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答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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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鱼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见躺在床上酣睡的小家伙,停在了原地。

有了上次的经验,小家伙变得非常精明,和他回家后没有被他骗进浴室里,借口说要给家里打电话就溜走了,独留他一个人在里面洗漱。

可齐鱼并不在意,因为他比谁都明白,一个招数用一次还行,用第二次就不管用了,更何况今天的他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他走过去,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宝宝,宝宝。”

白海迷迷糊糊地醒来,她实在是太困了,因为齐鱼和莫秋的事闹了一整个下午,她现在只想睡觉。

齐鱼满足地笑了笑,他拉过被子给小家伙仔细地盖上,看她睡得熟了,才敢上手给她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将人小心地揽进怀里,手摸上她的后颈。

小家伙的喉咙里发出了呜咽的低鸣,她鼓起腮帮子呼呼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咕噜一声滚进了他的怀里,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双脚缠上了他的大腿,齐鱼笑着将它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他把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一只手虚虚地抱住她的屁股,一只手从她的腰部伸过抱住了她腰间的软肉,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睡了,彼此呼吸交融。

白海睡得酣畅淋漓。

睡得迷迷糊糊,她被一阵尿意憋醒,可自己抱着的那个东西发出了温热的气,熏得她不想动弹。于是她下意识地夹着腿哼哼了两声,也就随它去了,哪知道被人一把抱起。

齐鱼在小家伙蠕动的第一时间就醒了,看见小家伙双手抓着自己的手臂,双腿绞紧,还伴随着轻轻的哼哼,又摩擦着自己胸膛,就知道了她是个什么情况。

他抱起小家伙来到浴室,扒下她的内裤,将人放在马桶上,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脊。

白海的屁股一接触到冰凉的马桶圈就马上醒了,但膀胱有着自己的记忆,尿液顺畅地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空旷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

她挣扎着张开了困倦的双眼,发现齐鱼双手撑在马桶两边,半蹲在地上看着自己上厕所,饶是再慢半拍也羞红了脸。

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一只手使劲推他:“齐鱼…出去…你出去。”

齐鱼笑眯了眼,不但没有退出去,反而凑近了一些,他捏了捏小家伙软乎乎肉嘟嘟的大腿肉,轻声细语的:“出去干嘛,宝宝不是要嘘嘘吗,这是现在的一等大事,别憋坏啦。”

被人哄着上厕所是八百年前的事了,白海懂事之后哪经历过这个,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齐鱼,呜…出去,我、我上完了,我自己收拾。”

齐鱼自然是不会退的,他从一旁抽出纸来,当着小家伙的面细细叠好,然后拍了拍了她的后腰,示意她抬起屁股来。

白海摇头,小屁股誓死不从。

齐鱼噗嗤一笑,他把纸递了过去,却在小家伙接过的时候故意手滑,那张叠好的纸就这么飘了出去。

“怎么办啊。这下没有纸了。”他转过头故意眼巴巴地看她。

白海一看,抽纸盒里果然没有纸了,掉在地上的就是最后一张,她咬着嘴唇,“你去拿,我、我在这等你。”

齐鱼仍然是半蹲着看她,见她脸红了个透,脖子和耳朵也不能幸免,好笑的将她一把抱起。

白海“呀”了一声,齐鱼就这么抱着她,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齐鱼!”白海急了,她还没擦屁屁,而且才发现自己穿的根本不是昨天的衣服,估计是他趁自己熟睡换的,上半身穿着薄薄的贴身短袖睡衣,下半身只有一件内裤,虚虚地挂在脚踝那里。

来不及等她反应,齐鱼从一旁拿下淋浴喷头,动作迅速的调节了水温,然后就着温水从她的腰部开始,细细地给她冲刷干净。

白海站不太稳,加上他的手畅通无阻地在自己身下游走,她只能抱住男孩宽厚的背,把脸埋了进去。

齐鱼就像是处理过这种情况无数次,他用手细细地抚摸过小家伙每一寸,粗糙的手指清洗过她的小肚皮,清洗了她的小花蒂,还照顾到了她的小屁屁,洗完后不知道她是害羞了还是水温熏的,只瞧见她大腿根都红了,屁股也红彤彤的。

“小肉丸。”齐鱼嗓子哑了,“我们回去?”

白海抱住他的背,无声点头,这是默认了。

齐鱼拿了条毛巾裹住人后将她一把抗起,两个人回到了床上,她透过窗帘望去,天色还很深沉,蒙蒙亮的,不像是早上的样子。

“齐鱼,几点了。”白海缩在他的怀里。

齐鱼用胡渣蹭了蹭她的脸颊:“不知道。总归还早,宝宝睡不着了么。”

“嗯。”她已经完全醒了,摸上他的背,“齐鱼,你背还痛吗。”

“不痛了,宝宝比止痛药好使。”齐鱼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齐鱼…”白海想要道歉的,不是她的话,齐鱼不会摔成这个样子,可她明白齐鱼需要的不是这件事的解释,他想听的,应该是关于她和莫秋的。可话说到一半,她也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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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说下去。

小家伙的困惑和纠结就写在了脸上,齐鱼趁着昏沉的天色,轻轻地咬住了她的下巴:“宝宝想和我解释吗,关于莫秋的,还是关于你昨天说的话,我昨天吓到你了是不是。”

