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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在中午回家和岳母做爱但此时的岳母不那么情 愿说这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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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次浪漫之旅。

应朋友之约,远赴云南昆明游玩。

北方已是萧索的秋季,南国依然花红柳绿,妩媚婆娑。

飞机坠破云层,才看到身下是绿色的海洋,亚热带森林包裹着秀美的小城,小城彷佛绿色巢穴里的生命。

飞机降落,我处在温暖而湿润的气息中,呼吸顺畅多了,一贯乾咳的毛病不见了,气管舒服了许多,看来,我是适合南方湿润的气候的。

温暖而湿润的气候很养人呀。

朋友要约我来南方自有一番好意在里边。

他说,北方干冷的气候让人糙,赶紧推开工作来这里散心疗养吧。

朋友知道我是工作狂,十几年来一直埋头工作,几乎没有出过远门,甚至没有与远方的朋友联系过。

这次,朋友与我急了,说,如果你不来我这里,就当没有我这个朋友!我才下定决心走出北方走出家门。

朋友和夫人早就在等我了。

一束鲜花让我惊喜,想不到朋友那么时尚,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套吗?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夫人的心意。

夫人小鸟依人般靠着朋友肩膀向我微笑。

朋友夫人叫小伊,是南方人,小巧玲珑,白皙妩媚,皮肤水润润的,大概是生在南国,久被滋润的缘故吧,气质和形象如同素雅的兰花。

她热情地与我拥抱,脸颊与我的脸亲密擦过,一股花香留在鼻翼,经久不散。

小伊,与我、朋友是同学。

我们是北方佬,只小伊是天生的南方人。

我们同在东北上大学,我和朋友习惯北方干冷的气候,小伊却不然,冻和冷让她几乎凋萎。

所以,毕业后,小伊说什么也要回南方,同时,爱情的力量也把朋友拉到了身边。

朋友与小伊双双飞到南方,我在故乡反倒有些孤单了。

这大概也是朋友和小伊觉得愧对我的原因吧,本来三个形影不离知心知己如同一人的同学,两个相伴而飞,总对剩下的一个不够意思吧。

直奔朋友的家。

很有艺术氛围的小巢,家的温暖让人惬意舒适。

看得出朋友一家的温馨,甚至处处充满一种色色的诱惑:盆花、挂饰、布艺和装饰画,有掩藏着压抑着一种一触即发的情绪。

花洒下,温热的太阳能淋浴,水流温温滑滑地流下来,从头发、肩头、脊背一直到肚腹、脐和大腿,水流跳跃着,让情慾萌动,不知不觉间,弟弟挺起头来。

我惊异我为什么在一个陌生地南国人家里萌生这样的意念,一抬头,看到水气朦胧的镜子里的自己,还有背后一张色彩诱惑内容迷蒙的装饰画:一个肢体柔软的女子正将身子后仰着,后仰到即倒的状态;一个健壮的男子恰好伸出臂膀揽住那即倒的身子,男子探唇将吻--「嘿,洗好没?我们进去了呀--」外面朋友和小伊催促,将我拉回现实里。

我下意识地掩住了蓬勃欲起的弟弟。

小伊将一套单装递过来,手探进屏风门,人也探过来,瞄了我一眼:「体形保持得还可以哟--」北方的秋装显然不适宜云南的气候了,那套单装让我凉爽舒适,我为朋友两口的细心而感动。

莫逆之交不讲究什么,小伊虽已为人妇却依然单纯可爱,不避男女之嫌,在洗浴间里一边整理家务,一边看我着新装,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

其实,我们在大学里,已经彼此欣赏过对方的裸体,当时,我曾与小伊是恋人,恋爱关系发展到很胶着的状态,曾在秘密的空间里浪漫过。

只是,后来小伊没有成为我的妻子,而是做了朋友的夫人。

毕业的时候,小伊才离我而去,转而投入朋友的怀抱。

我与朋友是很铁的朋友,我的恋人成了他的恋人,这样戏剧性的变化自有复杂的因素在里面:小伊毕业后必须回南方,而我家乡情节浓厚,无法割舍故乡,无法撇下父母远走南方享受自己的生活。

我选择了留下,也就等於放弃了小伊。

朋友早就暗恋着小伊,当我把放弃小伊的消息告诉他时,他楞了半晌,突然对我说:我替你照顾她如何?对於这个傻忽忽的问题我没有回答,也不必要回答。

因为,我与朋友与小伊已经踏上了生活的岔路,分开是必然的了:我独自留下,他们则携手远行。

朋友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小伊奉上玫瑰红心和爱情,小伊接受了,并带着他回了云南。

得不及伤心和悔恨。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与亲密的朋友并肩远去,心里复杂而多味。

那种扯断情感的痛楚,在他们的飞机消失在云端后,才洪水般慢慢袭上来,让我痛楚,让我窒息。

我默默忍受着只有我才知道的伤痛。

我多少次在内心衡量自己的决定,不知道家孝与恋爱之间的取舍是否值得。

在小伊离开后,我才深刻体会到她的可爱,我知道她已经占据了我的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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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我的心中紮下了根,我永远无法把她清除。

甚至,在我结婚生子之后,小伊的影子依然时时入梦。

几次与夫人的爱爱里,我忘情地呼唤小伊的名字,让妻子莫名其妙。

小伊对於我,永远是心里的伤痛与纠结。

我放弃了本属於自己的爱,而且把这个最珍贵的爱交与了最亲密的朋友。

对於朋友娶了小伊的现实,我不知道那是一种托付,还是一种情仇。

无数次,在宁静的时光里,我的脑海里出现小伊与朋友亲密生活的场景,我的内心流淌着甜蜜与酸涩交融的液体,那种不舍、牵挂、懊悔与妒忌的复杂情感时时折磨着我。

在我结婚的时候,朋友不远万里从云南飞回中原参加我的婚礼。

朋友是怀着一种愧疚而来的,也是带着小伊的祝福而来的。

朋友给我放下不菲的礼金,临行前拍拍我的肩膀,说:祝你幸福;我会照顾好小伊的。

新婚之夜,妻子温柔地与我相拥,对朋友远道而来的祝福表示感激,可是,她不知道朋友回来深藏的用意。

那夜我心起伏,无法专注於贤慧漂亮的新婚妻子,即使耕耘着纯洁的处女地的时候依然心里交替飘荡着小伊与朋友的影子,我甚至幻想朋友身下的小伊是否也和我新婚的妻子一样享受着痛与爱的幸福。

