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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
和所有给高三生上体育课的老师一样，他们班的体育老师今天肚子又“不舒服”了，所以让数学老师代班，美其名曰给热情又乐于助人的数学老师“添麻烦”了。
但显然所谓的“减负教育”并不是白喊的，数学老师大手一挥，就变成了自由选择。他给所有人发下来了一张卷子，爱做的就做，不爱做的也可以去操场运动，不过最鸡贼的是这张卷子就是他们的晚上作业之一，现在不做，晚上也是要补的。
量子看着那些正弦余弦头都大了，把笔一扔，看着左边的人问：“老大，我们出去打打球吗。”
齐鱼头也没抬：“不去。”
他现在和小肉丸的目标分数还差了很多，尤其是数学，更何况小家伙肯定不会出去晒太阳运动，他何必去呢。
量子抓抓头，看着齐鱼像是没有发现不对劲，于是加重了语气说：“你不会想留下来和白海一起学习吧。”
“嗯。”齐鱼低着头做题目，没觉得学习有什么不好的。
量子瞟了一眼已经空掉的座位，思考了片刻，鼓起勇气告诉了他：“可是…白海刚才出去了。”
齐鱼刷地抬头，发现小家伙的座位上果然已经没人了，脸色不好看起来：“什么时候出去的。”
“唔…刚才吧。”量子有些纠结，补了一句，“而且好像和莫秋肩并肩一起走出去的。”
下一秒，齐鱼的位置也空了。
白海跟在莫秋后面，见他越走越远，于是抓住了他的衣摆：“莫秋，你不是说有话和我说嘛，这里不可以说吗。”
莫秋放慢了脚步，方便她更好跟上，头也不回地说：“嗯，这里还不行，我们再往里走一走。”
“哦。”白海丝毫不怀疑他，只是奇怪一向稳重的他怎么会用那种语重心长又纠结的语气和她说话，想必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两人走到了一间没人的教室里，然而这里却让白海很熟悉。这是404，她想她应该知道莫秋要和她说什么事情了。
“白海，你记得这里吗。”果不其然，莫秋一脸心痛，看着她开了口。
而她没什么好不承认的，“记得，这里是我和齐鱼的秘密约会场地。”她和齐鱼在这里做过许多违反校规的事情。
“嗯。”莫秋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齐鱼断了。”
白海皱起眉头，“我没懂你的意思，莫秋。”
莫秋却变得有些悲伤，他看向自己靠着的这张桌子，回忆起自己看见到的，她和齐鱼在这恩爱的场景。齐鱼这个人的手段远比他想的要下作，他勾引她、欺骗她，还不让任何人接近她。
“白海，我都看见了，你和齐鱼午休的时候在做什么。”他看着她，强行忍住了怒气。
“你还不明白吗，齐鱼这是在害你！”
“现在是什么时候！高三啊，哪怕他说的理由再冠冕堂皇，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就是在骗你，骗你他只要这样就可以满足了，骗你他不求你有任何回应，骗你他会好好学习，他就是想先稳住你而已！”
“你知道他每天带着你在教室里做这种事情，万一被人发现了，你会怎么样吗？你会被无数人骂，被老师质问，甚至不可能好好读书了。齐鱼呢？他身为校霸又是男生，受到的影响和伤害远比你小。你怎么还敢和他纠缠在一起啊。”
白海完全抓错了重点，“我并不觉得我的成绩因为齐鱼下降了。”
女孩的反驳无懈可击，精准地击破了他冠冕堂皇的借口，莫秋身子晃了晃，“对啊…所以呢，所以你就这么…纵容他吗。”
“白海，你根本，没和他分手对不对，你怕我生气，怕我告诉老师，骗了我是不是。要是分手了，分手怎么会是这样的，你怎么会、怎么会接受他的这些啊。”
白海没了继续下去的想法转身想走，她不是一个善于向别人剖析内心的人，她不想费心解释，她确实很喜欢齐鱼的身体，很喜欢他的喘息，也很喜欢他现在和她保持的距离。
莫秋一把拉住她，“白海，你听我说啊，你大可以不必和齐鱼那种人就变在一起的，等高考结束。你完全可以自己考一个很好的学校，交更多的朋友，也会有很多喜欢你的人，你没必要啊。”
白海甩开他的手，觉得和他有些难以沟通：“莫秋，我觉得我们是朋友，所以我也不会骗你。我和齐鱼分手了，没有了情侣关系。你不需要这么担心齐鱼会影响我的。我的考试成绩可以说明一切问题。”
“分手。呵呵。”莫秋缓缓靠近她的耳边，声音都在抖，“白海，分手了为什么他还能亲你，分手了为什么他还对你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分手了为什么他还能光明正大地做一切男朋友才能做的事情。”
“因为我高兴。”白海盯着他的眼睛，坦坦荡荡的，“因为我高兴，莫秋，我喜欢触碰齐鱼，我喜欢他做的那些事情，你觉得那些事情是下流的吗？我觉得很快乐。”说白了，她不过是忠于自己的内心。
', ' ')('莫秋极快地摇了摇头：“快乐？不，白海，那不是快乐，那是你单方面被骗了而已。”
白海是不赞同的，齐鱼自从叹息桥那次后从来没有越过界，要做什么都会征求自己的同意，根本不是他所说的单方面欺骗，于是她问：“那你要怎么证明呢。”
“什么…”
“莫秋，你要怎么证明，那不是快乐。”
教室里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任何人。风从窗户那吹了进来，阳光依旧耀眼，明明那么适合闭着眼睛睡个懒觉的好天气，男孩的脸色却没有一丝血色。
莫秋站不稳了，他虚虚地靠在桌上，用力撑着自己。对啊，他要怎么证明呢，怎么证明别人体会到的快乐不是快乐，是妄想呢。