事发后他冷静地想了想,小家伙毫不犹豫挡在莫秋身前,肯定是自己也吓到了他,都不用多想,他昨天的脸色一定很差。

白海点头:“嗯。你昨天好像要打死他。”

齐鱼捏着她肉嘟嘟的下巴吻了一下又一下,声音柔得快要滴出水来:“别怕。我以后不会啦。”

见男孩情绪稳定,她试探着和他说心里话:“不过齐鱼,我好像也喜欢莫秋的,他让我摸他,被我摸得快哭了,我竟然也觉得好看的。”

齐鱼差点一口气梗在心上,但他按兵不动,没有马上反驳,反而平静地问她:“好看吗,哪里好看了,小肉丸你老实和我说说看啊。”

白海回想了一会后认真作答:“嗯…我摸他的时候,他的皮肤好像会抖,抖起来一耸一耸的,像是在高兴,又像是在哭泣,然后他的眼睛,眼睛也像是在说话,好像让我多摸摸他,又好像让我不要再摸他啦。”

齐鱼听进去了,他趁着她讲话的功夫,起身靠在床头,将她抱起放在了身上,脾气好的不像话。

“所以呢,你觉得他很好看,下次他再让你摸摸他,你还愿意是吗。”

白海的阴部刚好坐在了他的阴茎那儿,男孩的阴茎热得烫人,那儿的热气像喷泉后散发的水晕一样,看不见摸不着,朝着她的阴部不停地哈气,白海不自觉地蹭了蹭,然后嗯了一声。

齐鱼看着他的爱人,心酸她的坦白,又嫉妒她的诚实。他伸手摸上了她的乳房,硕大又软绵绵的乳肉根本无法一手掌握,白嫩的乳肉在他的手里,从指缝中挤出又从指缝中溜走,就像她摇摆不定的心。

他是认真地想和她好好谈谈的。欺骗换来的只有欺骗,这也是他被狠狠打了一棒子才深刻领悟到的事情。

“宝宝,你昨天说你们在快乐是不是。”

“嗯,齐鱼,昨天我和莫秋,是真的有快乐的感觉的。”

齐鱼笑了,他隔着衣服温柔地舔舐她的奶子:“那,你喜欢莫秋那种快乐,就讨厌我给你的么。”

“嗯…嗯…哼唔…”乳房被他舔的发痒,白海集中精力,想了想后:“不讨厌的。”

齐鱼眸光亮了,他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固定在怀里,一只手拖着她的屁股,手指从花缝间溜了进去,用食指和中指摩擦挑逗着她的阴唇,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双乳,低声询问:“快乐也有程度的,宝宝你能接受莫秋他,给你的快乐到哪个程度了?”

白海的小穴肉嘟嘟的,被他摸出了一手的水,她哼哼了两声,扭了扭身子:“我也不知道…齐鱼,我不知道的。”

齐鱼停下动作,趁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那宝宝,我们来试试。”

“怎么试?”白海对他的提议困惑不已。

齐鱼从床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根带子,试探地问:“这样好不好,我把你眼睛绑上,然后我们做快乐的事情,小肉丸你仔细想想,这种快乐你希望是谁带给你的。”

说到动情处他摸了摸她的眼睛:“小肉丸,你想起谁了,就在高潮的时候叫谁的名字,行不行。”

白海没有拒绝的原因。她也想知道,快乐和快乐是否是等量的,莫秋说的是真的吗?快乐也有虚假?快乐是完全可以被替代的?

她好像真的,把快乐看得低了。

于是她点头:“好,齐鱼,我…”

“嘘——”齐鱼点了点她的唇,给她把绷带蒙了上去。

失去视觉后,人的其他感觉会被放大,白海在一片黑暗里最先感受到的是无尽的侵袭,她摸索着,双手挥舞,然后手指就被塞进到了一个温温热热的洞里。

那里面藏了一条蛇,蛇头是三角形的,前尖后钝。

小蛇喜欢她的手指极了。

白海发现它一直缠着自己,用他的身体缠绕住自己的手指,在她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穿梭来玩,她仿佛听见了“斯——斯——”的声音。

可她听不真切,失去视觉后一切仿佛都是真的,一切又仿佛都是她的错觉,于是她低低地喊了一声:“齐鱼?”

齐鱼用舌尖和舌苔反复舔舐她的手指,笑而不语。

他早该想到的,他的宝贝是个比任何人都要洒脱的人。他用一般的欺骗、假象根本是留不住她的。

她之所以和自己交往,自己也无非是占了她第一次谈恋爱的便宜,他的小家伙啊,从来没有碰过荷尔蒙的信息,她知道那是快乐,那是欲望,却不确定那是喜欢,那是长久的、持续的,对一个人和一个物保持格外的热情。

所以当他只是一股脑给她灌输,让她觉得那种快乐和感兴趣就是喜欢的时候,那么对象无论是谁,她都会去尝试的。

而只有当问题不再是选择题,不再是填空题,变成了解答题后,那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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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才是真实的、被她所认可的。

所以老哥说的也没错,他确实不知道怎么搞的。

也许真的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这么简单的道理和问题出现在一尘不染的小家伙身上的时候,他竟然还好死不死地自己把它给复杂化了。

爱情是什么。

那是我多爱她,都没资格进行教导的。

他能做的,就是在这个永恒的命题里,展示自己、绽放自己,让她的心里能记得自己。

齐鱼想到这里,舔得更加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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