我忘情地喊出了小伊的名字,妻子怪怪地看我,我撒谎说:「小伊,小姨,你是我的小姨--我变态,呵呵。

」第一夜游览世界花卉博览园。

眼见各色花卉争奇斗艳,把内心的美丽展现无余,看了云南的花才知道世界有多么美丽。

与之相比,北方的花过於拘谨与瘦弱,这里的花丰腴大胆,将自身的颜色与形态尽情绽放,那些在北方开的很细小并不出色的花在这里也是异常妩媚,让人心动,忍不住多看几眼。

花多,绿多,氧气充足,游历许久,身有微汗,却并不觉得累。

不觉已是黄昏,该回家了。

吃罢晚饭,重回家中。

视窗只有轻纱笼罩,微风暧昧地吹拂,吹在窗纱最敏感处,使窗纱上下左右地摇荡逃避,鼓荡的窗纱犹如鼓荡的心灵。

看过南国景色,才开始端详两个分别十几年的老同学:朋友有些发胖,头发略微稀疏,面色红润,样子依然憨憨的可爱,标准的志得意满的中年神态;夫人小伊,变化不大,依然小巧玲珑,皮肤细腻白皙,在她身上好像岁月停住了脚步,依然爱做出小鸟依人的姿势,天生而且永远是被人疼爱的小女子形象。

谈论了一些叙旧论新的话题,彼此就无言了,大概都想到那段令人纠结的感情吧,彼此都对那段感情怀有记忆和感慨,可是都无从说起。

本来那是应该细细品味的感情呀,可是,言语难以表达,只好在各自的内心翻滚发酵,直到让每个人都激动得喘息脸红心跳以至眼圈发红。

不说了不说了,该休息了--小伊甩甩双手,表示把不快和晦气甩开的意思,还是上学时的样子。

冲凉,上床,合眼假寐。

南国的天气比北方温和,风柔柔的,空气像最细软的面团一样从视窗滚落,滚到身上,滚到家俱上,然后带着室内的气息和心思滚了出去,不知道跌落到哪里去了。

夜色浓了,好像一团墨汁染黑了思想,我混沌地走进梦境。

夜很静,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另一个卧室里朋友和小伊的呼吸。

彼此的呼吸像海水里的浪,滚来滚去,纠缠在一起,又立刻散开去,去从新组织下一次的纠缠。

长途,南国,花朵,绿色,温暖,朋友,小伊,飞机,鲜花,拥抱等等一天的经历,从完整到破碎,从破碎到聚合,在脑海里翻滚,大概是过於兴奋的缘故,我并没有真的睡过去,可是一日的疲劳又让我无法清醒,就在那似睡非睡的状态中挣扎,身子松软了,可是脑子凌乱地运转着。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这次来南国会见两个特殊朋友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接续前情,还是为了了结旧缘?还是期望那段未死的情感重新萌芽结果呢?连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内心,真是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死死地躺着,脑子却胡乱地想着。

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远远地隐匿地传来,似浪似空气,南方的空气总是携带着什么东西滚来滚去的。

那团带着我的名字的空气从卧室外面滚来,滚到我的身上。

那团空气里还裹胁着一股身体的温热与躁动。

的确,是在喊我。

我侧耳倾听,却又没有了,只有窗纱躁动不安地拍打窗玻璃的柔软低沉的声响,还有另一个卧室里床的隐约的咯吱声音。

他们也睡得不安稳呀。

喊我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听了个真切。

是小伊在叫,用压抑的颤抖的断续的含糊的嗓音在喊,夹杂着痛楚与兴奋,夹杂着暧昧与挑逗,还伴随着席梦司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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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伊的春梦吗?她依然在梦里思念我呼唤我吗?一种满足与快慰袭上心头。

不知道这样的梦境与呐喊伴随了小伊多久了呀,她心里藏着多么深沉的相思,忍受着多少相思的痛苦呀。

我不由得心痛小伊,如此耽於旧情多么痛苦呀。

我在这种幸福与担忧中朦胧着自己,怕自己清醒,怕这样微妙的情感消失。

可是,呼叫声陡然加大,那种隐忍的痛楚与快乐再无法抑制,小伊是在痛快地喊叫!我起床,想去唤醒她的梦魇,可是,我看到的是另一种情景:他们正在忘情地云雨。

小伊在上面,像一个皮划艇运动员,做着运动。

朋友在下面,胖胖的肚皮和大腿承载着小伊,让小伊舒适地滑动着,屁股前后大幅度地错动着。

朋友一定也吃受不住这样的驾御了,兴奋地扭动着身子,使得船儿上面的小伊摇摇晃晃,那叫声就是在那摇晃的刺激中发出的。

小伊是不会掩藏自己感受的人,她在兴奋中扭动着身子,让自己处於一种最大的俯仰中,皮肤在身下的朋友身上最大距离最大力度地摩擦着,给自己也给朋友带来最大的刺激。

最大的刺激让小伊无法忍受,那呼唤从心底冲破喉咙喊出来,可,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呀!

风平浪静,云轻雨歇。

小伊的呼喊消失了,好似一个梦的消失。

我为自己偷窥别人的隐私而自责。

可是,他们做事如此随意率性,完全不顾忌这个空间里的别人,让我觉得他们是否是在故意做给我看。

难道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山呼海叫的吗?这是他们的习惯,还是因我而起的偶然情趣?我只好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悄然回躺床上,继续自己断断续续的睡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南国的阳光正妖娆地照在枕边。

