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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他们仍然亲密无间,却又好像隔着千重山,万重山。江深出院了,晚上江淮宁照样会去江深房间里写数学,有时候还会被抱在怀里,江深却再也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
江深自己把握住了这个安全距离,他足够强大和冷静地待在自己画的牢笼里,可是笨蛋不行。自从被江深玩了一次逼,江淮宁的身体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夜里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下身空虚得发痒。
脑子里还全都是那天江深的表情,他看不懂,只是觉得他表哥好受伤,可是为什么呢?
他太难受了,以为自己病了,打开床头暖黄色的小灯。脱下内裤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下体,结果发现他的阴蒂肥肿得顶出包皮,阴唇翕张着,肉逼湿的一塌糊涂。
呜呜,真的好想要啊……
葱白细嫩的手指摸上阴蒂,学着江深的手法那样又搓又抠的,可是总是不如他表哥玩得舒服。江淮宁想着他表哥的脸,并起手指去捏那颗骚肉蒂,自虐般的用指甲掐弄嫩蒂根部,他好想被哥哥摸穴舔逼啊,他好想被哥哥咬住阴唇吮吸,他好想不顾一切的被哥哥的大舌头操逼。
救命啊,他不会真的喜欢上自己的表哥了吧!
“啊……嗯,啊哥哥,呜呜……哥哥掐我骚阴蒂……”
“喜欢哥哥……小逼好痒呀,啊……被舔了、被哥哥舔逼了……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那些江深说过的骚话,他此刻都迷迷糊糊的说出来了,罪恶感裹挟着乱伦的快感,羞耻的笨蛋竟然靠着意淫哥哥的大鸡巴自慰到潮吹了。那根有过几面之缘的大鸡巴就像是诱人的果实,诱惑他去采摘,可他不知道,甜美的苹果后面的有着獠牙的毒蛇等着他。
江淮宁觉得自己的性欲一发不可收拾的越来越旺盛,有时候甚至会影响他睡觉。熊猫眼笨蛋上学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和好兄弟诉苦,他和陈家星说了自己的症状,陈家星表示理解,还以为江淮宁也难以抑制青春期的躁动,可他没想到好兄弟是逼痒得难受。陈家星问他平常都跟随哪位“老师”学习,江淮宁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非要我讲出来咧,你中意哪个av女优?”
江淮宁从来没看过av,别说喜欢的女优,他连苍老师这种桃李遍地的老师都不知道。陈家星知道后差点一口可乐喷出来,没想到江淮宁这么纯,蒸馏水都没他纯。正直男孩为了给好兄弟开蒙,给江淮宁发了一部自己最喜欢的av,还说里面的老师逼特别嫩,奶也大,让江淮宁晚上回家体会体会。
看了这种东西真的就能解决下面老是想要的问题吗,江淮宁打算晚上回去试试。天助笨蛋也,江深今晚和朋友外出过夜,跟他明确说过不回来了。
江淮宁像个第一次做坏事的小学生,洗完澡后窝在被窝里点开了小电影,是那种剧情向的,讲的是妹妹在家里自慰,结果被突然回家的哥哥看到,兽性大发的哥哥操得她逼肿奶大的下不了床。
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江淮宁看到女优丰满的裸体和除了毛的馒头逼时反应还不大,直到看到男优粗壮的大鸡巴,江淮宁的嫩逼开始发痒流水,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撸小鸡巴和揉阴蒂,嗯嗯啊啊的自慰起来。
鸡巴没有他表哥的大,也没有他表哥的好看就是了。
江深被朋友叫出去喝酒通宵玩,他本来也不是本质意义上的好学生,加上这几天和江淮宁诡异的相处氛围叫他心口结郁,刚好想要借酒精的麻痹释放自己的压抑。喝到快半夜,酒精上头时兄弟有些心虚地问他要不要换场,有位朋友开了生日趴,人多热闹刚好一起玩。江深觉得也没什么,反正长夜漫漫的有的是时间玩,结果到了地方之后他直接清醒了一半。
朋友不是别人,是林诗。她好不容易搞定江深的一个兄弟,把人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带过来,她还想在自己生日上给江深正式表白,酒精作用下,而且人那么多江深说不定不好再拒绝她。
