“尹郁,我在这里认识的一个好朋友。”易槿舟似乎并不想对苏珩多解释什么,只是给苏珩简单介绍了那个长发男子的名字。
苏珩虽然没什么脑子,但看也知道既然易槿舟不想说,自己就不该多问。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哥哥,他刚刚说的‘惩戒大会’是什么呀?”
“所谓’惩戒大会‘自然是用来惩戒犯错之人的。”
苏珩挠挠头,暗暗吐槽,“什么嘛,这说了跟没说不一个样吗?”
“哥哥我是想问……”
苏珩还想追问,却被易槿舟轻声打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嘘,开始了。”
易槿舟的话音刚落,苏珩就看到酒吧舞台的灯光骤然亮起。随后发生的一切更是颠覆苏珩二十多年来的对世界的认知。
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被双手反绑着推上了舞台。推她上来的人是穿着服务员服装的工作人员,不过是带着面具的。只见他粗手粗脚地推搡着女人,使她跪倒在了舞台正中央灯光汇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