早餐的香气飘荡过来。

小伊招呼我吃饭;由於没有休息好,我身子有些懒,想起未起,在松软的大床上伸展四肢,舒张运动可以调动一下身体的活力。

筋骨咯吧做响,我从惺忪的昨夜醒来。

小伊撩帘而进,伏身给我一个亲吻,明媚的脸儿和阳光一样耀眼,让我眩晕。

「不要这样--」如此的情感表达未免有些过分了吧,她毕竟名花有主,已为人妇了呀。

我想推开她,可是,她却加重了吻的力量,将我淹没在温柔的海洋里。

一只手沿着我的身体走下去,身体在那只手的抚摩下起伏着,凹处更凹,凸处更凸;手的起伏也让我的呼吸沉重起来。

最后,手被我身体挺立的晨欲所阻挡,犹如一棵小树让那只手有了攀缘的兴趣。

那只小手将十几年前的热情从新点燃,炽热的温度将那挺立的小树烤得膨胀欲裂。

我的嘴从她的唇下挣脱出来,我说:「不能这样--」「你是说朋友之妻不可欺吗?我们不可越道德雷池吗?呵呵。

」小伊微笑着:「亏你还是男子汉,都什么时代了,还守旧,古董一样,没有情趣!」小伊嗔怪着。

放心,他早走了,家里只有你和我,我们是家的主人。

小伊呼吸急促起来,一朵红云从脸蔓延到了脖颈和胸。

小伊不顾我的推脱,翻身跨到我身上。

衣服很薄,只需一阵清风就可吹拂掉。

小伊赤裸的身子慢慢鼓胀起来,那身体里愈来愈膨胀的慾望几乎将薄薄的皮肤撑破,肢体、胸膛、乳和臀如被灌注了气体,变得浑圆饱满,随时都要爆发出慾望和激情。

我们要犯错误了--我想推开她,可是,我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力量。

你的理智总是这样着冰冷,冰冷的理智让你失去了我,让我失去了你,该死的理智!今天,我要用激情燃烧你的理智。

小伊喃喃地说,柔情的话里带着做狠和力量。

是呀,当初,在大学里,我如果抛弃理智,任凭热情似火燃烧,也许,小伊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可是,当初我考虑太多,放弃了一个个机会,让带着激情燃烧的小伊一次次失望。

是呀,如果当初我不被理智束缚,也许,早就与小伊情云成雨,浪漫无限了。

是呀,是我可恶的理智让我与小伊从有缘到无缘,缘分尽处是别离,一别二十年了。

二十年前,我曾欣赏过小伊的侗体,可是,我当时没有勇气抚摩,更没有勇气拥有她。

我看着那燃烧的躯体由热而冷,由冷而恨。

是我冷淡了她的热情。

此刻,在南方的小家里,小伊的火从新点燃我的内心。

小伊如一匹白色小马,在我的平原上纵横驰骋。

小伊浑圆的臀翘起,两腿侧伸开去,将两山之间的洞穴打开,而后手举小树,挺将进去。

情到颠峰,小马停止了奔跑,鼻翼忽闪着,呼吸沉重起来,浓重的红云布满小伊的全身,小伊成了一匹红色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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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兽已然热汗淋漓,香汗让整个身体湿润而腻滑。

小伊将臀抬起来,让两个浑圆的小丘在阳光下高耸。

小穴展现眼前,红花闪耀。

晶亮的液体拔丝一样垂落。

小树因为摆脱了小穴的束缚而无主地摇晃,同样红润的树冠渴望着那个神秘而诱惑的洞洞。

小树在清凉的晨风中抖擞了精神,准备再次进攻。

小伊缓缓放下臀,将小穴向小树压下去。

山峰与树木融合在一起。

小伊加大了力度,小穴贪婪地吸吮着小树,将树的枝、根和汁液全部吸吮过去,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吸附力量,将我的全部吸入无限的空间里。

进入小穴的过程缓慢而深刻,小穴颤栗着吸吮着紧握着,而后松弛下来,接着新的一轮战抖吸吮紧握又来了,我将小树奉献给小穴,无奈而惬意地呻吟。

小伊痛苦而深沉地叫喊,和昨天晚上一样深情地喊着我的名字,将那小穴敞开敞开,把小树吸附吸附再吸附,小树彷佛深探到了小穴的底部,又好似永远无法探到底部,而是悬在无限的空间里。

爱,总是这样既令人窒息又空旷无限。

猛然,小伊抽搐起来,小穴有节奏地松紧,我的小树充分感受着那消魂的把握感。

这时,我感到小穴深处又打开了一个门,我深入到那个门里,我进入到另一个更瑰丽的世界,将满腔的激情倾泻而下。

小穴因为激情的探问而打开情感的闸门,一股激荡的液体喷涌而出,我的两腿立时沐浴在春雨里。

我和小伊融为一体。

忽然,门铃响起--朋友目睹了一切。

我好生尴尬。

我等待朋友的恼怒、训斥或者痛打,可是没有,一切都很平静:小伊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站在一旁,神情自然,带着性爱之后特有的平和与松乏。

脸上与身上的红潮渐渐退去。

朋友说:「把该给你的都给你了--」这话是说给我的,也是说给妻子小伊的:小伊本来是属於我,可是在大学毕业分配的时刻,是他从我的手里夺走了小伊,这是朋友长期压抑於心的愧疚。

而对於自己的妻子小伊,朋友依然心怀不安,他知道小伊爱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所以婚后的感情生活中,他一直无法取代我在小伊心中的位置。

每次作爱,情到癫狂,小伊总是情不自禁地呼唤我的名字,这让朋友一直心里酸酸的。

而这样的爱爱场面,无论小伊还是朋友,都无法做到全部投入心神专注,小伊心有旧人,朋友心怀愧疚,性爱难以达到高潮,所以他们一直没有享受到爱的真谛,他们的爱情也没有开花结果,他们人到中年依然没有孩子。

而这一切的根由都在於我。

解铃还需系铃人,必须由我来打破他们婚姻爱情中存在的僵局,所以,朋友做主招我来云南家中做客。

我这是「引狼入室」呀。

朋友说。

可是,你这只「狼」是必须要引的。

只有你这只「狼」才会把我们与过去的情感纠葛咬断。

只有你这个色狼的行动,才能让小伊获得梦寐以求的性爱;只有你和小伊快乐一次,才能让我偿还对你和小伊的感情债,我才能在今后的生活里找到自我。

说完,朋友长嘘一口气,如释重负。

看来,我的到来是必须给予他们一些帮助,帮助他们挣脱婚姻的困厄。

我必须疯狂地爱小伊一次,给予她应该的爱抚;我必须疯狂地爱小伊一次,也卸下朋友心头的包袱。

「我本不想来的,自从学校分手后,我就不想再见到你们,我想我们之间的感情会埋葬在彼此的婚姻里,可是,我错了,我发现我们之间的情感纠葛恰在那分手的深刻产生,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增长,我何尝不是饱受情感的折磨呀。

我把小伊交给你,不知道是一种责任推脱还是一种情感逃避。

也许这次来,我们应该对过去那段情感做个了结。

」我说。

是的,该了则了。

朋友点点头。

小伊也点点头。

知心朋友心灵相同,都知道我们该怎么办。

也许,沉闷的婚姻需要一场激情烈火来燃烧!