江深不耐烦得很,起身就想走,兄弟好说歹说来都来了喝一杯再走也行。林诗款款地过来敬了他一杯酒,本就遮的不多的抹胸礼服恨不得直接掉下来。杯酒下肚,林诗想坐在他身边,江深黑着脸直接站起来换一边坐下,完全没有绅士风度。那杯酒是混洋酒,酒精度数很高,他的胃就像烧起来一样,灼痛开始蔓延到小腹,疼痛间一种奇异的渴望从下腹升起。
林诗见状又贴过来,关切地问他怎么了,见江深不搭理,又满脸羞涩地跟他说其实自己一直有话想跟他说,江深甩开她的手猛地站起来。
“要是你没下药我可能还看你顺眼一点,滚。”
不顾身后众人的声音,江深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强行维持着理智直接拦车回家。胃痛过劲后,药效起得更猛了,他的鸡巴硬的快要爆炸,只想回家泡在冷水里。
推开大门,他注意到江淮宁竟然没睡,虚掩的房门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江深没那么多理智去分辨那是什么声音,担心着江淮宁是不是出事了,径直过去推门而入。沉浸在av里的江淮宁带着耳机,根本没注意到脚步声
', ' ')(',直到两个人视线相撞。
谁也没说话,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江淮宁吓得赶紧灭屏,扯过被子盖上自己淌着逼水的小穴,支支吾吾地问他怎么回来了。能不吓人吗,准备高潮的时候意淫对象突然出现在面前,裤裆还鼓成一团。江深也没反应过来,江淮宁竟然在看av自慰,细白的手指浅浅的戳着嫩逼,满脸春情地在那里娇喘。江淮宁还在想借口,他表哥忽然掀开被子,就像把柔软的蚌肉从贝壳中扒离,把白白软软的笨蛋拉过来,光溜溜的人在自己怀里挣扎,江深摁着他狠狠亲上去。
“哥哥!唔……!”
连小舌头都被江深卷进嘴里吮吸,静谧的室内传来极度色情的湿吻水声,两个人的呼吸如同骨血都交融般契合,抵死相缠。他表哥这是喝了多少啊,酒精的味道弥漫在江淮宁嘴里,他一直去推开江深,可惜力气上根本比不上老醉鬼,可怜兮兮地被男人摁着接吻。
“表哥你醒醒!啊……我是、你表弟……唔江深!我是江淮宁啊!”
终于得了些许呼吸的间隙,被亲的头脑发昏之际江淮宁觉得他表哥应该是喝懵了,见人就想上,估计把他认成谁了。没想到江深听到以后,的确放开了他,可那双深沉的眼睛却盯着他,里面的情绪复杂得江淮宁根本看不懂,他只听到江深低哑的声音。
“就是因为你是江淮宁。”
“懂吗,江淮宁,我要操的就是你。”
“早就想操你了,整天在我面前晃你的肥逼,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的鸡巴?”
“我不在家就偷偷看av自慰,怎么,逼痒了?”
江深一下子说了好几句,直接把笨蛋整懵了。又惊讶又错愕的江淮宁努力消化他说的早就想操了是什么意思,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几下就眨出眼泪了。江深要操他,没有认错人,他就是要操自己的逼。
是因为什么,是喝了酒吗,还是因为江深也喜欢自己呢,害怕之外,江淮宁竟然诡异地想要知道答案。来不及思考了,他感觉到江深的手指顺着大腿摩梭,又摸到他还在流水的嫩穴,江深另一只手在解裤子,危险的警报在江淮宁脑海里响起。
救命,刚刚看的av剧情直接重演在他身上了啊!!!
江淮宁一哭,江深就兴奋得像个变态的禽兽。根本不用再做什么前戏,他的手指轻松的插进了江淮宁糜烂的肉逼里,里面又热又腻的,滑的要命,可见这口逼已经饥渴成什么样了。江深释放出大鸡巴,酒精和药效的作用下已经勃起得恐怖,像个凶器似的。三根手指噗呲噗呲地抽插着紧致的窄逼,和那张骚得淫水飞溅的鲍逼比起来,江淮宁的可怜兮兮的表情根本是两个画风,他又惊又怕地搂着表哥的脖子呜呜的求情。
“哥哥不要,哥哥求你……江深我怕、呜呜你出去,不要插我……”
“还说不给我插,骚逼都咬住我的手指不放了,不给我插给谁插?今天哥哥不仅要奸你的逼,还要用鸡巴捅你的处女膜,操烂你的子宫。”
江深根本不领情,直接跟他算旧账,拇指去粗暴地抠玩阴蒂,江淮宁两个地方都爽的不行,发了大水似的骚液兜在逼里泡着江深的手指。他虽然羞得耳朵通红,可这些粗鲁的骚话从江深嘴里说出来,他就会感觉异样的兴奋,逼里酸到发痒。被压着腿根插逼的小美人越是胆怯讨好,越是引起了江深的施暴欲,就算他乖乖地敞开腿让江深指奸,也逃不过被自己表哥操开处女逼的命运了。
“哥哥不要再插了……嗯啊,不行了、阴蒂好酸呜呜……”
“奶子怎么那么小,以后怎么给哥哥喂奶?”