白海无奈地摊手，“你看，你连自己都没说服，莫秋，不要担心我，我有分寸的。”她说完后转身要走。
男孩微凉的手拉住了她，莫秋把她一把拽进怀里，女孩的背后和男孩瘦弱的胸膛碰撞，砰的一声，撞击迸发出了窗台青草的香气。
“我可以证明的。”莫秋不让她回身，她的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白海，你来。”莫秋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一只手蒙着她的眼睛，“准备好了吗，证明。”
白海拿下他蒙着自己眼睛的手，睁开眼看见了白花花的肉体。
莫秋和齐鱼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也许是运动的缘故，齐鱼的肌肤颜色是健康的黄偏棕，肌肉线条分明，即使站着不动手臂腰部，大腿的肌肉也一块又一块的绷起，蓄势待发，摸上去滚烫的不行。
可莫秋是像奶油蛋糕似的，他身材纤细宛若少女，皮肤白皙泛着红晕，线条起伏不大但是流畅柔和，像是被随意泼洒出来的山水墨画，处处含蓄处处有情。尤其是两颗乳头，像是清晨淋过露水后羞答答挂在枝头的红梅，盘在两边粉嫩的乳晕上，含羞待放。
莫秋放开了面子，他按照齐鱼的路数，牵起她的手让她从脸摸到脖子再摸过胸膛，呼吸加重。
“呵…白海，你试试。这种快乐能不能在我身上复制。”
白海惊吓地收回了手，刚刚还流连在他胸膛的手指尖像是被放进了冷气的房，他的肌肤摸上去冰凉凉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玉，怎么摸都摸不透。
莫秋低头看她，迫不及待：“你摸啊，不是说快乐吗，看看这种快乐是不是你要的。”说完后掐住她的后颈，让她贴着自己的乳头。
没有防备还在发呆的白海就这么亲了上去，小家伙的嘴一碰到他的乳头，就不自觉地张开嘴舔了舔，弄得莫秋一下子叫了出来。
“额啊…白海！”他的手掌向后撑着在桌边捏了又捏。下体隐隐有抬头的姿态，记忆里齐鱼骚爽的脸和自己重叠。
白海有些喜欢，齐鱼的乳肉硬邦邦的，捏上去可以用力地掐和拽，像是在舔经过压缩调味的硬糖果。可莫秋的乳肉软绵绵的，她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乳头，向上拽去，竟然真的被她拽起了一个三角形的小山丘。
“嗯啊哈哈…白海，白海。”莫秋身子扭来扭去，终于忍不住了，他整个人向后仰去躺在了桌子上，手从校服里伸了进去，他控制不住地开始上下摩擦着自己的马眼和肉柱。
“白海，呜呜，亲亲我，再玩玩我的乳头。”
白海回过神来，盯着已经仰躺在桌上软得出水的男孩，心里震惊得不像话。
她试探地伸出手去捏捏了他的乳头和腰间，他的呻吟就诱人的不像话。
“莫秋，你很高兴吗。”女孩子一板一眼的。
“哈哈哈。”莫秋捂着眼，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淫荡的脸，“高兴的。白海，你看见了吗，你就是这种人，你可以让任何人都这么高兴的，更何况我这种。”
白海没有多问是哪种，她看着他半退下的裤子，不用动手触摸，也知道他那湿了个透。莫秋趁机起身抱住了她，让她从后面摸自己的屁股。
“白海，还有屁股，你摸摸我的屁股，都湿了。都是白海弄的。”
白海抱住他，双手摸去，莫秋的屁股那果然湿了一滩水，臀肉软得一塌糊涂。
“莫秋…好像…好像真的好像。”她陷入了迷惑。
“呵呵，真的好像什么，好像你在齐鱼身上体会到的快乐吗。”
“嗯。就是，感觉还差了什么。”
莫秋知道，他靠近她，低声缱绻：“我知道的，白海，还差了骚货，你喜欢他不要脸的发骚对不对，我也行的。”说完就舔弄她白嫩嫩的耳朵，声音勾人：“白海好厉害，都把我草出了水来。”
“白海还想玩我的小骚洞么，莫秋从来没有给别人玩过。”
白海转头看他，他的脸一瞬间和齐鱼的重叠在一起，就像记忆里的那样，身下的人看着她，眼睛里有着无数的星星。
莫秋趁机吻了上去，这是他们俩的第一次接吻，他试探着伸出了舌头。莫秋的舌头也冰凉凉的，滑得像条小蛇，激得白海嗯哼了一声。
', ' ')('“你们在干什么。”仿若恶魔的低语。
齐鱼站在门口，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看见白海双手撑在男孩的两侧，两人一上一下，莫秋的上半身裸着，上面都是亮晶晶的水渍，一看就知道刚才被人好好疼爱过。
齐鱼觉得这好像是梦。
“你们在做什么，宝宝。”他一把把小肉丸拽进自己的怀里，用手抹去她嘴边的痕迹，然后低下头用舌尖细细地舔过，不放过任何的角落。
“你们在做什么，嗯？宝宝，小肉丸，你亲他了么。”
明明是已经发生的事，他就是不承认。
莫秋爽快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还能在做什么，怎么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在快乐啊，就像你对她做的。”
齐鱼像是没有听见，他掐住小家伙的下巴，一遍又一遍吞噬她的口水，“宝宝，我要你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好不好。”
他的声音在抖，身子在抖，全身都控制不住。
白海终于开口了：“齐鱼，我们在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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