我必须做一只疯狂的色狼,来摧毁他们心灵的块垒,来啮食纠结於心的情感疙瘩。

於是,我拉过小伊,将她放於床上,像供奉一尊圣洁的女神。

我把最真诚的爱奉献给她。

小伊将自我坦荡开来,彷佛在我的面前敞开一片平原或者一片草原,等待我的驰骋和耕耘。

四肢将圈囿许久的情感延伸向四方,她仰着下颏,让白皙的脖颈保持一种伸展与紧绷的态势,两只乳面向天空挺拔起来,似乎在探问来自天宇的情感之雨会有多么猛烈。

小伊敞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黝黑的丛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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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的花瓣在我粗重的呼吸下紧张地颤抖。

我给予那花朵一个吻,那花朵颤栗着,滴落一串晶亮的露珠,小伊发出焦急的呻吟。

我的舌头自下而上,游走过白而嫩的路途,在凹凸的环节上跌跌撞撞,终於落在两瓣火热的唇上。

小伊咬住我的舌头,让我痛苦地呻吟。

她喘息着命令:快!

我的身下已然傲然挺立起男人的威风,可是,愈想进入女人的花心,愈找不到合适的路途,我焦急地寻找着路径。

我的寻找和小伊的追找,错愕迷乱,竟然久不得入。

焦急中,春水泛滥,花丛凌乱,男人雄风竟然无用武之地了。

小伊向丈夫看去,眼神里充满求助和鼓励。

朋友心领神会,伸手将我的男人慾望放到小伊渴望的肉体,而后在我的臀部用力一推,将我和小伊推上了情感的颠峰,推下了慾望的地狱。

小伊在身下波浪一样起伏着身子,主动迎合着我的进攻,为高潮迭起提供动力。

小伊将隐蔽的高地给我,丰满柔软的肉体充满弹性,它可以全部吸收我的落下来的力量,又可以提供一个回上的动力。

它让我的活塞运动顺畅而动力十足。

卧室里响亮着劈劈啪啪的脆响,将小伊从床榻送到云端。

小伊快乐而痛苦地呻吟,渐渐喉咙里的呐喊再也无法压抑,终於发出声音来。

我期望小伊会喊我,喊我的名字,我知道她的心里依然想着我记着我,如果他喊我,我会回应他十倍的力量的。

可是,这次令我失望,小伊呼唤出来的,竟然是朋友的名字。

她在呼唤她的丈夫,我的朋友。

这令我失望,也让我欣慰,因为,我的力量让小伊终於回到了现实中来。

她必须回到自己的生活里,而不能永远活在对我的思念里。

我将深入小伊体内的骄傲拉出来,我觉得,这里不再属於我了。

我把位置让给朋友,从此,也把生活让给朋友,我真正地把小伊交给了朋友。

从此,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感情的纠结一刀两断了。

朋友自信地将他最男人的力量直挺挺地插入小伊的花心,小伊快乐地呼喊快乐地呻吟,忘我地扭动着身子。

我在朋友身后,做了几个助力的动作,让小伊疯狂地战抖起来,乳房跳兔一样跳跃,四肢时而伸展时而蜷缩,红云飘上全身,两颗幸福的泪水涌出迷离的眼睛。

我知道,此时,小伊将身体最深藏的大门打开了,向自己的男人打开了。

我看到朋友将自己粗壮的威严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伸向小伊的洞穴,在那里种植下他们的爱情,一股又一股富有营养的液体涌出来,滋养着新的生命。

小伊幸福地抽搐着,将那一颗颗种子吸吮起来,储藏起来。

那美丽的花瓣有力地开合着,吸纳着属於她的幸福。

我完成使命,从南方归来。

我是在小伊和朋友熟睡中离开的,我不想再给他们增添离别之痛,看到他们交织在一起的情感和肉体,我很欣慰。

几个月后,他们来电话说,他们有孩子了!我深深地祝福他们,在电话这端,给他们一个深情的吻。

独身一个人生活在陌生的城市,没有房子就没有落脚之地,有一个房子一直

是我的梦想,为了这个房子我拼命的工作,受到公司老板的赞誉,于是我升级很

快,月薪已经达到了一万多。

身边就有了许多的追求者,可我没有房子,结婚住什么?所以我一直不去理

会她们。看着同龄人一个个都结婚了,我心里也着急,可我这一个月一万的月薪

,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拥有自己的房子?我的岁数一年一年的增长着,转眼就到

了三十而立。

有人劝我贷款买房子,我告诉了父母,父母是个老脑筋,听说我要借那么多

的钱,吓得浑身哆嗦,一千个不同意,说小心还不起被人家追杀,说的血淋淋的。

我一向孝顺,既然父母不同意,我也就作罢了,只有靠工资攒钱,三十三岁

的我,工作了七八年,也存了五十多万,我想再有几年就会买新房了。

可事情偏偏出现了转机,公司里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很追我,她叫小静,整

整比我小十岁。她人长的很漂亮,白白净净的一张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红

红的嘴唇白白的牙,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微微有些发胖。

说句实在的,我真的看好了她,但我还是要和她说出实话来,我没有房子。

她笑笑说:「我有。」

她既然有房子,就省去我不少的力气,留着我那五十万买车,也算对她的一

个报答,我同意恋爱了。

相处一段时间,我才知道,自从前年她的爸爸出车祸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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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她一直和她