“没有奶……才没有奶,嗯……”
江深低身去亲他两团不明显的骚奶球,虽然不大却软得要命,形状也漂亮,看得男人直想用丑陋的鸡巴龟头去戳弄这对白白嫩嫩的小兔子。江深抿住硬挺泛粉的奶头如同婴孩吮奶一样又吃又咬的,可他的力道比小孩子不知道大多少,还裹挟着十分亵渎的色情意味,配合着手指飞快地插逼动作,把江淮宁舔得脑袋晃来晃去地淫叫。舒服得快要升天的时候,江淮宁听到江深用低低嗓音说着骚话命令他。
“拿手去撸我的鸡巴,好好跟他打个招呼,伺候好了等会轻点操破你的处女膜。”
又羞又不敢反抗的笨蛋颤巍巍地伸手去握那根阴茎,温度高的烫人,比上次握的时候还要粗还要大。江淮宁艰难地扭着手腕,希望大鸡巴能放过自己的处女逼,温热的掌心安抚讨好着躁动的紫黑肉屌,不一会就被龟头溢出的腥液打湿了手。江深眼见扩张的差不多了,江淮宁的嫩穴已经一抽一抽地挤压着他手指,仿佛在嫌弃进来的家伙不够粗,江深的鸡巴又被江淮宁乱摸一气反而更加难受。
高大的身躯直接压倒江淮宁,江深一手扶着鸡巴在那道嫩缝扇穴打逼,逼水都被打得四溅。有时候龟头碾到不堪重负的阴蒂,重重地唑着阴蒂卡进马眼,被男人龟头操阴蒂的江淮宁又会颤着腿根呜咽一声,江深也会被这颗硬籽骚蒂磨得马眼发涨爽利。硬得发疼的龟头抵上湿滑的逼缝,肥软红润的阴唇不敢跟
', ' ')('这个大家伙抗衡,乖乖地像朵淫花张开,露出了嫩嫩的猩红逼肉准备给大鸡巴鞭笞驰骋。
“讨厌我也无所谓,恨也行,鸡巴要操你的逼了。”
江深俯身在他耳根子吐气,又舔又吻的撩的不行,江淮宁晕乎乎地分辨他的话,突然眼睛红红的。江深怎么可以那么恶劣呢,都要操破他的处女膜了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竟然还不管他会不会恨他。
“反正我就是你想玩就玩,想操就操的……你也不会管我愿不愿意,也不会问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永远都不知道我的喜欢好了,操,操啊,操死我好了!”
江淮宁被欺负狠了眼睛一红就心态崩了,一边擦眼泪在那里抿着嘴呜咽。他感到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动静了。江深听到这句话,瞳孔骤缩,身体都有轻微的战栗。他追逐着江淮宁的目光看进去,他想知道江淮宁的喜欢是什么意思,直到在那双沾着泪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在深渊徘徊了那么久,天使终于亲吻了他的额头,他如同被天使爱怜过的凡人,心口软得一塌糊涂,鸡巴却更硬了。
“……那你知道我的喜欢吗?”
“啊、嗯啊……不……不知道,不不是……知道、知道啊!哥哥别插了呜呜鸡巴别进来了……!”