的妈妈住在一起,她说的房子就是这个。她的妈妈一直想要女婿入赘,这样就能

和女儿不分开了。小静也是孝女,一直寻找着外地来这个城市工作的人,于是就

看中了一直努力工作的我,虽然相差十岁,她喜欢,因为她的妈妈经常说比她岁

数大的男人知道疼她。

第一次去她家见她的妈妈,心里总有一些忐忑,毕竟我这是处的第一个女朋

友,当然也是第一次见女朋友的妈妈。

在街上,小静买了些水果,这些都是她妈妈喜欢吃的,小静告诉我就说是我

买的。

我怎么能花女孩的钱,决议不行,经过一番争执,我还是败在了她的手下。

上了楼,小静打开房门,向屋里喊着:「妈,我回来啦。」

从里面笑盈盈的走出一个中年妇女,仔细的打量着我,从眼神就能看出她知

道我的到来。

我深鞠一躬,说:「伯母,你好。」

她答应着:「哎,快进来。」显得十分热情,看起来对我的第一印象很好,

我的心也踏实了许多,脱了鞋走了进去。

伯母说:「你先坐着,我给你拿水果。」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不一时拿了出

来。

小静说:「妈,这是他给你买的。」

伯母客气的说:「来就来还买什么东西啊。」接过来,笑吟吟送到厨房。

我有时间打量这个宽阔的房子,这是一间一百多平米的三室两厅的房子,屋

子里的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收拾的也干干净净,一看就知道小静的妈妈是个干

净的人。

小静指着东面的门说:「这是妈妈的房间。」又指着西面的门说:「这是我

的房间。」一指北面说:「那是书房,妈妈喜欢看书。」

伯母放好了水果走出来,坐在沙发里,询问着我的情况,其实我的情况小静

也给她说了,这也就是例行公事而已。

趁着这时候,我也打量着伯母。她和小静很相像,也是白白净净的一张脸,

大大的眼睛,只是眼角处有轻微的鱼尾纹。身体也是微微发胖,比小静能多胖一

些,一看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

小静的妈妈对我很满意,这也加快了我们婚姻的殿堂,不久我们就结婚了,

我住进了小静的家。小两口很是幸福,不久小静就生了一个儿子。岳母自然很高

兴,喜欢的不得了,成天的抱着孩子不放。晚上干脆就把孩子抱进自己的房间,

我想这是给我和小静做爱的机会吧,真的感谢岳母。

公司要扩大生意往来,挑选几个英语好的人去美国学习,我的老婆小静不幸

被选中了,因为她的英语说的最好。被选中几个女人有的是结婚了,有的没有结

婚,她们要一起去,我这也放心了,毕竟小静不孤单。但心里憋着一腔火,好不

容易三十多有了老婆,享受着性的快乐,就这么一下就没了,她们走的时间还不

少,整整三年。可这是公司老板的指派,谁敢不同意?看来这三年,我只能靠手

淫度日了。

在飞机场,小静含着泪和我吻别,小声的说:「三年的时间不短,你要管好

下面的东西,不要给我添乱。」

我轻轻告诉她:「你放心,我会等你回来。」

小静说:「在家一定好好孝顺我妈,不要让她生气。」

我说:「我会的,你也要保重身体,不要太累了。」

小静才笑起来:「知道啦。」

小静走后,一切如常,我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开着车往返于家和公司之

间。岳母也和往常一样,带着孩子,每天为我做好饭菜。只是我到了夜晚,孤零

零的一个人守在电脑旁,看着小静从地球那边传来的字,诉说着她学习的那点事

,也聊不到十点,她就要睡了,那边管理的很严。害的我自己倒在被窝里手淫。

手淫是要有幻想的,一开始我幻想我们公司的几个女人,我喜欢薇薇发胖的

女人,幻想着我搂着她们的肥大的屁股做爱,真的很爽。后来不经意间,一次幻

想起岳母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每天都要幻想她。虽然觉得对不起小静,但就

是板不住,因为岳母也有着一个肥肥大大的屁股。

我比小静大十岁,而岳母比我大十二岁,岳母那年四十七岁,因为经常在家

不怎么出门,养了一身的好皮肤,看起来也就是三十五六岁,看着面容竟然和我

相差无几。几次我拉着岳母出去旅游都被人误会,说我们是两口子,但都被岳母

纠正了。可我知道,当岳母听到人们夸她年轻的时候,也是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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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时候。

虽然我晚上一直幻想着岳母手淫,但我一向胆小,从来不敢向她表达,表面

上一直很尊重她。有时候我在脑子想:「岳母,我想肏你。」但嘴上说着:「妈

妈,今天你想吃什么,我下班回来给您买。」

岳母总是抱着孩子,说:「不用了,回来的时候给小宝宝买些奶粉,小宝宝

的奶粉快没有了。」

看着转身离去岳母的大屁股,我真是眼馋死了。

我一到公司工作就达到了忘我的境界,一天能干出两天的活。突然来了一个

电话,是岳母打来的,说她出事了,被车撞了一下,现在正在医院。我请假是容

易的事,毕竟我的工作都做出来了,老板还特意关心,让我多休息几天照顾岳母

,我是很感激的。

来到医院,岳母的伤情不太严重,只是脚脖子轻微骨折,需要住大约一个月

的院就能养好,让岳母最担心的就是那孩子,说:「这几天就劳苦你接送宝宝去

幼儿园了。」

那是我的儿子,接送也属正常,只是岳母孤孤单单的住在医院,而孩子天天

哭着要姥姥,也确实的让我闹心了一阵子。

我一边工作,一边要照顾岳母,一边还要照顾孩子,一时间忙的我焦头乱额

,我干脆一狠心,给孩子办了长托,时间为两个月。这样,我就有时间上班,和

看望岳母了。

这期间我学会了不少的东西,自己会做饭了,自己会洗衣服了,还常常给岳

母拿去干净的衣服更换,岳母毕竟是一个很干净的人,两天就要更换内衣的。岳

母手上有滴流的时候,我就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

医院里的人都认为我们是夫妻俩,很羡慕岳母找了一个体贴的丈夫,岳母当

然也很感激我。其实我只是做到孝道而已,竟然让人误会了。

一位大嫂当着我的面说:「大姐,你真的好有福气,找了一个这么疼爱你的

老公。」

按以前,岳母要极力反驳的,可她那天没有吱声,竟然默许了这句话。我见

岳母没有做声,也就不说什么了。

一个月后,岳母能下地走动了,我就搀扶着她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我发觉岳

母有意无意的总靠的我很近。

说实在的,搀着岳母,我总有一些冲动,鸡巴不时地挑衅着,我是一忍再忍

,虽然挺痛苦的,但不知道怎么的,我很喜欢做。

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问我是做什么的,我如实回答了,护士惊叫着,是个好

公司,挣的很多,然后对岳母说:「大姐你真好福气,没有工作,还能找这样的

好老公,真让我们羡慕啊。」

岳母看了我一看,脸微微泛红,说:「还行吧,他收入挺高的。」又一次默

许了。

我不知道怎么样表达心情,只当没听到。

转眼,岳母的脚好了许多,能在不搀扶的情况下自己行走了,也该出院了。

当我办理完出院手续,接岳母走出病房,岳母一只手搂住我的腰,抓住我的

手搂住她的腰,我们就这样走出病房,惹来一个个羡慕的眼光。

回家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岳母虽然还有点瘸,但能给我做饭了。我总是

说:「妈,您就别劳累了,我知道我做的饭不和你的口味,但我可以买啊。」

岳母说:「不嘛。」语音里明显有撒娇的声音,「怎么也要学会勤俭。」这

句话没有撒娇的声音,到很像一个家里女主人的发号施令。

和岳母这样频繁接触,我晚上手淫的次数都增加了,只幻想岳母一个人。我

很卑鄙,把岳母幻想成十分淫荡的女子,幻想岳母呻吟着求我肏她,我就扛起她

那两条白白的大腿,把鸡巴使劲的插里。还幻想岳母为我口交,吃下我的精子。

但在表面上,我仍然很君子的对待岳母,丝毫不敢侵犯。

晚上,为老板多干了一些活,回家晚了点。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香味,原来岳

母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四个菜一个汤,桌子上还放了两瓶水果酒,和一瓶白

酒,还有几个易拉罐啤酒,饮料也放在桌子上,岳母正坐在桌子前发呆。

见我回来,岳母站起来说:「回来了,就等你了。」表情有些嗔怪,好像妻

子怪丈夫,「有的菜都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

我说:「不用了妈,我现在已经饿了,马上就吃。」

我发现岳母今天好像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头发烫了,抹了少许的眼影,还抹

了口红,身上穿着礼服,显得更加妩媚。

我问:「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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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说:「今天有两个喜事。」

我问:「两个喜事?是什么?」

岳母说:「第一,我的脚不疼了。第二,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真的很惭愧,和小静结婚以来,从来没给岳母过过生日。其实我提出过给

岳母过生日的,只是岳母说:「我都快五十的人了,还过什么生日,过一次就难

过一次,又一年没有了。」所以,我和小静俩才没有给岳母过生日的。可今天岳

母怎么了,自己给自己过起生日来了呢?我不解。

我说:「妈,原来你过生日啊?你怎么不早说,我好给你买点什么。」

岳母笑着说:「还买什么?家里吃的就够用,还破费做什么。再说了,这些

东西也是用你的钱买的。」

我还要说些什么,岳母说:「别说了,今天就是要好好的吃一顿,我大难不

死必有后福。来坐下,我今天想喝点水果酒,那个白酒你喝。」

尊敬不如从命,我坐了下来,帮岳母打开水果酒到在高脚杯里,自己也倒上

白酒,没有蛋糕、蜡烛,我拍着手给岳母唱了几遍《祝你生日快乐》。岳母的眼

睛死死的盯着我,目光里透漏出让人不可琢磨的东西。

唱完歌,我举起杯说:「妈,祝你生日快乐。干杯。」

我一向酒量大,这二两一杯的白酒能干三个,我一抬头喝了进去。岳母嗯了

一声也干了进去。

岳母明显酒量不行,一瓶水果酒下肚,脸就成了红苹果,眼睛开始迷茫,身

子也开始摇晃起来,舌头也有点团了。

一开始岳母说了一些感谢我的话,一点点开始说他们把我俩误会成夫妻了,

说着说着,话就混沌了,我也听不清了。

我说:「妈,你醉了,回屋睡觉吧。」

岳母点点头,起身要走,身子一晃,强站住。

我说:「妈,你别动,我搀你。」一把抱住岳母,搀着她一步一晃的走进岳

母卧室。

来到床边,我刚要把岳母扶到床上,岳母突然抱住我的脖子倒在床上,我也

随着一下趴在岳母柔软的身上。

岳母轻声的叫着:「给我,哦,给我。」

我想起来,可脖子被岳母死死的搂住不肯放开,岳母的嘴开始寻找我的嘴,

要求亲吻。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我开始和岳母接吻,开始隔着裤子摸岳母

的屁股,摸岳母的奶子。

我的鸡巴开始硬了,隔着裤子顶在岳母的阴道上,不行,今天一定要和岳母

做爱,要不然我的鸡巴就要爆炸了。我开始脱岳母的裤子,岳母很配合,只是搂

着我脖子的手不肯放开,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费了很大的劲把岳母裤子连裤衩都脱了,用手一摸,早已经洪水泛滥了。

我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拿出巨大的鸡巴直接插了进去,岳母的手才把我的

脖子放开,呻吟。

刚才我喝了八两白酒,已是半醉,精子不愿马上出来,这一干就是半个小时

,把个岳母弄了三次高潮,我才射精。然后我困了,倒在岳母的身边睡着了。

一早醒来,我发现我下身光着,上身穿着衣服,可岳母不在身边,听到厨房

熟悉的声音,就知道岳母正在做饭。我赶紧的穿好裤子,狼狈的逃到自己的房间

,不敢出屋。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就要到上班的时间了,岳母还没有喊我,可能是生

气了吧,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和岳母四眼相对,两人急忙又看别处。

饭菜已经放在了桌子上。这顿饭,我和岳母谁都没有说话,都是默默的吃着

饭,有时相互的看了一眼对方,但马上把目光移开,我看见岳母脸红红的。

这些天来,我和岳母谁都不说一句话,岳母照常的给我做饭,相对而坐,都

是闷头吃自己的,等我吃完,岳母收拾桌子,我也就正常上班。

一个星期后,岳母说了第一句话:「应该把小宝宝接回来了。」

当天,我就把儿子接回家。儿子见了姥姥自然高兴,十分亲热。这时,我看

见岳母久违的笑容。孩子是夫妻的桥梁,难道也是我和岳母的桥梁?