江淮宁感受到江深的情绪波动,还想说什么,柔软的逼肉就被一根硕大的硬铁粗屌一寸一寸捅开,又硬又烫的凿开了鲍逼肥穴,进的越深江淮宁能感受到那股钝痛越发明显,他的处女膜要被江深捅破了。
“呜呜哥哥好痛……哥哥轻点我好痛……”
“刚刚还敢跟我说操死你得了?忍一会,疼就咬我,哥哥要操破你的处女膜了。”
江深停下来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低哑地哄他,被紧致的处女逼吸的魂都要爽出窍,这根暴怒的肉屌根本忍不了了,恨不得当即操开子宫的娇嫩肉壶。
江淮宁分不清哥哥在他耳边说的是我爱你多一些还是操死你多一些了,都怪他刚刚嘴贱呜呜。他们像真正的爱人那样接吻,江淮宁也不舍得咬他,反而主动把香香软软的小舌头伸进江深嘴里,好像这样就能被哥哥抚慰着减轻惧意和痛感。江深抱着他甚至想要揉碎进骨血,接着有力的腰腹猛挺,还留了一大截的阴茎插进嫩逼里,江淮宁疼得叫不出声音,指甲都掐进他表哥的背里。
江淮宁哭得凄惨极了,他的处女逼那么小,江深的屌又粗又长,好像一下子就被这根凶猛的臭鸡巴捅到底了,子宫都酸得发颤。江深继续低下头来跟他亲吻,摸奶揉阴蒂的帮他缓解痛感。
“……好涨、被撑得好涨,好奇怪……嗯啊……”
破处的痛感来的凶去的也快,江深摸了会就听到小猫不哭了,叫声也开始甜甜腻腻的。他在这只淫猫耳边说了句“哥哥要开始操你的嫩逼了”就握着江淮宁的细腰箍在身下,把人摁在胯下开始挺身顶胯,精壮的腰身如同公狗交配般飞快的操得江淮宁的阴唇都甩来甩去的,鸡巴狠狠地凿肉逼里的褶皱嫩肉,龟头有棱角似的把逼肉都碾平了,身下的骚逼操了一会就开始发大水,把那根肉筋嶙峋的大鸡巴泡得舒服极了。
“慢点、慢点,哥哥……太快了、唔我受不了啊啊……”
“骚货,刚被破处骚逼就这么会吸鸡巴,逼水把我的鸡巴都泡大了。”
江淮宁被摁着操,躲也躲不了,身体里的那根凶器横冲直撞的,操得他淫水飞溅,快感如千浪叠涌,只能紧紧扒住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留下一道一道野猫抓的痕迹在江深背部。紫黑丑陋的鸡巴在水嫩嫩的烂熟肥逼里抽插,谄媚的逼肉依附上来吮吸着阴茎柱身,舒服得江深额头上青筋暴起,抵着江淮宁的骚心无情地用鸡巴去抽打肥美嫩逼,凿逼声噗呲噗呲的从两人交合处传来。
“哥哥不要磨那里……那里好酸、啊!”
“骚心这么浅,被男人随便用鸡巴一磨g点都要高潮了,是不是哥哥的小骚逼?”
江深平常话少嘴还毒,但到了床上那种黄暴的凌虐欲一点都不含糊,鸡巴奸着腥肥鲍穴,嘴上还要凌辱着小嫩逼的主人。看江淮宁不回答,他一边故意用龟头去抵着骚心插,磨得江淮宁的逼都要抽搐潮吹,一边挥手掌掴白软的肥屁股,“啪啪”几下打得又狠又重,骚得摇出肉浪的屁股上都是手印红痕。
“呜呜呜我是、我是……啊啊,我是哥哥的骚逼……哥哥的鸡巴好厉害……”
这样粗暴的性爱下,江淮宁爽得腿根发颤,一直被男人凿着骚心,又被色情地打屁股,在dirtytalk中异样的快感席卷全身,肉逼深处爽得酸软,他忍不住求饶,还是被搞到又哭又叫的高潮了。
他一高潮逼里就开始抽搐猛缩,肥肿肉唇一抖一抖的像朵糜烂的花,江深的阴茎被他箍得发紧,龟头上被猛浇一泡淫骚的逼水,他顶胯去操刚刚高潮的逼,骚水就被挤得从肉缝喷出来。也不管江淮宁哭着求他停一下,操逼的速度根本没有慢下来,潮吹后的逼像块松软的草莓蛋糕,被鸡巴操得又嫩又软。江深觉得自己越操到逼里越酸胀,肉逼也吸得越狠,龟头忽然凿到
', ' ')('一口嫩眼,像张嘴似的猛唑马眼,江淮宁的浪叫也瞬间拔高一个点,在江深背后抓了好几道痕。
“哥哥不要、啊……操坏了呜……操太深了啊啊啊……”
“知道操到你哪里了吗,是你的骚子宫,哥哥用精液帮骚逼洗子宫好不好,操成个装精液的鸡巴套子。”
硬得紫黑的龟头一点不留情地狠凿宫口,江淮宁觉得自己的子宫要被撞烂,仿佛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江深,是一台专门凌虐子宫的鸡巴炮机。柔软的宫胞颤巍巍的吐着骚水,越是讨好这根大鸡巴,越是被撞成一团软烂肉囊,直到鸡巴刁钻地撞开宫口,龟头撬开闭塞敏感的宫颈,操到软绵绵的子宫内壁,江淮宁又高潮了。
“啊!!!子宫好酸……呜呜子宫要烂了,哥哥轻一点、轻……”
子宫像水母一样猛的收缩又胀大,像在咀嚼一样含着男人的阴茎按摩,高潮时硬生生的挤了一泡骚水喷出子宫,在肉逼里又被操得溅出逼口。江深爽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鸡巴上了,骚热的淫水浇着泡着他的鸡巴,烂熟的子宫像个高热的鸡巴套子,越操越紧。
笨蛋像只缺水的美人鱼大口大口地又哭又喘,本来如同塞纳的声音此刻都腻乎乎的只会撒娇求这根大鸡巴轻一点,结果还是被岸上的色狼摁在鸡巴上面操。那根可怕的肉屌已经搞得他阴蒂,g点和子宫三重高潮了,仍没有一点餮足射精的迹象,像根粗铁棍一样捅他的子宫,把小小的肉壶操得逼汁淋漓,在平坦的小腹上突起男人鸡巴的形状。
“宝贝的肚子上怎么有鸡巴的形状,是不是怀宝宝了,还是怀了哥哥的屌?”