和岳母这次做爱,我们俩都清楚,只是谁都不说而已。如果那天岳母真的喝

多了,那么早上起的比我早,一定能看到我下身全裸的样子,而自己也是一样。

而我则是更加清楚当时的事,我仍然能记住插进岳母的一霎那。我们就这样

尴尬的相处着,还是谁都不说一句话。我真的不知道小静回来后,知道我和她妈

这样会气成什么样了。我一向胆小,即使和岳母做了一次,但我不敢向岳母求第

', ' ')('

二次,只是在苦苦的挣扎着,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到什么时候。

这是一个很静的夜,我忽然想起这些天来的内疚,竟然一直没有手淫了。摆

弄一会鸡巴,硬了,仍然要幻想岳母,可一想到那天和岳母做爱,鸡巴又软了下

来。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房门被打开了,一看进来的黑影,就知道是岳母。

岳母轻声喊着:「睡着了吗?」

我不敢做声。

岳母喊了几声,见我没答应,就直接钻进的我被里,手直接伸进我的内裤攥

紧我的鸡巴,轻声说:「我知道我很不好,可我真的需要,醒一醒,给我。」

我这才知道,岳母那天也没有醉。既然送上门来了,我自然不客气,伸进裤

子里,尽情的摸着岳母的肥大屁股,真的好柔软。

我们开始亲吻,脱光所有的衣服,我们又开始做爱,这次是在完全清醒下做

的爱,我很投入,岳母也很激情。最后送给岳母两次高潮,才射精。

做完爱,我们仍然谁都没说话。

岳母起身要走,我拉住岳母的手,说:「妈,就在这睡好吗?」

岳母说:「我要过去看小宝。」

我说:「就倒一会可以吗?」

岳母想了一会,就顺势倒进了我的被窝。

这回,我不用去幻想,岳母的手给我套弄鸡巴,而我可以摸遍岳母浑身上下。

我们聊着,我才知道,在医院里我精心呵护岳母,她总有一份感激之心。当

我们被误会夫妻的时候,岳母的心甜蜜蜜的。

我们一直聊到半夜,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我们又做了一次,才睡着。

半夜里,岳母几次都听到孩子的哭声,都起来哄孩子,等孩子睡着了,又回

到我的被窝里来。

因为兴奋,这一早我醒来的特别早,看着仍然在熟睡的岳母,想到昨夜的激

情,我开始抚摸着岳母的各处,心里暗想着,这回不用幻想了,岳母真真实实的

和我做爱了,我以后要天天和岳母做爱。

岳母一向睡觉很轻的,被我一摸就醒了,她睡眼朦胧看着我,问:「又想了?」

我点点头,岳母也点点头,我又翻上去,鸡巴直接插进去。也许昨夜射了两

回,这才做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射,这时孩子又哭了。岳母说:「下去吧,晚上再

做。」于是,起来照顾孩子,给我做饭。

我要上班刚走到门口,岳母送出来,说:「路上开车小心。」明显的是妻子

送丈夫的感觉。

我过去抱住岳母,手捏撮着肥大的屁股,亲着嘴,说:「一会送小宝去幼儿

园的路上你也要小心。」

岳母含羞的答应着:「嗯。」

打这以后,我们每天上班都要这样,而下班更是像夫妻很长时间没有见面,

相拥香吻的时间要长一些。然后晚上做爱,就真的像夫妻一样。慢慢的,我们的

称呼也变了,直接叫名字,岳母名字叫素芬,我在肏她的时候,就这样叫,她很

愿意听。

和岳母做爱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很自然的有许多激情。我最喜欢让岳母

趴在床上摸她那雪白的大屁股,用脸亲,用嘴吻,用胸蹭,然后从后面插进去。

当然,岳母的奶子也很好,吃在嘴里很舒服。我们最常见的姿势就是我搂着

她的脖子,一只手在屁股上抚摸,而岳母的手则捏着我的鸡巴揉搓着,然后做爱。

岳母喜欢男上女下,而我喜欢更换姿势,每次都是在我要求下,做了很多的

动作,岳母都默默配合了。

只是第一次让岳母做口交,她断然拒绝,后来我弯下腰舔她的阴道,岳母也

极力反对,说着:「别,别,那里肮脏。」

可我还是掰开岳母的手,慢慢的舔起来。岳母虽然开始享受,但还是在说:

「那里肮脏。」

我说:「爱一个人就会爱她的任何地方。」然后深情的说:「素芬,我爱你。」

继续舔。

岳母不再挣扎,点头回应:「我也爱你。」

然后我再举起鸡巴指向岳母,岳母一口含了进去,也许是我那句话起了作用

,打这以后,岳母不再拒绝给我做口交了,我也经常的把精子射在岳母的嘴里。

第一次做肛交的时候,岳母很是好奇,问:「这也能做?」

我知道岳母是没做过的,就当我给她开处女地了。

我说:「可以的。」于是往里插。

说实在的,岳母呻吟不是舒服,而是很痛,每插进去一点都要叫一声,但岳

母没有拒绝,我也就继续,最后费了很长时间,很大的劲,才全插

', ' ')('

进去。以后我

们又做过四五回,因岳母说不舒服,就很少做了。

岳母有时很含蓄的问我和小静怎么做爱的,当然我就夸大其词的说了一番,

其实就是要岳母淫荡一些,可岳母只是笑着说:「真有你们的。」

可当我问到她当年怎么和岳父做爱,岳母却闭口不谈,总是说:「别问了。」

我见岳母不愿意说,也就不问了。这是我和岳母的一个遗憾,我一直不知道

当年岳母和岳父怎么做爱的。

一开始和岳母做爱很激情,每天晚上都要做两次以上,后来时间长了,也回

复正常,一天一次了。

我最喜欢岳母来例假的日子,那时不能做爱,我就装很难受,不把精子射出

去就要死的样子,岳母就会给我做口交。

说句心里话,看着岳母含着我的鸡巴的样子,我心里舒服极了。我会抚摸着

岳母的圆脸,看着她的大眼睛,很爽的把精子射到她嘴里。

记得一天,和朋友喝酒很晚才回家,那天真的喝多了,倒在床上就睡了,没

有和岳母做爱。

一觉醒来,眼看到八点,上班肯定是晚了。

这时,岳母送孩子去幼儿园回来,我急忙穿衣服,问:「怎么没叫我,要晚

了。」

岳母说:「叫你了,你不醒。我知道你晚上喝多了,也没有忍心。」

我第一次和岳母发脾气,吼:「你不知道我上班的时间吗?」

急急忙忙的,脸都没有洗往外就走,发觉岳母没有出来送我,回头一看,岳

母坐在沙发里流着泪。

我知道我刚才那一声吼,伤了岳母的心,我一阵心痛,走了回来,搂住岳母

亲了一个嘴,说:「素芬,别生气,是我刚才不好。」

岳母推开我,说:「你上班吧。」就泪流满面了,看起来真的很委屈,我的

心就更痛了。

我拿起电话打给公司,说:「今天我和岳母有点事,晚去一会。」

我是经理的得意助手,请假是很方便的。

岳母抬头看着我,问:「我没事,一会就好了,你上班吧。」

我抱住岳母,说:「你没事,可我有事。」就脱岳母的衣服。

岳母破涕而笑,说:「你请假就是为了这事?」

我见岳母笑了,也笑了说:「是啊,就为了这事请假。」

我们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做爱,我一边做爱一边承认着自己的错,一边把岳

母脸上的泪水吻干净。

岳母也自然给我承认了错,要我以后别和她那么吼了。

我说:「以后我不了,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下面加快了速度,岳母就有了高潮,然后默默的等着我把精子射到她阴道深

处。然后起来,穿上衣服上班。

这次岳母送了出来,我们仍然要亲嘴摸屁股道声拜拜。路上我坏笑着想,我

是用鸡巴向岳母赔礼道歉的。

时间一长,我和岳母真的像两口子了,相互称谓对方的名字,已经成为习惯。

在一次公共场合,我叫岳母的名字素芬,我叫出口后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好

歹旁边没有人。岳母也吓得脸色发白,用手掐我一把,轻声说:「你要死啊。」

从这以后,我在外面十分注意,而回到家里就没有顾忌了。

一转眼,三年就过去了,小静打来电话要我去接她,岳母也是多年没见到女

儿了,也要跟着去。

在机场里,小静老远的看到我,飞跑过来扑进我的怀里。

我看到岳母那边投来一种嫉妒的眼光,很无奈的目光。我说:「小静,去抱

抱妈妈。」

小静红着脸过去,亲热的叫声妈妈,抱紧岳母。

岳母看了我一眼,答应着:「女儿,妈妈想你了。」

小静说:「我也想妈妈了。」

晚上,岳母自然回到自己的房间,装作没事一样带着孩子。

小静已经是三年没有做爱,很是要求,我尽量的满足她。

事后,小静握住我的鸡巴问:「这东西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吧。」

我搂住小静撒谎说:「这东西天天就盼着你回来呢。」

这天晚上小静要了三次,我真的力不从心了。

小静回来了,和岳母做爱的机会就少了,但我有女人日子开始毕竟和岳母的

时间长,已经有了感情,我总是在中午回家和岳母做爱。但此时的岳母不那么情

愿,说这样做对不起女儿。可我每次到高潮的时候,仍然忘我的呻吟。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岳母的事儿让小静发现了。

那天中午,我正和岳母做爱,一向中午不回家的小静突然回来了,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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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正着。

她被这个场面震惊了,站在房间的门口很久一句话也没有,圆圆的脸上一点

表情也没有。

我和岳母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岳母红着脸从小静的身边走过去,小静就像没

有感觉,仍然伫立那里。

我心慌意乱的走过去,说:「小静,对不起。」

小静突然爆发,一个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低声吼着:「你天天中午回家就

是干这个吗?」

我捂着生疼的脸低下头默认了。小静哇的一声扑在床上哭了起来。我站在那

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岳母听到哭声走了进来,看了看趴在床上痛哭的小静,对我说:「你先出去

,我和小静说几句话。」

此时的我也没了主意,只得乖乖的听话,走出来看着岳母把门关好。看着墙

上的石英钟,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也没做声,穿好外衣向外走去,就听房间里

小静哭着说:「妈,真没想到你能和我争男人。」接下来又是哭声。

我实在不能再在家里呆着了,关好门溜掉。

我知道下午小静是不能上班了,到她的部门请个假,随便说出一个理由,那

帮傻家伙就也信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心烦意乱,没有心思工作。老板问我怎

么了,我说岳母病了,老板让我回家侍候,我说有老婆在家侍候,老板见我不肯

回家,也就没说什么。

这是一个很难熬的一个下午,又觉得时间过的慢,又觉得时间过的飞快,我

不知道回家怎么面对小静,怎么面对岳母,不,应该说怎么面对这个家!小静会

不会和我离婚,离婚后我怎么办?假如这件事传出去,不但这个工作我不能做了

,就连这个城市我也呆不下去了。这件事让我的父母知道了怎么办?父母还不骂

死我才怪。也不知道岳母和小静说什么,小静现在情绪怎么样了?我坐在办公桌

前发呆,胡思乱想着。

手机突然响了,无精打采的我拿起一看,是小静打来的。我的手发抖着,是

接还是不接?可没有理由不接,颤巍巍的按下接听的踺子,不敢说话,也不知道

该说什么。就听小静在里面问:「你怎么不说话?」

我只得鼓起勇气说:「我……」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小静说:「都下班了,你怎么还不出来?我在车边等你呢。」

我抬头向窗外看去,小静倚在车门边歪着头打电话。

我说:「哦,我马上下楼。」

打开车门,小静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连看我一眼都不看,目视前方。

我坐了进去,发动着车辆,看着小静,说:「静,对不起。我……」

「走,去新意饭店,我们不回家吃饭。」小静打断我的话说。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心里害怕,但又不敢不服从命令,开起

车,不一会就到了新意饭店门口。小静连头都没回的走了进去,我下了车都忘记

锁车门了,跟着走进饭店。

在一个角落里,我俩坐下来。服务生走过来,问我们要吃什么?我点了两个

小静喜欢吃的菜,又要了两瓶饮料。

小静问:「你不喝点酒?」

我说:「开车不喝酒。」

小静露出一丝冷笑,突然轻声的问:「你和我妈怎么回事?」

最害怕问到了正题,我说:「小静,我知道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你要离婚就离婚,我净身出户。」小静说:「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想知道你和

我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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