“……没怀、不要怀宝宝……也不要鸡巴啊啊啊……”
江深伸手去抚摸被自己操得突起的肚皮,就像是平常撸鸡巴那样摩挲,可是这次不一样,他的龟头和手掌间隔着一层嫩嫩的子宫。江淮宁本来还算享受的像只猫咪一样被摸肚皮,可下一秒大大的手掌忽然死命摁下去,子宫里的鸡巴又一个猛操,笨蛋的眼前一闪而过的白光,甚至来不及哀叫,子宫被狠狠夹扁变成一层薄薄的肉膜,不堪重负的肥烂肉壶痉挛抽搐,又痛又爽的喷水高潮了。
子宫连续的高潮吸得江深魂都要出窍,那根鸡巴胀得发疼,药效也到达顶峰。他的手放在母猫的肚皮上,带着威胁意味的抚摸,好像随时都要配合鸡巴再虐奸一次子宫。
“给不给哥哥怀小孩?不给就捏烂你的骚子宫,好不好?”
可怜兮兮的母猫怕极了,他的子宫已经那么敏感了,都要成了一个喷水失禁兜不住骚液的烂逼,子宫高潮的感觉又是那样尖锐,江淮宁赶紧求饶。
“给、给……我给哥哥怀,呜呜给哥哥操大肚子……放过我的子宫呜呜呜……”
体贴的恶霸把手移开了,没再碰他的肚皮,却移到了那账水淋淋,把江深的阴毛都打湿得一簇一簇的烂逼上。江淮宁的尖叫倏然拔高一个调,子宫里的鸡巴突然翻脸不认账,像个马达一样捅着嫩生生的肉嘴,江深的手也没闲着,摸到那团熟软肥肿的烂阴蒂拉扯,把这团肉拉成长条又捏在手里狠狠捏扁搓爆里面的的硬籽,阴蒂被玩成了肉条东倒西歪的挂在逼口,江深更恶劣地用手指去猛弹阴蒂,他曲着手指对准阴蒂,又狠又准地发力,阴蒂被猛的弹起来,颤巍巍地倒向另一头。
“哥哥不要扯我阴蒂……!啊啊嗯啊不要弹、不要操子宫了——啊啊啊……!”
“用骚子宫接好精子,乖乖给我生宝宝。”
江淮宁阴蒂和子宫双重高潮了,肉壶里面又软又热,狠狠吸着江深的鸡巴。龟头猛的冲刺,抵着子宫内壁射出一大泡腥臊的浓精,有力的水柱像高压水枪一样冲刷子宫,江淮宁的烂肿阴蒂下面的小洞翕张着潮吹了,他像只母猫一样被爆浆子宫,好像就要成为配种的骚货了。
“呜呜呜……被内射了、要,要怀孕了……”
高潮之后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只迷迷糊糊的记得江深抱着他说了好多好多话,意思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江深就喜欢他了。江淮宁还想去辨别一下他的话,酸软的身体早就扛不住了,什么时候歪着脑袋睡着了也不知道。
江深抱他去浴室清理,无奈又心软。不知道自己的真心话他听进去了多少,但庆幸的是,江淮宁也喜欢他,天赐的礼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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